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她不淑女
昨晚刘洁喝得有些醉，耍完酒疯安静睡下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五点了，打开主卧空调，给她盖好被子，我也就拿了一床被子躺沙发上睡下了......
“虫子，醒醒，虫子，醒醒。”刘洁拍着我的脸。
“Emm...几点了？别闹。”我将被子蒙住脸想继续睡。
“快五点了，快起来了，死虫子，再不起来我要用绝招了哦！”刘洁说着就将冰冷的手伸进我的后颈。
“好啦，起来了，每次都用这招。”我瞬间坐起身，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刘洁。
“就喜欢看到你刚睡醒的这个样子，哈哈。”刘洁捧着我的脸说着，随后递给我一支烟点燃让我醒醒神。
一支烟的功夫我算是回过了神，看着刘洁那双凯姿兰大眼睛甩开她的手，缓缓起身走进洗漱间开始洗漱。
“要不要送你回去换衣服？”我看了看刘洁的外套，昨晚耍酒疯有些秽物吐在了外套上。
“拿去干洗吧，穿你的羽绒服吧，我穿上应该就是面包服了。”刘洁说着就去主卧衣柜里找到她说的那件羽绒服套在了身上。
“你确定是面包服？”我用眼神示意刘洁看看已经拖在地上的外套。
“不用担心，我昨天在包里放了这个。”刘洁俏皮地从包里拿出两个增高鞋垫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放进鞋里穿上又在我面前嘚瑟道，“你看吧，这样不就成面包服了嘛！”
我白了刘洁一眼，低下身将衣服下的松紧绑紧一些，省得待会儿穿出去还是要拖在地上。
收拾好出门的行头，我将刘洁的外套拿去干洗店干洗，刘洁去找共享电车，和暖蓝圣一家约好了六点半在烧烤店碰头。
“你是最近迷上骑这玩意儿了？”我看着刘洁骑着共享电车停在我面前。
“这个比较迷你，不过你要再去扫一个，这个装不下我们俩。”这共享电车每次只能坐一个人。
我也是无语，扫了一辆电车就往烧烤店去了。
我和刘洁提前到了烧烤店，点好了烤串就坐在位置上等着暖蓝圣一家来。
“看来你确实有先见之明，提前订了位置，不然这会儿我们只能在外面冷风里等位置了。”我点燃香烟。
“要是我再不叫醒你，可能订好的位置都没了。”刘洁托着下巴看着我。
“你每次这样看着我，我总想吐，知道吗？”
“你就这么恶心吗，虫子？”刘洁转过头去看外面。
不多一会儿，暖蓝圣一家就到了，刘洁先起身上前和闵静佳来了个拥抱，然后逗了逗孩子，我则慢慢起身和暖蓝圣碰了碰拳头，“好久不见啊，蓝大人。”
“你也不赖，臭虫。”暖蓝圣回应着。
我和闵静佳打了招呼后，就坐下逗着暖盛嘉，“臭小子，还记得我吗？”
“虫叔叔。”小孩腼腆地回应了我。
众人哈哈笑着。
“臭虫，看样子小嘉不是特别讨厌你。”闵静佳将小孩安排在自己身边坐着。
“还不是你在来之前每天都拿着臭虫照片教的。”暖蓝圣揶揄道。
我顿时一个白眼给了过去，“果然好家长教好小孩。”
刘洁此时坐在我身旁，对闵静佳说道，“你们要是不来，他今天能睡一天的。”
“那他肯定是昨晚喝醉了，呵呵。”闵静佳回应着，然后剥了几粒花生放进小孩的餐盘里。
“蓝圣，这次你们过来准备跨年吗？”我瞎问着。
“不跨年，明天下午的动车，昨天去学院审核我的教练员证，上半年忘记审核了。”暖蓝圣接过我递来的烟。
刘洁这会儿招呼着店员上酒，转头继续和闵静佳聊着她们的话题。
“臭虫，要不要跟我去近夏跨年？”
“不去，再说我走了，她怎么办？”我转头看了看刘洁，她并没有听到我说的吧？
“虫子，你休想抛下我去近夏！”貌似刘洁听到了。
“好好好，不提这个事了。”暖蓝圣赶紧打圆场，岔开话题，“臭虫，你那群小崽子里有没有好苗子让我带走的？”
“滚！我一个都不会给你！”每次暖蓝圣提到这个问题我都会立刻反驳回去。
“好歹说了这么多次，给一个呗。”
“一个都不会给你的，我带出来的我自己接着带，别想把你的雏鹰计划打到我这儿来。”见面的第一回合我算是胜出了。
“我看了公众号的消息，今年的基地赛只有你的队伍是自己一直带的，其他队伍多少都有外援的”暖蓝圣开启了第二回合。
“比赛第一天我没去，是小吴带队去的，结果两场都输了，弄得我只好推掉第二天的所有事情亲自到场。”我没好气地说着基地赛时的惨烈。
“看样子那群兔崽子还是没有摆脱对你的依赖啊。”暖蓝圣调侃着，这时店员把啤酒抬了过来。
刘洁将酒杯分给我们，迅速开酒递给我们，在递给闵静佳时被拒绝了，“我就不喝了，还要带小嘉呢，再说保不齐这两个醉鬼今晚上会喝多少。”
刘洁将酒杯倒满，举杯说道，“欢迎你们一家来成都。”
“干杯！”我们一起喝下杯中酒和饮料。
“那你不是指挥了后面剩余的所有比赛？”暖蓝圣继续着话题。
“没指挥，只是坐在了旁边。”我拿了一串烤牛油。
“那你真的是镇静剂作用啊！”暖蓝圣继续打趣，“我在我奥上面看了你们后面的几场比赛，你学山王的还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特别是中线位置的布置。”
“也不算，遇到实力相当的还是要转成阵地战来打。”我感觉这回合我要输了。
“诶，我问你，你和刘洁你们俩怎么回事？上次突然来近夏，出了机场抱着佳儿就哭。”暖蓝圣低声问我。
“分手了。”我和暖蓝圣碰了碰酒杯。
“就因为这个？没吵架？”
“没有，可能我这个人还是那么无趣吧，不懂女人的那些心思。”我边吃烤串边回答着。
“臭虫，你可要给我解释清楚怎么把我好姐妹弄得那么伤心的！？”闵静佳听到了我和暖蓝圣交谈的话题站了出来要为刘洁讨要说法。
“你想我给你一个什么样的说法？”我转头拿起酒杯问着刘洁。
“虫子，就像昨天那样待着。”刘洁回答得有些模棱两可。
我听后有些不知该怎么接话，又给自己倒满一杯酒喝了下去。
“怎么想着这么快就搬家了？昨天我交了证就去找你，我以为你还住在那边。”暖蓝圣问着，又给我的酒杯斟满。
“周一房证下来，我就开始收拾了，先将厨房卫浴收拾了，接着把次卧和书房的东西装了五个收纳箱，然后就是衣服这些麻烦的又用了四个蛇皮袋才装下，最后才是旧物。”我细数着这几天搬家的过程。
“都是你一个人搬吗？”
“也不全是，昨天晚上刘洁过来做了第一顿饭。”我递给刘洁一串玉米。
“一声不吭就把家都搬了，这倒是像你的风格。”闵静佳接了一句。
“他总是这么迅速。”暖蓝圣接过话茬，“他的那株风信子还没死吗，刘洁？”
“还行，长势不错，不过虫子好像没搬过去。”刘洁吃着烤串答着。
听到这个我没有作声，那株风信子是疫情放开后和刘洁刚在一起时，刘洁拿到出租屋的第一样东西，从那以后出租屋便开始有了生气，比如她的牙刷，她的水杯，她的很多......
“臭虫，臭虫！”暖蓝圣见我有些走神喊着我。
“来，干杯。”我只能用喝酒来岔开刚才走神的那一小会儿。
“我觉得还是刘洁给他惯的，不然现在怎么会搬个家谁都不通知呢？！”闵静佳继续不依不饶说着。
“蓝圣不是给刘洁说了吗？”我有些强词夺理了。
“那如果暖蓝圣不来成都呢？你是不是就不准备告诉我你搬走了？让我找过去的时候再扑个空？”刘洁抛出问题。
我没有回答刘洁的问题，继续拿烤串递给刘洁，“这么好吃的是堵不上你的嘴吗？”
“哈哈哈，你看臭虫心虚了。”暖蓝圣抓住了我的小心思。
“酒是个好东西，喝多了什么都抖落出来了。”刘洁笑着和我们一起碰了碰。
“臭虫，你还没回答佳儿刚才问的呢？”暖蓝圣并没有打算就分手的事情放过我。
“额，刘洁应该都给你们说了吧，我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说完继续吃着我的。
“好啦，佳儿，他不想说就别逼他说了。”刘洁上前打了圆场，“你们这次来还是住杨鸿钰那儿？”
“是的，哪次来不是呢。”闵静佳一边答着一边递着烤串给暖蓝圣。
“早知道昨天就让你们一起去虫子新房给他暖房了。”
“对了，上次你帮我公司做的那个设计案奖金快下来了，到时候转给你。”
“你又接私活了？”我听着感觉有些异样。
“关你屁事，你凭什么管我！”刘洁狡辩着，“再说了，你是什么身份管我？”
“好吧，我多嘴了。”我喃喃道，继续喝我的酒。
“臭虫，元旦过后近夏有个迎新锦标赛要不要带队伍来参加？奖金很丰厚哦。”暖蓝圣向我抛出新年第一赛的橄榄枝。
“去不了，春节前不参加比赛，这是我带队的习惯。”我果断地拒绝着。
“哎，看样子你这个偏执狂还是如此。”
“喝酒喝酒，整天就想着挖我的人。”我举起酒杯和暖蓝圣一起喝着。
闵静佳拉着刘洁带着孩子去买东西了，就剩我和暖蓝圣吃着烤串喝着酒。
“说说看，怎么你们两个好好的说分手就分手了？”暖蓝圣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她说她想结婚了。”
“那你还拖着？你也是耽误别人啊！”暖蓝圣倒是直接。
“没有拖，她不是提了分手嘛！”我说着剥了粒花生往嘴里送。
“你是真的狗，刘洁一句分手你就答应，她跟你说她要去跳楼你也不管了？”
“我不管她，她不管我，她都又接私活了，我能管吗？”我倒是无语回答着。
“你真是直男癌晚晚期了。”说完就和我一起喝了一杯。
“倒是你，什么时候要老二啊？带一个也是带，带两个也不赖啊。”
“别！你别给我转移话题，现在说的是你的问题！”暖蓝圣掐住了我想转移话题的苗头继续说着，“我倒觉得你和刘洁两人挺搭的。”
“我就没搞懂了，当初你和闵静佳干嘛想着撮合我和刘洁呢？”
“这个你要问佳儿了，我只是觉得你和刘洁在一起是挺好的，刘洁算是能够拿捏你的唯一异性了，关键是你还真的听，虽说现在是分手了，但我和佳儿都看得出来你们俩散不了。”暖蓝圣说完和我干了一杯。
“好吧，服了你们两口子了。”
“噔噔噔噔，虫子你看我买了什么？”刘洁拿出买来的可乐递给我。
刘洁和闵静佳什么时候回来的没注意到，我就愣着接过可乐，倒是闵静佳来了一句，“诶，这该死的习惯可乐啊！还得是无糖的，别的都不喝呢！”语气中带有九分调侃。
“我的呢？”暖蓝圣舔着脸伸手向闵静佳索要他的那份，不过在看到闵静佳那独一无二的眼神立马就怂了收回了手。
“哈哈哈，蓝大人你还是这么怕老婆！”刘洁嘲笑着。
难得见到蓝圣吃瘪，我也补一刀，“这不像是在微信上给我说的家庭地位啊。”
“你们俩真的是一个要杀人一个敢递刀啊，两个都是实干家。”暖蓝圣仰头喝下一杯吃瘪酒。
“本来就该一致对外啊！”刘洁继续着补刀。
“真的是服你们两个了。”暖蓝圣一脸无奈，和我又喝了一杯。
“好啦，别光闲聊，烤串都冷了。”闵静佳催促着我们。
暖蓝圣听到后立刻拿了两串吃了起来，看得我是想笑又得憋着，更不好发声说什么，也只能吃着烤串，让这尴尬的场面更冷一些。
“你说臭虫今天睡了一天，他不去带训练的吗？”暖蓝圣来了个脑筋急转弯。
“他的训练营早就不怎么需要他亲自上阵了，也就是他的宝要比赛的时候才出场浪费口水。”刘洁一点也不担心我今天因为睡了一天而耽误的训练课。
“那看来臭虫的队伍比蓝圣带得好哦。”闵静佳的调侃有点要开启第三回合的样子。
“切，就他？守着他那破学校，带着几个梯队，还带得好？”暖蓝圣开始了。
“我倒是听佳儿说你是经常周末跑实验附中带训练，附中有比赛你也亲自指挥呢？”刘洁打出第一张牌。
“你以为高中生训练像他那样带小学生初中生简单吗？需要实力的，不然青春期的男孩谁服你？”暖蓝圣回击着。
“也没见得你指挥出什么好成绩呢。”闵静佳好像并不站暖蓝圣那边。
“不过虫子带的训练课是被投诉最多的。”刘洁也不打算放过我。
“为什么？”两口子同问。
“天热的时候他总是一双凉鞋，一身白56的打扮翘着二郎腿在场边指挥着训练，尤其是嘴上叼着烟那会儿，活脱脱一个肉贩子，天冷了裹着我今天穿的这件羽绒服，带个滑雪帽缩在场地角落里一言不发，每次我去看他上课在球场外围都会听到其他梯队家长在那儿议论。”刘洁这下是把我带训的老底都揭出来了。
我转头假装怒视刘洁，“你怎么不说我在场边运筹帷幄的风姿呢！”
“臭虫，你也有这么Low的一面啊，哈哈哈。”暖蓝圣似乎拿到了我的短。
“还有其他的，想不想知道啊？”刘洁还想继续爆料。
“继续说呢，我也想听。”闵静佳闪了闪双眼让刘洁继续。
“不能再说了，我得保密。”刘洁的回答让我心里很感激。
不过在刘洁的爆料下，我想第三回合算是输了，也就结束了今天的聚会。
“拜拜啦，臭虫，年前有空来近夏玩啊！”和暖蓝圣做着告别。
“OK ，到时候看刘洁的时间安排。”我转头看了看正在和闵静佳说悄悄话的刘洁。
“别看了，她丢不了，早晚把你拿下。”暖蓝圣信誓旦旦地说着。
“行吧，明天一路顺风。”说完，我和暖蓝圣相互拥抱以作告别。
看着暖蓝圣一家上了车，刘洁站我身旁碰了碰我，说道，“虫子，今晚我还能住你那儿吗？”
“你不是已经决定好了吗？”我没好气地回答，顺便用手机看看打的车到哪里了。
“我刚才又下单了两箱精酿，昨晚喝着感觉特别好喝。”
“你什么时候又开始接私活的？”我不打算就接私活这个问题放过刘洁。
“要你管，都分手了，我接点私活又没吃你家大米。”刘洁靠在我身边。
“暂时不追究你了，车来了。”我拉着刘洁上了车。
到新房门口，看着已经送到的啤酒，我将钥匙递给刘洁让她开门，我抱起啤酒站在她身后。
“虫子，钥匙能给我一把吗？”刘洁打开了房门先进屋了。
“钥匙不是已经在你手上了吗？再说出租屋的钥匙你也没给我。”我将啤酒放在冰箱边上。
“啊，好累啊。”刘洁换上拖鞋坐在沙发上。
我拿着手机走到刘洁面前，“看镜头。”
“啊？看什么镜头？”刘洁一脸懵地看着我。
我并没有回答，只听手机发出“咔擦”一声，我继续操作着手机。
“你拿我照片干嘛，虫子？”刘洁想要起身抢我的手机被我推回沙发上。
“好吧，看来你并不想要钥匙。”
“钥匙不是在我这儿吗？”刘洁将手中的钥匙串在我面前晃了晃。
“好了，小区门禁和楼下单元门设置好了，明天换锁的要来，到时候再把你的指纹录进去就行了。”说着我就去拿酒杯了，刘洁也起身去拿酒。
“今晚别喝多了，淑女可是从来不耍酒疯的。”我接过刘洁递给我的酒倒进杯里。
“那你昨晚怎么不拦着我？”刘洁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我并没有回答，拿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还看电影吗？”
“看啊，想看。”刘洁抢过我手里的遥控器，开始选电影。
我喝着啤酒看着认真选电影的刘洁，她或许只在我面前才会表现这样般的依赖吧？
“怎么没有呢？”
“什么没有？现在恐怖片审核很严格的，没有以前看的那么多了。”我看了看电视，刘洁应该是在找比较恐怖的。
“用我电脑找吧，我这里资源多，说不准有你想看的。”我打开茶几上的电脑让刘洁靠过来自己选。
我喝着啤酒，看着刘洁选着电影，感觉就像以前在出租屋一样。
“虫子，《黑楼孤魂》怎么样？”刘洁似乎已经选好了。
“你确定？”我继续喝着。
“感觉封面挺吓人的，没看过。”
“好吧，那你把抱枕拿好，待会儿离我近点。”我将抱枕递给刘洁，点了播放。
我继续喝着啤酒，顺便在美团上买了份凉拌鸡，夜里喝酒没点下酒菜我总觉得不太好。
“虫子，干杯！”
客厅里传出酒杯碰撞的声音，电影开始的阴暗背景在客厅灯光映射下显得不是很搭调......
“虫子，我有点怕。”刘洁说着往我身边靠了靠。
“照顾好抱枕哦。”我一边喝着酒一边调侃着。
这会儿传来敲门声把刘洁又吓了一跳，“这会儿怎么有人来敲门？”
“我买的下酒菜，别怕。”我摸了摸刘洁的头安慰着就去开门拿外卖了。
“虫子，你坐过来！”刘洁又焦急地喊了我一声。
我将外卖包装打开将凉拌鸡放在茶几上，拿起酒杯倒着酒，顺便看了看刘洁的表情，她已经拿着抱枕缩成一团，一只手蒙着眼睛，另一只手留了点缝隙努力坚持着。
“别看了。”我将电脑合上，我知道刘洁已经不敢看下去了。
“我被吓到了，虫子。”刘洁这才放开抱枕，双手搭在我的肩上但又没有贴着我。
“我知道，你那点胆量我会不知道，喝口酒压压惊。”我拿起酒杯和她碰了碰，我知道刚才那几段把她唬住了。
我夹了一块没有太多骨头的鸡肉喂给刘洁，“下次还是我给你选合适的恐怖片吧，你选的每次都是片不吓人你吓人。”看着刘洁吃下鸡肉我调侃着。
“你每次选的恐怖片都不是太恐怖，我只是觉得刚才那部电影太压抑了，压得我有些喘不上气的那种。”刘洁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找着借口。
“我就是拿个外卖的功夫你看你自己把自己吓成什么样了？”
“我只想你陪着我看嘛，你在我会觉得心安。”
“那还要不要继续看呢？”我有些玩味地看着刘洁。
“不看了，我怕再看下去今晚我就睡不着了。”
“行吧，要不要看《甜蜜家园》？”
“爱情片吗？”
“恐怖片！”我将选好的投屏在了电视上。
“名字倒是好听。”刘洁喝下一大半酒，晃了晃空罐子，“虫子，没酒了。”
“真拿你没办法。”我起身干脆将开过的那箱酒全都拿了过来，取出一罐给刘洁倒满。
“虫子，今天我和佳儿去买东西后，你跟暖蓝圣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就是篮球上的一些交流。”
“那你猜我和佳儿说了些什么？”
“不猜，不想猜。”我吃了一块鸡肉。
“真无趣，每次说到这种事情你都是这样的反应。”刘洁独自喝着酒。
我也喝着酒，吃着肉，看着手机上的短剧。
“虫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聊了？都开始看短剧了？”刘洁说着便发出呵呵的笑声。
“看短剧不犯法吧？”
“不犯法，只是想到你，还会看短剧，总觉得哪里都不对，你不是应该总看和篮球，体育相关的吗？”刘洁喝了一口酒后说着。
我感觉有些乏了，歪着头靠在沙发扶手上，刘洁似乎也没有看电视里播放的内容，抱着抱枕斜躺在靠近我肩膀的位置，我们俩都没有说话......
当我缓过神开口道，“睡着了吗？”
“没呢，想喝酒。”刘洁坐直身子拿起酒杯就一饮而尽，把我都惊住了。
“你慢点，这个酒后劲足，你忘了昨晚了？”语气上有些埋怨，但手还是不自觉地捏了一下刘洁的脸。
“你难道不觉得我只在你面前才这么放肆吗？”
“那是我让着你，不跟你斗。”我把酒又续上。
“佳儿今天说，我现在这个状态一看就是你给惯的。”
“不是你惯着我吗？怎么又变成我惯你了呢？”我呷了一口酒。
“我就喜欢你惯着我。”刘洁一下就闪到我眼前双手捧着我的脸说着，“你爱答不理的样子我最喜欢。”
“你有些醉了，洁。”我将刘洁的手放开将她扶正坐好在沙发上。
刘洁并没有继续我的话，举着酒杯又是一饮而尽，拦都拦不住，我也只得将自己的酒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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