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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正文.第108章 待選新娘

成親的第二天一早,惜音還是因為生理時鐘的緣故早早的便清醒了,只是渾身上下都酸的不行,身體軟軟的沒有力氣,困的很…

「再睡會兒。」終於可以名正言順摟著惜音睡覺的宮遠徵心滿意足的摟著人不想起床,舒服的蹭了蹭,又忍不住親了親懷裡香軟軟的妻子。

「酸…」惜音嬌氣的哼了哼,嫌棄的推了推宮遠徵這個罪魁禍首:「好困…」

「還…還疼嗎?」聽到嬌妻不舒服的哼了哼,精神飽滿的宮遠徵連忙支起上半身仔細的確認懷裡人兒的狀況:「我昨天夜裡給你上過藥的,還疼嗎?」

「不疼,就是酸。」因為宮遠徵的藥,惜音確實不疼,但腰和腿都格外痠軟…

宮遠徵稍稍放下心來,躺回到了惜音身邊將人再次摟進懷裡,溫熱的大掌覆上嬌妻柔軟的腰肢、不輕不慢的揉捏了起來。

宮遠徵畢竟是醫者,對於人體經絡相當熟悉,這一手按摩手法舒服的惜音嬌氣但舒服的哼了哼,迷迷糊糊的便又睡了過去。但這個回籠覺兩人沒能睡多久,沒多久敏銳如宮遠徵便被門外的腳步聲給吵醒了。

「做什麼!」宮遠徵簡單的披了件外衣,火氣不小的拉開門:「大早上的吵死誰呢?」

「少、少爺。」昨日的喜婆被宮遠徵突然拉開門的動作嚇了一跳,回過神後連忙端起笑臉:「少爺,是這樣的,我們需要回收新房的元帕…」

宮遠徵挑眉:「啥帕子?犯的著一大早來擾人清夢…」

「其實也不早了…」喜婆先是小聲的碎念了兩句,想起面前的人是宮門上下最避之唯恐不及的徵宮宮主,只能趕緊又端起職業假笑開始解釋:「少爺息怒,實在也不是老身想要來叨擾少爺和夫人,只是…這元帕是要記檔的…」

「元帕…?」宮遠徵滿臉都寫著〝小爺沒懂那是啥〞。

喜婆嘆了口氣,開始嘗試委婉解釋:「少爺,元帕…是用來證明夫人嫁進宮門、嫁給少爺們時,是完璧之身、是乾乾淨淨的黃花大閨女…」

「我知道了…你可以閉嘴了。」宮遠徵想到昨天的洞房花燭夜,臉一瞬間就紅了,著急地打斷喜婆的話:「你、你等著,我夫人還沒起…我去拿給你。」

宮遠徵紅著臉去而復返,再回來時手上果然多出了一塊小布:「拿去…我昨天還想著誰沒事放這麼一塊破布在床上…」

喜婆滿意的接下宮遠徵口中所謂的〝破布〞,滿意的看著上頭的痕跡,拿了東西便乖巧的退下了。

外頭這鬧了一大場,惜音即便是在屋內也無心再睡回籠覺了,她坐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臉蛋、讓自己清醒些後便翻身準備下床,卻腿一軟、直接摔坐在地上…

「汀兒!」宮遠徵聞聲連忙衝了過來,將人從地上一把抱起:「怎麼就摔到地上去了?」

惜音一張羞紅的小臉埋進了宮遠徵頸邊,不想說話。

「要洗個澡嗎?醒醒神也好的。」其實宮遠徵問歸問,大概也知道自家新婚妻子到底是怎麼了,也沒好意思再多嘴,默默的偏開話題。

洗過澡後,惜音的精神果然好了許多。

徵宮沒有長輩,所以他們新婚第二日並不需要早起拜見長輩,只是還是得到長老院去拜見長老們。

成婚後,宮遠徵護妻護的更牢了,從徵宮走到長老院的路上宮遠徵只差沒抱著她過去,全程手都攬著惜音的腰不肯放,深怕嬌妻又摔了。

惜音畢竟已經在宮門裡生活了三年的時間,長老們並沒有多加為難,只是走形式般的說了些祝福的話,並例行性的告訴兩人既然已經成婚,那麼繁衍子息當是首要任務,莫要輕視怠慢等等。

出了長老院後,宮遠徵先是將惜音送回了徵宮休息,才聽從哥哥的意見,一個人乖乖的到羽宮和宮子羽道謝加道歉。

而奇怪的事情總是發生在人手缺少的時候。

一個綠玉侍著急忙慌的衝進徵宮說要找宮遠徵,說是女客別院出了事情要徵公子鎮場子。

「怎麼了?別著急,說清楚些。」

那個前來傳話的綠玉侍緩了緩,才開口:「溫夫人,女客別院那邊…有個新娘不停哭鬧著,說我們宮門的大夫有私心,吵著嚷著說我們選親不公、欺騙江湖…大夫們讓我回來徵宮找徵公子去坐鎮場子。」

「徵公子恰好不在,他去找執刃了。」惜音一汀是女客別院有新娘鬧起來了,倒也不慌,左右人都在他們宮門裡、一時半會也出不去,想亂傳話也沒辦法,不用這麼著急:「我先同你去別院,金旦你去羽宮找遠徵和執刃、赤杓你到角宮去通知角公子。」

赤杓不解:「夫人…找徵公子是因為大夫們都歸徵公子管轄,且新娘們若是對診脈結果有異議,找徵公子也能準確確認真偽;找執刃大人是因為他畢竟統管宮門上下,出了事情通知執刃大人也能理解,但為什麼要通知角公子?」

「新娘們都來自宮門外,絕大部分都是看在角宮的面子上才願意讓家中的女孩進宮門選親,如今出現爭議,請角公子前來自能更好、更圓融的處理這件事,畢竟此事過後,角宮還得和這位新娘的母家互動社交,從一開始就通知角宮、這樣他們到時在宮門外才能更好的處理和這位新娘的母家互動的方式和方法。」惜音畢竟是那個當年以一己之力管著整個被稱之為仙家典範的姑蘇藍氏上下,這點危機處理能力還是有的。

說難聽點,這對外社交的都是角宮,他們倒是可以不管不顧的惹惱人家待嫁新娘,但到時候角宮和這位新娘娘家互動時就尷尬了啊!他們家徵公子和角公子感情甚篤,她怎麼能這樣扯角宮後腿?

惜音因為身體不適的關係,走到女客別院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的、她走不快,所以當她到達別院時,那位鬧事的新娘已經發展到癱坐在地上哭鬧了,而那位據說有私心、偏袒他人的大夫證一臉無奈地站在大廳之中,雙手交叉在胸前,生怕那新娘待會又隨意攀咬他非禮自己之類的。

「發生什麼事了?」惜音優雅地走進女客別院裡,一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視線。

「溫夫人!您得給老夫評評理阿!老夫行醫一生,還沒有受過此等侮辱!」那位大夫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迎了上來,倒豆子似的將事情經過都說了一遍。

他們徵宮上下誰都知道徵公子極為疼愛自己的未婚妻、也就是現在的溫夫人,這徵宮宮主的腰牌至今都在溫夫人腰間別著呢!和他們溫夫人告狀就等於和徵公子告狀的,沒區別!

其實按道理來說,能被選中並前往家中提親的應當都是江湖中有頭有臉的家族,應當不會養出這樣一言不和就躺地上撒潑的女兒家才對。可偏偏這個新娘不僅不滿意大夫給自己把脈的結果,還當眾直接鬧了起來,扯著大夫的衣服嚷嚷著宮家有黑幕,他們根本早就選好了新娘,讓他們這些姑娘家白跑一趟不說,還故意在把完脈後把他們說的很難聽。

「你就是那個內定的新娘是吧!」那個新娘猛的從地上爬起身就一臉猙獰的往惜音的方向鋪了過來:「就是因為你,我們都淪為陪跑的!」

「姑娘慎言。」惜音一個閃身便輕鬆地躲過了對方的猛撲,一旁的侍衛這才後知後覺的連忙拉開那名待選新娘:「不知姑娘是為何不滿大夫的診脈結果?可是有何異處?」

那名新娘掙扎了幾下,發現確實掙扎不開侍衛的箝制後才終於放棄,不服氣的回答:「你們宮門的大夫說我體帶辛香、體質偏寒…不利於繁衍子息,你們可知道這對一個女子而言是多嚴重的控訴?」

惜音被屋內的嬤嬤引著、坐到了上頭的主位上,不疾不徐的喝了口茶,一邊聽大夫的解釋:「藥理方面我非專才,還需得等我家徵公子到來才能裡清事情的真偽,可姑娘若是對大夫的診脈結果有疑,大可私下尋大夫或是嬤嬤說,何須如此大張旗鼓?」

「你不是徵宮的夫人嗎?竟不懂藥理?」那名姑娘很是蔑視的冷哼了幾聲,話說出口後便被她身前氣呼呼的大夫給罵了回去:「姑娘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老夫看你不僅體質虛寒,腦子也有大病!我們徵公子是娶新娘、不是招長工!娶個夫人還要人家夫人懂什麼藥理?怎麼?這麼說來商宮招婿可不就得招個能鑄刀或是能造炸藥的是不是!」

其他大夫也紛紛響應:「就是!這怎麼小小年紀,腦子就不好使了?」

大夫們生氣可不是沒理由的!要知道他們徵宮要換個新娘來那可真不一定能哄的他們徵公子每天心花怒放不找人麻煩的!這要是把他們如天仙降世般救他們於水火的夫人給氣走了,他們可怎麼辦喔!

「我、我不管,我可是帝都高氏的嫡女,你們敢對我不敬!」高姑娘又狠狠的掙扎了一下,氣燄依舊高張:「我可是聽說這一次是你們宮門徵宮的少爺要選親才來的,可誰才想這才來的第一天、親都還沒選呢,你們徵公子就娶親了,那我們還選什麼親啊!」

聽到這裡,惜音撫茶的手頓了頓,沒有回答。

「角宮此次向各家族提親時,只說了宮門選親,可從來沒有說過是哪一宮的少爺要娶親。」宮尚角穩健的腳步踏碎了別院的紛雜與吵鬧,鋒利如刃的直切重點不說,還嘴很損的說:「帝都高家的嫡女?這般市井潑婦之態,怕是有損你高家名譽吧?」

那高姑娘果然一聽這話便站直了身子,不再像條蟲一般難看的扭動著身子。

「角公子。」惜音站起身,習慣性的朝宮尚角打招呼,但今天的宮尚角不像平常那樣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反而看了眼惜音,好笑的挑了挑眉。

在宮尚角戲謔的眼神中,惜音有些尷尬的喊:「…哥哥。」

宮尚角滿意的點點頭:「恩,回頭給你改口費…本來是想等遠徵帶你過來角宮時再給的,所以放在角宮沒帶來。」

宮尚角知道自家弟弟今天一早先是帶著妻子去了長老院,後來又因為自己的建議乖乖的去羽宮道歉了,至於角宮排到了最後…這是他和弟弟討論過的結果,想著這樣恰好可以留他們徵宮夫婦下來用膳,可以慢慢聊。

在公尚角之後,是姍姍來遲的宮遠徵和宮子羽。

「汀兒!」宮遠徵剛進門便直奔自己的新婚妻子,生怕小嬌妻受了委屈:「你沒事吧?不是不舒服嗎?怎麼來別院了?這群新娘要鬧便讓他們鬧去,折騰你做什麼。」

惜音笑盈盈的將手放到了宮遠徵掌心裡,任由他扣住自己的手腕掐脈,順便解釋:「高姑娘懷疑我們徵宮大夫留有私心、診脈不準,我當然得來看看,可不能讓人隨意敗壞了我們徵宮的名聲。」

宮遠徵懶洋洋的睨了眼鬧事的高姑娘,後者激動的連忙開始喊:「徵公子!我、我是為了你才進宮門選親的!早就聽聞公子盛名,都說公子您…」

「你可別瞎說!我早已有婚約在身,此次選親與我根本毫無瓜葛,你說你衝著我進宮門的?可別!回頭我家小夫人吃醋了不理我可怎麼辦。」宮遠徵嫌棄的翻了個白眼,領著自家夫人坐到旁邊的空位上休息,自己轉身隨手捏起一塊帕子扔到了那高姑娘的手腕上,親自替她診脈。

宮子羽和宮尚角兩人坐到了主位上的位子,啜了幾口茶等著他們徵宮宮主的結果。

宮遠徵掐了一會的脈之後,收手起身向主位的兩位哥哥說:「哥、執刃。這位高姑娘體質虛寒、氣帶嘯鳴,應當是從娘胎裡就帶著的弱症,加之後天沒有好生調養、又不忌口,平日裡喜食瓜果類寒性食物,所以喘鳴之症愈加嚴重不說,她體質濕寒、氣帶辛香,條條皆不利生育、不適合留在舊塵山谷生活,大夫們的診脈結果並無偏頗。」

大夫們得到了自家徵公子的認可,腦袋高高的昂起。

「徵公子!」高姑娘難易置信地看著宮遠徵,彷彿對方是什麼欺騙她感情的負心漢:「您、您怎麼能…我可是為了你而來的…」

「我認識你嗎?」宮遠徵可不買這帳:「你說你為我而來?我還懷疑你說什麼都想留在宮門是別有居心,你…難不成是無鋒之人?」

「不、不是的…」牽扯上無鋒,高姑娘有一瞬間的害怕:「我、我只是…」

「我記得我向江湖各家族提親時並未說過是哪位少爺要娶親,為何高姑娘如此肯定要選親的會是徵宮?」宮尚角掐準了時間提問:「或者我應該問…高家為何執意想進徵宮的門?」

「我、我只是、只是…對,我欽慕徵公子!是因為我欽慕徵公子盛名已久,才會想要嫁進徵宮,我、我聽聞角宮已婚,想來未婚的應當只有年歲最小的徵宮…」

惜音突然提問:「你為何不想嫁給執刃?同樣未婚,執刃夫人的身分應該比徵宮夫人還要令人心生嚮往才對。」

「我、我…你懂什麼!我就說了我是欽慕徵公子…」

「欽慕我什麼?欽慕我的毒藥除我之外無人能解?還是欽慕我手裡毒藥萬千,我徵宮上下一花一草皆是劇毒、件件都能轉瞬要人命?」宮遠徵可不覺得自己在江湖上的名聲是什麼能吸引小姑娘、讓小姑娘們非卿不嫁的好名聲,這姑娘也沒見過自己,就這麼不依不饒的吵著喊著要嫁自己,著實很奇怪。

「我、我只是…」高姑娘似乎有一瞬間的卡殼,但頓了一瞬之後,還是咬死了自己欽慕宮遠徵,所以非卿不嫁的言論。

宮子羽坐在上位,一雙眼睛隱匿在茶盞冉冉升起的水霧之後,對於這位高姑娘的異樣看的清清楚楚…心中隱隱有了幾個可能,只是現在還不宜打草驚蛇。宮子羽眼神飛快而隱密的瞄向了宮尚角和宮遠徵,和對方交換了一個眼神後,故作憐香惜玉的開口打圓場,大有息事寧人、粉飾太平之意。

今日這一場新娘鬧事,看上去就這麼不明不白的過去了,但…宮家人都知道,不過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罷了。

走劇情~走劇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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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正文.第108章 待選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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