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4月28日,天气阴霾,一朵乌云遮蔽了太阳的光芒,直至夜幕临近也未曾散去……4月28日,对于李云霄来说是个很特殊的日子,这一天既是她的生日,又是她的离婚纪念日,2015年的4月28日,李云霄和前夫侯宵勇离婚了。本来已经走出离婚阴霾的李云霄,在今天无意间得知了一个消息,侯宵勇在和李云霄离婚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完成了再婚和生子两件人生大事。虽说当时离婚时已有些端倪,不过李云霄没有去过分追究,而今这消息再次印证了当时的种种猜测,这种被遗忘被抛弃的感觉涌上李云霄的心头,如同儿时的自己一般……压抑、失望、痛苦、不甘……各种悲伤的情绪接踵而来,压得李云霄透不过气。夜晚,总是会使人将悲伤的情绪放大,至于李云霄也不意外,在试图与他人通话未果的情况下,李云霄选择用酒精麻痹自己。
三江市位于中国中部地区,南安省省会,是个九省通衢之地,交通便利经济繁荣,夜生活也相对北方城市丰富很多,七一路、劳动路、临江大道上,到处都是熙攘的人群和通宵营业的餐馆店铺,为深夜寂寞的人们提供栖息的场所,找寻志趣相投的同伴。李云霄所住的地方位于三江大学附近,为了躲开人群,她只身来到了位于七一路上的酒吧一条街,开始了一场从未有过的放纵。
七一路上有这么一间酒吧,名字就叫“有间酒吧”,酒吧名字旁配有难以察觉的彩虹标志,懂的人都知道这是一间同志酒吧,李云霄并不清楚,只是觉得名字特别装修风格也独树一帜便走了进去。陈丽君今天刚刚完成了一个大手术,难得第二天休息,便想着今夜可以纵情声色,好巧不巧也来到了有间酒吧,寻觅着今夜的伴侣。李云霄身上有种清冷的、成熟的气质,对陈丽君来说是种致命的吸引,李云霄不与人搭讪,坐在吧台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神情中满是落寞,又显得清冷孤傲,纤细的手指敲打着酒杯,目光晶莹似乎泛着些许泪花,看得人心碎。陈丽君回想起年少时的自己,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慨,想着这么漂亮的小姐姐,哪个混蛋忍心伤害呢。本着博爱众生、疗伤救人的原则,陈医生开启了今夜的救死扶伤之旅,你说坑蒙拐骗也好,你说趁人之危也罢。而另一边的李老师也许是被酒精冲昏了头,也许是单纯为了寻求慰藉,总之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今夜的放纵就此促成……
酒醉三分醒,李云霄从未想过自己会离谱到和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也许是女性更加了解女性的缘故,李云霄觉得这一夜的体验感并不差,甚至比和男人在一起更让人舒适。这个小家伙看起来瘦瘦小小的,体力却很好,稚嫩的脸庞让李云霄一度以为她就是个不学好的孩子,直到拿出身份证的那一刻李云霄才发现,眼前这个小家伙之比自己只小四岁,看着却像个未成年。小家伙看起来痞里痞气的,在情事上却很是温柔体贴,李云霄浑浑噩噩间已不知自己是第几次达到顶峰,整个人如同陷入棉花中一般柔软舒适,却又在感官上给人以极大的刺激。在这场□□中,李云霄一直被压制在身下,直至最后在身体的欢愉和精神的放松中沉沉睡去前,稍有喘息之际,似报复一般在眼前这个小家伙的肩膀上重重咬下,留下了一排牙印,结束了如此放纵的一夜。
翌日醒来,宿醉让李云霄头疼不已,除了头疼,身上还伴随着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不适。身旁的位置空荡荡的,李云霄努力回忆着,依旧想不起小家伙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缓缓起身,看到了茶几上的早餐,这种被温柔以待的体验,李云霄似乎许多年都没能感受到了,但讽刺的是她们彼此甚至都不记得对方的姓名。在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就退房离开了酒店,结账时才发现,小家伙连房费都付过了。
叫了辆的士回到家中,匆匆换了件衣服,李云霄下午还要给自己带的研究生开组会,放纵过后,生活还要继续。
这是李云霄三十几岁人生经历中难得的叛逆与放纵,却不愿过多提及,李云霄对待感情历来都是一种十分认真和负责的态度,这样的经历至于她事后想来懊恼更多,总有种想抹平的心思。不过好在这小家伙也不是个纠缠的人,一夜情,过去了都是相忘于江湖各自安好罢了。
就在李云霄以为自己再也不会与那晚那个小家伙有任何交集的时候,两人却意外在学校见了面。
2017年9月10日,为庆祝第33个教师节到来之际,学校召开专题教师座谈会,来自教学的、科研的、学工的、后勤的各类教师代表齐聚一堂,与校领导共商学校未来发展大计。为了更好的交流,会场给每一位老师都做了座签,李云霄早早抵达会场,这场活动她所在的学工部门也算是组织方之一,虽说不用她亲自下场督办,总想着早点来也能查缺补漏。来往的老师很多,有些认识有些不认识,李云霄看着签到表逐一打着招呼,引导就坐。
“附属医院还有两位老师没到?”
“是的李处长,还差胸外科的陈医生和郑医生。”
“催一下吧。”话音未落,就见到一位穿着优雅的女士一路小跑走进会议室。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您好,请问您是?”
“我姓郑,郑爱兰。”
“好的郑医生,您请这边坐,陈医生和您一起过来的吗?”
“快别提她了,要不是这小家伙,我也不至于迟到,她在外面停车,应该等下就进来了。”
“好的,谢谢您。”
“老师您贵姓?”
“我姓李,李云霄。”
李云霄送郑医生落座后,便回到门口签到处,发现最后一位陈丽君老师也已经潇洒的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人总算到齐了,李云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李云霄原本临近位置的是位思政课教师,由于七八节有课,就和门口的老师调换了位置,李云霄落座后才发现,这位陈医生就在她旁边,人却不知所踪,李云霄总觉得这名字似乎有些印象,但又记不得在哪里见过。片刻,陈丽君大步流星的走到李云霄旁边位置,淡定落座。李云霄礼貌转身,想着打个招呼,四目相对之际,除了惊讶再无其他表情了。倒是陈丽君,见到李云霄一副兴奋的模样,开心的把位置向李云霄这边移动了一下,然后低声在李云霄耳边说道:“李老师好呀!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你还记得我吗?”
李云霄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景遇到陈丽君,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
陈丽君这人脸皮虽然厚,但也知道说话的分寸,有些事毕竟不是很光彩,总不好大张旗鼓,只说了些细节帮助李云霄回忆一下,“李老师,还记得半年前七一路的小酒馆吧?我后面还去找过你几次,不过都没遇上。有句话怎么说,众里寻他千百度,慕然回首呀,李老师就在我旁边。哈哈哈……”
陈丽君在这里自说自话,那边活动也已经开始了,李云霄大脑一片空白,一方面思考着应对活动,一方面听着陈丽君喋喋不休,生怕她一个不注意讲些有的没的……总之两个小时的座谈会,李云霄感觉比一个学期都漫长,总算挨到结束,李云霄起身想走,被陈丽君一把拉住。“云霄姐姐,晚上有空不?今天教师节,我陪你过节?”
“不用,我晚上有事。”李云霄态度冷淡,拒绝直白,她从没想过这小家伙和她在一个单位工作,而且还是附属医院的医生,这让李云霄又回忆起了那段时间的苦闷与那一夜的懊恼,似逃命般匆匆离去,留下陈医生独自在座位上唏嘘,“至于这么怕我吗?算了算了,李姐姐约不到就约郑姐姐吧。”说罢,起身走到郑医生处,拉着郑医生有说有笑的走了。
陈丽君这个人,平日里玩归玩闹归闹,但凡对方有所顾忌或有所拒绝,她是绝对不会死皮赖脸的追着的,好聚好散,高兴了出来约约会玩一玩,不高兴了就分开,各自安好也算留个好印象。从李云霄的态度看来,陈丽君觉得这个姐姐十有**是没下文了,也难怪,这么个端庄知性的大教授,怎么可能和她这种人玩在一起呢,估计那一夜不过是孤单寂寞寻求个慰藉罢了。
缘分这东西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李云霄近期接到了一个任务,学校需要向省里推荐一批青年医师典型,列了个名单,陈医生也在其中。陈丽君毕竟是附属医院的副主任医师,总不好让学生直接对接,李云霄只能自己对接联络,好不容易凑了个见面的时间。
2017年10月20日,星期五下午,李云霄驱车来到附属医院,坐在车里做了半个小时的心理建设,才从车里出来向陈丽君的办公室走去。陈医生的办公室位于外科楼16楼1622室,两人一间,办公室严格按照职称标准配备,副教授级的办公用房标准为每人10平米。李云霄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请进。”李云霄缓了缓神,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推门进入。
眼前的陈医生,坐在办公桌前,利落的短发,银色边框的眼镜,消瘦的面颊,还有身上的白大褂,显得专注又专业,李云霄竟有一丝失神。
“李老师您来啦,快请坐。”声音由远及近,直到陈丽君站到了李云霄面前。
“谢谢。”稍事调整,李云霄坐到了陈丽君对面的位置,从包里取出笔记本和笔,开始了她的工作。
“陈医生你好,受学校委托,今天来给你做个专访……”进入角色后的李云霄紧张情绪消散了许多,一来一往间,渐渐把陈丽君当作了一位普通的访谈对象,再没有来时的焦虑与忐忑。
交谈中,李云霄体会到了陈丽君对职业的热诚和对医疗事业的专注,不禁感叹怪不得年纪轻轻就成为了附属医院的副主任医师。这次访谈让李云霄转变了对陈丽君的印象,聊到后面语气态度都比上次座谈会时改善了不少。
“谢谢你陈医生,访谈内容基本够了,后面有不清楚的到时我再向你请教。”
“好的,李老师辛苦啦。”说罢,陈丽君起身和李云霄握手,笑容依然挂在脸上,却远不如座谈会时活络和热情。看了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李云霄有些过意不去,“陈医生晚上有空吗?耽误你这么久实在抱歉,想……请你吃个饭。”
陈丽君一副诧异的神情看着李云霄,让李云霄尴尬不已,“陈医生?”
“哦……好呀,反正我晚上回去也没饭吃。那……走吧。”说罢,将白大褂脱掉随手一扔,拉着李云霄的手就往外走,李云霄一愣神,就被陈丽君带出了办公室。
“李老师想吃什么?”
“我都可以,看你。”
陈丽君突然驻足,转身凝视李云霄,颇为暧昧地凑到李云霄耳边,说了句“我想吃你,行吗?”
李云霄的脸瞬间红得如同番茄一般,嗔怒的看着陈丽君,陈丽君倒是一脸玩味:“李老师别生气,开个玩笑而已,劳动路上新开了家火锅店,据说味道还不错,我带李老师去探个店,如何?”“好。”
这一餐吃的还算安稳,陈医生深刻认识了李老师正经严肃的一面,起初还只是陈医生自说自话,时间久了李老师烦了就回敬几句,有来有往的聊着天。吃完饭已经快十点了,李云霄住在学校附近,离劳动路大概半小时车程,若是回附属医院取车,最快也得一个小时,陈丽君提议让李云霄把车停在医院,回去休息,明天再接她取车,李云霄觉得明天再接她没必要,她自己打个车过去还方便些,陈丽君不坚持,全凭李云霄个人意愿。陈丽君调整好导航,一路向着学校方向开去。
路过和平街的时候,有一辆大巴车斜插在马路右侧的人行横道上,车头撞在了路旁的电线杆,车上有些伤者坐在路边,脸上身上挂着血迹。
“前面好像出车祸了。”
“是的,有人受伤了,我们下去看看吧。”
“好。”
两人将车停好一路小跑来到了事故现场,车上轻伤的乘客已经拨打了120,几个伤势比较严重的人被人从车里抬了出来,躺在路边呻吟。
“李老师,麻烦你到我车里的后备箱取一下紧急救援箱。”
“好。”
等李云霄再跑回陈丽君旁边时,发现她已经完全投入到了简单的紧急医疗救助中,外伤包扎止血、骨折伤的简易固定、擦伤的清理消毒,很是专业。
“李老师,麻烦把纱布递给我。”一句话将李云霄拉回到了现场,两人有条不紊的忙碌了起来。
随着救护车的到来,伤患们被送往了医院,陈丽君和李云霄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两人作为现场目击者,配合警察完成了笔录就没事了,前前后后折腾了一番,转眼就过了午夜十二点。
“李老师辛苦啦,今天害你陪我弄到这么晚,你饿不饿,我们去吃点夜宵吧?”
“好呀,还真有点饿了,学校附近应该还有店子开门,我们过去瞧瞧?”
“行,还请李老师给我指个路。”
两人用陈丽君车上的湿巾擦了擦手上身上的血迹,就驱车来到了学校附近的路边摊,由于明天是周末,路边有三五桌学生摸样的人在吃饭聊天,热闹的很,李云霄正要下车,被陈丽君叫住。
“李老师,咱们还是披件外套吧,一来晚上有点冷,二来咱们外衣上都沾了血迹,我怕吓到同学们。”
李云霄起初没发现,经陈丽君一提醒才看到彼此身上的狼狈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嘴角微微上扬,凝视着陈丽君问道:“陈医生不提我都没注意,你车上有衣服吗?”
“有的,稍等,我拿给你。”陈丽君从后座座椅下方的位置不知怎么就变出了两件外套,李云霄惊讶不已,“我怎么觉得你的车上就像个百宝箱,什么都有呀!”
“哈哈,李老师说笑了,我这人喜欢有备无患。换好了吗?咱们走吧!”
学校附近的路边摊,充满了青春的朝气,难得有像李云霄穿的这么正式的人在这坐着,不过陈医生的外套帮了忙,七扭八歪的格子衫,搭配在李云霄身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却和眼下的环境很是搭配默契。两人叫了点吃的喝的,又聊了起来。这次聊的和晚上那顿火锅不同,相对内容深入了不少,前面还都是聊些学校的事情,工作的内容,这次的交流更多的是家庭情况,单身还是已婚之类,虽然大部分时候依旧是陈丽君自顾自的说着,不过李云霄也不似之前那般避讳,只要不过于**的问题,她都如实相告。
这一番交谈让两人对彼此的喜好习惯越发熟悉,聊着聊着,时间接近凌晨三点了,陈医生开车送李老师到了住所楼下停车场,“李老师,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不请,这么晚了赶快回去休息吧。”
“那好歹让我上去洗把脸喝杯水精神一下吧,我这回去路途也还遥远的很,李老师就心疼心疼我吧。”说罢,还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李云霄于心不忍,便答应了陈丽君的请求,“好吧,那你把车停我车位,前面左转第二个。”
李老师这种心软的行为,在陈医生看来就是引狼入室。
李云霄这套房子买在了学校附近的小区,不堵车到学校只要10分钟车程,在这硕大的三江市,算是很近的距离了。李云霄住在19楼,两梯四户,三室两厅,两间卧室,一间书房,布置的清新整洁,却给人一种类似办公室自习室的冷峻感,不像家,娱乐休闲的东西很少,偌大的客厅连个电视机都没有。李云霄平日里生活作息规律,鲜少熬夜到这个时间,疲惫不堪,无奈陈丽君跟着上来,总还是要招呼一下,“洗手间在右边,架子上有洗漱用品和擦脸巾,你直接用就好。”
“谢谢李老师。”
陈医生这人,既然都已经登堂入室了,就并没有要走的打算,故意在这磨蹭着。李云霄倒了杯水给陈丽君递了过来,还没等开口,就被陈丽君接过来放在了洗漱台上。此刻的陈医生眼神有些涣散,却充斥着**,这个眼神李云霄十分熟悉,半年前的夜晚,陈丽君就是用这样的眼神凝视着她,然后开启了那荒唐的一夜……
此刻的李云霄十分清楚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不过以她对陈丽君不算深入的了解,只要她此刻狠心推开眼前的人,这人必定不会再纠缠她。短暂的相处让李云霄有些动摇,陈丽君这个人幽默风趣,在与她相处为数不多的时光里尽显体贴周到,她从不强迫于她,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对李云霄都是温柔以待,这样的情愫让李云霄有些沉溺,也许是单身太久有些孤单,也许是寂寞太久想要慰藉,李云霄并没有推开陈丽君,而是任由她拥抱、任由她亲吻、任由她所做的一切。陈丽君的吻温柔且绵长,带着浓浓的**游走在李云霄的唇齿之间,陈丽君的双手很是灵活,如同剥桔子一样,一点一点褪去李云霄身上的衣物。李云霄对待这类情况却生涩得很,自己的衣物早已被陈医生一一褪去,而陈医生身上李老师连个衬衫扣子都还没解开。“李老师,要我帮忙吗?”“不用……”李云霄出于本能的拒绝,反应过来才明白陈丽君说的帮忙是指的帮什么忙,不由得又是一阵脸红。
“李老师怎么这么害羞呀?放松点,好好感受!”
陈丽君的气息打在李云霄的脖颈上,惹得人痒痒的,此刻的李老师早已被卸下了力气,只能任由陈医生在身上作乱,强忍着体内的燥热和澎湃,偶有发出些单音节的呢喃,似拒绝也似鼓励。这一次的放纵与之前不同,李云霄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着来自陈丽君的一次次索取,上一次的感受如梦境一般,每每夜深人静时李云霄想到当时的场景都还脸红心跳,而今这个带给她无尽快乐的人就在眼前,这种如在云端、如坠深渊的感觉真真切切。这一夜的两人很是放纵,从客厅的沙发到卧室的床上,一路都有两人欢爱的痕迹,夜深人静,身体和心灵的触碰让两人都深陷其中。陈丽君这人,总是有些细节做的很好,同样是熬夜,同样是放纵,这场欢爱结束后,她体贴的帮李老师清理身下,穿好睡衣,再躺在李老师身旁,将其拥入怀中。
陈丽君是个长期饱受失眠困扰的人,夜晚至于她要么是美人在怀,要么是孤枕难眠,她从第一眼见到李云霄时就有些难以自拔,李老师身上那种清冷、孤傲、隐忍的气质,当然除了气质,作为一个情场浪迹多年的人来说,最致命的吸引还是颜值和身体。李云霄比陈丽君大四岁,今年35岁,高挑挺拔,骨感婀娜,身上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这种魅力与年轻小妹妹不同,是岁月沉淀后、是人生历练后,是洗尽铅华、是珠玑不御,浑然天成,在与李老师为数不多的相处中,陈丽君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高学历、高颜值、高情商的表现,除了座谈会那次的局促,李老师在陈丽君面前从来都是很有分寸和界限,当然今夜除外。作为“御姐控”“颜值控”的陈丽君,对于李云霄这种大美女,怎么能不沉溺。闻着李云霄身上的气息,陈丽君越发觉得困倦,不一会儿便抱着李云霄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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