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LEDRie藏身处
钟离将自己手中的烟头熄灭,目光狠厉,表情阴鸷地看向给他汇报的人,“你说什么?失败了?”
“呵呵……失败……”他咬牙切齿地念出最后两个字,右手上还戴着金戒,和翡翠扳指,死死地摁住座椅扶手,“呵!看来我是小瞧了他们啊……”
那个跟他汇报的人也不慌,平静地说道,“钟老大,鉴于LEDRie一次又一次地失败,我决定收回我的投资……”
“……”
“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要当着我的面撤资……”
“我承认投资有风险,但我没想到投在您这风险那么大,稳赔不赚啊……”
钟离站起身朝着那个人走去,眼神直直盯着他,往他身边走去,“所以呢?”
“我以为我的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没想到您还是没办法理解啊。”
那人无所谓地摆摆手,钟离抓住他的衣领,不解地问,“繁盛的时候你跟条哈巴狗一样乞求分到一碗羹,现在大局未定,你告诉我你要走。”
“你绝对会后悔的!”
他笑道,“后悔?那倒不会……”
“你不会还以为现在的你还有翻盘的机会吧?”那人哂笑,语气带有嘲讽。
“开来我给你做的‘假账’你很满意啊。”
钟离心里一慌,“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名下的企业,交易都被查空了……”
“手下也被我策反了……哦,除了一些衷心的被我直接杀了以外,应该没留几个人了吧……”
钟离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听着这句话时他颤抖的手慢慢往他的脸上伸去,取下他的面具,震惊地退了几步,“林……林有将?你不是……不是死了吗?”
“明明……那天……是我亲手杀的……”
“你不可能还活着……”
“绝对不可能!!!”
“哦~我知道了……我记得他好像有个双胞胎弟弟……”
“你是林有将的弟弟是吧……”
“呵!为你哥报仇?”
“哈哈哈哈哈…………做梦吧!!!”
林兀夷看着他惊恐地模样,不想揭穿,顺着他的话嘲笑出声,“对啊,我早就死了。”
林兀夷靠近他,一字一句道,“那你……这是在怕什么呢?嗯?”
他默默往后退,直到身体抵在沙发上倒了下来,正了正神色,打算反驳时,被外面来的几个守卫架出去,“你等着……我能让你死第一次,也一定会让你死第二次的!!!”
林兀夷掐着他的脖子,“当初你是怎么杀死他的呢?”
“这样?”林兀夷的手默默用力,“还是……这样?”
林兀夷拿起一把匕首,靠近钟离的颈侧,钟离挣扎着往旁边躲去,却被林兀夷抓住脖子……
脖子上有一个刀口,林兀夷的手下进门,向他汇报工作。
“……”
他视线往门外看去,起身将匕首扔在地上,“带走。”
随后捡起地上的面具,想到之前承最来找他时所说的话。
承最:“我不信。”
“你不信什么?”
“他们维护一方治安,最后得益的也终会是审判局,你没有理由去杀害他们。”
林兀夷喝完杯中的热茶,哼笑,“我还以为你真的那么愚蠢,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
“没办法,论黑吃黑我可比不过你……”
承最:“不过,我还挺好奇,你这一次,又打算帮哪一方呢?林兀夷?”
林兀夷看着撑在桌面上跟他对峙的承最,“实验室废弃楼,他们下一步计划。”
林兀夷将面具戴在脸上,“黑吃黑吗?”
“确实没人比得过我……”
“毕竟我是墙头草嘛。”
承最他们一席人回到刑讯楼,相应被逮捕的人被关进监狱,等待审判长的下一步指令。
刑讯楼楼下。
迟峴和承最互相搀扶着,他们两边也来了两个人帮忙,其中一个人道,“这次真的是干得太漂亮了,你说是吧,队长。”
他说着突然感觉肩上一沉,前脚踢上后脚,往前栽去。
承最和迟峴身体力气已经耗尽,两人双手已然搭在对方肩上,齐齐往下趴着。
“队长!队长……”
“队长你没事吧……”
承最尽力伸出一只手,比了一个赞出来。
就在所有人放松警惕时,一个执行官上前铐住承最举起来的手,并将他带走,跟大家隔开。
迟峴率先反应,用肩膀压住承最,奈何自己实在没有力气,承最还是被带走了。
另外的人扶起迟峴,他尽力稳住自己,问,“怎么回事,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抱歉,我们只听从审判长的指令。”
说着,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审判长走到此处自然有人给他让出一条道路,“怎么了?我下令还需要跟你提前汇报吗?”
“……”
审判长一挥手,承最被关进了监禁室里,迟峴:“为什么?”
“为什么?呵……”审判长像是听到什么很好笑的话语,模仿了一遍迟峴的语气。
“我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明白吗?”
他没再给迟峴眼神,转身离开,像是想到什么,他停下脚步,“想到这个,我还没跟你计较多次擅自离职,违抗命令的事情呢。”
审判长抬头示意迟峴周围的执行官,得令的两人扣住迟峴往监禁室里带去,“等药效过后,鞭罚。”
“那个D级,双倍。”
众人:“是!”
看着执行官离开的背影,他们一个个不敢出声,等他完全离开后,他们才松了一口气,“不是我说,审判长威慑力也太强了吧。”
“他一来我完全不敢说话,连看我都不敢看他一眼。”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不然被抓到,一百条命都不够我们耗的。”
迟峴躺在监禁室的床上。
这次逮捕承最,是因为那个视频……
被抓走之前
迟峴手环里弹出一条消息,点开,是一个视频。
“林兀夷?”好耳熟的名字。
视频里承最站在监控室下方,游刃有余地看向前方,迟峴将视频放大,发现,那是一个实验室的玻璃……
他握住自己脖子上的项链,项链上的裂痕变大了。
这次事件……阴差阳错地竟然帮助他恢复了一些记忆……
忽然间他摔在地板上,额头上布满汗渍,他忍住没有出声,手心紧紧握住项链,生怕自己的异常会被发现,月牙尖端不断刺激着他,手心的血染红了原本的银色月牙。
星际局分局。
越无期手环来了一个通讯邀请。
“越部长,星际局总局长的位置我想举荐你来当。”
这是跟他常联系的部下,准确来说应该是审判局的线人。
“不了。”越无期回道。
“可是……如果不是您一直帮助我……我怎么可能……”
“越无期打断他,“我只是回答了你的问题,你是星际局的下属,我为你答疑解惑,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我在这里很好,也不想去趟那个浑水,你比我更合适。”说完,越无期跟他相继挂断电话。
逃跑的洪岳,带着几个手下。
“可恶……可恶啊……”
“竟然失败了……我竟然……”
“没关系,没关系,我竟然过不好……他也别想过好。”
洪岳气急败坏地捂着自己的胸口,勾了勾手指,看着他的几个手下,“我倒是知道他的一个弱点……”
办公室
薛镜坐在皮质沙发上,看着认真工作的越无期,撒娇道,“老板~今天打算什么时候下班啊?”
“怎么了?”越无期带着笑询问道,将银框长方形眼镜摘下,看着他。
“要不要提前下班跟我去约个会~~~呢?”
“正好手头上的事也做完了,要不现在出发?”越无期模仿薛镜的语气调侃。
薛镜立马站起身,“走吧走吧。”
刑场
刑场是对外公开的,这是现任审判长上位以来设立的传统,有罪者当将其罪行公之于众,他是这样宣告给广大民众的。
来围观的人数不胜数,后面的大屏会将罪犯的真实信息揭露在世人面前,执行死刑一般是审判长亲力亲为,也是因为这样,审判长凶残没有人性的留言是这样传出来的。
承最和迟峴被分别拷在审判场上,后方黑屏,并没有信息被披露出来,围观的群众质疑连连。
不仅如此,迟峴和承最戴着面罩,并没有将真是面容展现在大众面前。
审判长坐在上位,一声令下,底下对接执行命令的执行官挥舞着手中的鞭子,清脆作响,每一鞭都丝毫不偏地打在他们两个的身上,底下的人瞠目结舌,全程安静地看着这次的处罚。
台上的两人忍着疼痛,咬破嘴唇,口腔里溢出铁锈味,他们两个也没有叫唤一声。
有血从他们嘴角留下来,全程除了鞭子挥动打在身上的声音以外,寂静无声。
“……”
“……”
不知过了多久,迟峴身上的鞭子惩处停下,身上火辣辣地到处都疼。
但场上依旧有鞭子的声音,承最依旧承受着这种极刑,迟峴试图叫停,被承最的一个眼神制止了。
一弯新月悄然升起,天边尽显红紫橙基色混染,地上半边铺满今天临近尾声的阳光,迟峴虚弱地看向地板,鞭子挥动的影子一次接着一次。
等了很久,全场才真正安静下来,迟峴和承最分别别拖着离开刑场,被带走前,承最往身后看了一眼,递了一个眼神,刚好与审判长对上视线,两人心照不宣地撇开。
“将他们送去实验楼。”
审判长一声令下,他们两个被送去实验楼疗养。
两人被送走后,底下的人才回过神来。
“竟然不是死刑?”
“第一次见两个人同时执行?以前要么一个,要么一堆。”
“不过……他们跪在那里的样子好惨……”
“……”
“你不知道,这算宽容的了,至少给他们留了尊严。”
“之前有个人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审判长直接往那里先打了一枪,再让他死的。”
“真的打那里啊。”回应的人捂住自己的某个部位,脸色呆滞地问道。
“对啊,当时现场所有人倒吸一口气,就这样看着那个人惨状。”
话语声接二连三的响起,而刑讯楼的人早早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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