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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十八巷6

“春生啊,这大晚上来是你苏哥有个案子需要你协助一下,别紧张。”张极拍了拍春生的肩膀让他放松。

为了不让春生起疑,他们想了个警方办案的借口。

苏新皓坐在春生对面,在本子上装模作样的记录“今儿下午有人来报案,说是家里丢了了玉佩,按照报案人的形容很像你捡到的那个......”

“不是我偷的!是我捡的!掌柜的,苏哥你们要相信我!”苏新皓话还没说完春生就急得站了起来。

张极压着春生的肩膀让他坐下“听你苏哥说完。”

“不是说你偷的,是想让你具体形容一下捡到玉佩的全过程,和周围的环境之类的,因为报案人丢失的不止一个玉佩,还有别的没找到。”

听到这春生悬着的心是放下了,生怕这没找到弟弟,还把自己送进局子里了。

他仔细回忆着捡到玉佩的经过,大致的情况都和与姚昱辰说的一般无二,只是他又想起来一个细节“那玉佩很脏,天黑我也没仔细看,白日洗的时候发现缝隙里像是有血迹,但是又不能确定。还有啊,那棵树旁边的草丛很乱,还有些不平,像是被翻过。”

春生把能想起来的都说了,苏新皓和张极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记下了,多谢你的配合,回头我让张极给你多涨点工钱!”苏新皓笑着说。

“谢什么应该的,工钱什么的就不必了,掌柜的对我够好的了。”春生不好意思的揉了揉头发。

“好小子,知道给我省钱!天不早了我们先走了,过几天给你放个假!”张极搭着苏新皓的肩膀。

“天黑,掌柜的苏哥路上小心。”春生站在店门口挥手和两人告别。

离开当铺的两人开始商量着接下来的计划。

“我去城外看看,你和我一起还是去找小宝?”苏新皓问道。

“我去找小宝吧,你记得戴面具。”

“好,注意安全。”

两人在街口分开,朝着不同的方向奔去。

苏新皓赶到城外的时候,带着面具的童禹坤和姚昱辰正站在破棚子旁。

“毛哥幺儿,什么情况?”

“这是金秀秀的外衣和书包,枯草里也有不少干涸的血迹。”童禹坤指着刚从枯草里翻出来的东西说。

苏新皓顺着童禹坤指的方向看去,是和姚昱辰一样的书包,背带上绣着一个“秀”字。

“春生说捡到玉佩的时候上面也有血迹。”

“那金秀秀是不是......”姚昱辰猜测金秀秀已经遇害。

“不能轻易下结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苏新皓想去检查一下春生说的那棵树。

“有人来了。”童禹坤低声说,他听见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拉着姚昱辰隐身在草丛中,苏新皓闪身躲在树后。

来的是两拨人,有两人来自峰城这边,另外三人像是来自时城方向,五人在破棚子碰头。

“毛哥,他们说的啥,我怎么听不懂?”姚昱辰压低了声音,生怕惊动不远处交谈的五人。

“我也听不懂,再看看吧。”

树后的苏新皓盯着交谈的五人,他注意到有两人的腰后像是别着枪。

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枪?

很快,五人交谈结束离开,不过好像过程很不愉快的样子,几个人脸上都带着怒意。

待五人走远,童禹坤苏新皓姚昱辰三人才出现。

“他们什么人?我怎么看不像本地人。”童禹坤觉得他们的长相和本地人有些差别。

苏新皓摇摇头“不清楚,他们还有枪。”

“会不会是龙爷的人?”姚昱辰猜测。

华国对于枪支火药的管制十分严格,除了各城的警局和军队可以配备枪支,普通百姓是无法拥有的。

龙爷是个例外,很少有人知道他私下干着走私枪支的勾当,当然这瞒不过十八巷就是了。

“我觉得不像,他们说的话和口音很奇怪。”童禹坤想不出个所以然。

“先回家吧,看看小宝有消息没。”苏新皓搭着姚昱辰的肩膀离开,童禹坤跟着两人身后。

“天润怎么就你一个?”童禹坤苏新皓姚昱辰回到十八巷只看了陈天润一人坐在餐桌前。

姚昱辰刚到家就趴桌上睡着了,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奔波了一天早就累的够呛了。

陈天润给童禹坤和苏新皓倒了水,小声的说“张极顺顺和小穆还没回来,二哥他们全在小黑屋。”

苏新皓端起茶杯“大晚上的去小黑屋干嘛?”

“韩丰找到了。”

陈天润话音刚落,苏新皓就扔下茶杯朝着小黑屋跑去。

童禹坤无奈的看着桌上的茶杯碎片“回头跟邓佳鑫说,杯子钱从苏新皓的月钱里扣。我去小黑屋看看,你在这陪小姚。”

“好。”

陈天润看了眼熟睡的姚昱辰,没忍心喊醒,直接将他抱起送回房里。

童禹坤赶到小黑屋的时候,韩丰已经被蒙上双眼绑在椅子上,脸上有被打过的痕迹,旁边的余宇涵和苏新皓在揉手,看样子是教训过一顿了。

“在哪儿找到的?”童禹坤站到邓佳鑫身边。

先前花了这么大的功夫都没找到,这不找了他又自己蹦出来。

“余宇涵在破庙遇到的。”

破庙有个地窖,韩丰一直藏在里面,估计是太饿跑出来,刚好被去破庙找人的余宇涵抓住了。

“各位好汉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韩丰哭着求饶,嘴里一直念叨着没看见。

朱志鑫用匕首拍着韩丰的脸“听说,你在学校欺负同学?”

“我真的没看见,我不知道,饶命......”

不管朱志鑫这么问,韩丰都只会说这几句。

童禹坤走上前抓住韩丰的衣领甩了他两个巴掌“没人要你的命!”然后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扯“我要你一字一句的说出你前几天对姚昱辰做了什么!”

“你......你们不是和他们一伙的?不是来杀我的?”韩丰怀疑的问道。

“杀你我嫌脏。”左航嫌弃的撇嘴。

余宇涵在朱志鑫的示意下解开了绑在韩丰眼睛上的黑布,韩丰在光照下适应了一会才看清面前的人。

“我见过你,你是姚昱辰的哥哥,你们真不是来杀我的!”韩丰看向左航,之前见过他给姚昱辰送饭。

“说,不然真杀了你!”苏新皓恶狠狠的看着韩丰。

韩丰吞了吞口水,把那天对姚昱辰做的事一字一句的说出。余宇涵越听越气,一脚踢倒了椅子,被绑着的韩丰也顺势倒在地上。

“我都说了,求你们放过我吧,我跟姚昱辰道歉,我再也不招惹他了,从今以后他就是我爹。”韩丰边哭边求饶。

朱志鑫蹲在韩丰面前“认爹的事不急,道歉也等着明天亲自和小姚说。现在嘛,我还有几个问题问你。”

“大哥你问,只要我知道肯定说。”

朱志鑫起身坐到一边,苏新皓和余宇涵将韩丰扶起,解开了绳子,两人站在韩丰身后,其余四人坐在韩丰对面,这种情形下韩丰不敢跑。

“第一个问题,金秀秀的失踪和你有关系吗?”邓佳鑫率先开口。

韩丰明显愣了一下,眼珠子开始乱转。

“我劝你最好别骗我。”朱志鑫将方才拍脸的匕首直直的插入桌面。

一听这话韩丰不敢再轻举妄动“那天我和杜维想办法将金秀秀骗到了西城门外,原本是想吓吓她,欺负一顿。结果突然遇到了一伙人,他们有枪还杀了一个男人。我和杜维躲在树后,我捂住了金秀秀的嘴,但她挣扎的声音吸引了那伙人的注意,我害怕他们杀了我,就和杜维一起跑了,我不知道金秀秀有没有跑掉,不过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

韩丰越想越害怕,额上出了一层细汗“后来我们像往常一样接着去学校上课,刚开始几天还提心吊胆,担心会被那伙人找到,但过了好几天都没有发现异常,我们就放松了警惕,接着在学校里欺负同学。”

听到这苏新皓抬手打了韩丰的后脑勺,韩丰没敢喊疼,接着往下说“然后都过去三四天了,我们俩寻思回去看看,结果发现了金秀秀和那个被杀男人的尸体被枯草盖在破棚子里。我们俩觉得金秀秀是因为我们而死,就在树下挖了个坑将他们埋起来了。”

朱志鑫打断了韩丰的话,低声和左航说了几句,随即左航站起身带着余宇涵和苏新皓离开了。

“再然后就是欺负姚昱辰那天。把他关在桶里之后我们俩准备回家,但总感觉好像有人跟着,我们俩决定分头行动,我不敢回家,绕了好几个弯躲进了破庙的地窖里,杜维去了哪儿我不知道。”

“杜维已经死了,被人拧断了脖子,扔在了护城河里。”

听到这话,韩丰吓得从椅子上摔下他爬到朱志鑫面前抓住他的衣服“救救我,我不想死,求你们了,以前是我混蛋,我道歉,求求你们救救我。”

韩丰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直觉认为面前的三个人可以救下他的性命。

“留不留你要看小姚的决定,你先坐好。”

韩丰没起,抓着朱志鑫的裤脚不放,三人也没辙,只好接着问下去。

“你遇到的是什么人,说的是什么话?”童禹坤开始猜测会不会和他今晚遇到的是同一伙人。

“我不知道,他们说的话我听不懂,哇啦哇啦的,可能是方言。”

童禹坤试探性的说出了几个他晚上听到的内容。

“对对对,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他们还说了什么嘎什么八的。”

问的差不多了,三人准备离开,可这韩丰的手一直不放,朱志鑫一抬脚甩开了韩丰的手“老实在这呆着,那伙人不会找到你的,往后你这条命能不能保住,要看明天小姚怎么决定了。”

朱志鑫迈开步子走了出去,其余两人紧随其后。

回到主宅的时候,张极张峻豪和穆祉丞已经回来了,可还是没有找的有关张泽禹的消息。

“宝哥不会有事的吧......”穆祉丞担心的握着茶杯。

“小宝这么聪明一定会没事的。”邓佳鑫轻拍穆祉丞的肩膀安抚他的情绪。

“左哥他们呢?”张峻豪听陈天润说他们都在小黑屋,可半天也没见剩下三人过来。

朱志鑫揉了揉太阳穴“挖金秀秀去了。”

“挖?去哪儿挖?活的死的?”张峻豪一口茶喷了出来。

“死的,就在春生捡玉佩的树下。”

“难怪那天咱做任务回来的时候我觉得那儿阴森森的。”穆祉丞想想都后怕。

童禹坤整理了一下思路,把晚上查到的线索和兄弟们共享。

张极紧皱着眉头看向童禹坤“毛哥,你还记得那伙人说的什么吗?大概几句就行。”

童禹坤磕磕绊绊的学了一点,再多的他也记不住了。

“混蛋!人怎么还没找到!”

“张极你说什么?”离张极最近的陈天润被他突然的一句话整的莫名其妙。

“翻译。刚刚毛哥说的那句话就是这个意思。”

“你怎么知道?”

“那是苯国话。”是了,张极之前去苯国留过学,因为接受不了苯国的教育方式,又怕家里老太爷生气,才偷偷回国来了十八巷。

“那些人是苯国人?他们怎么会来峰城?还带着枪?”朱志鑫很是疑惑。

华国是没有从苯国来的留学生,可为什么峰城会有苯国人,而且他们还持有枪支。

“看年龄不像学生,恐是间谍!”童禹坤见过他们,虽然不能清楚的看见样子,但绝对不会是学生。

“他们来华国做什么?”张峻豪问道。

众人摇摇头,他们也不清楚这苯国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没过多久左航回来了,衣服上蹭的都是泥。

“怎么样?”童禹坤看向在洗手的左航。

“两个,都带回来了,苏新皓和余宇涵把他们放去西边的空房间了。”

听到这,大家心里都不好受。金秀秀年纪同姚昱辰相仿,本该是花一样的年纪却突遭横祸,永远的离开了,不知金来福听到这个消息该有多伤心。

“明天......你去同金老板说吧,玉佩也还给人家,至于报酬你看着定......”朱志鑫拍了拍左航肩膀上的灰。

“好......”

“行了,时间不早了,都回房吧。”邓佳鑫让其他人去休息,自己却来到了会议室,一笔一划的写下这次求助案件的每一个细节。

最后一个字写完,邓佳鑫放下笔,透过会议室的窗户眺望远处的月亮:张小宝,你到底在哪儿啊,快回家吧......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除了在会议室的邓佳鑫和虚弱的姚昱辰,其余回房的众人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一不是在担心张泽禹。

此时杳无音信的张泽禹被关在屋子里,无处可逃。

“阿禹,我回来了!”司笙甜甜的声音透过小屋的门传入张泽禹的耳朵里。

张泽禹听了直翻白眼,他还是第一次听这样的语气,整的他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司笙拎着食盒打开了小屋的门“饿了吧,我给你带了饭。”

几道精致的菜肴摆到桌上,司笙解开了捆住张泽禹的绳子。

张泽禹确实饿了,坐到桌前拿起筷子,司笙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说话。

“你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简单填饱肚子的张泽禹看着司笙。

“呆在这不好吗?有吃有喝还有我陪你,不比在那破戏台子上唱戏好嘛。”

张泽禹猛地一拍桌子“你到底想做什么!凭什么把我囚禁在这!”

司笙用着人畜无害的眼睛望着张泽禹“我想做什么?我太爱你了啊,我只是想让你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

张泽禹的手里握着一根筷子,他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将筷子戳进司笙的喉咙,然后逃离这里。但是他不行,如果杀了司笙,他不能保证自己可以跑多远。

“为什么是我?”张泽禹不明白,明明他们只有一面之缘,甚至他自己早就忘记了这个缘。

“需要理由么?爱就是爱,你只需记住,我是你的爱人这一点就可以了。”

“你......”张泽禹还想说什么,可先前的那种感觉又来了,他扶着桌子勉强站稳,身体在不停颤抖,呼吸开始变得困难。

司笙笑盈盈的拿起手边的针管,挽起张泽禹的衣袖,将针头扎进他的手臂。

张泽禹的情况有了好转,司笙又拿起一根针管“夜深了,该睡觉了。”

在药物的作用下,张泽禹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没撑多久就晕了过去。司笙将张泽禹放在床上绑起,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晚安阿禹,要听话喔。”

第二天左航趁着洪崖火锅没开门,带着面具悄悄的潜入了金来福的家。

正在洗漱的金来福看见院子里突然站着的左航吓了一跳,定了定神犹豫的问道“十八巷清早到访,是有小女消息了吗?”

“金掌柜”左航冲着金来福拱手“令爱已经找到了,只可惜.......”

金来福听懂了左航没说出的话,腿一软坐在了地上“秀秀,秀秀啊,你怎么忍心抛下老爹啊......”

金来福失声痛哭,左航也没有打扰他。

哭了一会的金来福才想起院子里还有客人,他擦了擦眼泪,踉跄着站起身“不好意思见笑了。”

“无妨。”

“秀秀现在在哪儿?我能见见她吗?我想把她带回来......和她娘葬在一起......”

“当然。”让金秀秀回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令爱现在在十八巷,不方便外人进入,我们会把令爱送回来的。”左航也无能为力。

“麻烦了,我......我去给秀秀订棺材......”一说到这金来福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左航上前两步,拍了拍金来福的后背以示安抚,然后将玉佩交到了金来福手中“逝者已去,还望节哀......”

说完左航便离开,只留下金来福一人在院中捧着玉佩思念着女儿。

又过了一天,金秀秀入土为安,姚昱辰以同窗的身份送去了一束鲜花,这束花同时也代表着十八巷众人对金秀秀离世感到遗憾。

关于报酬左航与邓佳鑫商议了一番,决定收取十块大洋,再由张极交给春生,就当作他捡回玉佩的答谢了。

至于韩丰,姚昱辰没有要了他的命,而是征求了他的同意,将他送出城,唯一的要求是永远别回峰城。

失踪了三天的张泽禹依旧杳无音信,兄弟们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寻找,好在金秀秀的事情解决后十八巷一直没有收到新的求助,这样他们能把全部的精力放到寻人上。

余宇涵已经连着两天没有合眼,他将张泽禹的失踪归咎到自己的失误上。就在余宇涵想要接着熬夜找人的时候,苏新皓一掌劈晕了他。这样漫无目的的找下去不行,张泽禹没找到大家先累垮了。

朱志鑫与众人商量了一番,决定让不方便请假的张峻豪穆祉丞姚昱辰白天照常上班上学,晚上负责家里的晚饭,其余的八人分成两组,一组寻人时另一组休息,只有保证他们不倒下,才能有寻到张泽禹的希望。

兄弟们在为了尽早找到张泽禹安排计划,被绑在床上的张泽禹也在思索着该如何同兄弟们传递消息。

这是司笙将张泽禹带回家的第五个夜晚,照往常一样,司笙为张泽禹带了一份精致的晚饭。

这几天张泽禹装作听话的样子,让司笙很是满意,甚至还满足了张泽禹的一些小要求。这不,今日的晚饭后张泽禹吃到了昨天要求的锦荣斋点心。

“这锦荣斋的点心可真是不好买,得亏我今儿下班早,再晚一会儿都没了。”司笙捏起一块点心放进嘴里“嗯,确实好吃,阿禹的眼光果然没错。”

张泽禹吃着点心,心里开始盘算,既然司笙会帮他买来锦荣斋的点心,那就可以让她去兄弟们的店里帮他“买”东西,这样兄弟们就可以根据蛛丝马迹找到他。

该去哪里呢?

赌场和歌舞厅肯定不行,当铺和武馆也不合适,那就只剩下天润的医馆和毛哥的布行......

张泽禹想的出神,没注意到点心渣掉的满身都是。

“阿禹,想什么呢?衣服都脏了。”司笙贴心的帮张泽禹拍掉了身上的碎渣。

张泽禹灵机一动抓住了司笙没来得及收回的手腕,司笙被张泽禹突然的动作整的脸红。

反应过来的张泽禹立马松开了手“抱歉是我唐突了。”

“阿禹做什么都没错~”

“司小姐,我这身衣服穿了也有好几天了,听到这,不知能否麻烦司小姐帮我买身新衣服。”

司笙拍了拍脑袋“对啊,我都忘了阿禹还穿着旧衣服,明儿上午我休班,去帮你买几身新衣服,我还可以扯几块红布做身嫁衣。”司笙越想越开心。

张泽禹怎么也没想到司笙能扯到嫁衣上去,但为了传递消息,他只好硬着头皮接着说“我听说煦锦布行的布不错,颜色鲜亮,做嫁衣肯定好看。”

“真的吗!”

“梨园里的人都这么说,我身上这件就是阿易从煦锦布行买回来的。”

“那我明儿就去煦锦布行看看。”司笙已经开始想象嫁衣的花样。

“我的衣服直接买成衣就好,无需你新手制了,太辛苦。”

“阿禹果然心疼我。”司笙亲昵的搂住了张泽禹的胳膊,将头靠着他的肩膀上。

张泽禹强忍着推开她的冲动“对了,别忘了让他们在袖口内侧绣上一只蝴蝶。”

“蝴蝶?为什么要绣蝴蝶?”司笙直起身不解的看向张泽禹。

张泽禹翻开自己的袖口“我娘喜欢蝴蝶,从前她总会在袖口绣上一只,她走后我依旧保留了这个习惯。”

“这样啊,我记下了。”司笙甜甜的说。

张泽禹当然是在说谎,这衣服是童禹坤赔给他的一件,蝴蝶也是十八巷的标志,兄弟们的衣服上都会有这样的标志,有的是在领口,有的是在袖口,有的是在肩膀,只不过都绣的很隐秘罢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不过多是司笙自说自话,张泽禹偶尔应付两句。

那感觉又来了,张泽禹捂住胸口,他知道这是毒瘾又发作了,司笙替他注射了一针混有罂粟汁的试剂。

“好了,阿禹乖乖睡觉喔,明天我再来看你。”

将张泽禹绑在床上之后,司笙吹灭了煤油灯,关上小屋门离开。

躺在床上的张泽禹并没有立刻入睡,他盯着黑漆漆的房间轻声说“童禹坤,可别让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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