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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女帝偏执的禁忌之恋

宇文玥指尖轻捻剑锋,将凝结的血珠碾作齑粉,猩红碎屑簌簌落在明黄龙纹上:"父皇眼里的万丈深渊,于儿臣不过是踏云揽月的阶石。"玄色劲装下暗绣的山河图随动作流转,金线勾勒的江河湖海在烛火中翻涌,"凤目亦能辨忠奸,女儿身照样镇山河!这江山,唯有能者配执圭臬!"

宇逸尘喉间溢出破碎的嗤笑,指节深深抠进螭龙纹雕花,暴起的青筋在苍白皮肤下如毒蛇游走:"锦绣山河?不过是白骨垒成的遮羞布!"他突然扯下床头密诏,染血的黄绫在空中划出猩红弧线,"睁开你的眼——朕早将皇位..."

寒光骤起,剑刃劈开诏书的脆响惊破死寂。宇文玥瞬息扣住帝王腕脉,寒芒抵住颤抖的喉结:"传给那个连虎符都攥不稳的三皇兄?"碎纸如雪飘落,将龙榻染成霜色。

宇逸尘望着剑锋映出的倒影,眼底翻涌疯狂笑意:"好个弑君逆女!你以为杀了朕..."剧烈的呛咳截断话语,暗红血沫顺着龙袍前襟蜿蜒,震得鎏金腰带叮咚作响。

"三皇兄?"宇文玥剑尖微压,血珠顺着刃面滚落,"半月前北疆那支淬毒狼牙箭,此刻还嵌在儿臣肩胛骨里。"她猛然扯开衣襟,狰狞伤口狰狞可怖,暗紫色毒纹如蛛网蔓延,"二十万铁骑只认带伤夺回虎符的主将,他拿什么争?"

殿外骤然响起凌乱脚步声,上官汐羽的尖叫刺破长空:"护驾!护驾——"宇文玥恍若未闻,染血指尖抚过宇逸尘惊恐的面庞:"弑君?当年母妃被灌下的毒酒,您忘得可真干净!"

龙榻剧烈摇晃,宇逸尘的挣扎渐弱。当金冠滚落发出清响时,宇文玥已将玉玺纳入掌心。冰凉的触感顺着血脉蔓延,她望着瘫倒的帝王,眸中燃起燎原之火。

垂死的宇逸尘倚着龙榻,枯瘦手指叩击玉枕,笑声阴鸷如夜枭:"朕死后,定要把江氏那个贱人挫骨扬灰!"

话音未落,宇文玥踏碎满地奏折,玄色裙摆扫过之处,瓷盏炸裂如星。她掐住帝王脖颈,凤目燃着烈烈怒焰:"父皇这是病糊涂了?"

"狗皇帝!"上官汐羽如怒霞破空而来,银簪直指龙榻,"再说一个字,我现在就挑了你的喉管!"

宇逸尘忽然爆发出癫狂大笑,血丝密布的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你想当女帝?除非朕让江氏先入黄泉!"

"找死!"宇文玥猛然掀翻鎏金案几,碎裂的琉璃盏飞溅如雨。她掐住帝王咽喉将其抵在蟠龙柱上,一字一顿道:"你若敢动她半根毫毛,我定让这九重宫阙化作火海,将你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

宇逸尘喉间发出气若游丝的轻笑,枯槁的手掌突然颤抖着覆上宇文玥握剑的手,浑浊的瞳孔竟泛起一丝清明:"玥儿...朕的万里山河...就交给你了..."尾音消散在血沫里,带着释然与不甘的震颤。

宇文玥望着父亲逐渐失去温度的面容,指尖微微发颤。殿外厮杀声渐歇,血色残阳透过雕花窗棂,将满地狼藉镀上一层诡异的红。她缓缓松开帝王僵冷的手,龙袍滑落在地,露出袖口暗绣的半幅江山图——与自己劲装上的纹路竟分毫不差。

宇文玥弯腰拾起滚落在地的半幅密诏,残纸上"传位于三皇子"的字迹被血浸透,化作模糊的墨团:您曾把皇后江氏打入冷宫,"今日又想将江山送给蠢货..."她突然轻笑出声,笑声里带着解脱与癫狂,"放心吧,父皇。儿臣会让这万里山河,记住宇文玥的名字。"

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重甲士兵列队的金属碰撞声震得地砖发颤。宇文玥抬手整理凌乱的鬓发,将染血的披风甩在身后,玄色劲装上的山河纹在暮色中泛起冷光。当宫门轰然洞开,她握紧玉玺缓步上前,凤目扫过跪倒在地的群臣,声音响彻云霄:"从今日起,这天下——"顿了顿,她低头凝视掌心的玉玺,"姓宇文!"

夜色渐浓,宫墙上火把次第亮起。宇文玥站在承天殿的最高处,望着脚下灯火通明的皇城,想起父皇最后的嘱托。风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她却将玉玺抱得更紧。这江山,她要守得比任何人都狠,都绝。因为只有站在权力巅峰,才能让那些曾欺辱江氏、算计她的人——血债血偿。

月光从残破的窗棂漏进冷宫,在青砖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宇文玥踢开满地碎瓷,玄色裙摆扫过结霜的墙皮,终于看清角落里的人。江凌芸灰白的发丝黏着血痂,昔日明艳的面容爬满伤痕,她踉跄着扑过去,珍珠耳坠应声而落:"母后受苦了..."滚烫的泪珠砸在江凌芸溃烂的伤口上,灼得两人同时颤抖。

江凌芸颤巍巍撑着霉斑遍布的墙壁,浑浊的瞳孔骤然收缩。望着殿门口头戴帝冕、身披黑金龙袍的身影,她干裂的嘴唇翕动着,枯槁的手指死死抠进墙皮:"玥...玥儿?"喉间涌上的血沫让声音变得沙哑破碎,"这金灿灿的龙袍...你果真登上了那九重至尊位?"

宇文玥捧起江凌芸布满伤痕的手按在自己心脏位置,"现在这万里山河都是您的。您说,要做母仪天下的皇后,还是..."眸光骤然锐利,"凌驾于帝王之上的太后?"

江凌芸幽幽一叹,凤眸微垂,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护甲:"玥儿..."尾音婉转如弦上残韵,她抬起眼时已笼上几分威严,"本宫身为中宫之主,是你的长辈,是你的母后,更是与你父皇共承宗庙之人。待百年之后,自当与陛下同穴皇陵,这是规矩,亦是本分。"

宇文玥唇角勾起一抹森冷弧度,眼底寒芒翻涌如冰渊,"母后当真以为,父皇咽气前就没留下只言片语?"尾音拖着破碎的笑,在寂静中裂出刺骨寒意。

江淩芸眸光微颤,素手无意识绞着裙裾,朱唇轻启,声线里带着几分急切与忐忑:“那……你父皇究竟说了些什么?”

宇文玥垂眸掩住眼底翻涌的暗潮,喉结艰难滚动后,才将那残忍真相碾着血丝吐出:“父皇临终……要你为他陪葬。”

宇文玥凝视着对方,目光如炬,声音低沉而郑重:“母后,您对父皇,可还有情?”

"不爱了。"江凌芸望着铜镜里的残影,声音像被揉碎的枯叶。宇文玥突然扣住她的肩膀,鎏金护甲硌得人生疼:"既然不爱父皇,那便爱我。做我的妻,与我共享这万里江山。"

镜面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江凌芸冷笑一声掰开她的手:"你该叫我母后。"她指尖抚过凤冠上的珍珠流苏,语气浸着深宫的冷意,"况且你我同为女子,这般悖德之事..."

宇文玥忽然扣住江凌芸的手腕,凤眼里翻涌着近乎偏执的灼热,声线发颤却字字坚定:“母后,您在害怕什么?您一定要相信玥儿!我对您的心意日月可鉴,这万里山河皆是我亲手为您夺来的聘礼,我永远都站在您身侧!”

江凌芸如遭雷击般猛地抽回手,苍白的指尖微微发抖,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音:“你、你在胡说些什么疯话!”

江凌芸甩开宇文玥的手,转身走到窗边,望着宫墙外绵延的宫阙,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本宫是不会接受你这种情感的。”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本宫不是萧婉仪,你也不是梁静淑,我没有空陪你胡闹。宇文玥你既当了女帝,就应该把心事放在国家上,放在百姓身上。”

宇文玥踉跄一步,指尖还残留着江凌芸的温度,转瞬便化作刺骨的冷。她死死盯着江凌芸的背影,眼眶发红,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母后就这么厌恶我吗?从始至终,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让您多看我一眼。这江山我握在手中又如何,没有您,它不过是冰冷的砖瓦堆砌而成的牢笼!”

江凌芸的身体微微颤抖,她何尝不明白宇文玥的心意,可这份情感,于她们而言,是禁忌,是不容于世的罪孽。她缓缓转过身,眼中有不忍,却更有决绝:“玥儿,你我之间,只有母子之情,这是伦常,不可逾越。你肩负着天下苍生,若因私情而乱了朝纲,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又如何对得起信任你的臣民?”

宇文玥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悲凉与绝望:“伦常?列祖列宗?那谁又来管我的心?自儿时起,母后就是我唯一的光,为了您,我可以背叛全世界,可在您眼中,我却始终只是需要恪守本分的孩子!”她一步一步逼近江凌芸,“母后就这般铁石心肠,要将我推得远远的?”

“够了!”江凌芸厉声喝道,眼中泛起泪光,“你若真为我好,就该放下这份执念。去做一个明君,让百姓安居乐业,如此,才是对我最大的慰藉。否则……”她咬了咬牙,“否则,本宫唯有长居冷宫,余生再不与你相见!”

宇文玥如遭重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呆立在原地,看着江凌芸决然离去的背影,终于支撑不住,缓缓跌坐在地。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打湿了华美的裙摆。她望着空荡荡的大殿,喃喃自语:“母后,您当真……要如此逼我吗?”

夜幕如墨,宇文玥蜷缩在龙椅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江凌芸留下的护甲。烛火明明灭灭,将她的影子拉得扭曲又破碎。案头堆积的奏折被风吹散,却无人在意。当宫人捧着参汤进来时,只看见女帝突然暴怒,玉碗狠狠砸在蟠龙柱上,飞溅的瓷片划伤了她的脸颊,血珠滚落,竟比那参汤的颜色还要艳。

“滚!都滚!”宇文玥的怒吼在空旷的大殿回荡,吓得宫人连滚带爬地退出去。她跌跌撞撞冲到寝殿,颤抖着打开暗格,里面满满当当都是与江凌芸有关的物件:半枚玉佩、一缕青丝,还有幼时江凌芸亲手为她缝制的香囊。泪水滴落在香囊上,陈旧的布料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檀香,那是属于江凌芸的气息。

三日后的早朝,宇文玥身着玄色龙袍端坐在龙椅上,眼尾的朱砂痣艳得惊心。她突然下旨,要在城西修建一座奢华的宫殿,取名“芸华殿”。大臣们纷纷上奏劝阻,直言国库需要充盈,不宜大兴土木。宇文玥冷笑一声,目光扫过满朝文武,寒意刺骨:“朕说建,便要建。谁若再敢阻拦,就去给先皇守陵吧。”

江凌芸得知此事后,不顾宫人的阻拦,径直闯入御书房。只见宇文玥正在批阅奏折,见她进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母后这是终于舍得见玥儿了?”

“你到底在做什么!”江凌芸气得浑身发抖,“为了一己私欲劳民伤财,你置百姓于何地?”

宇文玥猛地起身,奏折散落一地。她逼近江凌芸,眼中满是疯狂:“劳民伤财?这天下都是我的,建一座宫殿又如何?母后不是让我心系百姓吗?只要母后肯住进芸华殿,我便大赦天下,减免赋税,如何?”

江凌芸后退几步,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被执念吞噬的人:“你简直不可理喻!”

“是,我是不可理喻!”宇文玥突然大笑,笑得泪水横流,“自从母后出现,我的心就再也不受控制。若不能与母后相守,这天下于我又有何意义?”她突然伸手抓住江凌芸的手腕,“母后就这么狠心,不愿施舍我一丝怜悯?”

江凌芸用力挣脱,声音带着失望与痛心:“你若再如此任性妄为,本宫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上太庙会盟,废了你这女帝之位!”说罢,她转身离去,留下宇文玥呆立原地,久久未动。

当晚,一场暴雨倾盆而下。宇文玥站在雨中,任由雨水冲刷着自己。她望着芸华殿的方向,喃喃自语:“母后,你终究还是要逼死我才甘心吗……”闪电划破夜空,照亮她苍白的脸,也照亮了她眼中疯狂又绝望的光。这场执念,不知何时才能尽头,又会将两人推向怎样的深渊......

指尖在画像边缘骤然收紧,江凌芸望着画中人与自己对视的目光,喉间溢出一声叹息:"玥儿,你手握江山、风华正茂,切莫让这份见不得光的执念,成了你一世英名的枷锁。

话音未落,殿外忽起一阵狂风,烛火“啪”地熄灭。黑暗中,一道清冷的女声幽幽传来:“母后终究还是觉得,我对你的心意,是负累。” 宇文玥不知何时出现在殿内,玄色衣袍沾染着夜露,苍白的脸上挂着一丝苦笑。

江凌芸浑身一僵,转身便看见宇文玥缓步走近,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冰冷的纱。“玥儿,你不该...”

“不该什么?”宇文玥打断她的话,声音带着几分癫狂,“不该在深夜听母后对着我的画像说这些话?还是不该爱上你?”

母后说过会永远护着我。可现在,你却要将我推开。

江凌芸看着宇文玥,眼眶瞬间湿润。当年的场景如潮水般涌来,可如今的情形,早已物是人非。“那时是那时,如今你是女帝,我们...”

“女帝?”宇文玥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满是悲凉,“这女帝之位,不过是我为了你才争来的。若没有你,这江山于我不过是一座华丽的牢笼。”她突然逼近,双手死死扣住江凌芸的肩膀,“母后就这么狠心,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江凌芸被勒得生疼,却强撑着镇定:“你若一意孤行,终有一日,这天下人都会指着你的脊梁骨,说你是个...是个违背伦理的昏君!”

宇文玥的手骤然松开,踉跄着后退几步。她望着江凌芸,眼中的疯狂渐渐化作死寂:“原来在母后心里,我终究是个疯子。”她低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轻声呢喃,“可若疯了才能留住你,那我宁愿疯一辈子...”

殿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宇文玥转身走入雨中,单薄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里。江凌芸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终于支撑不住,瘫坐在地。泪水混着雨水,将宇文玥的画像晕染得模糊不清,就像她们之间,永远无法有结果的感情。

暴雨冲刷着宫道,宇文玥的绣鞋在积水里拖出长长的血痕。方才被江凌芸袖间金饰划破的掌心不断渗血,她却浑然不觉,只是将那方被泪水浸湿的帕子死死攥在胸口——那是江凌芸生辰时,她偷偷藏起的旧物。

三日后,芸华殿骤然停工的消息传遍六宫。当江凌芸匆匆赶去时,只见宇文玥赤足跪坐在未完工的汉白玉阶上,发间金冠歪斜,龙袍下摆沾满泥浆。女帝抬起头,眼中布满血丝,却笑得诡异:"母后看,我停了工事,也免了赋税..."她突然抓住江凌芸的裙摆,"只要你肯住进这里,做这世上最尊贵的人,我什么都能做到。"

江凌芸被这近乎癫狂的模样惊得后退半步,却见宇文玥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点点猩红。原来那日淋雨之后,女帝已染上重疾,却固执地守在这未成形的宫殿前。"玥儿!"江凌芸下意识想去搀扶,又猛地收回手,"你身为帝王,如此作践自己,成何体统?"

"体统?"宇文玥忽然暴起,死死扣住她的手腕往殿内拖去,"母后可知他们私下如何议论?说您魅惑君主,说我昏聩无道!"她将人抵在冰凉的石柱上,滚烫的呼吸喷在江凌芸耳畔,"既然天下人都要我们身败名裂,那便索性...将这禁忌公诸于世!"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激烈的争吵声。丞相率领群臣举着火把闯入,火把的光芒照亮宇文玥苍白的脸和江凌芸惊恐的神色。"陛下!"老臣颤抖着举起谏书,"您与太后举止失当,已触怒天颜,还请...还请太后移居冷宫!"

宇文玥的瞳孔猛地收缩,转身时打翻了案上的朱砂砚。猩红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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