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母不屑的看着他,“一介女流,死了又何妨。”
“你超雄吧?你有啥证据证明我与外人勾结!”涂蔓生气吼道。
司家主见她还敢说话平静的神情被打乱,气愤的指着她,“你一介女流,有何能力一镖杀了我们从小进行培养的护卫!事到临头还敢狡辩!”
“我不仅一定镖杀他,还一针杀你呢!”涂蔓说着手中银光一现,有着原著的记忆和经验,在稍微学会了基础后,便无师自通,
银针径直飞向司家主面门,却被他身旁的护卫两指捏住。
司家主看着那近与自己脸近在咫尺的针其实涂蔓也没使多大的劲儿,她虽然真的很想杀死家主,但既有司母在,她因无大碍,为了自己的安危,想想还是算了吧,于是便放缓了力道。
司家主暴跳如雷,还想说什么,一名风度翩翩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什么事这么热闹啊?司大人。”来者正是上官慕言。
司家主见上官家人突然到访,不知何意,只得先忍气吞声,秋后算账,司家主稍平熄了怒火,“怎么?上官家也开始目中无人,不请自来了?”
“上官家七日后设宴,特命我来宴请昔日诸位好友,未曾见此,原我因不应多事,但竟在此得见昔日故人,这位涂小姐乃我昔日故交,我曾教他习到一飞针瞬镖之术。如今日有难,我自得多提一嘴,以我对涂小姐德行的了解,无论何时必有隐情。难不成这司家如此富丽,却连句辩解的话都不让我这故友说一说,道一道吗?”
上官慕言此话一出便是告诉司母,涂蔓是上官家的,是他与司若雪的朋友,只要涂蔓说辞合理,司母便会全力护她,但在司家眼中,同样认为涂蔓已被拉至上官家与司母的阵营,日后对上官家的防范只会更多,但上官慕言并不在意这点,不管有没有此事,他对上官家的防范都不会少,就有点儿可惜,这涂蔓日后也偷不到兵符了,以后日子也定然不会好。
“他偷看我换衣服,笑出声音,我凭什么不能踹门杀他。”涂蔓流出眼泪,“他坏我贞洁,我凭什么不能杀他!”
“你可并未告知我,居然还有人监视他未来的新妇,我未来的儿媳。”司母道
涂蔓不解,司母竟然不知道,那司若雪怎么进去的?
司家主面色通红,却又无法反驳。
“我儿新妇若是出点儿什么差错。那你便与我下那地狱黄泉,做那永世恶鬼吧,想成了圣人?痴人说梦。”司母接着道,说完掏出手帕捂住嘴猛猛咳嗽。
司若雪从人群中冲出扶住司母的一侧,“不知父亲为何如此羞辱我母亲与我兄长新妇至此!”
司家主无言以对,甩袖离去,涂蔓也支撑不住,晕倒下去。
等涂曼于床上醒来,夕阳已落,天地染上霞光,她摸起泛着头痛的额头。待了一会儿,司若雪端着汤药走进来,“醒了,快把药喝了。”
涂蔓支起身子,神色黯然的看着司若雪坐于床边。
司若雪看出了她的沮丧,但还是舀了一勺汤药递至涂蔓嘴边,然后涂蔓却迟迟未张口。
僵持了一会儿,司若雪将勺子放回碗中。
“你明知道有人监视我,为何不愿意告诉我……”涂蔓明白,司若雪没有义务告诉她,司若雪已经照顾她够多了,但她还是忍不住发问,就想看看司若雪是怎样看待她的存在。
“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司若雪回答,见涂蔓迷茫接着道,“或许父亲怕我们知道他秘密监视你,因为以我们与他的仇恨必定会告知与你拉你入伙,虽然有没有你都一样,所以我进去时那门一推就开也并无他人。”
涂蔓想了想,发现确实有这种可能,加上她对司若雪几日的相处,或许自己真的错怪了她。
涂蔓愧疚的道歉,“对不起……”
“没事!”司若雪无所谓的笑笑,“先把药喝了,身体要紧”
“嗯……”
喝完药
“今天谢谢你……”
司若雪把空碗交给婢女,“我啥都没干,为何谢我?”
“不是你让上官慕言来的吗?”涂蔓问
“不是,好像当真是碰巧了,不过即使他不来,我也会让我母亲尽全力护你,只不过少了上官家的人在,父亲不敢太过逾矩怕被当成笑柄,不然过程会曲折很多。”
涂蔓从小不信“巧合”二字,一切所谓的“巧合”必有前情的铺垫。
“别多想了。“司若雪道。
此时奉天酒楼内,林苍灵正与上官慕言对坐,“今日多谢北主大人。”
上官慕言便是林苍灵口中的北主,是玄炙组织唯一隐藏在京城三大世家的卧底,玄炙三大朝命者之一。
“罢了,要不是南客,组织还要不能让她死,你以为我会趟这趟浑水,你既然效忠南客,自知我们二人不和,哪有谢敌人的道理?更何况我若不去,他也不会有事的你们啊!说好听点儿是心思细腻,说不好听点儿就是傻。”上官慕言玩弄着茶杯不屑道,完全不复往日翩翩公子的模样。
“还是多谢北主大人。”林苍灵十分恭敬。
“记得告诉南客,昔日情意已尽,此后两不相欠,再见之时,若有敌对,大可一剑破之。”上官慕言叮嘱
“是。”林苍灵领命离去。
“……”
次日,三姨娘敲起涂蔓的房门,涂蔓再次被她吵醒,这三姨娘虽昨天没到场的,但也应该听说了吧?涂蔓搞不懂她为什么还要来,难道他投靠司母了,可她不是还想要那主母之位吗?
涂蔓想不出个所以然,门外的敲门声还在不停的响起。
婢女听到声音赶来劝导三姨娘,“我家主子昨天晕倒,天刚亮估计还难受,您把东西交给我就行了。“
三姨娘依旧一口回绝,“我刚知道这事儿,便带东西送来给她补身体,顺便看看他身子怎么样了,昨天晚上敲门便被你们借难受给打发走,一晚上没睡,今早我必须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大事。”
此时门被打开,涂蔓睡眼朦胧的站在屋内,身上仅穿着一个单薄的里衣。
“你就该和二姨娘那样无视我,在这儿套近乎对你而言没啥好处,全是坏处,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涂蔓直接了当说道,她并不想喜欢那虚假的好心,与其那般,不如直接撕破脸皮。
然而三姨娘好像没听到般,笑着将那怀中的山药要抱到涂蔓面前,“今早我去名医华佗那儿买来的,他说这山药大补,看我是大户人家才肯卖给我,好好留着,时不时让婢女给你煲点儿汤喝,改天你三姨娘我也学学,亲自给你煲!”
涂蔓见她揣着明白装糊涂,也不打算在废话,烦躁的将她怀中的山药放在一旁。
“也就你信了。”涂蔓说完重重把门关上,三姨娘也不恼,看她涂蔓无事便满足的走了。涂曼又躺了一会儿,见睡不着,便起身打了个哈欠,门外再次被敲响。
“小姐,该用早饭了。”
涂蔓“嗯”了一声,“进来吧!”
小翠带着几名下人端着饭走进来。
涂蔓喝着汤,一旁的小翠开口,“小姐从主母派人来告知您今早前去请安,您还是越快越好。”
“知道了。”涂蔓继续喝着她的南瓜汤,她并未多想,也懒的多想,既然司母救了她,上官慕言还说自己与他相识,那么想见自己不足为奇。
古代的南瓜汤就是好,特别甜,还满口南瓜香,还带有一丝苦味儿,跟抹茶一样。
等等,南瓜汤为啥有苦味?
涂蔓瞪大双眼,“这南瓜为啥苦啊。”
“回小姐,这南瓜汤膳房做的时候,三姨娘非要给你加点儿山药干儿说对你好,不过你放心。这些都用银针验过的,我是主母的人,不会害您的!”
“那慢性毒药呢。”涂蔓以前看电视剧里长期服用一个东西,过段时间间接杀人的案例,莫名后怕起来。她说不怕死,但其实就是个胆小鬼。
“您放心吧,您三个月就死了,也没人愿意给您下那套。”
涂蔓:自己是不是可以拉她拉出去杖毙……罢了,南瓜粥挺甜的。
“再来一碗!”
“遵命。”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