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跃在醒时,是深夜。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是这个点醒来的,或许是为了沉思。星跃心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那大娘抱的那孩孑尸体,不过是那女子的尸体罢了。那红衣女子,也只是不满人生被操控。至于预知方君和明理君……
"我又不是我哥!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思绪被打断,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星跃甚至觉得是幻听。但他还是决定出去看一下。那是他师傅的屋子。现在灯火还亮着。两个人一在争吵,凑近了听。
"你就应该好好学习你哥!你看你哥多优秀"
"可是我哥已经死了!我不想成为我哥"
"我不管你!不过是让你穿两件白衣,你便这样!"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出生时我哥五岁,便已经是仙界仙童。他喜欢白色,你便让我一直穿着白色。那是因为他太优秀了,回不来。所以我从出生那刻起到现在,我都没有正大光明的穿过其他颜色!你为什么要压着我的性子?哥说了天命不可改!"
星跃有些无语,不过是件衣裳!至于吗……
不!至于,他与行水已有百年间的友情!这是知道他的性子的,他潇洒跳脱,就在正事面前沉稳不以。虽时常顶嘴,可却永远是甲上。白衣也好,黑衣也罢,那都是他的性子,由他决定,又为何要压着孩童的天性。谁都是那样的。
这好像是一件小事,但对他的心理创伤却不是一件小事。
至此,两人的生活回归正轨。
"去神仙榜那儿看看吧!几日未去看过了。"行水道
星跃"不了吧,那上面哪有真话!都是骗人的,不如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我爹说了,再过几日我们便可去。人事方堂报告了"
那人依旧一身白衣。
"还不如不去,这地方也很好"
"哎,人不能总是沉于伤忧。死人是常有的事。"
"半月的时间,浮云、弃忧、都死了!你让我怎样不难过"
"明日我们便去吧!死了两位大神官现在,升浮界都已经乱套了。早些去能得两个职位。"
"我想自凡!"
"后悔了?"
"嗯!本以为上天是公平的,没想到,不过是谎言构成的世界,不必值得留恋。不如化作尘埃随风飘扬落入世间不问凡尘。"
"自暴自弃!能有什么出息。我们现在处于最低等的芳草界。过几日我们便可去升浮界。何必如此"
"……"星跃低头,以前他眼中闪着好奇的光芒。而现在,他眼神涣散。微微低头,像是落入凡尘的一朵可不可攀的白山茶。阳光落在他身上。冲淡了些许冷色。
第二日两人便整装带齐出发。临走时朝屋中的师傅微微鞠躬。屋中的老人不似平常那般有趣了,落了泪。却笑着。
他们位于的方向是芳草界的中心。想要到升浮界,便要去升仙台。
"你应该有把剑吧!"
"自然"行水道,他微微抬手,喊道:"且慢"
星跃愣神,和他在那阵白雾中看到的一样。这把剑也叫且慢。
"好玩儿吧!以后和人家打架我就喊且慢"行水自豪道
"还真是有才,也亏你能想出如此名称"
"那当然了!"
星跃从行囊中取出一件黑色外袍,递给一旁的人。那件外袍是轻纱做的。上头还有些金色符文。
"哪来的!"
"自己做的"
"你还会这些!"
"小时候家里穷,没钱买衣服,一件衣服洗了又穿穿了又洗,小了就找来针线给他改大,那时阿婆腿脚不好了,眼睛也不好了。我就只能自己缝,也勉强会些"
"很好看,很不错"
一青衣少年与一黑袍少年一起走在阳光下,格外养目。
两人缓步走着,星跃问道:"据我了解,升仙台有两条路。我们是走上界还是下界?"现在星跃有什么问题习惯直接问行水,像是一种依赖。
"当然是下界,走上界,上面的那帮老东西会在路上给你加点难关。最后一语,测试你的能力罢了!"行水
"哦!"
行水突然就笑了,衣服上金色的符文在阳光下格外耀眼。里头的白衬衣被风吹的凌乱。他头发微散,两个酒窝在嘴边挂着,琥珀色的眼睛自带笑意。风轻轻吹动,白发随风起舞。露出眼角一颗红色的朱砂痣。
傍晚,街上格外热闹。许多人都出来放孔明灯,这是一次灯会,也是行水见到过的第一个灯会。空中一盏盏孔明灯升起,深蓝渐黑的天空突然明亮,人们双手合十诚心许愿。
"真的有用吗?"星跃道
"没有,他会一直上升,但难免几盏做工不好的灯会落下。运气好的会被灵愿神堂收到。并满足可笑的愿望。但只有一成可能性。运气不好的会被那些神明的儿子用弓箭射下来。"
"嗯……书中没说"
行水猛的发现,星跃好像突然刻板起来。
"知识,不仅局限于书"
(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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