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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古画

雪虐风饕,刺骨的寒风裹挟着暴雪,如野马般在宫道中穿行,冲破狭窄的宫门后发出阴森可怖的嘶吼。

楼近月身着一身黑色夜行衣,左手按剑,单膝跪在房瓦上,顶着风雪注视着不远处发着暗红火光的宫室。

朱雀阁出了叛徒,前任阁主临死前留下一卷暗藏叛徒名单的古画,经她调查,这卷古画混进了拜贺新帝寿辰的贺礼中。

叛徒一日不除,阁内一日人心惶惶。

拿回进贡的古画揪出阁内吃里扒外的叛徒,或是杀了新帝完成朱雀阁复辟楼氏王朝的使命,她总该在今夜完成一个,方能堵住阁中众人悠悠之口。

她在积了雪的屋顶上飞奔,看见不远处一队侍卫往来巡逻,纵身一跃,平稳地落在宣德殿院角,贴着墙壁溜进无人的偏殿。

趁着今日新帝寿辰宫中人员混杂,她偷偷溜了进来将偌大的皇宫几乎翻了个底朝天,如今只剩新帝的寝殿未曾搜过。

都传新帝是个软弱无能的酒囊饭袋,除去长了一张龙姿凤表惊为天人的脸,整个人再无是处。

自他登基后,朝政尽数掌握在丞相蔡珩与大将军萧燃手中,而他干脆日日不理朝纲饮酒作乐,没有一点卧薪尝胆忍辱负重的样子。

传闻他的性子软弱为人庸碌无能,任凭萧燃在朝堂之上大展神威,放纵蔡珩在皇城之外屯兵蓄势。

除此之外他还荒诞无度,如今正是国库空虚举国维艰的时候,他硬是逼着库藏丞划出万两黄金,只为寻找一位日日流连于他梦中不知道到底是否真实存在的女子。

群臣死谏,言明后宫不可一日无主,皇帝需要广纳后妃为皇家开枝散叶,可不管蔡珩费劲多少口舌心思,硬是塞不了一个女人进新帝的后宫。

群臣问了新帝缘由,却只得他一句话,此生只愿娶梦中之女,此话一出气得群臣纷纷当朝抱病归家,直言新帝不堪担此大任,愣是将他挂在了朝堂上。

当楼近月在偏殿听见寝殿中酒坛坠地的声响与醉软斜卧的影子,便知传闻不假。

寝殿四周有宫人把守,不能贸然闯入,楼近月从身上取出火折子,点燃了偏殿的帷帐。

冬日天干物燥,眨眼的功夫,殿中火舌便有吞人之势,楼近月翻窗离开,藏到寝殿暗处,看着宣德殿宫人乱成一团,四处奔走慌忙地呼喊着走水。

瞧着宫人敲开了寝殿的大门,又估摸着新帝被移驾出殿,她来到正殿窗口敏捷地翻入殿中。

寒窖般的寝殿光线暗淡,仅靠几根燃烧着的木头提供一吹即灭的光热,楼近月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新帝披散着头发背身坐在冰块般的地上,身边零星摆着十几坛酒,酒坛周围散落着一片破碎的瓷片。

听见她进来,新帝也不转身,反倒是一抬手,似有怨气地将手中的酒坛砸向墙边。

楼近月眸色一暗,殿中无人值守,宫人又全都忙着救火,机会难得,此时就是杀掉他的最好时机!

她掏出藏在袖中的匕首飞快近身,一双凤眼寒光毕现,抬手将匕首搭在新帝的脖子上。

新帝动作迟缓,醉眼朦胧地盯着熊熊燃烧的火堆,呆滞得连句呼喊都没有。

救火的声响已达院中,楼近月睫羽一垂,仔细分辨,似乎还有士兵的脚步声,若是非要硬来,恐怕也不容易脱身。

“掩护我,不要叫出声来,不然杀了你!”楼近月压着声音,将匕首靠的更近了些。

新帝没有挣扎,回过神后懒懒地笑了两声,尾音带着些酒醉后的迷离。

“朕只是一个受制于人徒有其表的傀儡,若不是要等一个人,朕早已选择自戕。你又何必用朕这条无人在意的命赌你的生路?”

说话的空,新帝垂着怯弱的眼眸转头看她。

橘色的火光下,楼近月冷若冰霜的面孔变得清晰而又柔和。

对视的瞬间,她看见新帝耷拉着的眼皮骤然抬起,黯淡的眼眸宛若有绚烂的烟花绽放,猝然间闪烁出一抹光亮,瞳孔跟随他骤然飙升的心跳剧烈地颤抖起来。

殿外风雪急,团状的雪花随着冬夜的寒风摧棉扯絮般在天地间旋转升腾。

屋外大火烧得偏殿房梁断折,倒塌瞬间的轰鸣契合地为他的心音标上注解的鼓点。

楼近月定睛,惯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鲜少出现的愕然。

面前这张冷峻妖冶的脸熟悉又陌生,若非那双清澈地宛若月光的眸子,楼近月绝对不会将眼前的皇帝同她的青梅竹马卫渠联系在一起。

她紧握匕首的手突然僵硬,呼吸不自觉地停止了两秒。

“怎么会是你……”

“怎么会是你……”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说了一句话。

屋外响起了士兵拔剑的声音,卫渠的脸骤然绷紧转向窗外,理智暂时接管了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他不容拒绝地抓起楼近月的手,带她藏进了内室。

“有什么话等回来了再说,先藏在里面不要出声。”

他低下头猛然抱住了她,好像找到了失而复得的宝贝般欣喜若狂,宽大的手掌轻拍着楼近月的后背,仿佛在安抚着她惊魂未定的心。

楼近月站在帷帐后,注视着记忆中那个男孩毅然决然地走向殿外,他留在她身上的苏合香尚未散去,楼近月抬手凑近袖子轻轻嗅了嗅,她能感受到他因久别重逢而产生的兴奋快乐。

他刚才说,若非为了等一个人,他早已舍弃这个皇位选择自戕。

所以,他要等的人是谁?

是谁竟有这么大的魔力,能让一个行尸走肉的人硬撑着在龙潭虎穴中等了这么久?

此事需要深入调查,楼近月闭上眼平稳了内心,恢复惯常的冷漠,静悄悄地注视着外面的风吹草动。

萧燃的属下冯阳提剑破门而入,寒风尖锐的叫声消失,风雪排山倒海般倒灌进殿内,吹灭了殿中唯一燃烧着的热源。

卫渠黑着脸迎着殿外的火光向冯阳走去,黑袍委地,绸缎般的发丝被寒风吹起,宛若从深渊中伸出的触手飘扬在虚空中。

“皇宫禁地天子居所,谁给你的胆子敢闯到这来!”

新帝向来唯唯诺诺,平日见了冯阳也是顺着他的性子没有一点皇家威严,生怕他脾气起来一刀了结了他。

楼近月站在半掩着的窗前,注视着院中发生的一切,脸上的情绪愈发平淡。

都说新帝软弱,如今看来也是谣传。

她读过史书,知晓越王勾践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的故事,也知晓唐朝宣宗李忱装傻充愣躲过兄弟残杀的传闻,这些人能忍他人所不能忍,只要逮到一个机会,他们便会像饿虎扑食般卷土重来势不可挡。

而眼前的卫渠,似乎就该归于这类人。

楼近月敛了敛冰冷的眸子,这个男人,断不能留!

面对卫渠突然的转变,冯阳先是一愣,随后歪头冷哼了一声,吹了吹嘴唇上浓密的胡子,对着他敷衍地抱拳行了个礼。

“宫中无故走水,臣怕有刺客溜进宫中趁乱伤了陛下龙体,还请陛下见谅。”

害怕有人伤了龙体?

如今门阀当道皇权式微,那群乱臣贼子巴不得有人能率先戳开这层窗户纸。

“不必再查了。”

卫渠眸光骤冷,顶着风雪踏出殿门,轻掀眼皮,瞟着眼前这名粗鲁的武将。

“偏殿是朕放火烧的。”

冯阳不信,冷言冷语道:“陛下莫要说笑了。”

卫渠冷冷地扫视院中来往的宫人,广袖一甩指向身后宛若冰窖的寝殿,寒声怒斥。

“数九寒冬,偌大的皇宫无一人给朕送碳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今朕烧座偏殿取暖又如何?!”

冯阳抖了抖落满雪花的剑,眯着眼探寻地打量着卫渠。

他今晚参加寿宴还是一副醉醺醺半死不活的样子,萧燃故意将酒泼到他身上,他愣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怎么现在就敢对他吼了?

“陛下,您若是包庇罪犯,恐会惹萧将军不快。”

明为提醒,实为威胁。

他听懂了冯阳的话中之意,冷不丁地笑了起来,笑声狷狂,透露着常年酗酒而产生的失控与错乱。

楼近月蹙眉,记忆中他是个喝两口米酒都会醉的人。

楼近月还记得,小时候过年,他每次喝醉了都喜欢往她怀里钻,口中的胡话滔滔不绝,需得她哄着骗着才能乖乖安定下来,再想脱身,却发现钳着她腰的两条胳膊像是铁匠铺打的一般,怎么都掰不开。

可他如今怎么变成这样了,醉着醉着竟有了些病态……

她注视着窗外,卫渠正踏着风雪逐步向冯阳逼近,黑袍单薄,寒风刹那间灌满了衣袖。

“冯阳,你不过是萧燃身边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站在朕面前耀武扬威?!他命你保护朕的安全,而你却屡次阳奉阴违。朕今夜若冻死在宣德殿内,你觉得萧燃会相信朕包庇了罪犯,还是追究你平日里表里不一虚与委蛇?”

楼近月点了点头,这点没变,还和小时候一样,一喝醉口齿就变得格外清晰,若非绞尽脑汁用尽计谋,或是气急败坏地直接粗暴打晕,否则绝对无法轻易在口舌上赢过他。

冯阳抿着嘴心有不甘,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权衡了良久,才勉强装出副不知情的样子。

“萧将军命臣保护陛下,臣断不敢忘,定是底下人不听话怠慢了陛下。”

他转头给身边的侍卫递了个凶狠的眼神,“宣德殿宫人服侍陛下不力,杀。”

卫渠抬头阖上双眸,冰凉的雪花洋洋洒洒地落了一脸,寒风吹彻,吹散了宫人们求救的惨叫。

死了这么多人,楼近月注意到他的双唇因害怕而在微微颤抖。

温热的血满院飞溅,她淡淡地注视着院中乱象,眼神落到卫渠规律敲打腿侧的手指上。

看似惊恐害怕,实则洋洋得意。

一抹黯然略过眼眸,作为顶级刺客组织的最高首领,没什么能躲得过她的眼睛,更何况站在她面前的还是再熟悉不过的故人。

单纯的小白兔终究还是变成了心机深沉的老狐狸。

若忍气吞声仅仅是为了寻求翻身的机会,这样的人还不足为惧,毕竟运气不是每个人都会有,多的是降志辱身后依然回天乏术的例子。

可若这些人会盘算,那便值得引人注意了。

就像现在,屋外的男人仅用三言两语便可借刀杀人,轻而易举除掉对自己不敬的宫人,手干净地没沾染一滴血。

留着这样的人,对朱雀阁来说肯定是一个祸害。

楼近月的眸色越发深沉,久别重逢后稍稍温热的心重新覆上了厚厚的冰霜。

不管他吊着一口气在等什么人,一起杀了送去见阎王便是!

冯阳的人手脚很快,再等卫渠睁开眼,往日那些对他冷嘲热讽的面孔已然消失不见。

庭院空荡荡,只剩朵朵红梅在洁白的雪地上绽放。

他移过目光,扫了眼心生愤恨似有不服的冯阳,寒声呵斥。

“火灭了都给朕滚,三更半夜鬼哭狼嚎!再有未经朕允许私自闯入宣德殿的,有如今日宫人!”

屋外的声响逐渐消失,楼近月轻手轻脚地溜回内室,飞快地搜查了一遍寝殿,并未找到目标画卷。

她借着月色观察着周围,宣德殿外表看着富丽堂皇,内里陈设却寒微简陋,掉漆断腿的柜子靠在落着粉的墙上,桌案腐朽密密麻麻地排列着虫洞。

抬头望去,就连房梁都在摇摇欲坠,和宫外那些玩弄权术的世家子弟寝居相比,实在是有些寒酸。

看来他这个皇帝做得也不是很舒坦,

卫渠回来后没有去内室找她,而是来来回回地在寝殿中穿梭,从不知道哪里的角落抱出一堆可以燃烧取暖的木料。

那团被风吹灭的火被他重新燃起,身旁除了从殿内各个角落拆出来的木料,还零散堆了一些书籍画册。

书画?!!

火焰熊熊燃烧,书籍画册近在咫尺,楼近月瞳孔骤缩。

“卫渠!”

呼喊的瞬间,一卷画被他丢进了火中。

她赤手将画卷从火中救回,不顾被灼伤的风险,徒手拍灭画卷上的火焰。

“这些都是流传百年千年的古字画,你怎么能往火堆里扔?!”她歇斯底里地怒吼道。

宫廷恢复安静,鬼哭狼嚎的风重新夺回了这片天地的掌控权。

一室寂静。

一直不动声色的卫渠昂首看她,剧烈的火光映在他漆黑潋滟的眸中,眼波流转间平添了三分凄切。

注视着他低垂的眉眼,楼近月突然生出一种错觉,分明方才拥抱的时候才感受过他胸膛的宽厚,可在熊熊燃烧的火焰边,他的身形却显得这么瘦弱……

“多年未见,久别重逢,你也不问问我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反倒更在乎这堆破纸……”

他垂下眼眸嘟囔着,握着书卷的手悬停在半空中,犹豫了半天,终还是放了下来,捡起一块蛀了虫的木料抛入火中。

溅起的火星“嘭”地一下飞扬起来,他也不躲,好像默许飞扑而来的火星将他整个吞没。

楼近月瞥了他一眼,注意到似乎有两滴晶莹的水珠从他眸中坠落,她压制住翻涌的心绪。

“你怎么成了姜国的皇帝?”

她想求证一个可能。

“朕乃先皇嫡长子,十几年前宫中动乱,恰巧被师傅带回了紫玉峰。”他答道。

楼近月心中的希望破灭。

他果真是姜国皇室,果真是已故楼氏王朝要诛杀的目标……

木料没有书卷好烧,刚烧起来的火逐渐小了下去,卫渠注视着这团火,拿着树枝似有怨气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捅着火堆。

楼近月想起幼年同卫渠吵架,他每次败下阵时都会放出狠话要绝交一辈子。

可紫玉峰夜晚的风很大,卫渠从小就害怕尖锐的风鸣,每到这时他又会扯下面子,大晚上拖着头发抱着枕头蹑手蹑脚地溜进她房中,装作梦游偷偷提起被角,悄咪咪地挤进她暖和的被窝。

“多大岁数了,还这么爱耍小孩子脾气?”楼近月淡淡地看着他不停捅着火堆的手。

卫渠一怔,停下了手中撒气般的动作,眸光闪烁,定定地注视着她。

“刚过完二十二岁生辰,距离冠礼整整过去了两年。”

楼近月身形一滞,尘封的记忆突然袭来:她曾许诺过参加他的冠礼,可她食言了。

看着楼近月一如往常的冷淡,卫渠神色又暗了几分,不对她进一步的反应抱有什么希望。

方才和她重逢,卫渠企图像这些年日日梦到的那样质问她为何不告而别,可话到嘴边却变得烫口,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你来朕寝殿作何?”他临时想了个问题打破这份寂静。

“父亲逝世,我在找他生前最爱的一卷古画。”楼近月简单叙述,现在还没到能将底细全盘托出的时候。

卫渠有些失落,对着地上那摊书画抬了抬下巴。

“那这堆里有吗?”

楼近月垂下睫羽,摇了摇头。

“那朕明日遣人去文渊阁帮你找找,若是没有,应该是被萧燃的人今晨取走了。”

喜欢粘在身边的小狗,如今也长大了,一瞬间楼近月竟有些恍惚。

长大了就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心思简单,长大了就会生出许多**与控制不住的狼子野心,尤其是像他这样身处高位的人。

楼近月的心沉了沉,看着卫渠的眼睛中逐渐有了杀意,她暗自承认,从始至终她都是一个无情的人。

就算是相识多年的青梅竹马,若挡了她的道,也得杀了做她的垫脚石。

潮湿的木料并不好烧,火焰逐渐小了下去,楼近月索性将书卷丢进火中,抬头注视着他,“你说你一直在等一个人,那人是谁?”

知道以后,她好将那人一起杀了,也算是在他死前帮他完成一个心愿。

卫渠眉心一颤,脸上的神情从一开始的疑惑转而变为落寞,最后定格了一抹悲凉,深深浸润在他潮湿的眼眸中。

他微凉的大手扯住楼近月的胳膊猛然一拽。

抗衡不了他突如其来的强势,楼近月跌入那个被火堆烤得炽热的怀中。

“你当真不知?”他问道。

卫渠:那人是谁,你当真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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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嫡小姐v奸佞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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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七岁的蔡元懿相信,一棵歪藤上应该长不出什么好瓜,眼前这个全家奸佞的小霸王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出于一腔义愤与为民除害的正直,小小的蔡元懿趁他洗澡偷了他的亵裤就往家跑,吓得蔡家上下战战兢兢夜不能寐。

十岁的蔡元懿坚信,一棵歪藤上绝对长不出什么好瓜!自从她在萧燃的盔甲上刻了四个王八后,她在家中的日子再也没有太平过。

萧燃三天两头往她家里跑,提着剑在她家庭院一练就是一整天,吓得家里人以为萧家要对蔡家动手,愣是将她从祠堂扯了出去抵罪。

蔡元懿(撅嘴):某位小肚鸡肠的小将军,威胁就威胁,用得着天天在她家门口晃悠嘛……坏种!绝对是天生坏种!

十四岁的蔡元懿犹豫,一棵歪藤上有没有可能结一个好瓜?为保家族荣耀,刚及笄长辈便给她定了门亲。远在西疆攻城的萧燃知道后违背皇命连夜赶回皇城,黑着脸替她搅黄了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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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燃(阴阳怪气):“难怪你答应了这门亲事,方才那位公子貌比潘安才高八斗,家族名声也比萧家好,我是万万比不上的。”

蔡元懿(口是心非):“既然知道还坏我好事,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看着她阴沉的脸与越走越快的脚步,根据十多年间积累的认知,萧燃知道他玩大发了。

萧燃(试探)(牵手):“别气了别气了,刚刚是气你的,我最在乎你了……”

某位小肚鸡肠的嫡长小姐扭头,一脸倔强:“证明给我看(吻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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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古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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