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光芒过后,只见泯离还是在原地,想象中的穿越并未发生,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一行字幕。
“您好,不用着急,该回去的时候我会直接把您穿送回去,没有通知的那种,……”
泯离一愣,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见。镜头转向字幕,ta看起来像是正在输入中的样子。
“另外,您咒语念错了,不要瞎念,容易试试就逝逝”片刻后亮起了这句话。
泯离脸色通红,骂道:“还不是你不出来,我等了这么久你就说这个?”
字幕没有再回应,只留下泯离一个人在风中凌乱,承受着他人异样的眼光,泯离也只好去学校打发时间。
泯离一边走着一边看着那本书,路边走出一个人,正是泯离的好兄弟林祥。
泯离没有管?祥径直走过,?祥看见泯离看的这么入神,偷偷的绕到了泯离的身后,准备吓一吓泯离。
只见?祥刚想用右手给泯离来个锁喉,没等他的手到泯离脖子前就已经被泯离一手拿着书,一手给林祥来了个旋转摔加擒拿。
泯离的身体压着林祥,眼睛没离开书过,好像就不是他做的。
“啊,啊,嘶,别搞,哥我错了。”林祥吃痛地叫着,一边叫还一边拍打着泯离的手。
听见这叫声泯离这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身下压着一个林祥,赶忙起身扶起。
“你怎么回事?你变gay了?跑我身下。”泯离半开玩笑的说道。
“咳,呸,你自己把我搞到身下,还说是我,看个书这么入迷,从你身边路过都没发现,真该你的。”林祥站起身,吐了口痰,没好气地说道。
“哎,不是,我?我哪来的这么好的身手?”泯离狡辩道。
“鬼知道你,你……”林祥话还没说完,周围却响起一大片惊呼声。
“着火了,快跑!”一个中年人经过他们两,看见他们还在原地,也没多说什么跑到了远处。
林祥和泯离向后看去,赤红的火焰侵蚀着一栋大楼,建筑残渣纷纷落下,甚至还能听见求救声。
突然他们隐隐约约看见了一个拿着颜料的人正站在大楼边缘手拿着纸画着画,其他的看不清。
“怎么说?”泯离开口问道。
“上呗,能救几个救几个。”林祥无所谓地说道。
说罢,泯离拿起手机拨打消防队,简单明了地说了关键信息,随后便放下了手机。
两人相视一笑,顾不上周围人的惊呼声,以最快的速度跑进了大楼。
大楼内一片狼藉,求救声此起彼伏。
泯离俯着身体捂住口鼻朝着林祥使了个眼色,见林祥还呆在原地,泯离无奈地说道:“分头行动。”
?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跑了过去。
泯离心领神会也径直跑上了楼。
大楼里的人其实已经跑的差不多了,只是他们总能听见求救声,却也找不到人,这才分头行动。
泯离一边躲避着被烧毁的废物,一边大喊有没有人。
“这…里。”一个女人虚弱地说道。
泯离跑到女人身边,并没有安慰,只是伸出手把她扶了起来。
女人站起来后扑向泯离哭着说道:“救一下我的丈夫吧,他在五楼,他经常带着颜料,他身上都有颜料的,求求你。”
泯离点点头,这也算是他进来的主要目的,可女人又要求带着她一起,原因竟是只有他们家的位置能到大楼边缘。
泯离眼珠子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决定了带着女人一起走。
走在去五楼的路上,一个掉落物差点砸到女人,幸好泯离眼疾手快地拍开了,吓得女人又是连忙道谢。
来到五楼,这里最为严重,呛得二人眼睛都睁不开,这时,一大波水泼了过来,原来是消防队到了,他们一来就对准火势最大的五楼冲水,这个及时雨给泯离二人极大的帮助,使二人能够继续前行。
外面的消防队队长也知道了有人进去救人,但人似乎都出来了,这时人群有人弱弱地说:“好像还有一家人没出来。”
“什么?哪家?在几楼?”消防队队长急忙问道。
说话的那个人被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些懵,说道:“应该在五楼,你们看那上面不就行了。”说完他指了指上面。
顺着看上去什么都没有,大家瞬间鄙夷地看着说话的那个人,队长也只好无奈笑笑。
说话的那个人再看上去时居然也没看见,只能在一声声嘘稀中走了。
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是到了女人的屋子,只见门口处是一片漆黑,好像是爆炸了一样。
女人心虚地看了泯离一眼,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便领着他进了屋子,屋子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破败程度比一路上见过的都要严重。
女人到了一个房间,墙上面有一个洞,女人指了指那个洞示意让泯离进去。
泯离倒也没怀疑什么直接就进去了,进去后,这里的空间比泯离想象的还要小,直通边缘,能勉强容纳一个人,倘若有个人在这时推泯离,那定是粉身碎骨。
泯离在身边望了望没有发现那个颜料男,只不过发现地上还有颜料的痕迹,顺着颜料的痕迹走,来到了一个窗户。
泯离看了看周围,女人已经不见了,不过现在他不能想这些了。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边缘悬挂在窗户前,紧接着摆动起身体,两腿借力一蹬,破窗而入,可脚一滑摔了下去。
“啊,什么玩意。泯离吃痛地说。
环顾四周,这是一个满是颜料的屋子,五彩缤纷,却又十分黑暗中间放着一个画板,上面画着什么,可没等泯离看清,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
泯离张开嘴咬住大手,大手一放开,就是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泯离手握了握,明显感觉到了颜料。
男人站起身,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别打扰我画画。”
“画的什么东西,跟一坨一样。”泯离随意的说着。
说话的同时,一计重拳已经轰在了男人的脸上,男人倒飞了出去,鼻血横流。
泯离走到男人面前蹲了下去刚想说什么,却被一脚踢飞出去,泯离正懵逼着,男人已经一步跃起,双手握成一个拳重重砸下。
泯离的头嵌进了地板,周围洒出血,看起来格外渗人,可男人的攻击还没有停止,拳拳到肉,鲜血四溅。
突然他的手被泯离握住了,怎么拔也拔不出来,只见翻着白眼的泯离借助男人的手翻到了他的身后,顺手把男人的手整断了。
男人痛呼一声,又准备还手,可泯离只是把双脚抵在男人后背上一用力,直接把男人的双手给废了。
泯离再次出手,使出了裸绞,趴在了男人的背上,死死地控制住他。
男人见此情形,疯狂地往地上砸后背,可并没有什么改变,泯离还是一成不变的姿势。
男人像是明白了什么,起身走向画板,拿起画笔,在地上随意的蘸了几下,便开始了画画,丝毫没有再顾及后面的泯离。
直到男人昏倒了,他的手上还抓着画笔,泯离也在昏倒前扭了一下男人的头,像是在确保敌人死亡,二人就这样以奇怪的姿势躺在地板上。
等泯离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里了,右病床是?祥,左病床是那个女人,而他们早已经醒来。
泯离转向左边的女人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女人一脸惆怅,调整了一下心情张开嘴开始讲述事情经过。
女人是一个普通人,男人是一个画家。
因为某些原因女人的丈夫患上了精神疾病,每天都在画画,都在画同一副画,每次都会把家里搞得一团糟,女人还需要生活,所以悄悄地找物业租了一间房子。
男人每天都画地废寝忘食,每次都需要女人去叫他才会停止,可今天男人却死活不肯走,嘴里还说着:“就快画好了,就差最后一个颜色了。”
说完就拿着画横冲直撞地跑到了生活房子里翻箱倒柜地找着颜料,在那个有洞的房间找到了让他满意的颜料后,房子却发生了爆炸。
原来房子较小,吃饭和做饭的地方是同一个的,而他身上带着一盒颜料,在翻找过程中撒了一些在开着火的灶台上,经过燃烧,爆炸了,房子各处都有颜料,所以持续的爆炸引起了大火。
后面的就是男人通过洞跑了出去到了颜料房发生了那些事,而女人带泯离到了房间之后就晕倒了,被打斗声吸引过来的?祥救了出来,泯离是林祥跟消防队说完后救出来的。
泯离总感觉有些不对,现在谜题也解开大半,但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对了,那个你老公呢?”终于,泯离想到了这个。
没有人回答泯离,都是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他,最后还是林祥说:“被你杀了,发现你时,你们在一起并且还有打斗的痕迹。”
泯离猛地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看着周围人。
“我?我杀人了?”泯离不死心地问道。
“嗯,接下来警察会来找你谈话,做好心理准备。”林祥缓缓说道。
泯离也算缓过来了一点,转而对女人说:“对不起,夫人,我会负责的。”事到如今解释已经没有用了,因为连泯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被打昏了过去。
女人只是摇了摇头说:“不用,本身就是我们的错,你应该也是迫不得已。”
泯离没有再说些什么,三人就这样在一个病房里沉默着。
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警察与医生,经过简单的检查过后,泯离就被带走了。
来到审讯室,泯离简单的说了事情的经过,警察也没怀疑什么,只是说道:“经过调查死者患有精神疾病,以及从周围民众的话来看你是进去救人,并且从伤势看你属于正当防卫,死者家属也并未追究,所以不管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你都不用负任何责任。”
听到这话,泯离的心情有所缓和了一点,随后说道:“我可以走了吗?”
警察点点头,泯离出来后来到了医院,走进了那间病房,对着女人说道:“能听一听你丈夫为什么有精神疾病吗?”
“现在知道了也没用,况且警察应该也跟你说了吧。”女人苦笑着说:“也不必探究地这么清楚,毕竟也算是伤口撒盐。”
泯离笑了笑,转而走出了医院。他的确听过了男人的故事,也正因为这样,他现在的心情也成功降到了冰点,看向天空,泯离也不由得想起警察说的话。
男人原本是一个画家,他的画画事业可谓是百般挫折,他废尽心力画的画没有人买,还经常遭到同行的嘲讽。
一天,两月,四季,十年,日复一日,他的老婆即使这样也不离不弃,还经常打零工,硬生生支起了这个家。
他只剩下了母亲,父亲早已在三岁时肺癌死了,据说是因为画画用垃圾颜料吸入过多有害物质,即使是这样,他的母亲也仍支持男人的事业。
“没事,我一个老人家花不了多少钱,你专心画,不用往家里寄钱。”这是男人母亲最常说的话。
可正因为这样,男人心中非常愧疚,他急于证明自己,也是为了家人,可很快就又传来了厄耗,男人的母亲由于营养不良身患各种疾病,在农村的家里一个人孤独死亡。
男人去见自己的母亲时,已经盖上了白布,他痛哭地跌坐在地上,痛恨着自己的无能,由于事业不顺加上至亲死亡,他已经游荡在了崩溃的边缘。
可即使如此,命运没有放过他,仅仅一天,她的妻子也因为长期劳累重病进入了医院,家里的规矩是要守七天的,可男人不顾周围人的阻拦,快马加鞭地赶到了医院。
见到妻子时已经奄奄一息了,刚好看见她在跟生前最好的朋友说:“替我照顾好我的丈夫。”
男人跑过去紧紧握住她的手,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他的这时妻子虚弱地说道:“可以的话,我想看一下你亲手画的我们跟你母亲。”
说完,女人的手便垂直地倒了下去,男人怔怔地坐在原地,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叫医生,那一定是最撕心裂肺的叫声。
抢救没有成功,他脑子里只剩下妻子去世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他记得母亲也说过,所以这是他最后的念想了。
此后他日复一日,精益求精,在今天用自己的生命完成了这幅名为最后的思念画作。
泯离的思绪飞了回来,走到了一个崭新的公益坟墓前,从兜里拿出一副画,一个打火机,就这么点燃了。
“颜料定格了你的生命,画作是你最后的灵魂,这幅画是你完成的约定。”泯离看着灰烬,转身走了。
与此同时,言人界里,‘同类’和‘猎人’正爆发着激烈的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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