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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她留下的那句谜语般的话,在你心中掀起的波澜,远比她预想的要快,也更加剧烈。

你开始“看”了——不再仅仅是看地图上的箭头和等高线,而是开始看战争的全貌。你利用自己残存的职权和人脉,去调查那些让你感到困惑的“意外”,去探寻这台巨大战争机器背后,那些被刻意掩盖的黑暗。

顺理成章的,你得知了集中营的存在。

一开始,你以为是盟军的污蔑和宣传。但当一份份无法辩驳的内部文件、一张张令人作呕的照片、一个个来自良心未泯的低阶军官的秘密证词摆在你面前时,你赖以支撑自己的整个世界,彻底粉碎了。

那不是战争,那是工业化的、系统性的屠杀。对象不是士兵,而是手无寸铁的平民,是老人、妇女、孩子。

你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几乎要呕吐出来。你回想起那个在丘陵上遇到的、抱着铁盒的女人,回想起她那空洞而悲伤的眼神。那一刻,个体化的悲剧与数据化的罪恶在你脑中轰然相撞。

你一直以为,你是在用自己的天赋,为德意志的荣耀和未来而战。你忍受孤独,磨砺心智,将自己锻造成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剑,是为了守护你的同胞,是为了在一个混乱的世界里建立新的秩序。结果,你所守护的“同胞”,却在后方,用最卑劣、最懦弱的方式,犯下了人类有史以来最可怕的罪行。

你的剑,不是在开疆拓土,而是在为屠夫看家护院。你的每一次胜利,每一次“神迹”,都让这个邪恶的帝国苟延残喘得更久,让那些集中营里的焚尸炉,燃烧得更旺。滔天的愤怒和背叛感淹没了你。你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选择沉默或同流合污。你骨子里那份骄傲让你无法容忍这种污秽。

你做了一件在所有人看来都无比愚蠢和疯狂的事情——你,德军的“战神”艾利亚斯,以你上尉的身份,越级向最高统帅部,递交了一份措辞严厉的抗议书。你谴责这种反人类的暴行,要求立刻停止屠杀,并审判相关人员。

这无异于以卵击石。

你的抗议书石沉大海,而你,则迎来了帝国的铁拳。如果不是一位曾被你救过命、如今身居高位的老长官拼死力保,你面临的将是军事法庭的审判和“叛国者”的枪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被剥夺了所有的荣誉和军衔。那个曾让敌人闻风丧胆的“艾利亚斯上尉”不复存在。你成了一个普通的士兵,一个被贴上了“思想不稳定”标签的危险分子。紧接着,你接到了新的命令:被派往东线最残酷、伤亡率最高的战区,去“填线”。

“填线”,一个冰冷的军事术语。它的意思就是,你被当成了一块消耗品,一个会被优先牺牲掉的炮灰。让你用你的血肉,去填补那条摇摇欲坠的防线上随时可能出现的窟窿。

这是对你最恶毒的惩罚。他们不仅要毁灭你的□□,更要摧毁你的意志。他们要把他们曾经的“战神”,扔进最绝望的绞肉机里,让他像一个无名小卒一样,在泥浆和血污中毫无价值地死去。

她通过自己的渠道,得知了这一切。

当她听到你被贬为填线兵的消息时,她的心情无比复杂。一部分的她感到欣慰:你用行动证明了,你灵魂深处的人性,终究战胜了神性的冷酷。你做出了正确的、也是最勇敢的选择。你不再是那把盲目的剑,你开始拥有自己的意志;但另一部分的她,却感到了彻骨的寒意和强烈的紧迫感——他们要把你送进地狱。

东线的填线部队,那不是战场,那是坟墓。在那里,生命是以小时计算的。没有战术,没有战略,只有无休止的炮击、冲锋和死亡。在那里,你所有的天赋都将毫无用武之地。

她不能让你死在那里。不是因为你是阿瑞斯的孩子,而是因为你,艾利亚斯,在认清了邪恶之后,选择了与之对抗。你的生命,从那一刻起,变得无比珍贵。你不再是她需要“拯救”的灵魂,而是她必须去保护的、一个罕见而高贵的勇者。

她的任务,再一次改变了。她不再是那个幕后的博弈者,也不是那个伪装的平民。她必须去你的身边。她不会再隐藏,但也不会以亚马逊公主的身份降临。她要以一种你能接受、也能在那种环境下存在的身份,出现在你面前。

她动用了一些我安插在盟军中的人脉,伪造了一套新的身份——一名因飞机被击落而流落敌后的战地女军医。这个身份,危险重重却是唯一的机会。

她的目的地,就是你即将被派往的那个代号为“炼狱”的战区。这一次,她不是去制造意外,也不是去进行试探。她去当你的盾,在那个所有人都会死去的地方,她要让你活下来。无论代价是什么。

然而事与愿违。

她千方百计地潜入了那个被称为“炼狱”的战区,像一个真正的苏联女兵一样,在泥泞的战壕里躲避炮火,用简陋的医疗设备救治伤员,眼睛却时刻在混乱的战场上搜寻你的身影。

她找到了你。

你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上尉。你穿着一身最普通的、沾满泥污的士兵制服,脸上满是硝烟和疲惫。你和所有炮灰一样,麻木地蜷缩在掩体里,等待着下一次冲锋的命令。你的眼神里,没有了曾经的冰冷火焰,也没有了迷茫,只剩下一种死水般的平静。你已经准备好迎接死亡了。冲锋的哨声响起,你和其他人一样,端着枪冲出了战壕,冲向对面那片被炮火反复犁过的、死亡的无人区。她紧跟在你身后不远处,心脏提到了嗓眼,时刻准备着在你遇到致命危险时出手。

但命运的残酷,超出了她的预料。你冲锋的路径上,一枚被精心伪装过的反步兵地雷,静静地等待着。“轰!”一声巨响,火光和泥土冲天而起。她眼睁睁地看着你被那股力量掀飞,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重重地摔在地上,瞬间被浓烟吞噬。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她几乎要不顾一切地冲过去,但理智死死地拉住了她。随后,她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几名离你最近的德军士兵,在炮火的间隙,竟然冒死冲了回来,将不省人事的你从弹坑里拖了出来。他们把你拖回了战壕,动作粗暴,却充满了战友间最质朴的情谊。

她松了一口气,但她不知道,在你被拖回战壕后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仅仅几个小时后,一辆挂着红十字标志的德军装甲救护车,在几名高级军官的护送下,异常地驶入了这片被遗忘的炮灰阵地。他们径直走向了你所在的那个掩体,然后,用担架小心翼翼地,把你抬了出来。

你的情况,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接下来几天,她用尽一切办法打探你的消息。最终,她从一个被她俘获的德军信使口中,用真言套索问出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当他们把你拖回战壕,试图抢救时,撕开你那被鲜血浸透的军装后,他们发现了两件让他们震惊的事情:第一,你,德军曾经的“战神”艾利亚斯,是个女人。第二,你那被地雷炸得血肉模糊的双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自行愈合。骨骼在复位,肌肉在重生,皮肤在生长。那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恢复能力。

这两个秘密,任何一个都足以掀起轩然大波。而当它们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时,你就不再是一个“士兵”,也不再是一个“叛国者”。你成了一个……标本。一个具有无限研究价值的、活生生的奇迹。

消息被层层上报,立刻引起了最高层的注意,尤其是那些痴迷于神秘学和“超级士兵”计划的党卫军高层。他们欣喜若狂。他们失去了一个不听话的“战神”,却得到了一个可能揭示生命奥秘、创造出不死军团的“圣体”。

你被紧急、秘密地,从前线送回了德国腹地。不是送往医院,而是送进了一座最隐秘、防卫最森严的秘密实验基地。那里等待你的,不再是战场上的枪林弹雨,而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冰冷的手术台,闪烁的探照灯,无数的针头、电极和解剖刀。

他们要研究你。要剖析你,要榨干你血脉里最后一丝秘密。

当她得知这一切时,她站在冰天雪地里,浑身僵硬,如坠深渊。她错了,彻彻底底地错了。她以为是在保护你,结果她的行动像是命运的推手,把你推向了更深的深渊。她让你见识了战争的残酷,唤醒了你的人性,却导致你被帝国抛弃,让你暴露了最大的秘密,沦为了实验品。她的“拯救”,变成了对你更深层次的“诅咒”。

她脑海中浮现出你被束缚在实验台上,被那些疯狂的科学家们围观、切割、研究的景象。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无尽悔恨和滔天怒火的神力,在她体内轰然爆发。周围的积雪,以她为中心,瞬间融化、蒸发,露出了下方焦黑的冻土。

够了。伪装、试探、博弈……这一切都够了。战地护士、苏联军医、迷路的平民……这些身份都随着那融化的积雪,一起消失了,从这一刻起,站在这里的,只有天堂岛的公主,希波吕忒的女儿,正义的化身。

她不再关心战争的走向,不再顾忌神力对世界的影响,不再思考任何复杂的后果。她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一个燃烧着整个天堂岛怒火的、最纯粹的念头:她要把你带出来。

你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你被囚禁在一个无窗的房间里。这里没有日夜之分,只有永恒的惨白色灯光。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恐惧的混合气味。你被束缚在一张冰冷的金属实验台上,手腕、脚踝和额头都被坚固的皮带扣死。你的骄傲、你的军衔、你的名字……在这里都毫无意义。

你只是“样本编号-Elias”。

穿着白大褂的“科学家”们像一群围绕着珍稀昆虫的秃鹫,眼神里没有丝毫人性,只有贪婪的求知欲和病态的狂热。他们用针头刺穿你的皮肤,抽取你那蕴含着神性的血液。他们用电流刺激你的肌肉,记录下你身体痉挛的每一个数据。他们用手术刀划开你的皮肤,观察并计时你的伤口以惊人的速度愈全。

在药物和酷刑的双重作用下,你被迫吐露了从小到大的一切“异常”。你告诉他们,你的成长速度异于常人,在十六岁时就停止了生长,拥有了成年人的体魄。你告诉他们,你孩童时期就能轻易举起成年人都无法搬动的重物,奔跑时快得像一阵风。你告诉他们,你从不生病,擦伤和割伤对你来说不值一提,甚至骨折也能在几天内自行愈合。你还告诉了他们一些你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你对危险的本能预知,你对战局的直觉洞察,你感觉自己能“听到”战场的呼吸。

你说的越多,那些科学家的眼神就越亮,记录的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就越急促。他们把你当成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钥匙,把你视作雅利安人种进化的终极形态,一个活生生的“神”。

他们给你注射各种各样的化学药剂,试图复制或抑制你的能力。有些药剂让你陷入狂躁,神力不受控制地暴走,几乎挣断了束缚带;有些药剂让你极度虚弱,连呼吸都感到困难;还有些,则试图剥离你的神智,让你变成一个只听从命令的、完美的生物兵器。

你反抗过。你曾用神力震碎了最粗的针头,也曾在一次束缚松懈时,瞬间击倒了三名警卫。但换来的,是更坚固的束缚,更强力的镇静剂,和更痛苦的实验。

你的身体,是半神之躯,几乎坚不可摧。但你的精神,正在被一点一点地研磨、瓦解。你躺在冰冷的实验台上,睁着眼睛,看着惨白的天花板。你不再去想战争,不再去想对错,甚至不再去想那个让你记忆模糊的母亲。你的世界,被缩小到了这个小小的房间里。你开始思考一个最根本的问题:我,到底是什么?不是德国人,不是士兵,甚至……不是人。一个拥有超凡力量,却被同类当成怪物来研究的东西。一个孤独的、不被理解的、从出生起就与世界格格不入的异类。你感受到了有生以来最深刻的绝望。不是战败的挫败感,也不是被背叛的愤怒,而是一种……对自己存在本身感到厌弃的、彻底的虚无。

或许,死在东线的战场上,才是最好的结局。

实验进行到了最关键,也最残酷的阶段。

他们对你□□的研究已经达到了瓶颈,于是,他们开始试图挖掘你精神和血脉的根源。

“你的父亲是谁?”首席科学家,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眼神冰冷的男人,冷冷地问道。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像在询问一件物品的来源。

你沉默着。你没有父亲,你的记忆里,只有母亲和你自己相依为命。

“我们检查了你的基因序列,”男人翻动着手中的报告,嘴角露出一丝轻蔑,“一半是优秀的人类基因,另一半……是某种我们从未见过的、充满‘侵略性’的东西。你母亲,是和什么东西生下了你?一个野兽?还是……一个异教的邪神?”他身后的几个研究员发出了压抑的、恶意的窃笑。

母亲。这个词,是你内心最柔软、也最不容触碰的圣域。她是你混沌童年里唯一的光,是那个用沉默的悲伤保护了你这头“小怪物”的凡人。你可以忍受对自己的一切折磨和羞辱,但你无法容忍任何人,用哪怕最轻微的言语,去玷污她。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普通?”首席科学家笑了起来,那笑声充满了傲慢和不屑,“一个普通的女人,能生出你这样的怪物?她一定是用什么肮脏的、不洁的仪式,才换来了你的诞生吧?真是个可悲又可耻的……”

他没能说完。

因为在你体内,某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那一瞬间,不是你在控制力量,而是力量本身,吞噬了你。你凡人母亲给予你的那份人性枷锁,在你为了守护她的尊严时,被彻底挣脱。你父亲,阿瑞斯,那沉睡在你血脉最深处的、最纯粹、最原始的战争神性,彻底觉醒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不似人声的、充满了无尽神之怒火的咆哮,从你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金色的神力,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化作了毁天灭地的海啸,从你体内轰然炸开!束缚着你的钛合金皮带瞬间熔化、蒸发。你所在的实验台,连同周围所有的精密仪器,在一瞬间被强大的能量冲击波碾成了齑粉。整个房间的墙壁、天花板和地板,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

你悬浮在了半空中。你的双眼不再是蓝色,而是变成了两轮燃烧的、纯金色的太阳。你的身体周围,环绕着肉眼可见的、翻腾的暗红色能量,那是战争、冲突和毁灭的具象化。你的头发无风自动,每一根发丝都闪烁着神性的光辉。

你不再是“艾利亚斯”——在这一刻,你就是战争本身。

首席科学家和他那群傲慢的同僚们,脸上的嘲笑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他们眼中的“标本”,变成了一个他们无法理解、更无法抗拒的、真正的神。“……不……不可能……”男人颤抖着,瘫倒在地。

你甚至没有看他一眼。你的目光穿透了墙壁,看向了整个基地。你感受到了这里的一切——武器、士兵、恐惧、暴力。这些东西不再让你厌恶,反而让你感到……亲切。它们都是你的造物,你的子民。你抬起手,对着基地的中心,虚虚一握。

轰隆——!!!基地的军火库,在没有任何外力作用的情况下,发生了剧烈的连环爆炸。冲天的火光染红了天空,剧烈的震动让整个基地如同遭遇了十级地震。警报声、爆炸声、人们的惨叫声,交织成了一曲你最爱听的、名为“毁灭”的交响乐。你笑了。那是阿瑞斯的笑容,充满了神祇的狂傲与残忍。你准备将这里,将所有亵渎了你和你母亲的人,连同这个肮脏的基地一起,从地球上彻底抹去。

而就在此时,基地的最外层防御圈。她,戴安娜,刚刚以雷霆之势,击溃了第一道防线。数十名党卫军士兵和他们的武器,在她面前如同玩物。她正准备向内突进,却突然感觉到,从基地的中心,爆发出了一股她无比熟悉的、强大到令她战栗的神力。

那是阿瑞斯的神力。纯粹、狂暴,不含一丝人性。

然后,那惊天动地的爆炸发生了。她停下了脚步,抬头看向那被火光映红的天空,感受着那股正在疯狂肆虐、要将一切都拖入毁灭的神力。

她的心沉入了谷底。她来晚了。一步之遥。她没能阻止他们把你逼到绝境。而现在,为了对抗绝望,你释放了你内心最可怕的东西。

你觉醒了。你成了……他。

她看着那座正在分崩离析的基地,心中没有一丝复仇的快感,只有无尽的悲哀和恐惧。她的敌人,不再是那些德国士兵,也不是那些疯狂的科学家。她的新敌人,是你,“艾利亚斯”。或者说,是占据了你身体的,那个名为“阿瑞斯”的意志。

她举起了她的盾,握紧了她的剑。她来,本是为了拯救一个受难的灵魂,但现在,她必须去面对一个新生的战神。

你们的宿命之战,终究……还是无法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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