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颂赶来的时候,陈榆初正蹲在马路边把头搭在膝盖上。远处看,只有小小的一个。
他停好车后赶紧下来,“初初。”
陈榆初仰起小脸,“江颂。”
“你来接我了。”
许穗把陈榆初扶起来,江颂把人拉到自己怀里。
他一下就闻到了陈榆初身上的酒味,刚才在电话里,他听这姑娘的语气也不对劲。
“喝了多少?”他问许穗。
许穗笑笑,“放心吧,我给她看着量呢,明天早上起来不会胃疼。”
“好。”江颂准备带人回家,“你咋回去?”
“我在网上打了车,马上就来了。”
江颂点点头,“你回家了给陈榆初手机发个消息,我看得见。”
“行。”
江颂让陈榆初在副驾驶坐好,给她系上安全带后,江颂驱车直奔回家。
刚进别墅,陈榆初就挣开他的手,“不要你扶,我自己走。”
江颂气笑了,“刚才怎么不说这话,到家了不让我扶了。”
陈榆初忽然回头,站在原地看着玄关处的江颂,“你下午为什么不理我啊。”
没想到喝醉了还记得他们吵架的事,江颂换完鞋走到她身边,“你没发消息,我理你什么。”
“我发了,你自己没回。”
江颂笑着拿出手机,“你哪发了,来你自己看。”
陈榆初也不看手机,就是耍赖皮,“我就是发了。”
“好好好你发了。”
江颂才不跟一个糊涂蛋计较输赢。
他把陈榆初带到沙发上坐下,去厨房倒了杯牛奶后让她喝了。
陈榆初喝完后,江颂开始跟这姑娘结局问题。
“还在生气吗?”
陈榆初摇头,“没生气。”
“早上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说话那个语气,也不该把你撂到原地就走。”
江颂还是主动低下了头,可陈榆初明明都想好怎么哄他了。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该对你那个态度。”陈榆初低着头。
“我下次一定事先跟你商量,不会一意孤行的。”江颂把陈榆初抱住,缓声说道,“我只是想让别人知道我俩的关系。”
“我知道,如果他们问起来,我不会跟他们说你是开玩笑的,我会说你是我男朋友。”
见把话说开了,江颂脸色终于好了些,“你知道我多怕吗?”
“怕什么?”
“怕你又不要我了。”
陈榆初伸出手回抱江颂,“不会的,我只是怕你还在生气,所以不敢来找你。”
江颂把头埋到她的肩上,“那我们以后,不要冷战了好不好,有事情当场解决。”
“好。”
陈榆初酒也醒了些,她起身说要去洗澡。江颂见她走路还有点晃,就跟在她身后,“我帮你洗。”
“想得美。”
“喝醉的人不能洗澡,在卫生间摔了怎么办?”
“我不会的。”
陈榆初从衣柜里找出睡衣就进了浴室,没一会儿,江颂听见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是真怕陈榆初没站稳摔了。
虽说她酒劲缓了一会儿,可还是没完全清醒。
把自己身上的衬衫脱掉后,江颂呼出一口气,敲了下门后打开了浴室门。
朦胧中,他看到了陈榆初光滑白皙,曲线凹凸的后背。
陈榆初看到这人进来,慌张的从架子上把浴巾拽下来挡在身前,刚才水声把敲门声掩盖住了。
“你怎么进来了?”
江颂向她走近,“我怕你摔了。”
“不,不会的,你出去。”
“你怎么害羞了。”江颂裸着上身,西装裤也被淋浴打湿。
废话,能不害羞吗。
陈榆初脸都红了,“你在这我洗不了。”
江颂本意真的是怕陈榆初摔倒,可他进了浴室后,目的就变得不纯。
一滴水从江颂的头发上滴下,刚好落到陈榆初的锁骨上,凉凉的,她不自觉抖了一下。
江颂没说话,俯身吻上陈榆初的唇,他闭上眼睛,专心的和怀里的人接吻。
陈榆初骨架小,在他怀里小小的一个,两人的身型形成了反差。
亲完之后,江颂作势要扯掉挡在陈榆初身前的浴巾,陈榆初低声说:“别。”
江颂没进行下一步,因为他知道,一旦看到了那副最美的景色,他的理智就会完全崩盘。
“那我出去了,你有事喊我。”
“嗯。”
江颂出去后,陈榆初才大口呼吸。她伸手捂住发烫的脸,咽了咽喉。
自己也是一个成年人,江颂的想法她不会不知道。她三两下洗好之后,呼出口气走出了浴室。
刚才江颂那一折腾,陈榆初已经清醒了大半。她今晚本来喝的就不多,酒劲过了就好了。
她洗完后,在阳台上找到了江颂,他手指间夹着根烟,身上随便穿了件T恤。
陈榆初走到阳台门口,“我洗完了,你去吧。”
“好。”
她下意识看了眼江颂的裤子,他已经把湿掉的西装裤给换下来了。
江颂洗澡的间隙,陈榆初钻进被窝。今晚卧室的空调温度开的低,她把被子裹得只剩脑袋露在外面。
江颂回来时带着水汽,他掀开一边的被子坐到床上。
他从身后抱住了陈榆初,呼吸撒在她的脖子上。
“困了?”
“还好,我明天后天休息。”
陈榆初刚看到工作群里发的通知。
江颂嗯了一声,“可以睡懒觉了。”
他闻着陈榆初身上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露香味,手摸上她的腰部。
陈榆初怕痒,她抖了下身子,“你别摸。”
江颂温热的手掌又不老实的游到陈榆初的大腿,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你们男人睡觉手都爱乱摸吗?”陈榆初忍不住说。
“你还跟谁睡觉过?”
“......”
“我问一下。”
“嗯。”
江颂呼吸声开始加重,他手一揽,把陈榆初贴到了自己的身上。
陈榆初感觉自己碰到了那个滚烫的东西,她心一紧。
“你......”
江颂见她话说了一半,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嗯。”
陈榆初脸上渐渐浮起红晕,她声若蚊蝇,“买了吗?”
“没。”
随后,她听到身后男人一声轻笑,“骗你的,买了。”
然后江颂翻身到床头柜拿,陈榆初紧张的不看回头看。
忽然,江颂把陈榆初压到身下,把手上很薄的一片塞给她,“初初,帮我。”
*
陈榆初脑子的血液都直冲天灵盖,她疼的攥紧了被子。
江颂差点一口气没憋上来。
“别紧张,初初。”
江颂俯下身,在陈榆初耳边低语。
因为前戏做的不足,陈榆初疼得掉了几滴生理性眼泪。
缓了一会儿之后,江颂也不再装着,他手覆上了陈榆初的腰。
陈榆初在他怀里,紧绷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江颂又心疼又好笑,“初初……”
陈榆初羞的伸手捂上他的嘴,不让他再说话。
他像一头饿狼,走了很久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猎物。像是要把陈榆初揉进骨子里似的,卧室里满是缠绵的气息。
陈榆初试图唤醒江颂的理智,她轻声呢喃,“江颂。”
她的血液都在翻涌,不自觉仰起了头,江颂顺势低下头,在她的锁骨处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江颂用指尖轻轻蹭了下陈榆初泛红的眼尾,她柔顺的头发搭在身前,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可她刚才明明很冷的。
做到一半,江颂忽然把陈榆初抱起来,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身上。
陈榆初第一次接触这个姿势,她羞的胳膊圈住了江颂的脖子,头紧紧地埋在他的颈窝。
江颂感受着每一刻,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奇妙,热爱,流连忘返。
饿狼开了荤,可怜了怀中的小绵羊。
一晚上,陈榆初只记得自己无论怎么叫江颂的名字,他都会笑着安抚自己,但是动作并不会停。
她想不通为什么,这人会有这么好的体力。
结束后,江颂抱着陈榆初去洗澡,陈榆初已经累得不想说话。
他们坐在浴缸里,江颂拿着淋浴头缓缓地说:“辛苦我们初初了。”
陈榆初不想理他,刚才把自己的哀求当耳边风,现在又来装什么老好人。
洗完澡后,江颂给陈榆初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睡衣,然后抱她上了床。
陈榆初的头刚沾到枕头就困了,江颂在她耳边说:“刚才舒服吗?初初。”
“滚。”
陈榆初闷着头说,他居然还好意思提。
江颂笑了,“晚安初初。”
*
陈榆初醒的时候,室外的阳光从窗帘缝里照进卧室,身边没人。
她翻了个身,腿部传来的酸痛感让她皱起眉。
死江颂。
她穿上拖鞋,刚走了一步就腿软。
江颂端着杯水站在门口,“醒了?”
和自己不同,他浑身透露着清爽和满足。
“喝点水吧,费了一晚上嗓子。”
陈榆初白他一眼,接过水杯。还没喝几口,江颂就垂下头亲她的耳垂,“还疼么?”
陈榆初没理他,喝完水后把杯子塞回江颂手里,又转身躺到床上。
江颂也跟着她上了床,他仍不知羞耻的问,“还疼么?我昨晚没控制住自己。”
陈榆初没声好气的说:“还行,不许问了。”
“那今晚再来。”
“?”
“想得美。”
昨晚陈榆初算是见识到江颂的恐怖了,他真的不知道累。
*
陈榆初在家休息了两天,江颂缠了她两天。这两天,她几乎没怎么下地。
所有的事情都是在床上完成的。
江颂把饭菜端到床边服侍她吃饭,怕她渴着,还贴心的给她倒水。
陈榆初白天当完皇帝,晚上江颂就要跟她索要自己的酬劳。
“我照顾初初,初初不应该给我点奖励吗?”
“初初,你看它多喜欢你。”
“初初......”
陈榆初在这短短的两天里,深深地体会到了人心的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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