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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他是光

交流赛开战的号角正式打响,帝江的第一场比赛对阵琦玉俱乐部男排。

这次的比赛,也是帝江俱乐部这支队伍自去年的全国联赛失利后,首次重振旗鼓回归赛场,更加是对于这两三个月里,队伍中的每一个人所刻苦训练的检验。排球圈子里总爱流传着这么一句至理名言:所谓“比赛就是训练的镜子”,队员们在训练场上的所得所失,所挥洒的一切血汗泪,直接决定他们在赛场的发挥与信心,竞技体育人都有着一颗要劲儿的心,谁都不想被任何人看扁,所以大家都卯足了精神力争突破自己。讲究以赛代练,这次的邀请交流赛虽不算什么重大赛事,但重要的是队伍在挫折之后是否能够再度重拾信心,打出团队的精神和作风,而且也是在为今年中下旬的两场真正意义上的重大比赛做好备战工作。

比赛打得如火如荼,琦玉男排在整体的绝对实力上和帝江相比还是略逊一筹,比分的差距很快就拉得越来越大,帝江的场上7位首发一如既往,白也主持着主力二传的位置,而老队员及队长倪肃,则是在替补席时刻关注着场上局势。

“哟?倪哥,难得见你没玩儿手机。”李宇城见倪肃难得在替补席里认真看球,觉得活久见,便调侃了一句。

倪肃翻了个白眼,视线没离开场上:“嘁,手机有什么好玩儿的。”

“哎呦呦,之前打联赛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嘶……闭嘴!好好看球,一会儿换你上场别丢人现眼。”

“嗐,不可能滴。”李宇城摆摆手,“人家楼泽都开始做热身了,换谁都轮不到我。”

话音刚落,葛大业一回头:“楼泽活动活动,李宇城上场!”

“啊?”李宇城瞪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啊个屁啊,我说什么来着?赶紧滚上去,老葛让你换宋言和。”

倪肃笑着踹了李宇城屁股一脚,把人推了出去。

其实这场球宋言和的状态很好,尤其是进攻,体现出了这两个月的体能训练成效显著,他的棒头和弹跳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提升,对于琦玉男排这类型的追求快速多变的小快灵对手,宋言和可以全部超手钉地板,迫使战术跑动花哨的琦玉副攻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不得不节节败退,眼看着分差拉到了领先十多分,葛大业干脆就把发挥优秀的场上队长宋言和给换了下来,让平时很少有上场机会的李宇城也上去锻炼锻炼。

帝江下了宋言和这一位核心主攻,在进攻上明显实力削弱了半分,但拿捏琦玉仍旧是手拿板攥,简凡作为左手接应,也是队伍中打法比较有特点的主力大军,在宋言和下场之后,便与韩书渊共同肩负起了进攻大任,与之前相比,这两三个月的训练,简凡增加了前交叉的新战术,与三点副攻组成了配合跑动,更是晃得对手找不着北。

最后一局20分之后的比分略显焦灼,琦玉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直死死的咬着不放,双方你一分我一分的僵持着,最终在轮到韩书渊发球的轮次,琦玉终于败下阵来,毕竟韩书渊虽然仍旧是那个发球喜欢追自由人的大力乱抡男,可他的大力跳发,攻击性在全国男排中都是数一数二的,韩书渊的技术偏科较为严重,虽然与宋言和一样同为重点进攻人,却不及宋言和全面,他的前排能力很强,进攻和拦网有着出色的力量和弹跳,但下三路极差,一传防守的水平用倪肃的话说就是个二把刀,不过话说回来,韩书渊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憨货,一点儿不觉得自己差,还带着点与生俱来的迷之自信,他自己垫不起来球,倒也没让对手垫起来,若不是这场球在最后的关键分,他愣是把琦玉的自由人给发崩了,第三局谁胜谁负还真有待考量……

“大渊还真是‘自由人杀手’,哈哈。”宋言和披上外套,汗津津的和倪肃站在替补席了一边拍手一边唠了起来。

倪肃冷笑,“呵,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发到哪,憨货。”

“不过我倒是觉得大家都进步了,精神状态也不错,不像去年联赛那样,打完比赛一个个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巴巴的,尤其是白也……”宋言和拿胳膊肘怼了怼倪肃,“他进步真的很大,哥你看出来了吧?”

“嗯……昂……也就那样吧。”

“什么叫‘也就那样吧’?倪哥,你发没发现,那小白也的传球动作越来越像你了?”

“扯!你哥我的动作是他能模仿得来的吗?”

“哎,你别不好意思,这是好事儿啊,你看之前老葛也说白也的传球动作有问题,前挺后撅,背后球总是翻不出去,怎么教都教不会,结果怎么着?让你带着他夜训了俩月,直接就给改过来了!”

倪肃气笑:“少来,别给我戴高帽。”

“你说我说的是不是事实吧?”

“那是他自己努力的成果,我没帮他什么。”倪肃的目光不由得再次望向场上,那个在队友之间穿梭、串联的身影,心底漫入的是暖暖的欣慰感。

白也的进步又何止这些?他不仅传球的动作和手型有了明显的变化,脚下也勤快了许多,他学会了积极的和队友们沟通,更学会了预判,倪肃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白也在试图去阅读队友的上球节奏,去观察自由人或攻手们一传防守起球的位置,使得自己的脚下形成快速的预判、取位……

白也的改变有目共睹,若是非说有倪肃什么功劳,倪肃不由得扶了一把仍旧有些隐隐作痛的屁股,嘴里嘀咕着一种植物……

第一场三比零拿下了琦玉之后,帝江男排乘胜追击,又在后边几天接二连三的横扫了小组赛的其他两支被邀请的地方俱乐部队,可以说是一马平川的杀进了决赛。

最后一场,是所有人都预料之内的对阵埔川男排,这支俱乐部乃是帝江多年来的老牌劲旅,更加是去年联赛把帝江踢出前四,钉在耻辱柱上的一尊大佛、主要对手,在帝江俱乐部上上下下所有人的眼中,埔川目前是全国俱乐部中最难啃的一块骨头。

但在决赛中,最终还是帝江啃下了埔川,笑到了最后。

这场和埔川的决赛打得磕磕绊绊,足足大战五局才取得了胜利,起初的场上,双方还存在着战术跑动和配合,但到了最后关键分之时,就只剩下了两方重点进攻人的Battle对轰,第五局本该抢15分,双方却从第一分就开始互相死咬,浑不让步,足足咬到了27分才结束了这场缠斗,帝江在串联的指导思想上还是优于埔川,且关键分之时,白也面对埔川前排三点的高大拦网也有些迷茫,不知该如何组织战术,如果一心追着宋言和传,那么无疑会造成三人盯防,这对只能靠强攻硬突的宋言和来说实属巨大的压力,可若是冒险给别的攻手或是塞个副攻偷袭,成功几率难以预料,关键时刻不宜冒险……

这个时候葛大业选择用倪肃换下了年轻队员白也,虽然战术体系的思想是相同的,但倪肃和白也的传球节奏不同,各有各的风格,再加上倪肃的传球动作比白也更有隐蔽性,且比赛经验丰富,关键分敢于出手组织,直接让前排的简凡提前跑了一个前交叉战术,原本埔川的副攻想盯死简凡,奈何偏偏这个时候,帝江后排的主力自由人一传没有送到位,而是将球垫在了三米线上,这个位置迫使接应简凡无法再打跑动战术,十之**是要推四号位给宋言和打强攻了,于是埔川的高大副攻选择了偷跑,直接去了四号位并拦,可倪肃等的就是这一刻,他迅速扫了一眼网对面,手上顿了半秒不到,生生将球从三米线推了一个后三,足足晃出来一个空门球,韩书渊一跃而起,对方副攻感觉到不对却也为时已晚,韩书渊一记后排进攻重重砸下,钉在了埔川男排的地板上,一锤定音,27比25终于拿下了比赛。

“卧槽牛逼啊!”

白也激动的从板凳上跳起来冲进场地,恨不得直接把倪肃扛起来抱回酒店,奈何人太多了,倪肃一个眼刀给他剜了回去。

遗憾惜败的埔川男排默默的离开了场地,倪肃不由得回头望向那乌央乌央的一群人,视线定格在了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身上……

那个男孩是埔川男排的接应,是个新面孔,倪肃跟埔川打了这么多年比赛,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个男孩瞧着和白也岁数差不多大,白白净净的,可技术却老道得很,刚刚比赛白热化之时,倪肃便早已注意到了这个人,他不知道这男孩叫什么名字,但却心中条件反射的泛起了危机感,这份危机感源于球队的未来……

“看什么呢?”白也顺着倪肃的目光望去,也不知道倪肃在看谁,总之是在看埔川男排,那醋味儿瞬间就上来了,“你又看上谁了?不许看了!”

“别闹。”倪肃拉了白也一下,指了指那男孩的背影,“你认识他吗?”

“谁啊?接应?”

“对,就那个贼猛的接应。”

“哦,那不是周以宁嘛,我俩还一块进过国青国少呢。”

果然跟白也是一批的,倪肃心想,“他多大?”

“比我大一岁,20。”说到这儿,白也眯起眼睛看着倪肃,“你打听这么清楚干嘛?倪肃,你要是看上他了,我跟你没完。”

“你少放屁,我看上他也是欣赏他的技术,你当谁都跟你似的不务正业。”

“我怎么就不务正业了?今天大家都夸我进步很大呢。”

“你进步是应该的,有什么好夸的,瞧瞧人家周什么宁,第五局光他一个人就得了17分,真牛逼啊……”倪肃咂咂嘴,不禁感叹,“哎,要不是埔川的串联差了点儿,光靠他一人独木难支,今儿还真说不准谁输谁赢呢。”

“排球本来就是团体项目,咱们队打得就是配合,追求的是‘多点开花’,可不像他们……”白也对那周以宁嗤之以鼻,“他再厉害有什么用?别说一场球他能拿三十多分,他就是拿八百多分,球赢不了也是白搭,27分拿17分,啧啧,显眼包……”

“哎呦呦,你别跟只酸鸡似的成吗?承认人家优秀还委屈你了?”倪肃捶了白也一拳。

“我没说他不优秀,但我可不承认他比我优秀,我也很牛逼的好吗!”

“是是是,谁能牛逼得过你。”倪肃随口敷衍了白也两句,便认真道,“不过我告诉你昂,对这个人你得上点儿心。”

白也一脸不在乎:“我对他上哪门子心?我对你上心就够了。”

“别跟我扯,我说认真的呢,这次比赛只是个无关痛痒的交流赛,而且他们是惜败,心中肯定不渲忿,指不定下回就憋着一雪前耻呢。”

“那怎么了?我们还憋着一雪前耻呢,这有什么的?倪哥你现在怎么婆婆妈妈的,跟小媳妇儿似的?”

“不是……”倪肃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道,“以我在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周什么宁,将来未必会留在埔川这种靠一人得道的菜鸡队……”

“埔川还菜鸡啊?全国男排除了咱帝江,不就剩埔川了嘛?”

倪肃摇摇头:“目光短浅了吧?你现在这么看,确实埔川和咱们帝江数一数二,可你要知道全国联赛是允许转会外援和内援的,像琦玉那种没什么钱还下三路优秀的队伍,缺的就是宋言和或者周以宁这种大强攻,优秀的外援要价高,转不起外援,内援总归是转得起的吧?”

“可我觉得周以宁不会转会到别的队,他可是他们队的进攻核心,他们教练疯了?把他送到别的队去……”

“只要钱到位了,一切都好商量,谁会跟钱过不去?”说到这儿倪肃逗白也道,“要不你跟老葛说叨说叨,把周什么宁转咱队来吧?”

“不可能!”白也干脆拒绝。

“为什么啊?强强联合不香吗?”

“呵,你脑子里打什么主意我能不知道?人家还没怎么着呢,你就惦记上了,这要是真转过来了,你是不是就打算把我绿了另谋新欢?”

“怎么可能?不是……我tm都被你绕进去了,什么叫把你绿了?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昂!少胡说八道。”

“什么关系都没有吗?看来这两天是我做的不够,没能让你满意,不过你放心,比赛打完了,往后咱有的是时间。”

“白也,你丫再——”

话没说完,倪肃和白也的手机同时一震,是领队孔铎发来的群消息:【恭喜大家首战告捷!为今年中下旬的重要赛事奠定了完美的开始,相信我们一定可以完成最终的目标!今晚琦玉俱乐部的领导邀请冠军队参加聚餐,大家晚上19:30分楼下集合去包厢!】

“靠,聚什么餐啊,聚完都不知道几点了,真耽误事儿……”白也看了眼倪肃,不甘心道。

“呵呵,傻了吧?”看着白也吃瘪,倪肃心情大好,“回屋洗澡吃大餐去喽!”

白也:“……”

-

夜晚的聚餐,主队的俱乐部领导们与客队的领队教练们带着两个队的队长相互敬酒,说着悦耳客套的官话,队员们都是正值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这段时间都把自己扎在球馆里训练,难得能逮着这么一回大吃大喝的机会,自然不愿错过,一个个都放飞自我,也是喝成一片。

倪肃作为队长,也是被葛大业和孔铎带着,挨个儿给琦玉俱乐部的领导教练们敬酒,跟领导喝白的,跟队员喝啤的,咕嘟咕嘟的就往肚子里灌,属实是喝了不少……倪肃这人酒量不错,但也架不住这没吃几口东西就光在那灌黄汤,整个人喝得晃晃悠悠的,瞧着上了脸,孔铎他们才把倪肃给放回队员堆儿里……

“先吃点东西,张嘴。”白也给倪肃夹了一碟子菜,一口一口送到倪肃嘴边,倪肃喝得迷迷瞪瞪的,也没矫情,张嘴就吃。

“唔……太清淡了,我想吃点儿辣的……”倪肃皱着眉嚼着白也喂进嘴里的菜,不满道。

“你刚空腹喝了那么多酒,现在还要吃辣的,胃还要不要了?”

“你少管,哥哥我肠胃好得很!”

“嘁……你就是金刚肠胃,也架不住这么糟践,张嘴。”白也一边喂他,一边给他擦嘴,还不忘一边回怼。

“嘶……你……怎么跟老妈妈似的?罗里吧嗦的。”

“我不是老妈妈,我是你老公,来,张嘴,再吃一口。”

“不吃了,撑死了……嗝……”倪肃推开白也的手,打了个酒嗝。

“你那是喝酒喝撑的,一会儿上两趟厕所又该饿了。”

“嗝……那我也不吃了,不好吃,菜都没味儿。”

白也放下碗筷,无奈道,“算了,不吃就不吃吧,等你半夜饿了我给你叫外卖。”

“嘿嘿,还是你懂我啊,小宝贝儿,让哥哥ber一个……”

倪肃喝得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两只手扒着白也的脸盘子就要啃,得亏叶星海及时戳了戳他,才没酿成社死现场——

“倪哥,大事不妙了!你快看——”

叶星海把手机拿到倪肃眼前,来电显示上清晰的三个大字——钟晓菲。

倪肃眯着眼睛,愣是没看清那仨字儿念啥,旁边的李宇城和周洛倒先来了劲了,“哎呦,厚唇鱼!砂糖小女巫!”

“什么玩意儿……”倪肃懒洋洋的推开叶星海的手机,“看得眼睛疼。”

“倪哥,你看看你自己手机,她给你打电话了吗?”

“哦……手机?我手机呢?嗝……”倪肃摸了半天也没摸着自己的手机,就下意识的去摸白也的裤兜,果然一摸一个准儿。

“咦惹……”李宇城和周洛俩人吃瓜的看着白也。

白也故作尴尬的解释道,“咳咳,倪哥喝多了,东西老乱放,我就先帮他收好了。”

“小野子,你对你倪哥还真是呵护备至,都快赶上他女朋友了。”李宇城调侃道。

“瞎说……嗝……”倪肃打着酒嗝踹了李宇城一脚,“哥没……没女朋友……”

“诶?那钟晓……”话音未落,李宇城他们都看到了倪肃手机上那十来个未接,又看了看还在响着的叶星海的手机,瞬间了然,“敢情你跟厚唇鱼分手啦?”

“哎呦,宇哥,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先说说这咋办啊?”叶星海发愁的看着自己那叫个不停的手机,“指定是钟晓菲给倪哥打不通,就打到我这儿来了,到底接还是不接啊?”

周洛提议:“接呗,就跟他说倪哥喝多了,有啥事儿改天再说。”

“我不敢接。”叶星海瑟瑟发抖,“据说他女朋友最近情绪很不OK……”

倪肃一跃而起:“都说了大爷我没女朋友!!!”

“好好好你没有女朋友,你有男朋友,你有我,行了吧?”白也把倪肃拉下来,顺着后背跟哄小孩似的安慰道。

“哎呦,你俩可真够恶心的。”李宇城笑得嘴角都开花了,“啧啧啧……真是世事难料啊,想不到倪哥竟然是这种人……”

白也一抬眼:“哪种人?”

李宇城一个激灵,立刻竖起大拇指:“额……高品位的人!”

“行了,先这么着吧,你们想办法应付一下那女的,我先带倪哥回房间了。”

说完,白也就架着倪肃离开了包间,结果倪肃喝得像一滩烂泥,步子都迈不开,整个人坠着白也,白也干脆一弯腰把人扛在了肩上,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人扛了出去。

“我靠,真Man啊……我都快爱上野子了。”唐森一脸羡慕的看着那俩。

叶星海快哭了:“哎呦喂您可别添乱了,谁能告诉我怎么应付钟晓菲啊?”

“她怎么还在给你打啊?”唐森话音刚落,叶星海的手机铃停了,自己的手机响了,“得,换我了。”

李宇城说:“要我说啊,你们就都别管她了,改天她要是问起来,就说聚餐都喝多了,没空看手机不就得了?”

“有道理。”唐森把手机调了静音,就揣回了兜里。

谁都不愿意应付钟晓菲,毕竟再Man的老爷们儿,也不想发生世界大战。

“哎对了,我一直有个问题……”李宇城看向唐森和叶星海,“这倪哥……之前不是一直都瞧不上白也吗?怎么这俩人现在处成这样了?”

叶星海:“不知道,别问我,我只负责吃瓜。”

唐森:“我觉得吧,从理论意义上来讲,金牛座和狮子座的配对指数并不是最佳,但却是适合的一对,金牛座务实却略带反骨,狮子座占有欲强烈但心思细腻,这两个人可以做到在不和谐的关系中平衡出一种别出心裁的相处模式,既能完美融合对方的优势,又能向下兼容对方的缺点,别扭却又不约而同的享受着彼此带给对方的一切,说到底,绝对的不完美也是一种不同方向的完美。”

这一番言论听得李宇城五官都恨不得挤到了一起:“啥玩意儿啊?没听懂……”

“嗐,没关系,咱们不用懂,当事人身临其境就够了。”

-

回到房间,白也将倪肃轻轻放到床上,便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倪肃也不含糊,借着酒劲陷入疯魔般的抱着白也的脖子,一口咬了上去,白也吃痛一声,忍不住嘬了一口倪肃的脸颊——

“等不及了?”

“快点儿……”

倪肃的意识被酒精渲染的不是特别清晰,他只觉得和趴在自己身上这个人无论做什么都身心愉悦,直冲云霄般的舒畅,他想钻进这个人的身体里去逗弄他的五脏六腑,他喜欢那覆在自己额间温热的呼吸声和温度,他想把这个人据为己有,想抓紧眼下的每一时每一刻,想和这个人紧密的贴合……

这是倪肃第一次如此主动的迎合了自己,即便知道多半是那酒精无形之中带来的推波助澜,可白也仍旧不可自拔的深陷其中,他爱疯了怀中的人,每一次的靠近、触碰,他都忍不住想将这个人揉进怀里,纳入骨血,与自己融为一体。

这不是**作祟,这是最真挚的情感,他想要这个人,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拥有,是完完全全,想要倪肃的心中满是他的影子,想要他这辈子都只看着白也一个人,不论多难、多远、多困难,他都不会放弃……

深夜,醉意伴随着疲惫和若隐若现的疼痛,倪肃早已沉沉睡去,而白也却迟迟无法入眠。他望向靠在自己怀中那人,眼底是无限的温情与疼惜,他了解倪肃的一切,他本该是个比现在混得好上千倍万倍的天之骄子,却因伤病而被国家队裁员;他本该在俱乐部占据长老一般的高位,却因被国家队裁员而被主教练边缘化,弄得现在待遇甚至不如一介年轻队员,可即便如此,倪肃却很少在嘴上抱怨世道的不公,只有白也看得出,他多么渴望如从前那般意气风发的站在赛场上,领衔队伍为祖国争光……倪肃是独一无二的倪肃,是白也心中永远的光,是他向往的方向。

曾经的倪肃,在白也最无助的时候保护过他,倪肃曾教会了白也很多,不仅仅是排球,更是在俱乐部这个如小型社会般的环境中与他人的相处之道,白也深知如果没有倪肃告诉他,被欺负了不该忍气吞声,要寻求帮助,他会在楼泽面前有多窝囊;更深知如果没有倪肃对他说过,如果受欺负了就去找他,那时候的白也会有多迷茫,是倪肃的存在带给了他一个方向,那时候的倪肃对白也来说,就像一棵会给自己撑腰的大树,即便只是静静的伫立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可只要看着他,心就会不自觉的安定下来……

12岁的白也,在见到倪肃的第一眼开始,就在内心认定了这个人,是自己终其一生的目标,他要跑向这个人,拼了命的奔跑、拼了命的成长,成长到可以再也不受他人欺负,成长到可以像大树一样站在他的面前,像小时候他保护自己一样的去保护他。

倪肃,是白也永远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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