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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番外

[山茶花]:三月末,出去逛的时候,看见好些山茶都开了,艳艳的红吸引着人的目光,最少的也都打了朵子,绿叶焕发新生。

可是楼下的两棵山茶死活不开,憋不出一朵春天。叶子也不长几片,该枯的枯,该死的死。

四月上旬,无意中向下探头看去,好像眼角瞥过一丝红色,定睛一看,这不是茶花吗?

桂树和山茶都是常绿植物,但春天还是会换叶的,按理在深色的叶子上应该会铺出一层新绿才对。现在新绿姗姗来迟,腼腆地,偶尔蹦出来一片。隔壁的那棵山茶蛮特别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更贴近太阳一点,新叶是偏红黄色的,给人一种身在秋天的金黄中一样。

六月初,山茶还在长着新叶,嫩绿色,油亮亮。有时正午阳光好的时候,把山茶上端的枝叶照得人心动,连后面的老山都有点黯然失色了。

[梅、腊梅]:四月初,老梅已经结果了,小小点点的一颗可人的果子,青中带粉。腊梅也是如此,只不过梅花的果实是球形的,而腊梅是瘦纺锤形的,有点像用包装纸拧起来的糖果。

六月,老梅果子变黄了,倒是没有之前那般古韵了,多了点让人流口水的感觉。而腊梅果实不会全变黄,是绿加黄,不同的韵味吧。

[东京樱花]:三月,老山已经全是小花骨朵了,也没太注意,第一枝春信开了。很遗憾那个第一位不是老山。

一天一天,叶片一个接一个舒展开来,我探头从窗户向下看的时候好是欣喜。嫩绿的叶配上粉色的苞,好似纤纤少女。

迎着阳光,东京樱花的叶子很薄,总会盈满绿色。随着时间推移,地上会隐隐约约投下光影。

四月上旬,老山差不多落光了花,叶子长势喜人,冒冲冲地急撞撞地绿意满眼,小绿果悄咪咪地藏在粉色的花梗花托中不说话,想要惊艳谁似的。

我一直都知晓东京樱花的花瓣是粉色的,甚至不是那种淡粉色,是浓厚的粉。不过贴在树上的时候不大瞧得出来,惨白惨白的,好似谁亏待她了一样。但落花时就大有不同了,地上新绿的草上铺满了粉色,这种粉大概和桃花不相伯仲。

五月,夏天悄无声息地来了,老山一直在抽新芽,但也总有泛黄的几片树叶往下掉。

六月中旬,阴雨连绵,几乎看不到阳光,东京樱花的黄叶子或许是一直等着这场雨一般,来个华丽的转身,最后落叶归根。

[银杏]:四月上旬,老杏姗姗来迟,小扇子摇摇曳曳,虽说还没到泠泠作响的地步,但未来可以想象。也可以想象到老银的模样,不用说,一定也是一副青春的姿态。

四月中旬时,再瞧着银杏,绿色的扇形叶子底下藏着不少淡黄色的小绒朵,一颗颗精致的小黄点拼成的穗状花序翩然垂落,不禁叫人感叹时光好快。没见几天,花都盛开了。

五月底,一不注意,好多银杏都结果了,重重的小青果坠在树上,不禁压弯了枝丫。

等白果成熟的时候,总会有人拎着袋子去捡。

我记得老家原来就有一棵高大的白果树,我甚至记不起她绿色的罗裙,却还依旧记得黄衣姗姗,也记得奶奶总是带着我和弟弟去捡地上的白果。虽然我一直不怎么喜欢白果的味道,有点苦杏仁的感觉。

可老杏至始至终就没有开花,自然也没有果实。

[朴树]:四月初,老朴绿秋秋的,换了个衣服我都不认识了,荨麻的小豆子也随风点点头。最近天气湿润,去年冬天的铜子还躺在草地里,一遇水,银色的叶面立刻变黑了,湿漉漉的,跟干燥时瞧着大不相同。

四月下旬,阳光好的时候在树底下看朴树的叶子,简直不要太好看,射线般的阳光穿过所有的细胞进入我眼睛,想起翠绿的琉璃,大抵是一样动人吧。

[石榴]:四月初,石榴最近也冒芽了,好新好轻,但又如古事旧梦一般,勾起人不少回忆,尖尖上红的绿的黄的都有,真想不到夏意正浓的时候,它会是翠色的。

六月,树尖纷纷冒出了红朵,仿佛时间有种魔力,开花甚快,像是老天忍不住要吃颗粒饱满的石榴一样。开花没几天,就开始有小石榴包了,一点点长大,直到裂开嘴笑。

我在小区发现一株白色的石榴花,有时仔细看花瓣又有点米色,在众多红火中倒显得几份稳重。

六月末,朵朵石榴花蜕变成石榴,也有些摇摇欲坠,最后花朵归根。剩下来的不说味道怎么样,单单欣赏,就是够人花费时间的了。太阳像是粉刷匠,借用自然的手笔,在青色略微粗糙的石榴皮上涂上淡淡的粉红色,慢慢晕染开来后,再用红色上色。

[红枫]:四月,红枫也欣欣然,小爪子般偷偷伸出来,还没完全展开,挑着红灯笼的白花就迫不及待地出现了,米粒般大小,不仔细看还瞧不出那是红枫的花,期待它那小蜻蜓立在枝头的样子,大抵可以解不少暑意吧。

我通常是分不清不同的红色的,但你要同我说红枫,我定能说出些道理来。四月下旬,有些枫树刚长叶子时不起劲,都是小小巧巧的绿叶子,只不过爪子个数有别。要不了几日,爪尖开始染红,接着整棵树全红了,连果实小蜻蜓也换装了。这种红还是比较年轻狂妄的,再慢慢向夏天过渡,能染遍山色的深沉的红就出来了,在秋天给人一种寒意。

不过鸡爪槭一直都是绿的。

[紫薇]:四月上旬,紫薇和石榴一样,不出声地长了叶子,难怪都是一家人——桃金娘目。可去年的室背开裂的果实还顶在头顶,倒让我不禁觉着好笑,心猿意马,有人怀念下雪的日子,有人眺望百花齐放。

一直想等到紫薇开花,之前没觉得如此慢。记忆中,紫薇总是六月就开了。如今,等到六月中旬也不见花影。算了,来日方长,且待慢慢欣赏。

[枣树]:四月,枣树的枝干上又蹦出少些绿色。

在我眼里,春天有一个不可忽视的植物——枣树。枣树其实很好辨别,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冬天的枣树没有叶子,只有棕色的树枝,但它是有棱角的,有些植物的枝丫弯曲度很正常,但枣树的大有不同。每根枝丫就像借用了直尺,两段的连接处是尖尖的棱角,几乎没有弯曲的地方,怎么看都像是除平角以外的任何一个角,大部分都是钝角。仿佛上天在造枣树的时候只会画直线,还没学会画曲线一样。

四月中旬,枣树的新叶超级嫩,颜色也是新草的绿,这种颜色搭配在枣树身上,我真的觉得美若天仙。每次都盯着枣树瞧上半晌才离开。

夏天的枣叶是深绿色的,好像过了两个三个月经历了不少事一样,越发有些沉默。此时总会有脆枣挂在枝头,悄悄地压弯了腰,活泼的小绿果就从沉默中跳脱出来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六月初,偶然瞧见枣树片片绿叶间的点点黄绿色,原来是开花啦。枣树的花蛮独特的,贴着树枝长,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来,有点五角星的感觉。

六月中旬,有幸在雨天去别的学校交换了几天,在校园里逛的时候,发现有一棵非常漂亮的树,看着椭圆的叶子和在转折点的些些棱角,我觉得她是枣树。但她和我平常见到的又不一样。

几天连着抬头看这棵树,雨中曼妙的身姿斜着向上,零零散散的棱角上张着葱翠的叶子。每次看见到要好好赞赏一番,怎能如此好看。

我真是愚笨,偶然撇下一眼,发现人家地上明明放了块石头,上面写着“冬枣树”三个大字。果然,人不能太急功近利,忽视了身边明明就存在的自己想要的利。

我觉着果园里的枣树都没有这棵好看,或许是因为它是观赏的吧,和种植食用的总归不一样。

虽然几天都下雨,出门都得打伞,但还会淋湿裤脚。但见到如此的美人,也真是不枉此行吧。

[香樟]:四月上旬,清一色的绿色中,让我不由得想起樟树。这可是普普通通中的一员,但欣赏起来还是着实美丽的。春天是焕发新生的,香樟是常绿植物,没有那些秃顶的烦恼,而此刻总会有些新意,桂树也是如此。红中偏带着点粉的叶子压在绿叶上,好似大小姐,盛气凌人,叫我无话可说。

香樟是在春天换叶子,而不是在秋天。风吹过,簌簌的叶子姗姗地落,好像跟着风跑过去能拥抱整个春天一般。四月中旬,香樟也开始冒小花了,咪咪大,托在指尖用眼睛慢慢描摹,好似雕刻师精雕细琢过。我总喜欢捡些来夹在书中,尽管我知道过不了几天叶片都会氧化变棕。每片叶子一般都不是单色的,黄色、红色、绿色三色任你挑选,怎样搭配都有,层层浸染,一圈一圈勾画出来。

四月末,香樟的小米花开得越来越多了,叶子也绿意一片,你甚至看不到一丝红色或黄色。浅黄色的小米花和绿叶融合在一起,远处看去,熠熠生辉,倒像一颗初生的西兰花呢。

[栾树]:记得第一次见到栾树是秋天,或许其他季节也瞧见过,不过颜色平凡,并不起眼。秋天栾树超级美,绿色的叶子托举着粉红色的蒴果,好生浪漫。那时不清楚她叫什么,只唤作小桃,有酷似桃子的原因吧。

四月,树枝顶端冒出来些绿叶,枝头还挂着去年的桃子呢,灰灰的网纹,心生凉意。

转眼,阳光一晒,六月的小桃发尖微泛红意,有些像秋天的香樟了,多数绿色少数红色,期待真正的秋天到来时满眼的惊喜吧。

[无患子]:四月上旬等了许久,无患子才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来,近看好像羽状叶。和栾树一样,枝头还有不少枯败的无患子果实,掉在地上,我总爱去踢。可能是掌握了精髓吧,轻踩着往前踢,最多两脚,必能开核,缩皱的果肉下如同桂圆核般的黑珍珠跑出来,满地都是。

在网上看见有人捡无患子的果实做手链,我准备试一下,结果刚拿起被我开核的果实,我就受不了了,果实的味道一言难尽,满手都是,我只好当作无事发生,把它扔回了地上。

五月末,无患子的小米花就开了,之后随着风吹雨打,它总落下来,竖起耳朵听,还能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叫人感到奇怪。

六月底,无患子树下出现好多绿色的小圆球,很嫩,用手捏着感觉很软,那些没有被风吹被雨打下来的果实会慢慢长大,再一度成为棕黄色的圆球的。

[风信子、山麦冬]:四月,低低矮矮的风信子也探出脑袋,珍珠般的小球球簇拥在一起。六月底,山麦冬遍地都是,小小的花淡淡的紫也悄然开放,紫黑的小果子不久就会出现了。

[石楠]:四月,石楠是时候开了,叶子如锋芒,一丛一丛小白花悄然绽放,绿色和红色本就是对比色,加上白色的衬托,好不漂亮,就是味道有点一言难尽。

仔细瞧过石楠,五瓣米色小花围在圆桌前开会,精致得不像话,礼仪小姐的皇冠上缺了它都是损失。

很喜欢五月的石楠,花落得差不多了,是时候给叶子让出舞台了。绿色的叶子中总会添上新叶,或许石楠和香樟也是好朋友吧,新叶大都是红色的,感觉离了白花又近了红花。

[红花檵木]:去年十一月份,紫色叶子的艳红小花红花檵木就已经反季节开放过了,如今又到了盛季四月,条状小花一叠叠簇成拉拉队的挥舞球状,好生喜爱,矮矮的低低的蹲在原地,一低头,倒是给平凡的生活增添不少新意。

[日本晚樱]:四月上旬,球状的日本晚樱,花瓣层层叠叠,似浓墨青绿的山色蹭蹭叠加,风一吹,深浅程度不一的粉色花瓣纷纷落下,似人间深处的桃花源。

以前总喜欢欣赏晚樱,晚樱和早樱不一样,早樱是五瓣,晚樱是层层叠叠,好似蛋糕的拉花,又似用普通刨笔器刨出来的铅笔屑。很可惜,近几年看晚樱的机会少之又少。

[紫藤]:四月初,浅紫色的紫藤挂在褐色的木架上,一朵朵如蝴蝶般的紫色自然垂挂,配上旁边刚冒出来的嫩绿,仿佛梦境一般。紫色的小朵丁香也顶在绿色的菱形叶子上,吹喇叭一样叫着嚷着喧嚣着春意盎然。

[槐花、枫杨]:四月中旬,槐花开了,小区外面有条路香气扑鼻,让人想到甜糯的槐花饭。

和它一起的,还有“假槐花”,枫杨。一定会有不少人错把它认成槐花,蝴蝶形状的果实串在一起,倒像是绿色的还未成熟的槐花。不过它一直都是绿的,也不能吃。但真的是很养眼,酷似少女的耳坠。

[鹅掌楸]:正对着书房的窗外有一棵鹅掌楸,种在小区围墙外面,树形不大。终于注意到马褂状的叶子挂满枝头了。

四月底,随便去小区里的楸林中走了走,看见地上有灰色橙色类似于花瓣的叶子,正要抬起目光去寻找,转眼就看见了“荷花碗”。鹅掌楸居然开花了。

距离它刚开始长叶子也就过了两三个星期,有些楸的聚合果还没掉落,新的生命就绽放了。抬头看了好久,直道不愧是木兰科的,花真是越看越像。想到秋天马褂的叶子总踩得吱吱响,现在的马褂可翠着呢,还早着呢。

六月中旬,喜欢在下雨的时候撑伞去看楸,不为别的,下雨时黄色的小马褂总会散落些许,我此时就可以不劳而获了。捡回家一堆,摸上去手感舒适,只不过不耐氧化,总会变棕色。

[枇杷]:最先注意到的是枇杷的嫩叶,从深绿的叶间冒出白绿色的尖子,像新茶。

五月初,某日冒雨出门,瞧见有扇玻璃窗后藏着微微泛黄的枇杷,眼前一亮。如今这个时候,枇杷青皮居多,棕黄色的小绒毛附着一身,正是为夏天到来做准备呢。

觉着,黄枇杷很搭琉璃盏。

不过在以前小时候,奶奶摘下来的枇杷全都放在门口的木桌子上,没有任何装托,也没觉得多不好。

[广玉兰]:广玉兰,又称荷花玉兰。冰清玉洁地从厚厚的绿叶中长出,五月,在丛丛绿叶中瞥见一抹抹白色颜料。

我总爱叫广玉兰和鹅掌楸为荷花,大抵是因为特征吧,都有荷花碗。广玉兰树干灰色,叶片厚实革质,叶面叶背颜色不一。

一般从根部新长出来的株苗,都特别嫩,完全看不出来是广玉兰这个老大粗养出来的。

果实也是聚合果,和楸一样。

[海桐]:从前就见过海桐,只知道它有开裂的小果实,种子呈红色,娇艳欲滴。千里闻香气,虽不知它称作什么,但一闻气味,就清楚是那种叶面光泽、果实开裂的树。

海桐开花比石楠要迟,香味也好闻好多,很清新,但多闻还是会冲脑子。

[松树、金叶桧]:春天万物复苏,松树好像也从冬季的寒冷中睡醒,抖抖身子,又悄然伸出几枝新松针。

学校教学楼前很早就种了金叶桧,第一次见惊讶于它居然发尖是金色的,我还靠近仔细研究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染了发呢,又叫黄金柏,名不虚传。

[白玉兰]:白玉兰和紫玉兰是著名的先开花后长叶,不过我更喜欢白玉兰,觉得和青色很搭,不过玉兰的叶子的绿不同于青色,也是另一种意境美了。

四月,广玉兰和白玉兰一样,凋谢的花瓣没一会就氧化了。其实这样也好,因为我喜欢花后的满树绿叶,那种欣欣向荣的感觉,配上一些绿皮蓇葖果,十分有意思。

[冬青]:喜欢拿香樟和冬青作比较,不认识这两种的人,总觉得它们叶子像,花也像。

六月,冬青的花托中探出花朵的影子,和石楠一样精致,也是路旁观景带的一个好选择。但我不怎么喜欢冬青的味道,不知道有没有人有同样的感觉,冬青的花闻起来怪怪的,说实话有点冲鼻,倒和石楠有一丝丝的相像。

但花色是会变的。六月初,大都是淡黄色、米色,到了六月中旬,花色变深了,有点深黄色了,好似经历了一番难言的风雨。最后再一点一点变成氧化的棕色。

喜欢看青色小果挂满枝头的样子,有些瘦瘦的冬青,总会忍不住笑弯了腰,瞧啊,满腹经纶,好不快活。

这个算是2027年上半年秋秋的观察日记吧。

本来我是打算用日期的形式写的,准备把日期放在每段的末尾,但是由于各位阅读时字体大小以及手机电脑文字排版不一样,看起来就特别乱。

最后决定用植物名称分段。

不是很专业,但描写和观察都是真的,感兴趣的就将就看看吧。

祝各位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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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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