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音不干了,刚才不是说不家法了怎么又去祠堂,地图更新太快会不会刷新什么怪物。绳子不解她又要怎么战斗!
“去祠堂还松不松绑啊?”
然而根本没人回应她只拽着绳子把她拖着走。她算是看明白了这里的人都是眼聋耳瞎的哑巴,但凡是她说的话都得不到一点回应。被拖拽着走出大门的时候她也看到了那个被捧着的家法——一柄长鞭,这让人看着都后背发凉。
那鞭子大概就是《西游记》里镇元大仙的龙皮七星鞭。都不是抽畜生的那种,就是特殊时期敌特用来抽地下党的,一鞭子下去绝对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不愧是吃人的旧社会。
不过武器凶残也不是坏事。
“你们把家法和我关一起吧,看着它我反省的更彻底。”
依旧没回应,但是伽音看到家法的坐骑真的跟着自己往一个方向走了。
家法被恭恭敬敬的放在案上她却是被结结实实的推倒在又冷又硬的地上,几个人还把她又扯起来翻了个面跪在地上。膝盖结结实实的磕在砖地上疼的伽音直接蹦出几个不雅的词语,等疼痛减轻那几个NPC已经退到了门边。
“真不解开?”
“小姐你今晚就在这儿好好思过,外头有人看着,有事叫我们。”
仆人面无表情的念完他的台词然后关上门,接着就是铁器碰撞落锁的声音。
门一关上就彻底隔绝了月光,屋里倒也不像之前那个房间一样又明又暗而是直接黑的彻底。正中间的案上两盏长明灯一左一右放着,中间三根香冒着三个没有一点用的红光。
这个祠堂面积好像很大,说话的时候屋子里还有回音。屋子里又冷又阴还有穿堂风,正中间是张供桌,供桌后面是层层叠叠看不清的牌位,牌位后应该还有空间,仅存的亮光也照不清牌位有几层,就更不用提牌位后面是什么了。
这么一间又大又空还看不清全貌的屋子还不知道暗藏着多少危险。
伽音又学着蠕虫的样子从地上翻滚旋转着站起来靠耳朵判断周围的环境,静悄悄的,除了她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外听不到一点别的动静。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有人吗?”除了回音没有别的一点声音。目前看来好像除了她应该也没别人了。
可是没人不代表没别的怪物和鬼什么的,她还是得给自己松绑。远点的地方太黑她被捆着也没探索的勇气只能把目光放在唯一能看清楚点的供桌上。
桌上无非就是贡品、蜡烛之类常规的东西,当然也不会有什么人会在这个地方留下匕首、剪刀。好在盛放贡品的盘子是瓷的。
清脆的瓷器碎裂声在这个空旷的环境里大的惊人。伽音生怕外面的人会因为这声音闯进来打乱她的计划,吓得也不敢慢慢蹲下,迅速摔坐在地上摸到碎片开始割绳子。割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外面根本没有人搭理自己。
“真是聋的。”一边吐槽伽音一边为自己摔疼的屁股不值。
也不知道是瓷片不够锋利还是绳子太结实,她划拉了好久都没给自己松开她得又爬起来观察有没有别的工具可以帮助自己脱困。
观察了一圈可视范围,工具没找到她倒是研究上了了牌位。其实在这种环境里研究死人灵牌真不算一件合适的事,可除此之外也没别的事做了。
这些排位也没什么奇怪的,层层叠叠密密麻麻,供奉的就是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的,祖宗八辈就看的出这家人姓兰。直到伽音看到摆在最中间那个。那个排位摆的比较高,用的材质和周围的都不太一样,看着都不是木头的,案上的烛光照不清全名她就只能看到最下面那个“姝”字。
“姝,古代人居然会把女人放在这么高的位置,看来也没我想象的那么封建。”伽音不由的对这个特殊的牌位有了兴趣。
一阵寒风吹过,不停在接受瓷片折磨的绳子终于断了。伽音立刻端起桌上的蜡烛去照那个让她好奇的名字。
“姝”“庆”“兰”
“兰庆姝。”是个女孩名,而且前面没有夫姓。但是古代不是不供奉自己家女儿的牌位吗,难道是有什么上门女婿或者这就是个男的起了个比较女性化的名字。任她再举高蜡烛也照不清上面的字。
“咚!”
伽音被门开的声音吓了一跳迅速拿起“七星龙皮鞭”,人还没转身鞭子已经甩了过去。
“啪!”
抽着东西了!伽音转身抬起手臂收起鞭子紧跟着又是一鞭子。第二鞭子已经甩过去了她才看清是什么状况。
祠堂的大门敞了一扇银白的月光撒了一地,一个人站在那儿背着光看不清面容,被抽了两鞭子愣是一句吃痛的声音都没有。虽然看不清这人的脸,但是伽音敢肯定这个人不是哈尔马,要是哈尔马被抽肯定不会那么冷静的站在这儿一动不动,而且这个人的体型也没那么健壮高大。
伽音看清了对方是个人形就没再继续抽打这个意外出现的人。还不知道是敌是友,她得冷静点面对。
男人和伽音对立着好一会儿才颤抖着开口。
“庆姝,是我。”
是男人的声音,普通话有点怪怪的语气饱含深情,不过这个声音一点都不耳熟。
“我是谁?不,你是谁?”
对方又沉默了会儿,再次开口声音也变得冷漠。
“我是王敕云。”
伽音举着供桌上的的蜡烛向前几步,烛光照清楚了王敕云的脸:浓眉大眼高鼻梁的周正青年还穿着民国时期的中山装,整个人浑身上下就只有四个大字——书生意气。
在这个阴森低地方突然看见这么一张驱散妖魔鬼怪正义十足的脸让伽音有种信仰也被拖下水的感觉。特别是看到他袖子上两道血痕伽音更是心疼。五万块啊!差点就被自己打死一回。
王敕云略微皱着眉头看着伽音。他是来找庆姝的,结果却在关人的地方找到一个和庆姝打扮的一模一样他却从未见过的女孩。
“你是谁?庆姝在哪儿?”
“兰庆姝?”
“对,你看到她了?她在哪儿?”
看着突然急切起来的王敕云伽音瞬间就给他贴上一个“恋爱脑”的标签,然后指着身后的灵堂。
“上头写着呢。”
王敕云眼里热切的光瞬间被扑灭,痴痴望着刻着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名字的木牌自言自语。
“她应该在这儿的……”
不过他也没伤心多久,很迅速就从这种悲伤的情绪里脱离出来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眼神充满探究的伽音。
“你是伽音吧?”
“对……”
伽音的“对”才说完王敕云就拉着她往外走。她是已经被人抓着逃跑习惯了,也不往后赖就乖乖跟着王敕云,一边跑一边问:“我们这是去哪儿?”
“离开这里。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把你放在这里但是这里很危险。”
“只要不醒就没有哪儿不危险吧。而且魇说了这次就是让我死前见见你,大概是让我看看钱花谁身上了吧。”
王敕云熟练的拉着伽音躲开提着灯笼如同行尸走肉的家仆躲到柱子后。
“你还有多少时间?”
伽音圈起手指。
“零。”
我再也不做任何保证了,我是兑现不了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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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悲惨的王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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