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的媳妇也看呆了,这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胃王?
震惊之下他们俩就直直盯着傅云舟,眼瞅着他三两分钟就把最后那份炒饭吃完,剩下的酸梅汤也喝下去,这才放下筷子,对夫妻二人腼腆一笑:“很好吃。”
他笑得斯文秀雅,任谁也不信这样的俊美青年刚一口气吃了三大碗。
“那就好,好吃就常来啊!”
不管怎么说得到顾客好评刘全还是挺开心的,刚好又有人来他便站起来继续忙活,只是腰上传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扶了扶。
“疼的厉害吗?”
本来准备走的傅云舟见状问道,刘全憨厚道:“没事儿,我这一忙就得站半天,也算是职业病,早都习惯喽。”
刘全媳妇在一旁边切菜边数落:“我让他好好去治,他一听医生说几个月,还得卧床静养就不去了,天天就贴张膏药凑合,我看哪天你非得下不来床才安生!”
“又不是啥大毛病,哪儿就那么娇气了。”
刘全无奈一笑,他也知道腰疼得休息,可他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哪里有时间静养。
傅云舟顿了顿,指着不远处自家医馆说:“我也是医生,老板要是信我,哪天有空过去我家医馆给你治疗几次。”
他想了下补充:“针灸推拿一两次再吃点药基本就没事了,不耽误你做生意。”
其实用上灵植一次就能好,不过现在才刚种上,而且傅云舟觉着百说不如一试,现在话说得太满反而让人不敢信服。
刘全是知道许家医馆的,那里原来是位五十多岁的许医生,为人很和善,就是这两个月都没见开门,听人说他去世了,刘全还觉得很惋惜。
“那你是……”
“我是许医生的儿子,之前在外地上班,以后就准备回来了。”
一听这话刘全忙仔细打量青年,果然和许医生有几分相似,顿时更加热情,对傅云舟连声说:“原来是许医生,好好,有空我过去。”
傅云舟微笑点头,这才回去医馆继续修炼。
就这样傅云舟每天修炼,又去申请把医馆负责人变为自己,相应的其他各种资料也需要更换,这么忙活了大半个月,闭门许久的许家医馆终于又开始营业。
起初见许家医馆又开了门,附近小区里常来看病的居民倒是也有过来看的,但一进门只见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坐诊,来人都不免诧异。
有的直接走了,有的倒还问了问,得知这男生是之前许医生的儿子许南星,也都客气安慰了一番就走了。
不是他们不信许南星,实在是他看起来稚嫩又俊秀,像模特像明星,就是不像个医生,总之医馆开门一个多星期,傅云舟愣是一个病人也没看着。
傅云舟也不着急,依旧每天坐诊,抽空去打理灵植,因为井水里的灵气充沛,不过一个月他种下的第一批灵植已经可以收获。
这天下午傅云舟刚去后院把成熟的灵植摘下处理好,忽然有人在前面喊人,他边答应边出去,原来是刘全夫妇和两个不认识的人。
这些天傅云舟经常去他店里吃饭,跟夫妇俩熟络不少,不过眼下刘全是苦着脸被抬过来的。
“刘哥你腰病犯了?”
傅云舟看一眼就明白了,帮着把刘全扶到诊查床上躺好,后者已经疼得没力气说话来,只能小幅度的点点头。
他媳妇又心疼又埋怨:“店里食材用完了,我进了一车货说用小推车推进去,他心急非要逞强自己背,结果咔嚓一声这腰就错位动不了了,你说这得躺那儿受多少天的罪!”
傅云舟伸手摸摸刘全腰椎,边安慰他媳妇:“问题不大,等会儿刘哥就能自己走回去。”
“啊?”
刘全媳妇怀疑自己听错了,以前刘全腰疼犯起来还没这次严重的时候,在医院连针灸带热敷按摩都得七八天才好,甚至疼得很了连封闭针都打上,这许医生刚才说的是……等会儿?
跟着来的两人也跟刘全媳妇一样反应,他俩是经常在刘全店里吃饭的熟客,正吃着饭听说老板闪到了腰,忙热心帮老板娘把他抬过来。
他俩可是眼瞅着刘全疼得动都不敢动,此刻却听这位年轻过头的小医生张嘴就说问题不大,俩人是满脸不信。
趁许南星转身去取东西的空当,其中一人小声说:“老板娘,这小医生靠谱嘛?不然咱去别地儿?”
另一个也附和道:“就是啊,他这年纪不大口气不小,别是吹牛吧?我倒知道有位擅长治腰椎的老医生,也不远,两条街就到了。”
刘全媳妇也犹豫了,结果刘全艰难的摆摆手:“来都来了先试试吧,我这疼得不敢动,颠来颠去受不住,真不成了再说。”
刚说完傅云舟就过来了,那俩人赶紧讪讪闭嘴,不过傅云舟也没生气。
老中医嘛,当然是越老好,在没有真实体验的前提下,一般人都先入为主觉着医生的医术和年龄成反比,最好是在头发花白的基础上再秃一半儿,往那一坐不用吱声,闪闪发光的脑门就活招牌。
而像许南星这种头发茂密又看着比实际年龄还小的,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劝退病人,之前原主在那边医院一开始也是坐冷板凳。
就像刘全说的来都来了,这会儿走了也不好看,刘全媳妇只好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在旁看着。
这边傅云舟先消好毒,之后取出金针依次刺入肾俞、志室、环跳等几个穴位,每次刺入一个后同时将真气输进去。
伴随着他的动作刘全感觉到强烈的酸沉胀满从那几个穴位传来,渐渐的一阵酥麻顺着腰眼向其他部分蔓延,感觉就像蹲久了失去知觉又重新活动的瞬间、无数小针咔咔扎在肉里的感觉,刘全觉得自己被麻的满脑子雪花,这滋味……实在是太酸爽了!
刘全本来想咬牙忍住,结果傅云舟又把那几根针捻转一番,而只要他稍微一动刘全就能体会到一波强似一波的麻感新**,仿佛亿万只小虫在同时啃咬他的神经线,让刘全忍不住呲牙叫出声。
结果还没等叫完就变调成一声长长的“哦~”,表情还说不出来的荡漾。
“咋了当家的?是难受还是咋地?”
刘全媳妇吓了一跳,她陪着刘全针灸推拿了好几次,从没见过他这么大的反应,其实她不太想让来许南星这里的。
这小兄弟人是不错,可也太年轻了让人觉得心里没谱,要不是这次刘全腰疼得又狠又急连车都没法坐,没办法才就近来救救急。
“舒、舒服!”
刘全畅快喊道,要不是身上还扎着针他都想舒服的抻抻腰了。
原来在一开始的酸麻过后,刘全就感到一股子热流从从针灸地方涌入,从小到大从慢到快,这些热流在体内积攒达到临界值后仿佛一下冲开了凝滞堵塞的脉络。
刘全只感觉全身经脉都热乎乎鼓胀胀,脸上、身上甚至因为热感挂上了汗珠,而一年四季都沉坠的老腰中的寒气也似乎随着汗水排出体外,浑身上下只能用通体舒泰来形容。
“刘哥你先在趴着,我去拿贴膏药,得再加上别的药,可能要等一会儿,你别着急。”
傅云舟丝毫不意外他的反应,只淡定的问。
“好好不急不急!许医生你慢慢来,你让我趴多久都成!”
刘全现在颇有点唯傅云舟马首是瞻的意思,趴那边擦汗边连连点头,进来时皱在一起的老脸现在笑得跟朵花似的。
傅云舟笑了笑,到后院拿药贴去了。
等他一走,刘全媳妇将信将疑的问:“真有那么舒服?”
“岂止是舒服,我这辈子都没这么舒坦过!针拔了立马我就能给你背回去!
刘全这会儿就是特别后悔,后悔他没早点来让许南星给他扎几针,要早遇上这小许医生他哪至于受那么些罪!
他媳妇啧啧称奇,久病成医,她没少看大夫给刘全针灸,大概也看得出许南星灸的几个穴位和别人没多大区别,可以往都得连续几天才能慢慢好转,难道小许医生有什么特殊手法?
没一会儿傅云舟拿着药贴过来,医馆本就有熬制好的药膏,只是缺少一样灵植,刚好傅云舟这次种的就有,直接去摘下来捣成糊状,与先前药膏均匀混好在药贴上烤热就能用了。
把针取下来后,傅云舟把药贴按在刘全腰上贴好:“好了,刘哥你站起来试试。”
刘全一个翻身从诊疗床上坐起来试着活动两下,没感到丝毫不适,贴上的药贴也开始发挥效力,不同与针灸时的热,反而凉丝丝的,但也一样舒服。
“药贴会把里面凉气排出来,另外可以持续消炎镇痛,48 小时后再来换一贴。”傅云舟解释,又说着医嘱:“虽然不疼了这两天还是要多休息,以后也要注意,就算是工具翻新也依旧会再次磨损,更何况是人。”
“好好许医生,我都听您的!”
这会许南星说什么他都听,刘全感激之余殷切的问诊费多少,傅云舟拒绝了,又不好意思说:“刘哥也知道我不会做饭,天天去你那里吃,以后你也不收我饭钱好了,这样也省事。”
他不收钱一是两家也是邻居,二来刘全的店虽小但生意很好人流量大,他病好了也等于给傅云舟打出知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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