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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十八巷8

“嘬左航!我来搬粮噻!”余宇涵人还没到,声音就传进了左记粮店,吓得在后院晒太阳的左航差点从藤椅上摔下来。

“撒子嘛,嘿我一跳!”左航盘着核桃晃晃悠悠的从后院走到店门口。

“呦,这么热闹,幺儿今儿没上学啊,老邓也来了。”左航看着三个兄弟把他店门堵的死死的。

“小姚放假,阿顺小穆上班去了,张极在当铺,其他都闲着家里,朱志鑫让我们出来买点吃的。”邓佳鑫接过伙计递来的茶。

“谁在家陪小九?”左航今儿走的早,那时候张泽禹还没醒。

“阿毛和帅帅都在,我们刚出门的时候又发作了。”一想到张泽禹,余宇涵就自责。

七天前的那个晚上,他们把虚弱的张泽禹带回了十八巷。回家之后,张泽禹简单的讲述了这段时间的经历。

听完张泽禹的讲述,陈天润立刻开始了对从司笙家里带回来的东西进行研究,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些东西里应该混杂着罂粟。

张泽禹看着兄弟们情绪都不高,便开始转移话题。

“毛哥~”张泽禹用甜死人不偿命的撒娇语气喊道“我饿~”

“行了行了,别用你那个语气说话,我去给你做饭成了吧。”童禹坤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他最爱哭了。

童禹坤嘴上嫌弃着张泽禹的撒娇,但其实只要弟弟安全,天天撒娇他都接受。

邓佳鑫跟着童禹坤一起去了厨房,穆祉丞和姚昱辰坐在张泽禹旁边一步都不愿离开,生怕张泽禹再一次消失。

朱志鑫注意到张峻豪那一直在叫的肚子,拍了拍身边的左航“去厨房说一声,多做点饭。”为了救张泽禹,大家到现在都还没吃。

张峻豪跟着左航一起去了厨房,穆祉丞和姚昱辰被朱志鑫赶去给陈天润打下手,房里只剩下两人。

“行了,别笑了。”朱志鑫早就看出来了,张泽禹脸上的笑容实在太假。

“你看出来了。”张泽禹卸了劲儿,懒洋洋的靠着床头。

朱志鑫坐到张泽禹身边,一把把人拉到了怀里“这段时间受苦了,一个人的时候害怕吗?怕就哭一会吧不丢人,哥不和他们说。”

听到朱志鑫的话,张泽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哥,我真的害怕,我怕我会死,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我每时每刻都在期待你们能够找到我,带我回家。”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来晚了。”朱志鑫一下一下的拍着张泽禹的后背。

张泽禹会害怕,他早该想到的。

从小九到小十三,五个孩子都是从小就住在十八巷,别说出远门了,就连独自一人出城都是没有过的。如今小九被独自关在小黑屋里,每天还有恶女人给他下药,他怎么能不害怕。

哭了一会,张泽禹缓过劲了,又挂起他那乖巧的笑容看着朱志鑫“哥,我没事了,别担心我。”

朱志鑫看着张泽禹泛红的眼眶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好。”

迟来的晚饭上了桌,张泽禹换好衣服下楼,大家简单吃了晚饭就散了,今晚也没有心思开会了。

信箱依旧没有新的求助,左航找了食盒去给守在柳街胡同的苏新皓张极送饭,陈天润接着去研究针管里的试剂,童禹坤余宇涵把三个幺儿带去睡觉,朱志鑫邓佳鑫轮流守着张泽禹,害怕他晚上出什么意外。

苏新皓和张极一夜未归,待天快全亮的时候,两人才疲惫的回了家,同时带回了恶女司笙。

司笙被关进了十八巷的小黑屋,朱志鑫等人去审问她时,她居然还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控诉他们抢走了她的爱人。

张峻豪直接一巴掌甩到了司笙的脸上,被打的司笙开始破口大骂,完全没有了最初那个可怜兮兮的样子。

“三个小的出去!去看着小九!”邓佳鑫把张峻豪穆祉丞和姚昱辰赶了出去,孩子还小,还是别让他们看这么多脏东西。

童禹坤走上前用力的捏着司笙的下巴“司小姐是吧,幸会。听说你给张泽禹下药了,你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被绑着的司笙死死的瞪着童禹坤“我对我爱人怎么样管你什么事!”

“呸!爱人?张泽禹连你是哪根葱都不知道,还爱人,可别觍着脸瞎说了。”左航没好气的说。

朱志鑫大步向前用右手死死的掐住司笙的脖子,司笙喘不上气开始挣扎。

“我平生最恨大烟毒品,你该庆幸张泽禹的毒瘾不深,否则我定会将你千刀万剐!”朱志鑫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

眼看司笙就要断气,朱志鑫嫌弃的松开了手,司笙如释重负的大口呼吸。

“天润,动手!”邓佳鑫懒得跟司笙交流,既然她敢给张泽禹下药,那就让她也尝尝这药是什么滋味。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是犯法的!我要去警局告你们。”司笙挣扎的想要逃脱。

“呦,感情你还知道违法啊,怎么也没看你对张泽禹手下留情。”左航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陈天润拿着针管一步步的走向司笙,撩起她的袖子,对准手臂,直直的扎了进去。

司笙拼命挣扎,童禹坤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朱志鑫坐在桌子上,把玩着面具“听说过十八巷吗?违法?笑话!十八巷做事从来不**。”说完便把面具扔到了司笙的脚边。

他不怕司笙知道他们的身份,因为他就没打算让司笙活着走出十八巷。

陈天润已经注射完成,司笙心如死灰的望着地上的面具。

十八巷......她父亲在世的时候就与他提到过,千万别惹十八巷,她怎么也没想到张泽禹会认识十八巷的人。

不!不是认识!

张泽禹应该就是十八巷的人!

他们将司笙一个人关在小黑屋里,只要定期来给她扎一针就行,死之前总要让她尝尝张泽禹受的苦。

“哥,我想再去趟柳街胡同,看有没有能治疗小宝的资料。”陈天润没有研究出解毒方法。

“去吧,让老邓和你一起,三个小的也带上,看有用的都带回来,注意别被人发现。”

过了许久外出五人组才回来,还带回了一堆书籍。作为搬运的主力,张峻豪和穆祉丞一回家就累的趴在桌上,手都抬不起来。

“早知道,就让余宇涵去了。”邓佳鑫和姚昱辰也累的够呛。

陈天润研究了许久,从正午一直到黄昏,期间张泽禹和司笙都发作过一次。

最终陈天润得出了一个结论,若想要张泽禹戒掉毒瘾,就只能硬抗。

确实张泽禹早就有预料,那些抽大烟上瘾的人,他见过,染上了就不是轻易能戒掉的。

兄弟们商量了一下,从今晚开始,轮流守着张泽禹,如果毒瘾发作,就用绳子把他绑在床上。

就这样持续了几天,张泽禹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可人也消瘦了下去,童禹坤和邓佳鑫每天都绞尽脑汁的做好吃的给他补身子,可张泽禹总是没有胃口。

快了,再忍忍,一切都会好的。

时间回到现在,伙计去仓库搬粮,左航和邓佳鑫坐在院里品茶,余宇涵和姚昱辰蹲在一旁逗伙计养的小狗玩。

“哥,我听同学说最近城里来了好多外乡人都是拖家带口来的,还有好多流民......”姚昱辰想起路上遇到的陌生面孔。

“是啊,最近买粮的人也多。”粮店这几天生意不错,有同行劝左航涨价,可他没那个兴趣。

“我听说好像是要打仗了。”邓佳鑫成天在歌舞厅,听到的小道消息可不少。

“打仗?和谁啊?总不能是自家人吧。”余宇涵猜测。

“应该不是。”左航摇摇头,眼下华国没有内讧的理由。

四人正小声的讨论着,伙计突然来报说是有人来找左航。

“找我?是什么人?”如果是兄弟们伙计不会来报。

“没见过,两个男人,还拉了一车的粮食。”

左航跟着伙计出了门,原来是刘大民兄弟俩。

“二位这是何意?”左航看着两兄弟和一车的粮食发问。

刘大民将一块木牌悄悄的塞进左航手里“左掌柜,这原本定的来年开春送粮,但村里人都觉得过意不去,这不家家户户都有屯粮,就让我们先送点来。”

刘家兄弟并不知道左航就是十八巷的人,所以拿出十八巷留下的信物来与左航相认。

“原来是这样,二位客气了。”左航将木牌藏入袖中。

“唉,这十......那位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总是要谢的。”刘二民差点就把十八巷说出来了。

屋里的三人听见动静也出来看情况,刘大民一眼就看见了余宇涵,快步上前拉住了他的手。

“小兄弟也在这儿啊,我还没来得及向你道谢呢。”当初就是余宇涵在饭馆门口救下的兄弟俩。

刘家兄弟把车上装的家里腌的咸货一股脑的全塞到了余宇涵的怀里。

“一点心意不成敬意,小兄弟一定要收下。”刘二民怕余宇涵推辞。

“这......”余宇涵看向邓佳鑫。

“收了吧。”邓佳鑫知道,这咸货不收刘家兄弟是不会罢休的。

“那就多谢两位大哥的好意了。”余宇涵拱手向两位道谢。

刘家兄弟摆摆手“客气客气。”

“刚好家里要买粮,就直接从这车上搬吧。”左航拍了拍邓佳鑫。

“行,那我们先回去了。”邓佳鑫和姚昱辰拎着好几篮子的菜,扛粮的重担自然而然的交到了余宇涵手里。

“三哥你晚上早点回去,润哥说发现那个女人手里罂粟的来历不简单。”姚昱辰站在左航身边说。

“知道了。”左航把提前买的锦荣斋的点心也塞到了姚昱辰的篮子里。

“这小兄弟也知道这什么树啊。”刘大民无意听到了姚昱辰的话。

“什么树?”邓佳鑫看向刘大民。

“就这个小兄弟刚说的什么因树,之前齐安要在我们村里种的就是这个。”刘大民指着姚昱辰说。

“罂粟!”姚昱辰又说了一遍。

“对,就这个。”刘大民非常肯定。

左航邓佳鑫余宇涵姚昱辰对视一眼,这事情有古怪。

余宇涵压低了声音说“天润说这罂粟是苯国传来的,齐安怎么会......”

左航伸手拦住了余宇涵接下来的话“你们先回家和朱志鑫说一声,我再问问这刘家兄弟。”

“好。”

买粮三人组匆匆回了十八巷,左航把刘家兄弟请到后院,细细的问了这罂粟的事。

左航回到家时,除了姚昱辰在陪张泽禹,其他在家的人都等在了会议厅。

“刘家兄弟说齐安本想把原先地里的种子全部清走再种罂粟,可没等罂粟入土齐安就没了,所以他们也没见过这所谓罂粟,只是听说。”左航将打听来到消息说出。

“我查过,罂粟最初被用作制毒是在苯国,但苯国的环境不适合大量种植,缺少原材料的苯国将目光转向了其他邻近小国。”陈天润仔细研究过从司笙家里带回来的资料。

邓佳鑫整理了手边发现的线索“根据这段时间我们发现的疑似苯国间谍和齐安想要种植罂粟的计划来看,他们准备把手伸向华国。”

“什么情况,这苯国怎么敢来华国的?难不成是想开战?齐安又怎么会和他们合作?”童禹坤不解。

“这几天街上多了很多难民和外乡人,都是听说要打仗了才逃难的。”余宇涵说着小道消息。

“警局这段时间也不安稳,听上头说可能是要有军队来峰城驻扎。”苏新皓这几天经常听到队里有人在议论。

“不会真的要打吧,这一打仗苦的就是百姓啊。”

“可能性很大,东部地区的风声很紧,我觉得苯国是想借机侵占华国。”朱志鑫想起赌场这段时间也总有客人在讨论。

“司笙的父亲司锐是峰城人,十几年前前往苯国成为了苯国的高级制药员,三年前因为司笙母亲去世回国,回国之后在峰城的玛利亚医院当医生。”陈天润将司锐的笔记和司笙的日记摆在桌上。

“司锐回国时带了不少罂粟的提取物,司笙从她父亲那得知了这东西的存在。三个月前司锐突发疾病去世,司笙便一个人生活。不久前盯上了送病人去医院的小九,一见钟情,想用罂粟控制他。但开始罂粟入口并没有对小九起到作用,所以她跟踪小九把他绑架然后采用了注射的方法,将人控制在自己身边。”这是陈天润从日记中得到的线索。

“这女的有病吧!还有他这爹,好好的华国人干嘛去给苯国人干活。”

陈天润又摆出一张诊断报告“事实上司锐死于他杀,他离开苯国时还带走了一部分机密文件,苯国怕资料泄露决定灭口,但司锐死前留了备份,将一些内容私藏,苯国人不知道,日记中也没提具体位置,目前不知道司笙是否知情。”

众人对着桌面上的证据开始整理脑海中的疑点,会议厅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我说怎么找不到人,原来都在这啊。”是张峻豪回来了。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邓佳鑫看了看窗外的天。

“今儿提前放了。对了,我这有小道消息。”张峻豪神神秘秘的伏低身子趴在桌子上轻声说“报社收到了东边传来的信,说是苯国即将在东部地区开战。社长让我们做好挖新闻的准备,没准什么时候就打到峰城来了。”

“你大点声,这附近谁能听见咱家的动静。”

张峻豪的声音实在是小,距离最远的朱志鑫愣是有几句没听清,张峻豪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提高音量又说了一遍。

刚才只是猜测,现在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大家不免有些紧张。

如果开战,百姓将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华国会变得民不聊生。

“打今儿起粮店,布行开始囤货,医馆也要储备药材以防万一,要真打起来物价定会飞涨,尤其是粮食,老左毛哥天润你们这段时间辛苦一点。”朱志鑫开始担忧。

“放心吧。”

“其他人照常上班开店,还有一个多月要过年了,武馆那边安排好,没有家人的让他们就在武馆里过吧,回头多送点年货过去。”

“知道了。”余宇涵点点头,武馆里的学徒都是他看着长大,手把手交出来的,这快过年了自是不能亏了他们。

“老邓给齐平去封信,让他看看家里有没有齐安留下的罂粟,记住别让人察觉。司笙再留一段时间,看她能不能吐出点她爹的事儿。”朱志鑫将眼前的事都安排妥当。

“小九小姚那边毛哥去说一声,张极小穆回来了就帅帅去说,行都散了吧。”

大家各自去忙,朱志鑫站在窗前,眺望着远处喃喃自语“要变天了......”

到了晚饭时间,准备好饭菜的邓佳鑫和童禹坤吆喝楼上的兄弟们下来吃饭。

依旧是左航跑的最快,拿着他的小勺子第一个坐到了饭桌前。

张泽禹也下楼吃饭了,他的状态已经好了许多。

最后一个到的是朱志鑫,他粗略数了一下饭桌前的弟弟“张极怎么不在?”

“早上走的时候说要晚归,让我们别等,厨房给他留了饭。”

“那就不等了,吃吧。”

十八巷吃饭没什么特别大的规矩,一般都是人齐了就开饭,若是晚归便留饭。

“小宝多吃点,灶上还煨着汤。”童禹坤看着身上没有二两肉的张泽禹,特意给他盛了满满一碗饭。

“宝哥你吃这个!还有这个!”穆祉丞和姚昱辰一左一右的往张泽禹碗里夹菜。

“行了,你俩快吃吧,小宝的碗都堆不下了。”邓佳鑫看见张泽禹面前的碗里的菜都要堆成小山了,连忙叫停。

张泽禹笑了笑,虽然还是没有什么胃口,但也没有推辞弟弟们的好意。

大家陆陆续续的吃完饭,余宇涵和张峻豪收拾了桌子正准备去洗碗,就看见张极灰头土脸的进了门。

“咋了这是?挖地道去了?不是说晚归嘛?”

苏新皓找了个鸡毛掸子帮他拍灰,童禹坤把留的饭端到桌上,陈天润给他接了盆水洗手。

“憋提了!”张极气的把毛巾扔到了盆里,溅了苏新皓一脸的水。

张极气呼呼的坐到饭桌前拿起了筷子“今儿当铺来了一帮人闹事,进门二话不说就要抓我,春生一看事情不对就让我躲到后院去。闹了半天,好不容易把人送走了,结果没过一会儿他们就堵在了店门口,来一个客人赶一个,吓得客人都不敢进。”

张极越说越气,这饭也吃不下了,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

“然后呢?然后呢?”穆祉丞越听越起劲。

兄弟们秉持着有热闹就要凑的心理,或站或坐围着张极身边。

“我本寻思着今儿清一清库存,把不值钱的玩意贱卖了,结果倒好,让他们堵的一天没开张。”

张极气的站起来乱蹦,身上的灰直往下掉“我和春生一合计,怕他们再进来闹事,干脆提前关了铺子,然后从后院翻出去。可谁成想院子外面在修路,堆的全是土,天黑我也没看清,直直的砸土堆里去了。那群人听见动静来追我,我绕了好几条街才甩掉他们。”

说累了的张极接过了张峻豪递来的水“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一群闲人,欺负到极爹我头上来了!”

“不能和司笙一样,是......”余宇涵开始怀疑,毕竟已经有了先例。

“不会,先不说这罂粟难得,就是对方有也不能碰巧目标都是十八巷的人,而且这动静闹得太大了。”陈天润觉得不太可能。

“张极这两天别去当铺了,明儿帅帅上警局前顺道去趟当铺跟春生说一声,要是情况不好直接关店。”朱志鑫觉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把张极留在十八巷安全些。

“这段时间你们出门也都小心点,要是有不对劲的赶紧回家。”邓佳鑫开始嘱咐几个小的。

“行了别气了,快吃饭吧。”左航按着张极让他坐下。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并没有等到齐平的回信,也没有接到新的求助,但十八巷上到朱志鑫下至姚昱辰都忙的不可开交。

左航童禹坤陈天润开始忙着在店里囤货,若是真打起来了这些东西可都是紧俏货,届时能有大用处。有些同行注意到他们的动作,明里暗里的去试探,他们只是笑着打马虎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朱志鑫邓佳鑫奔走在各种应酬中,太晚了就直接在歌舞厅休息。他们不仅是为了打探消息,也是为了日后做打算。

余宇涵承担起了年货的置办任务,不仅是家里,武馆还有各个店里伙计的年礼。虽说过年还有月余,但还是要未雨绸缪。十八巷后院到处堆的都是余宇涵买回来的东西,还有不少稀奇玩意。

张泽禹情况一天比一天好,毒瘾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间隔时辰也越来越长,陈天润给他开了调养的药,于是闲在家里的张极开始成天陪着张泽禹晒太阳,盯着他吃药吃饭,顺便陪他聊天解闷。哦对,还要抽时间去给司笙注射,然后打扫整个十八巷的卫生。

警局里也很忙,苏新皓已经连着三晚没回家了,城里多了这么多难民和外乡人,总要想办法安置,治安方面也要加强戒备,这段时间苏新皓处理的最多的就是偷鸡摸狗的纠纷。

张峻豪成天窝在报社里,绞尽脑汁的构思报道,明明知道不少的小道消息,可却不能写出来扰乱人心,愁的张峻豪头发一把一把的往下掉。

照相馆的生意倒是冷清,穆祉丞想趁着这段时间琢磨琢磨冲洗照片的技术,许老板是个热心肠的人,他很喜欢这个聪明有教养悟性高的孩子,于是开始手把手的教授穆祉丞。余宇涵知道这件事后,多买了几条腊肉送给许老板感谢他对小穆的照顾。

学校里人心惶惶,学生们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要开战的消息,姚昱辰只是在一旁听他们讨论并不开口多言。老师们为了不让学生闲聊便加多了课业的布置,这可让小姚苦不堪言。

这晚,十二个人齐坐十八巷的会议厅里,这是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全员聚齐,朱志鑫让弟弟们说一说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么。

朱志鑫听完一轮,知道他们最近过得都不错就放心了“饺子,去看看信箱有没有求助,要是没有大家就早点休息,最近都辛苦了。”

左航戴着面具晃晃悠悠的去了巷口,在等他回来的时候,会议厅里已经嗑起来瓜子,这也是余宇涵买回来的年货之一。

“嘿,今儿还真有求助。”左航拿着两张纸回来了。

“两个?”邓佳鑫皱眉。

“不。”左航摇摇头“叠在一起的两张。”

“什么求助啊,写了两张纸。”张峻豪不理解,明明几句话就能完事。

“没有署名,没有地址,只写了愿意出价三百块大洋希望十八巷绑个人,如果十八巷接了就在三天后晚上十点把人送到破庙,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左航读着读着觉得不对劲,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求助。

“绑谁?”朱志鑫皱着眉看向左航手里的纸。

左航去看下一张纸,只看了一眼然后突然抬起头望向长桌的左边

“吉吉当铺掌柜,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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