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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纸符

花念娇不敢说对轩辕青澈有多本心,但谈辜负,实在是冤枉。

她的喉头被他用蛇尾顶部顶着,腰际与双腿则是被他下腹之下的蛇身紧箍。她被他压在地上,留意到他的面色发青,嘴唇也是黑紫色。饶是她再看不懂山水,这会儿也多半能猜到他是被王府里的人暗算成了。

不想替王府背黑锅,更不想做替死鬼,她双手死死扒着在她喉头随时准备刺穿她的蛇尾尖端,赶忙撇清说:“毒不是我下的!”

能接近他,每日与他有机会亲密接触的只有她,轩辕青澈不信她没有做。他今晚自打回来,她便就一直在回避让他读心,他知她藏了不想让他知道的秘密,却未曾想她竟然胆大到想他死。

他不该信她的,不该觉得她与那些人不一样。他伸手掐住她,心口的火烧得叫他不知是恨她,还是恨他自己。

“你说你没下毒,那这一床底的符难道是我自己贴的?”他读着她的心,厉声问她。并且,他记得吃过晚饭后,她就一直在这床边上晃悠,不是往床底张望,便是假装铺床。

床底贴满了符?不,刘管家不是说床底撒的是黑狗血吗?

花念娇下意识地想要扭头去看床底,但由于身子被他禁锢住了,她无法动弹。她无奈辩解说:“我发誓,符也不是我贴的!我上午吃过早饭就出门回家去找金哥了,直至傍晚才回来。我哪来的时间贴呢?”

她慌乱害怕,而轩辕青澈也终于是读到了她的心。原来,刘管家来寻她是为了杀他之事,难怪在院子里与他碰见时神情怪异紧张,想来是心虚导致。

他顺着她心里念的,嗤笑说:“黑狗血气味大,这般愚蠢的方法也就只能用来骗骗你,如何能骗到我呢?何况,一碗药,一盆狗血根本就伤不到我。”说时,他举起她的手,冲着她的袖口嗅去,更是讥笑说:“他给你的是迷药。”

所以,刘管家给花念娇迷药,目的是想让她把轩辕青澈迷晕。同时,床底也并未撒黑狗血,实则是贴满了逼他现原形的纸符。若是按照这说法,他被迷晕后,要如何靠近床底?他们又要如何处置他?

除非,他们有人在门外候着。而当他被迷晕后,便即刻进来杀他。若是不能迷晕,也可等他靠近床铺时现原形。待他混乱到不能施展妖法之时,他们也能直接冲进来,将他趁机杀了。

花念娇理清了逻辑,她忍不住大骂,“骗子!我就知道这王府里的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她早就料到这活干不成,他们也知难杀轩辕青澈,便就将她当成刀,挡在前头。不管今夜成也好败也罢,她都是头一个死的。她心里也恨,这刀她本就不想当,这会儿瞧着眼前之人一脸杀意,她真怕现在就要被吃了。

她惜命,更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便马上求饶道:“我从未想过要杀你,我也不想你死。不管你是信还是不信,在这里,我想你活着。”

她这话是何意?是刻意讨好吗?轩辕青澈不再信任她,他只当她是被他抓了想要活命才这般说。“你的话,有几分能信呢?”他阴沉着脸,冷嘲回应她。

“你想我死吗?”花念娇知道他受伤了,心里不舒服。她放软脾气,甚至是谄媚讨好道:“你若是真要我死,洞房花烛夜为何不吃了我?”

为何?他也想问自己为何?

似是心口被什么柔软触了一下,他眼神恍惚,看着她被他掐得泛白的面孔,掌下突地松了一下。

“无论你怎么想,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伤你。”她看到了他眼里的狠厉在消退,温柔逐渐爬上他的面庞。短短几日相处,她知他没有坏心。她握上他的手,细声关切道:“那些符伤了你,对吗?有破解的方法吗?我要怎么做?”

她说的话,还有她的心,他能读到她的真诚,同时也读到了她想逃。“洞房花烛……”他重复她说的这四个字,眼里的冰冷逐渐褪下,但却换上了戏谑,与之说:“我与你说过,一夜夫妻百日恩,哪怕是你上了黄泉路到了地府,也要与判官说你是我的鬼。”他抬手触摸她的脸,用胁迫的口吻,提醒她,“你休想逃。”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日后她离了王府,还离不了他了?这……他是给了她多少银钱,哪能这般要挟她?她又不是物件,且与他都算不得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为何不能各走各的?何况,他们连物种都不同,谈何谁是谁的人!

花念娇不服气,她皱眉与他对视,当见他目光凌厉,她便把喉头想要反驳的话且都咽了回去。罢了,活命要紧,她不可因小失大。

“是,我不逃,我被你攥在手心,无处可逃!”她昧着良心顺从回应,并目光瞥向门外,小声问:“所以,你现在要怎么办?刘管家他们这会儿多半是在门外暗处候着,你不能出去,我也不能出去。”

轩辕青澈被伤了元气,他定然是不可能开门叫外面的人知晓。何况,他是被阴了,且还是不入流的伎俩。比起花念娇瞒着他,他自然是更恨外头的这些人。

心里不痛快,他嘴上便也不饶人道:“你爬进去把符一张张都揭了,烧了。”

花念娇没得挑,这会儿她得保全他,这样才能保全自己。她二话没说,在他松开她之际,便就翻身往床底爬。

黝黑的床底空间狭小,她顾不得地上的脏污,爬到最里面,艰难地转过身。当她面朝着床板时,只见上面密密麻麻贴满了黄色的纸符。她认不得这些符,但却看得出少说有不下十种。

难怪轩辕青澈压不住,这么多符就是阎王来了也都得镇住。

她伸手去揭,可王府杀轩辕青澈的心意坚定,纸符被死死粘在床板上,一层叠着一层,根本就无法整张揭下。她看着被撕下的残符,想着用手指甲去抠剩余的部分,但把指甲抠疼了都没弄下多少。

这要弄到何时?只怕是天亮都还弄不到一半吧。要不是今晚还要睡,她只觉这床板可直接扔了。

“不好撕啊,粘得太牢了。”她抱怨地发声,想着让轩辕青澈也想想办法。

可轩辕青澈本就是在惩罚她,又不是求她来的,他不杀她已经是对她开了恩惠,如何会帮她呢?再说,他气没消,身子还伤着呢!

听到就当是没听到,他蛇尾盘在床边,假寐等着。

没人回应,不,是没有蛇回应。花念娇的眼睛从床底往床外瞄,就见一团墨色蛇尾一层一层地卷着。罢了,她是叫不动他的。

“你出来干什么?”轩辕青澈余光瞥见她从床底爬出来了。她一头一脸的灰,滑稽可笑。

花念娇撑着地站起来,她掸了掸头上的灰,打了两个喷嚏。她是指望不上他帮忙的,便指向水盆架那边,解释:“我端个水盆来,用湿巾帕去擦,这样快些。”

轩辕青澈看她动作,只见她把水盆端到床脚,并把巾帕丢进去浸湿。她自己则拿着那还在滴水的湿巾帕匍匐进床底。

花念娇仰着面,水滴了满头满脸,顺着手臂落入衣衫。顾不得这些,她胡乱搓了一把脸上的水,抬手便是用力搓床底。好比是搓衣,沾了水的纸符像是污垢,几下便糊成条,落了下来。

‘啪’,脏污不堪的巾帕从床底丢了出来,正好在那团蛇尾边。床底的人透出声音,说:“帮忙搓一下,我爬进爬出的不方便。”

轩辕青澈听声儿睨了一眼后,继续闭上眼,靠在一旁休息。“从未见过将功赎过的人如此嚣张。”他送她一句:不帮。

不帮就不帮,阴阳怪气干什么?花念娇无语暗骂,她调转身子从床底探出脑袋看他,且顺便把那巾帕从他蛇尾旁捡起,丢入水盆。

因着不愿再爬进爬出,她在水盆里胡乱搓洗了两把,只管把巾帕浸湿即可。同时,她还观察到,他面色比起之前已经好多了,那黑紫的唇也已经恢复成了淡粉。想来,那些符也算不得是厉害的。

不过,刘管家究竟是从哪儿搞来这些的?她有些好奇。

“你再好奇,我便写一张符给你,让你尝尝好滋味。”轩辕青澈知道她在观察他,他顿时睁眼,对上她的目光,读她的心。他眯着眼,俯下身,于她耳边说:“你快些弄,弄好了去洗干净。”

他的惩罚可不是仅仅要她擦床底的符这么简单,他要罚她记牢,日后不许有任何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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