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沒有立刻開口，而是看了林守謙和時淵一眼，像是在斟酌該怎麼說。
最後，他只是歎了口氣，語氣平淡地丟出了一個事實：
「**荒和陳楓的靈魂，早已死去大半了。**」
——
### **【1. 只剩下愛與虧欠】**
林守謙皺起眉：「**什麼意思？**」
蘇白的聲音帶著某種冷靜到極致的無奈：「**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他們兩個，早就不是完整的個體了。**」
「**撐著他們活下去的，只有對彼此的愛和虧欠。**」
林守謙愣住了。
他從來沒想過，這兩個強大得不像話的人，居然會有這樣的問題。
——
### **【2. 荒沒有死去的權利】**
「**荒……沒有死去的權利。**」蘇白輕描淡寫地補充，彷彿這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林守謙呼吸一滯，時淵則是微微垂下眼，沒有發表意見。
「**不是抽象概念，不是那種『他太強大所以活得像是不死』的感覺，而是……**」蘇白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得更加冷漠，「**他真的、徹徹底底地無法死去。**」
「**他的身體、他的靈魂，都已經脫離了所謂『死亡』的概念。**」
「**他沒有『終結』的可能性。**」
——
### **【3. 陳楓的選擇】**
林守謙覺得自己的心情有點複雜，他忍不住問：「**那陳楓呢？**」
蘇白低笑了一聲：「**他當然可以選擇離開。**」
「**但他選擇了留下來，陪著荒。**」
「**他可以獨自活下去，可以過上另一種生活，但他沒有。**」
「**他選擇與荒共存，無論荒是什麼樣的存在。**」
林守謙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時淵則是輕輕歎了口氣，語氣依舊平靜：「**果然……**」
——
### **【4. 這份關係】**
「**你之前問過，荒和陳楓是什麼關係吧？**」蘇白看向林守謙，笑了笑。
「**我想，這已經是最好的答案了。**」
「**即使他們沒有挑明，他們的羈絆已經超越了任何名詞的定義。**」
林守謙低下頭，心中五味雜陳。
愛與虧欠……
這樣的感情，真的不會讓人崩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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