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看着躺在自己床上,越来越随意的伏黑甚尔,只觉得自己一直以来还是低估了他的人渣程度。
“我花你的钱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习惯吗?”看他冷静后,伏黑甚尔若无其事的开口,实际火上浇油。
五条悟伸手捂住气的犯疼的额角:“这次肯定改一个你猜不出来的。”他拿着手机走出卧室,进到浴室,花了一些时间,才又终于走了出来。眉毛高高的挑起,湛蓝的眼睛里满是得意的笑,冲着伏黑甚尔晃动着已经黑屏的手机:“这次你肯定猜不到密码是什么了。”
因为这次他没有用自己的数据当密码,改用的伏黑甚尔的生日。
伏黑甚尔见到他得意地笑,只觉得甚是烦闷。他切了一声,掩饰住自己的不快说:“我说过今天只花一次,居然又改密码了,你可真是小气。”
五条悟走到床边,靠坐在另一边,长腿搁置到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搬过来的椅子上,看着电视中的比赛现场说:“可是你一次就是几百万日元,要不是我赚得多,只怕也要去做小白脸了。”
听到他说到小白脸三个字,伏黑甚尔轻嗤了一声:“就你这样的,白送也没有人要吧。”
“哎——甚尔好过分~”五条悟撒娇着说,接着毫不犹豫的开始打击对方,“明明像我这样的脸蛋和身材,只要站在牛郎店门前,就会多的是人想来包养我。倒是甚尔你,长得这么凶,想必做小白脸的时候很不轻松吧。”
伏黑甚尔的视线,平淡无波的从五条悟的身前掠过,挺了挺自己的胸膛,语气骄傲的说:“成熟男人的魅力,你这种完全没有发育成熟的男孩是不会懂得,早点洗洗睡吧,臭小鬼。”
五条悟睁大着眼睛,看着他因为发力鼓起来的胸肌,又看了看自己因为还在急速成长,而略显消瘦的胸膛。生气的翻了个身,打算今晚再不要看到伏黑甚尔。
当伏黑甚尔沉迷赌马的时候,五条悟裹着被子,悄悄地拿出了手机,指尖按动不停,发出了自己的短信。
喜久福爱好者:硝子,你有什么办法让胸肌速成啊?
还没有睡觉,正躺在沙发上在熬夜看着电视抽着烟的家入硝子,看到不知道又在抽什么风的五条悟,发出来的这么一条莫名其妙消息后,手指迅速地敲动了几下按键,回了他消息。
冷血医师:做梦比较快。
喜久福爱好者:我说真的!!!无敌的硝子想想办法啊!
冷血医师:明天开始每天多揉两下。
喜久福爱好者:真的吗?那我明天一定。
喜久福爱好者:真的每天揉两下就可以了吗?现在揉不行吗?
……啊?这么离谱他也信啊?
家入硝子看着五条悟最后回的那一句,不知道他说真的还是假的。
冷血医师:我刚刚骗你的啊……
喜久福爱好者:什么!?不是真的吗?
冷血医师:当然是假的啊?你怎么这都信?
喜久福爱好者:我只是相信你啊,硝子!流泪猫猫头JPG.
伏黑甚尔看着缩在被子里,不知道在干嘛的五条悟,心下突然很不爽,给了他一脚,毫无防备的五条悟来不及继续给介入硝子发消息,就连人带被滚到了地上。
他挣扎着把缠在身上的被子挥开,踢到一边。原先洗完澡,柔顺的披散下来的白发,因为这一系列的动作,乱糟糟的支棱着。
“伏黑甚尔!你又干什么!!!”五条悟捏着手机,咬牙问他。
伏黑甚尔收回腿,翘起二郎腿,脚尖愉悦的抖动着:“只是不小心啦。”
五条悟看着他明显因为恶意打击报复而高涨的情绪,一个猛扑,想要报复回来,却被对方拦个正着。
……
在不依靠咒力,只比较纯粹的□□力量这方面,年仅二十的五条悟输了。但是他没有轻易地放弃,经过一番打斗,他的手成功的突破了伏黑甚尔的防线,放到了他的胸上。
卧室里一时有些安静。
伏黑甚尔看了看眼前的白发小子,又看了看他放在自己胸上的手。在五条悟反复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时候,扬起嘴角,那道往年留下的伤疤,看在五条悟的眼中,此时也溢满了嘲讽。
“早说呀,原来你搞这么一圈就是想摸一下我的胸肌啊。其实只要钱到位,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奉陪的。”他笑着这么说,还故意的迎着他的视线,舔了舔自己的唇边的那道疤。
绯红色慢慢地爬上五条悟的脸庞,他移开看着自己手的视线,却又看到了伏黑甚尔故作诱惑的表情。他猛地收回手,失态的叫喊:“才不是,如果不是你刚刚踹我,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我现在要睡觉了!!!”
手机里家入硝子新发过来的消息,他也没有心情看了。无视房间中的另一个人,他从衣柜里抱出来一床新的被子,用被子牢牢地裹紧自己,留在外面的只剩几搓头发,和纯白的被子混在一起,不是很起眼。
伏黑甚尔见他真的不再搭理自己,无聊的咂了下嘴。看完最后一场比赛,躺在离五条悟最远的地方,也进入了梦乡。
.
初雪过后,天气越来越冷,松下私塾又上了半个月课,就放假了。学生们被放回家,常住在私塾的只剩下吉田松阳以及他的三名学生。
至于伏黑甚尔,则依靠三人组的老师身份成为了私塾的编外成员。虽然木屋的设备已经很好了,但是相比村镇里的冬日,还是缺少一些玩乐。于是很没有领导气质的伏黑甚尔,便残忍地将付丧神们留在了木屋中,由他们自行安排着近侍人选,轮换着来到私塾干活。
今天的近侍是和泉守兼定。他面对寒风毫不畏惧,一步一步地走过被雪淹没的道路,成功的抵达了松下私塾。
除了他本人,他的身后还背着今天伏黑甚尔和自己一整天的伙食。感谢外星黑科技保温饭盒,这才让伏黑甚尔不至于大冬天的只能吃冷食。
两年多不见,吉田松阳的厨艺毫无进步,但是在他的磨砺下,坂田银时做饭的手艺好了不少,只是吃的人并不觉得有多好。
“我说,能不能不要当着阿银的面,说阿银做的不好吃!”坂田银时将筷子拍在桌面上,却因为用力过度,在他松开手后,其中一根筷子沿着桌面咕噜噜转着,滚到了地面上。
桂小太郎捡起了滚落的筷子,放回到他的身前:“银时,不要生气了。”
在坂田银时怒气稍减时,他又说:“可是你做的确实不好吃,明天我们继续吃荞麦面吧。”
坂田银时听到这句话,又看着他擦都没擦,就直接和自己干净筷子放在一起的脏筷子,怒气再次飙升:“你都不擦一下,现在筷子都弄脏了,阿银怎么吃啊。”
“而且,我们已经吃了三天荞麦面了!该死的荞麦面爱好者。”
在他们开始吵架,一直不急不忙的吃完了自己饭的高杉晋助,擦了擦嘴:“那我就先走了。”
“不准走!”正在吵架的两人,一同看向他。
“今天是你洗碗,不准逃!”坂田银时指着碗说。
“就是就是。”桂小太郎帮腔。
“就是什么啊!你也要留下来帮忙。”坂田银时指着桂小太郎说。
坐在另一间屋里吃饭的伏黑甚尔和吉田松阳听着那边的吵闹声,将今天的午饭全部吃完了。
“真是热闹啊。”吉田松阳捧着热水,喝了一口笑着说。
伏黑甚尔挠了挠耳朵:“感觉耳朵都要被他们叫聋了。”
“今天没有交给他们任务吗?”松阳问他。
“没有,就算是成熟的大人,也是要经常偷懒的啊。今天下午去赌坊玩,你要一起去吗?”趁着和泉守兼定不在,他这么对吉田松阳说。
吉田松阳想起先前烛台切光忠对他的叮咛,千万不要让他家主公去赌场的话语。由于说的太多了,导致他每每想起,耳边都会再次回响起对方的声音。
“光忠不是说过,你不能去赌坊吗?”他不轻不重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伏黑甚尔双手托着头,躺在榻榻米上:“是这么说过,但是冬天的镇子里,只有赌坊还有人玩啊。”
“你可以去和银时他们玩。”吉田松阳再次说。
……
伏黑甚尔想起先前和他们三个玩的场景,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很想去赌坊了。
坂田银时的狗屎运气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他,而且两个人都不讲信用,导致他们玩的时候,根本没有规则,也不好玩。
另外两个人,倒是挺守规矩的,但是在有两个黑洞的情况下,根本玩不起劲啊!
“算了,还是躺在这里吧。”他伸手接过了松阳递过来的书,随意地翻看着。反正晚上睡着了他还可以回到咒术世界花五条悟的钱赌马,现在少玩点也行。
早就干完活,因为听到自己主公又想去赌坊赌钱,心都吓得颤个不停。站在门外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的和泉守兼定,维持着要敲门的姿态,思考着该怎么劝诫主公不要去。他再也不想回忆自己的本体刀,因为没钱被主公压在赌坊,最后被可靠的烛台切换回来的场景了。
多亏吉田松阳的劝阻,最后伏黑甚尔没有去赌坊。敲门得到允许入内后,和泉守兼定带着感激的眼神直直的抛向了吉田松阳,看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只好装作无意用书本挡住了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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