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欲一脚踩在那个恶心男的脸上,皮鞋碾压着男人的鼻梁,单手捏着烟,薄唇吸着烟蒂,漂亮的唇珠染上水色。他生的一双颓废的丹凤眼,骨相极佳,烟雾缭绕中有种糜艳的美感。
拘谨的西装衬衫包裹着流畅的肌肉,下身却只穿着短裤,像是给毒蝎贴上无害的伪装,衬衫夹扣着丰腴的大腿肉,像是奶油一样几乎要挤出来。
他将枪口对准脚下的男人,眼神轻蔑。
“跑?再跑啊,怎么不跑了?”
脚下的男人只是低声笑着,心里默数着。
三,二,一。
原本还高高在上的付欲闭着眼倒进男人怀里,手里的枪被踹进下水沟,男人笑着将烟灭在地上。
警官失策了,要被坏蛋绑回去了。
摘自《斐鸣之罪》最新一章】
汽车轰鸣不断,等红绿灯时,宋子邬抽空出来吸支烟,他低垂着冷戾的眉目,手指在屏幕上沈脆的侧脸徘徊。
【127xxxxxxxx:星期六,到这个地点来找我,不然我就把这段视频发给沈琰。(照片)(视频)】
发完这段消息,宋子邬掐灭烟蒂,眼神不经意往旁边瞅了一眼。
隔壁车的车主是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斯文男士,此刻心情很好地握着方向盘,还温和地冲着宋子邬点了点头。
神经病。
宋子邬不屑一顾,他打起车窗,斯文男的脸被灰色的车窗替代。
绿灯亮起,宋子邬猛踩油门,车子像火箭一样冲出去,惊到了不少路人。
“脆脆,咱们俩终于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迟罪不紧不慢地左拐弯,一只手轻柔地揉着躺在他腿上的青年的头发。
青年闭着双眼,柔软的发丝垂在脸颊上,值得注意的是他此刻穿着淡粉色蛋糕裙,腿上套着白色丝袜,脖子上挂着带着铃铛的项圈,身后还有一只毛茸茸的狗尾巴。
终于属于他了。
迟罪神情愉悦,他亲手为沈脆脱下衣服,又亲手替对方穿上这一套。
“喂,认真开车。”
后面对镜补妆的席翘不满地嗔怪道,他妆容精致,嘴唇上的唇釉亮闪闪的,搭配上头发上夹着的星星发夹,完全像日剧里的笨蛋美女。
迟罪很嫌弃自己这个除了漂亮一无是处的表弟,但席翘又可以帮他把沈脆绑回他郊区的别墅。
“好不容易甩开那个无趣的家伙,可算让我遇上一个满意的人了。”
席翘合上镜子,身体向前倾,眼神落在沈脆娴静的侧脸上,语气中充满好奇。
他伸出手抚摸着沈脆的手腕,细腻的触感让他颇为稀奇:“好滑啊……”
“别碰他。”
迟罪从后视镜看着席翘,脸上的笑容在席翘摸上沈脆脸的时候就消失不见。
“哼,我就摸。”
席翘凑上前,两个麻花辫从身后绕到胸前,他凑上前,想要在沈脆脸上留下口红印。
可惜下一秒,他的嘴巴就被塞进了一团手帕,是一直坐在他旁边的人塞的。
那人面容俊雅,气质温和,看上去是个很随和的人,下手却又快又狠。
“好吵,只能先让你安分一下了。”
手帕上有迷药,席翘没设防,全身晕晕乎乎地躺下,眼神迷离地盯着车窗外闪烁的街景。
沈脆再次醒来时,他被禁锢在昏暗的房间内,手脚都被用锁链捆住,周围是浓郁的、让人有些想吐的香气。
“你醒了?”
一只手摸着他的脸,声音无比熟悉,正是一向被他认为是好好先生的邻居先生。
“再不醒就有问题了。”
旁边又传来一道声音,伴随一声清脆的叮,房间的灯被打开。
沈脆下意识闭上眼,以此来缓解眼睛因为亮光收到的冲击。
楚冰言走到床前,动作粗暴地捏着沈脆的下巴,旁边的迟罪像狗一样跪在床头,眼神痴迷地看着沈脆。
“长的还挺漂亮,不愧是老东西严选。”
【666:啊啊啊啊!主角受不是温和坚定小月亮的人设吗!丸辣!崩人设了……】
666搞笑的电子音与楚冰言的话在沈脆脑子里像海浪一样翻涌,让他措不及防。
“……”
沈脆缓缓睁开眼睛,茶色的眼睛里蒙了一层雾,他脑子一片混乱,完全搞不清楚现状。
“拿你和那老东西谈判……”
楚冰言思考着这件事的可行性,楚临端那个老东西狼心狗肺,心狠手辣,为了集团利益差点让楚冰言死在国外。
他这回绑架沈脆的主要原因就是楚临端逼他太狠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他身上也流着楚家人冷心冷肺的血。
“先生,绑架是违法的。”
沈脆抿了抿干涩的嘴唇,他的脖子上被套上了桃红色的项圈,上面还刻有sweetie的字母。
“而且如果我不见的话,我弟弟他会报警的。”
沈脆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把沈琰的真实身份告诉楚冰言。
楚冰言有些好笑地看着沈脆,这漂亮小狗是怎么能说出这样单纯的话呢,像是温室里被保护的花瓶。
“那我真的害怕了。”
说完,他用手指强行撬开沈脆的嘴,两根手指夹着沈脆的舌头,逼得沈脆不得不小声哼哼表示抗议。
【666:补药哇,温柔受变超雄……我的奖金……我的补贴……】
“还有小虎牙呢。”
楚临端用指腹摩挲着沈脆的虎牙,在他的口腔里大肆玩弄。
“唔……”
与此同时,迟罪从床下爬上来,他从身后将沈脆抱进怀里,脸贴在沈脆的颈窝,像狗一样吸取着沈脆身上清浅的香味。
他力道很大,像是要把沈脆揉入骨髓中一样。
沈脆的眼睛被迟罪用领带蒙住,失去视觉,他的听觉和触觉愈发明显。
身上游离的手、短暂又漫长的吻、像是要将他拆骨入腹一般。
……
“……沈琰,我真觉得你不该打三班那个,他就是嘴贱……”
沈琰将圣父同学甩在身后,他踩着单车,下巴上一片淤青,浑身充满低气压。
上体育课时,三班有个嘴贱的造谣沈脆长的漂亮肯定是moneyboy,正巧被拿水的沈琰听见,护哥心切的他二话不说一拳上去,和那个人扭打在了一起。
虽然他受了点轻伤,但那个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哭哭啼啼地承诺不会再造谣。
骑到小区时,沈琰看到大树下有一个乌萨奇挂饰,和他哥手机上的挂饰一模一样。
他眉毛一皱,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出于某种原因,他还是将挂饰捡了起来,然后将单车停好上了楼。
楼道很安静,沈琰心里一直在打鼓,不安的情绪在心头蔓延,逐渐生长出荆棘,狠狠刺着沈琰的心。
“哥,我回来了……”
家里的灯暗着,沈琰脑子里像是有根弦断了,他两手一松,书包和挂饰同时掉在地上,挂饰摔得粉碎。
“哥!”
卧室没有。
书房没有。
厨房没有。
浴室没有。
哪里都没有。
以往这个时候,沈脆会抱着薯片窝在沙发里看喜剧电影,在他回家时扭过头说一句“你回来啦”。
就算哥哥不在家也会给他发短信或留小纸条,绝对不会存在这种情况。
沈琰感觉天旋地转,他勉强扶住墙面,支撑着身体,眼睛通红,手颤抖着拨打着沈脆的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在播……”
一遍,两遍,三遍……
沈琰怔怔地听着电话那头冰冷的女声。
对,报警,报警!
沈琰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按下三个数字,他目呲欲裂,原本高大的少年此刻弯曲着身体,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跪在地上。
“喂,是警察吗,我哥哥失踪了……”
灯红酒绿的酒吧内,宋子邬烦躁地看着手机上与沈脆的聊天界面。
怎么还没联系他,难道说的太过分了,他生气了?
“宋少,怎么不开心啊?”
狐朋狗友一个个挤眉弄眼:“是不是那个小美人你还没弄到手啊……”
宋子邬皱着眉站起身,语气郁躁:“我出去上个厕所。”
酒吧旁的小巷内,冷风瑟瑟灌进衣服里,宋子邬点燃一根烟,眼神焦躁,手指在聊天界面不断滑动。
他打下一行行字,又一次次删掉。
就在他打字时,小巷口一道压抑的身影悄然出现,虽然身躯高大,但他动作很轻。
流星锤上还粘着未干的血迹,有些凝成了黑血块,锤子把手生了铁锈。
“砰!”
宋子邬勉强躲过流星锤,可惜肩膀还是被波及到,汩汩鲜血从伤口处流出。
“该死的。”
“你欺负他了,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
雨衣男神情冷漠地看着宋子邬,像是收割性命的死神,高高在上地审判着宋子邬的罪行。
“哈,你也是沈脆的一条狗啊……”
宋子邬不怒反笑,他又一次躲开雨衣男的攻击,但这次明显迟钝很多,失血过多让他有心无力,只能勉强躲开攻击。
雨衣男低声笑了笑,对宋子邬称呼他为沈脆的狗颇为自豪:“当然我可是他最忠实的狗。”
一条觊觎着主人的疯狗。
浅浅玩一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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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刑侦文中的深情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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