元泰五年,太子李琛于犒军途中病故,三公主以为太子死因有蹊跷,与景和帝据理力争,天子大怒,而后公主被贬至安城,临行前,公主自请前往离芫城祭奠太子,途中遇到刺客……
大雨交加中,一袭红衣乘着一匹骏马于山道疾驰。马上人儿眉目如画,她就是被贬安城的三公主——李卿宁。李卿宁一手持剑一手勒马,心道:是何人要杀我。
忽然间,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持着一柄长枪立于骏马之前。
“吁”李卿宁控住马匹“阁下是何人。”男子抬眼“杀你的人。”
周围已然重伤的护卫立刻上前,团团将男子围住,男子不禁嗤笑,电光石火间,一招便将护卫甩出十里。李卿宁面色凝重“阁下武艺高强,可否留下姓名!”说着,李卿宁飞身一跃,清云剑出鞘,直取对面首级。
男子忽而跳跃至其后,一掌拍向李卿宁。李卿宁立刻转身,伸手对上,却被震到了树上,呕出一口鲜血。
李卿宁在此之前已然遇过两队刺客,身上伤痕累累。
“早听闻三公主武艺高强,竟也不过如此。”
李卿宁在长枪落地之前,长袖一闪,甩了男子一袋面粉,而后马上用轻功往前跑,男子紧随其后。
李卿宁一边捂着伤口,一边凝气跑着,面前突然亮堂起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座悬崖……
“前方无路,后有追兵。李卿宁啊李卿宁,你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李卿宁自嘲着,而后纵身一跃跳下了山崖……
三年后
“听说了吗,这清风阁的正使派人截住了柳云居的车骑,把一个叫……噢对……叫肖殇的劫走了,最近这京城可要不太平喽……”
云海客栈内,百姓妇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更有甚者,大声嚷道“我倒觉得这清风正使没错,柳云居素来与江湖门派交涉颇深,而那些江湖人总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扰的人们难以安眠!”
“就是就是!清风阁再怎么说也是先皇后一手创办的,清风阁为国分忧的时候,柳云居还没出来呢!”
说到先皇后,客栈顿时吵嚷起来。
众所周知,先皇后有一子一女,长子便是先太子李琛,李琛温文尔雅,奉行君子之道。次女则是当年震惊朝野的三公主李卿宁,李卿宁长得像极了先皇后沈氏,是个文武双全的能人,公主十四岁时便随着肃亲王出征塞北,履立战功,一战成名,那一战也奠定了景和帝登上帝位的局势。
在三公主二十岁时,太子病故,只遗一女于襁褓之中。三公主与太子一母同胞,她不相信一向身体康健的太子会因病而逝,故而借祭奠之名前往离芜城,名为吊唁,实为探查。
可惜天妒英才,公主于路途中遇刺,在守卫到时,只见到公主贴身之物物——一块凤凰琉璃和田玉佩。
而后,沈皇后临盆之时,忽闻噩耗,气急攻心,胎死腹中,一尸两命。
沈家世代出将才,泰和帝登上皇位时,朝野动荡不安,是沈家与肃亲王连年纷争才使泰和帝稳坐江山,民间更有言道“沈家尚在,朝野便安”
沈皇后临终之际,曾召当初的翰林院院士,也就是如今的清风阁正使齐水青入宫,巧就巧在,齐水青先为景和帝钦点状元郎,后为李卿宁伴读。
客栈内,一个青衣男子将茶饮尽,而后放下一锭银子,才出了客栈,几番回转才走进了清风阁,这人便是清风阁副使之一——余消宁。
余消宁走到后院。后院的桃花树下,有一女子一身素色,手捧白玉杯。余消宁上前几步,女子才转过头来“回来了”
那女子便是清风阁正使,齐水青。
齐水青身体羸弱,却实在好看,开口时更具几分清冷。微风吹过,粉色花瓣飘然而下,更添几分颜色。
“正使,如今茶楼饭店,大街小巷,人人皆知我们截了柳云居车骑,属下实在不知大人意欲何为。”
“不必担忧,我不怕声势浩大,我只怕无人知晓。如今局势愈发混乱,那不如便乱上加乱。”话音刚落,一个黑衣女子从廊下穿过,看到二人时气急“余消宁!还聊!正使早上才刚发热,线下刚好没多久,重感的话那怎么得了!”
“……”
“不是,我刚……”余消宁想解释,却被女子的声音盖住。
“云佳,泽恒才刚到,是我自己在房间里待得闷了。”女子姓池名云佳,是清风阁副使。
清风阁人才济济,有江湖游侠,有榜上将才。余消宁曾经是江湖五大门派之一的踏雪阁的掌门首徒,一朝被人陷害,沦为丧家之犬,逃亡之时还有门派之人的追杀,不甚负伤,一身狼藉倒于雪地,险些断气,万幸遇到前往雪地昆仑山的齐水青,为齐水青所救,此后忠心耿耿,为清风阁卖命近六年。池云佳曾经被父亲强拉去给当地员外做妾,逃婚途中幸逢清风阁车骑,便也留了下来。
三人虽为上下属,却情深义重,堪称手足。
两个副使一同看向齐水青,齐水青无奈,只得回到房中歇息。池云佳盯着齐水青喝下汤药就寝,才慢步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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