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向槐不可思议的看向重新站起来的白箫寒,
注射进白箫寒身体的药是专门配出来针对他的,就算不能让他昏睡至少也该失去行动能力才对,
直到冰冷的针管刺进血管余向槐也没想没明白原因,
白箫寒一连抽了十管血*1才罢手,不是心慈手软不是人已经死了,而是他带的注射器用完了,
真是可惜,不能现在带走可爱的猫咪,
白箫寒侧身躲过迎面飞来的子弹,手腕一动,
树上掉下来一个身穿黑衣的人,脖子中间插着刀片,
事态还是发展成最糟糕的那样啊……
数不清的人影逐一浮现,绿化带,医院楼顶,不起眼的角落,
这些人无不是穿着统一的服装,有条不紊的行动,一个人的死亡不会造成任何困扰,
余向槐不知什么时候从地上站起,甚至连身上的伤口都已愈合,被簇拥在中间,
脸上依旧是那不变的笑容,
没有片刻犹豫,白箫寒退到塞缪尔身旁像是拎鸡仔一样拎起塞缪尔,
一甩手,在巨大的烟雾中全身而退,
“剩下的人要怎么处理?”
人走了,余向槐收回目光,摘下眼镜将上面的血迹擦干净后也没戴回去,
金色的眼镜链疯狂摆动,衣摆不停在空中放飞,
来接他的直升机到了,周围早已跪了一圈听话的下属,
余向槐看也没看一眼,径直坐上了直升机,
“留着吧,小伙伴没了,小猫会伤心的”
白箫寒拖着塞缪尔上了辆车,把人扔到副驾后一脚油门开数百米,
后座上放了两个背包,一个是武器一个是各种药品,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白箫寒一直开到天亮才敢找个地方停下,
“喂,还活着吗?”他晃了晃看起来像是死去多时的塞缪尔,并没有得到回应,
不是吧,死了?应该没那么脆才对啊,
他自己也处理过伤口了,不至于失血过多或伤口感染而死,那是什么原因?
“别这么看着我,只是睡着了”
“睡着了?我看是休克吧,换成平时车一停你就该醒了”白箫寒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松了口气
“还能动吗?能动的话,就走吧”
塞缪尔刚调整好比较舒服的坐姿,听到这话不由一愣,
白箫寒瘫在座位上,自顾自的说下去,神情麻木,
“你也看到了,我就是个大号麻烦,只会招来各种灾祸”
他不会允许有人妨碍他,你要是一直跟着我,下次再遭遇,他会毫不犹豫的杀死你,
你现在走,还能和他们一样……”
“够了!”
白箫寒被吼的一怔,脸上是大写的迷茫,眼前的人…好像,生气了?
生气是人的正常情绪,但不知道为什么放在塞缪人身上白箫寒觉得格外荒谬,
可能是因为认识的这段时间他从未感受到塞缪尔有这方面的情绪波动,
纵使冷漠如艾德里安,白箫寒也在对方身上察觉过气愤,
但塞缪尔从来没有,不管他和杜司叶怎么胡闹,把人命当儿戏,塞缪尔都没生气过,仿佛天生有这方面的缺陷,
可这回,是实打实的生气了,
“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纵容你吗?因为我想要补偿!
你知不知道你所做的事够枪毙好几回了!”
越说越哽咽,越说越委屈,塞缪尔不自觉红了眼眶,眼泪直接决堤,豆大的泪珠不要命的往下掉,
“我也很累啊,但做错事就好承担,
如果不是我……不是我,可能早就,
可现在你要赶我走!那我之前做的算什么!”
这有什么上下关联吗!吐槽归吐槽,人还是要哄的,
但白箫寒是真不知道怎么哄,毕竟这种情况没遇到过,
“总之……总之,都是你的错!”
白:真是强而有力的抨击……
白箫寒算是看明白了,一个泪失禁是真的不会生气,
这哪是发脾气啊,分明是小媳妇闹变扭!
呃……好怪的形容,
面对敌人白箫寒可以上去就是一刀割断脖子的血管,
至于变态,他不介意攻击下||体反正留着也是祸害一个,
如果是哭唧唧的伤心人,白箫寒表示,我自裁行了吧,
一阵手忙脚乱过后,哭是不哭了,就是不理人而已…而已,
好累,前所未有的累,不仅是身体的疲惫,更是心累,
泪失禁好麻烦啊…要记住以后尽量别惹他哭
白箫寒瘫倒在驾驶位上,一旁塞缪尔在给自己换药,
抽抽噎噎声音混合打绷带的声音意外的不烦人,
大概是一晚上没睡,又累过头的缘故,
本来只想假寐变成了真寐,
塞缪尔幽怨的看了眼刚睡下又睁开眼的“白箫寒”,
“哟,还以为您老不会出来了”
*1:注射器是20ml规格,十管就是200ml
——————
小剧场:
塞塞:呜呜呜,你个负心汉……
小白:什么鬼啊!
十分钟后
塞塞:(幽怨)
雪雪子:孩子受什么刺激了……(您老真不知道吗?
我承认,人太多难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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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小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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