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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牢狱之灾

裴一雪很确信他开的价,比市场其他药商都要低,可药材的品质却要高上不少。

没有商人会拒绝到手的利益,除非拿了之后有其难以承担的后果。

而他目前得罪过的人只有裴家。

“这可怎么办?”商队负责人张喜是他操办药田前,挑选培养的心腹。

“租这驴队,可是花了足足二两银子,药材卖不出去另说,拖回去还要额外加钱,亏到奶奶湾了。”

跟队的村民都看着裴一雪,等着他做下一步决定。

裴一雪指尖轻敲驴车木架,眼睛扫过那方药堂,里面老板伙计忙着清点店内药材,还时不时地瞥这边一眼。

心虚加理亏彰显得淋漓尽致。

他倒也能理解。

大点的药堂都有自己固定的货源,和他们合作的多数都是这样名不见经传的小店,想在城中立足本就很难,经不起半点儿波折。

裴家药堂在城中数一数二,教训小药堂不过一句话的事。

“回去吧。”

“东…东家,咱不卖了?”张喜愣愣的,“要是拖回去,再运出来卖,这花费太高了。”

何止花费高,这批药材运回去,再运出来,大抵只能保个本,甭想赚钱。

二三十人来回折腾几趟,到头来相当于给别人免费做搬运工。

裴一雪自然也清楚。

但西塘县有裴家压着,如今的局势,他们只能另寻销路。

本城不行,那就送往其他县城,谅裴家的手再长也没法伸过去。

只可惜,路途遥远,到本城送一批药材净赚五十两左右,送到别处,租车队和人工的钱得翻倍。

由原来的五十两变为十两。

若不是裴一雪的药田有点儿产量优势,还真没法走这条路。

张喜有句话说得好,租车队太费钱,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裴一雪决定自己培养一支车队。

把药材运回去的当天,他便将此事告知张喜,让改天挑几个村民一同去选购合适的驴子。

驴不仅能运输药材,还能帮助干农活,减少村民们的负担。

且空闲的时候,还能接运输的活计赚钱。

有了驴的帮忙,他也能承包更多土地,扩大种植规模。

怎样算也不会亏。

张喜办事一向周到且高效率,不出两天,只用了六分之四的预算搞定了驴匹。

黎明时分,天边挂上橙红交映的朝霞,二十六头驴站在王家祖宅外面,啊呃啊呃地叫个不停。

叫得裴一雪脑仁生疼。

他摸上衣服来到院外。

“东家,看看——”张喜邀功似的,拍着一头驴健硕的前膀,“这驴咋样?”

裴一雪一眼望去,每头驴都头颈高昂,精神抖擞,毛发顺滑油亮,身上的肉也紧实健壮。

品相极好。

跟他们以前租的车队里头的上了年纪驴比,一看就干劲十足。

但这些年轻的驴精神过于旺盛,一直没停过叫唤。

裴一雪连连让张喜他们将驴赶到临时搭建的棚子去。

受了顿夸赞,张喜走路都在飘,对着驴队大展神威,大声吆喝着拉走了这些驴子。

驴群乌泱泱地跟紧队伍,走的时候蹦蹦跳跳的,乐得不行。

裴一雪瞧得心中奇怪。

这些驴似过于兴奋了些。

他以为只是不同驴有不同性格导致,可事实证明,他察觉到的异常并非空穴来风。

只过了一夜,驴群就出了问题。

兴奋过后,驴子全都病恹恹的,口角流涎,更有几头严重的直接倒地不起。

张喜瘫坐在地上,抱着出气多进气少的驴,哭得稀里哗啦,语无伦次。

“千万不能死呀……都怪我,怪我!”

瞥见裴一雪,他哭声戛然而止,由于太过激动,一串水晶鼻涕泡猛地从鼻腔窜出。

他没怎么在意,随手揩了把,就扑到裴一雪跟前继续哭诉。

一村民忍不住出声道:“东家,定是那驴贩子以病驴充好,否则驴得病哪能得的如此快?也不知道那厮用了什么办法将我们骗了过去,这事儿铁定不能这么算了!”

裴一雪安抚现场村民,让他们先别着急。

商贩肯定要找,但必须得先救驴,否则到时恐会钱驴两空,得不偿失。

病驴结膜潮红,呼吸吃力急促,口鼻有粘黏性分泌物,初步判断乃驴瘟。

驴瘟治疗及时,裴一雪能将病死率控制在百分之五以内。

可这批驴,前有商贩用药物强行使它们兴奋,将本就不多的精力消耗殆尽,治起来难度颇高。

本用药物就可以痊愈,现今还需配合扎针。

裴一雪看了眼驴圈,横躺在地上的排泄物,到处都是。

要他进去给驴扎针……他想想就觉得浑身难受。

此刻,那驴贩子变得更加不可原谅。

他拟个方子,让张喜等人快马加鞭去城里,然后兵分两路,一路找驴贩子协商卖病驴的事,一路去买治驴瘟所需的药材。

买药的村民回来得早,裴一雪拿上药就着手准备。

朴硝和大黄各十五克,白头翁十克、柴胡三克,泡汤,用竹简给病驴灌下,泻下毒液。

期间需要用针疗吊命,至少得持续三天。

然后用观音土、臭椿树皮和陈茶叶捣碎灌服,止泻。

他忙活整个上午,驴棚这边的事还没解决,就见一个村民火急火燎地跑过来。

“不好啦——!张喜被县太爷关牢里去啦!”

裴一雪和过来驴棚帮忙的村民都不由呆怔。

旁边的张大婶逮到村民,忙问:“驴贩子卖病驴不关,关我家张喜做什么?”

那村民歇了口气,继续道:“我们按东家所说,跟驴贩协商不成就拉他去见官。没成想,县太爷说我们空口无凭,要见病驴。”

“张喜觉得成,让捕头跟着来村里取证,哪成想县太爷的意思是让把驴都拉去县城。”

张大婶气急,“路这么远,病驴怎么拉去?”

“我们也是说,可张喜和衙门打商量,却被说成想贿赂父母官关了起来,要五十两银子保释了,这不讹人吗?”村民气得直跺脚。

张大婶气哼哼,大手一挥就想冲去衙门闹,要跟县令比比谁更无赖。

这时裴一雪开口了。

“既然他们想要证据,就将驴拉去吧。”

“可……病驴自己没法走啊。”村民迟疑道。

“花些银钱去找王秀才他们租十三辆驴车,拉病驴上县城就成。”

裴一雪为给驴群扎针续命,在臭气熏天、满是排泄物的驴棚转了几圈,整个人情绪都有些不稳。

县令正撞在枪口上,想要钱,绝无可能。

他宁愿将这五十两全租车拖驴也不愿意白给县令。

更不愿吃下这个哑巴亏。

可当下还有个问题,只有物证并不够,驴贩子万一一口咬定是他们自导自演,做出这等事来污蔑,他们也百口莫辩。

就在他们商量如何寻找病驴源头和人证时。

其中一个村民开口问:“那驴贩子姓甚名谁?”

得知驴贩子叫孙龙,这位村民大腿一拍,“这不赶巧了嘛。”

村民的远房表姑在离这儿不到十里路的草坝村,村里有个养驴大户,前天正巧卖过一批病驴,买走驴的人正是孙龙。

大伙儿齐心协力,拉人证的拉人证,租车的租车。

在村民帮忙把驴赶上车时,裴一雪冲了几个澡,随后跟着一起上了县城。

击鼓升堂。

县令瞧完了病驴,又低头跟旁边师爷嘀咕了几句什么,便手中惊堂木一拍。

“孙龙,你可还有何要话说?”

驴贩子对堂上的人拱了拱手,“大人,他们污蔑草民呀大人。现在驴是病了,可卖与他们的时候可精神着呢!”

“当时西市那么多人,大家伙都瞧着了。”

县令惊堂木又是一拍,问裴一雪:“你可有话讲?”

“有。”裴一雪说,“驴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发病,更不会出现这么严重的症状。买来时看上去正常,实在乃他动了手脚,用了种能令病驴亢奋的药物。

大人若不信,可随意取头驴的血查验,将其混入石灰粉上清液,不消片刻便会有淡黄色的晶体出现。”

身侧的驴贩子面色阴沉一瞬,随即反驳:“大人明鉴呀,草民对此事一无所知。相反,此人能知晓如此清楚,约莫是早有阴谋。”

“放你娘的屁!”张喜忍不住爆粗口,“我们还能费时费力,花这多钱把驴子驼来驼去,污蔑你不成?”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张喜和驴贩子便在公堂上吵起来。

在县令拍板喊停时,裴一雪便提出自己还有人证。

除了卖给驴贩子病驴的那个村民,他还请了五六个知情人士。

然而驴贩子却一口咬定那批病驴已经宰了卖肉,跟这群驴不是同一批。

这批驴生病乃裴一雪他们栽赃陷害。

县令惊堂木一拍,让裴一雪证明这群驴就是村民卖的那批,否则将以诬陷和扰乱公堂的罪名治罪。

因驴是村民从小养到大,便提供了其中几头驴的特征。

譬如一头左后蹄缺了块,约拇指大小;一头耳朵后面有个蚕豆模样的褐色胎记等等。

可县令和驴贩子一度认为,驴在他们手里,有什么特征提前知道并不难,所以不能确认这些驴是同一批。

县令问:“堂下裴一雪、张喜,可还有话说?”

“奶奶的,来来来,你来跟我说,这驴怎么就和那批驴不同了?你要能说出所以然来,我磕头喊你爹!”张大婶这个暴脾气,一个箭步从后方人群挤出来。

“大胆!胆敢公然辱骂朝廷命官。”县令连拍几下案桌,怒不可遏,“来人啦,将这贱民给本官拖入大牢!”

被衙役拽住的张大婶更加嚣张,矛盾激化,裴一雪几人在其中调解也无果,只能眼睁睁看着张大婶被拖走。

而等待他们的还是同样的问题,如何证明这些驴是同一批。

若无法证实,他们也将被治罪。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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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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