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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玉秀

珩澈悟道是让我感觉最难写的。

因为颜舒他们是悟神明也就是“有”那个境界,珩澈是悟……“无”

“有”是相对存在,有此端则有彼端。所以我思来想去只能从执念下手。

——执念只有一端永无尽头(当然我并不确定)

“可参造化先天妙,无极由来太极生”

第一句写两个人发丝黑白相交(第89章造化无极悟道部分)

凛乌是无反而白发,珩澈黑发……

相互缠错,相互变化

然后事物变化那句把“风动”写在最前面,是因为破衍虚期珩澈后面还要悟心。

不是风动,不是幡动,仁者心动

“任何‘道’都是两面的,有了这两面的存在,万事万物都会殊途同归。

而执念,只会有一个方向。

或许它还永远找不到终点。”

——第70章一道无终

(乱七八糟的闲谈)另外的话,有些答案开头就有了。

毕竟开头就有个人在发癫——长睿。

疯子说的话永远最可靠。你看珩澈,不也是癫了后才跟凛乌表白。还有凛乌发癫那两段说的故人……

开头就癫的那个——长睿嘛。

他说得够多了,他说话的时候,就差没把澈就是珩澈,澈和凛乌有关系、澈是凛乌老相好、澈原本应该已经死了但又靠执念继续存在到了如今,这几点全都说过……

他说的时候是真的直接这样说的,只是说法委婉了点。

关于上一章的真假,没有经历过的就不会很清楚。

真假真的很重要。

我曾哭着求别人好多次……只求一句“是”或“不是”。

那几年我问了自己、或他人,无数遍。

(作者发疯)

真的吗?

假的吧?

理论来说二者辩证统一,本来不用太在意。但理论和实操是有差距的。

就像——凛乌扣眼珠子那段,一地血和血淋淋的眼珠……

他不痛。

凛乌这样怕痛的一个人。

他不痛。

只为了保留心中最后一点真实,只为了保护那点真实不被虚幻吞噬……

哪怕在意的人在真实中已经消失了,他也不会去拥抱虚幻的那个人。

还有。

珩澈山风移时术刚醒来后第一天,凛乌离开他视线一会儿,他就会恐惧。

他怕一切都是假的,他终究是害了凛乌……如果这个可以偿还赎罪的机会是假都,那无异于天崩地裂。

所以当凛乌恰巧离开他两个时辰,长宁宫又刚好换上了红色帘缦布置……

那样相似的一片寂静夜色之下,他推开长宁宫门的手都变得颤抖,他当时心里一定在不停的问:

凛乌还活着是假的吗?

怎么会是假的?

怎么可以是假的?

所以当他推开门,看见没有人也没有灯时,他颓丧地跌坐在原地大哭起来。

其实我估计这里珩澈得有心理阴影。

哪怕后面没一会凛乌就出现了,还搂着他哄了很久。他依旧该会有心理阴影。

只是

我不忍心了,

不忍心那样写了。

就像凛乌对颜舒,凛乌本来以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培养一个神明不过是按部就班。

我也以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写出一个人物不过是按部就班。

原本“今我来思,雨雪霏霏……”那一整个部分,我想让珩澈虐凛乌虐得狠一点,但我发现总有什么在抗争……

包括但不限于如下:

1

狰狞的血窟窿分明早已愈合,体内淤血也处理过了,珩澈的心间却好似还有阵阵余痛。看着安静躺在床上的人一身血迹,他烦躁地使了个清洁术。

凛乌衣衫恢复纯白素洁,珩澈还是觉得不干净,一连使了好几遍。

2

珩澈面上显然带着些不愉快。

“我跟你下。”

他走到凛乌身边,居高临下。

如果忽略他总是往下瞟的目光的话,还真是一副冰冷狠厉的样子。(下瞟,他在意凛乌,很在意)

蓦地,他顿住目光,皱了皱眉,一把抓起凛乌的手。(因为下瞟,才看见的)

珩澈:“你……!”

方才珩澈瞥见凛乌泛红的手指尖,多看了几眼后意识到了不对劲。(凛乌被冷着了,珩澈生气)

——凛乌如今没有修为傍身,而外面下着大雪。

将凛乌的手攥入自己手中,果真冷得叫人心惊。珩澈气恼道:“冷成这样,你就不会吭一声!?”

说完又添上一句:“这么冷怎么给我暖床?”(嘴硬)

3

可惜无论他怎么激凛乌,对方都没有太大的反应,这叫珩澈心里愈发不安。

……

他运转灵气注入凛乌体内,直至凛乌的手渐渐暖和起来,他松了口气。

拿起案上凛乌的储物玉佩,挑出绒毯将人盖住,又勾起规则,在殿内布下一个提高气温的阵法才算完。(防止凛乌再被冷到)

4

眼看就要挨着池沿,珩澈抬手扣在人腰后,把人往怀里一带。(怕凛乌磕到池沿,并不只是想靠近)

5

触上雪肤,凛乌的手果然缩了缩,珩澈却是眉头一皱,停下对凛乌唇舌的纠缠,抓起凛乌的手。(这是珩澈喝了酒的状态)

——冰透了。

“你在外面坐了多久?”珩澈将人捞入怀中,起身往殿内走。“知道你喜欢雪,才只在殿内设了提温的阵法,一定要我把你锁起来才好?”

6

珩澈浑不在意,将凛乌和自己脑后的发簪取下,以免扎到凛乌,抽出一件衣衫将那双匀长的手仔细绑了。(仔细绑,怕勒到凛乌)

7

珩澈给凛乌披了件斗篷,用灵气暖着凛乌。(出来见颜舒,珩澈不高兴,但依旧)

8

“没错!我就是要设计杀了他!!你求我啊!”珩澈一向冷清微润的面容在此刻几乎要崩塌。

说着,珩澈便抓起凛乌的手,把伞塞给他,甩袖走向了高大的宫门。(被气走前还要把挡雪的伞塞给凛乌)

“你不要……伤他。”

凛乌丢下伞赶忙追上去,却叫珩澈拉着一同走过去。(凛乌丢下伞,也是没注意到珩澈对他的关切。而珩澈拉他,是因为凛乌把挡雪的伞丢了,珩澈目的如下段)

“行啊,求我。”

珩澈目光一厉,拉扯间,他将凛乌身上落的几点雪花轻轻扫落。又顺手使了个灵术,让风雪和冷气避开凛乌。(动作才是目的)

9

搂着(凛乌)剩下的衣袍,珩澈将脸埋入其中,身影单薄,独坐良久。(凛乌身死后)

……略(中间,过了好些天)

颜舒是在将离苑寻到珩澈的。见到珩澈时,珩澈经变成了一个雪人。就静静地立在荷花池台旁,别颜舒过来,他也没有半分反应。(珩澈几天一直立在雪里)

……略

堆满的雪被剥开,珩澈目光涣散,紧紧搂着一套红衣不松手。

……略

“我…恨死他了……!!”珩澈半分不还手,只是将怀中的红衣搂着紧了又紧。(嘴和动作严重不统一)

10

“我求求你……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看动作实则他已经信了)

他喷出一口血来,却无暇顾及,只连忙护着怀里的红衣,不愿叫这衣裳沾染半点血污。(连忙护衣)

11

珩澈死死抱着红衣,惶恐地盯着颜舒,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那样无助,那样迷茫。

……略

他就这样跪坐在雪地中,用灵力护好怀里的衣裳,神识没入道凝珠,翻看着凛乌这四百年来的记忆。

我感觉我有些时候写,完全没意识

就像不是我在用笔让他们说出那些话……

我自认我完全没有凛乌那样的境界

也不如珩澈的坚定

不是我在书写他们

——“他将他望入眼中,他在的那一刻,他便不再有迷茫和动摇。”

下面再闲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我记得还有一段话……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我所片面理解的就是如下:

先是由外界各种定义,物为物,我为我。

而后抛开那些,我观物为我,我亦是我。(心学成分爆炸)

最后我观我为我,观物是我,而我又非我……

要癫了。

王阳明听了都要叫我一声好宝贝。

突然想到

混沌最后一句结尾

混沌:“神明啊?都是神经病罢了哈哈哈”

开山立派

必须开山立派(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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