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有那么一段时间焦虑到没有办法和自己和解.
后来,自我消化和深夜难眠成了生活常态。
钟锦礼站在教室看着窗外的梧桐树出了神,想的却是醒了后的这场梦。
裴朝茹也察觉到钟锦礼此刻的不对,上前赶紧询问:“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
钟锦礼将梦简单的诉说给裴朝茹,裴朝茹听完后有些震惊。
抬头看着钟锦礼还盯着梧桐树,裴朝茹赶紧把她拉回座位上。
裴朝茹:“梦都是相反的,你不必当真。”
钟锦礼没有掩饰的看着穆晏声:“我开始逃避一切,我压根就不懂自己。”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我呢?
该忘的忘不掉,红尘困住我年少。
裴朝茹叹了口气:“事情已成定局是无法改写的,你又何必想这些呢?”
钟锦礼有些不甘心:“我……”
裴朝茹拿出镜子照在钟锦礼脸上:“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可还有当初的模样?”
钟锦礼从镜子中看到眼睛无神的自己摇了摇头。
裴朝茹:“既然不是当初的模样了,这说明人都会变的,这几年大家都变了。”
“有人无拘无束,有人看开洒脱,有人热情乐观;有人耿耿于怀,有人无法释怀,有人是个胆小鬼。”
“你为何在夏天还在意那年秋天的故事呢?”
钟锦礼在往前走的道路上早已失去了自我,留下的就像是一个无神的木头人。
钟锦礼自嘲一笑:“因为我无法释怀,我耿耿于怀,我是个胆小鬼。”
“我喜欢他。”
“我就是因为喜欢他才有了梦,不然我为什么会每天连续做梦梦见他。”
裴朝茹看着钟锦礼此刻的模样,不由得想起自己之前和她说过在爱情中千万不要迷失自我。
这不仅是迷失了自我,也乱了心。
钟锦礼揉了揉酸涩眼睛强颜欢笑:“我有些累了,回去趴一会。”
说完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埋下头来。
除了每次课上到一半就被叫出做核酸,距离那次发生的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
钟锦礼拿着核酸采集码顶着大太阳和裴朝茹距离一米远的聊天。
之前还非得用身份证做核酸,如今现在进化到了直接用采集码就能做核酸了。
钟锦礼在准备要捅嗓子的时候才把口罩摘下来,感觉到棉棒在干涩的喉咙里搅来搅去,忍住想要吐的冲动终于做完了。
钟锦礼做完核酸后重新戴上了口罩在一旁阴凉处等裴朝茹。
裴朝茹做完核酸后戴上口罩和钟锦礼并排而行:“我也是服了,他捅嗓子眼捅的好疼啊,感觉快捅出血来了。”
钟锦礼叹气:“没办法,谁叫这是疫情期间呢。”
裴朝茹有些无语:“疫情怎么还不快结束,我真的不想捅嗓子眼了。”
钟锦礼笑而不语静静的听着裴朝茹在路上吐槽核酸又吐槽学校,脚步放缓慢慢的走回教室。
看到穆晏声和他的好兄弟们在前方走着,我看向你的眼神再也不会像从前那般羞涩。
钟锦礼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背影,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何感想。
有些人有些事情回不去了,那些故事只适合怀念,不适合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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