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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思远跟随夏牧洲回到他家里,墙上摆着她那副签名的画,装裱的很是精致,画的下面贴了一张水彩笔画的小画,更像是孩子的临摹,“优优呢?”赵思远探头张望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优优的身影。
“优优不在家,她去参加训练营了。阿姨也不在家,我给她放假了。”夏牧洲说着,不动声色地把一个洗的发了白的枕头扔到了优优的宠物间里,“这个房间她不会来的,所以不会发现吧?”他自顾自说着。
“你说什么?”赵思远听到他的嘟囔,远远的站在那间有角蛙的房间外面,不敢在踏步向前。
“你先去洗澡,外面天热,你一定出了不少汗吧?”夏牧洲备忘录上的闹钟响起,“抱歉,有一个线上会议,我去去就来。”
“电池……”赵思远刚想追上他说换电池的事,却看到夏牧洲解开衬衣最上面的一个纽扣,开始对着投影开始交谈了起来。
当夏牧洲开完会,他伸了一个懒腰,拉开了自己书房的窗帘,晚霞正红,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和他共处一室,他满心欢喜,立马冲到客房很快就洗完了澡。
当他走到自己房间,却发现她坐在床头,埋头看着一本书。
“小说改游戏,最近也很受欢迎。”夏牧洲说着走到赵思远的身边,才发现她穿着浴袍倚在床头在打盹,他一动她,她手里的书掉在了脚边。夏牧洲看她看的出了神,他摘下她鼻梁上的眼镜,揉了揉眼镜在她鼻梁上留下的压痕。
“你醒了?”见赵思远醒来,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很久都没和她那么亲密接触了。
“嗯。”她的声音里混杂着刚睡醒过来的慵懒。
夏牧洲坐在她的身边,凑到她的耳边,他的气息在她的周边蔓延,“我们可以吗?”
赵思远看了看他,她感叹那句出名要趁早说的真是妙,他们之间那么长的纠葛,他到现还是三十出头的年纪。
“可以吗?”夏牧洲又一次重复着这句话,如同恶魔的诱惑,她点了点头。
只见夏牧洲横跨在她的身体上,慢慢地给她解开浴袍上的衣带,他像是一个好奇宝宝,看着她脖子上的项链,用充满怨气的口吻说道,“你看,你这上面有两个指环,多我一个也不多嘛。”
他一路吻下来,想要把自己的气息全部沾染到她的身上。赵思远被他的鼻息吹的很痒,不时咯咯笑了出来。
直到他把自己的双腿抬起来,他埋到自己的□□,赵思远才意识到他即将做什么,她想要并拢自己的双腿,却被他用力掰开,“放松,这次让我主动好不好?Lady come first.”
两人之间的气息彼此纠缠,夜幕渐渐降临,仿佛一转眼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个有着烟花的雪夜。
夏牧洲紧紧挨着赵思远躺着,“你的腹部为什么没有疤痕?”就他有限的医学常识而言,赵思远当时车祸却诞下孩子,应该是剖宫产,所以每当他之前想着她的样子,总会想象着那个人腹部会横亘着一条疤痕。
“我的腹部为什么要有疤痕?”赵思远下意识的反驳道。
其实本来是有疤痕的,但是傅一鸣怕留着那条疤痕会让她不停地联想到那个孩子,所以他趁她昏迷的时候给她做了除疤的手术。
“没什么,我随口说的。”夏牧洲突然也想到了那一点,他急忙否认。
“那优优……”是不是我的女儿?赵思远没有说出下半句,她怕得到否定的回答,又怕自己得而不易的自由会被再次栓牢,怕自己会动摇……
夏牧洲跳下了床,急忙穿上一条短裤,“天黑了,我要去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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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思远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起床想去他的衣柜里翻找衣服。她推开他的衣帽间,却发现她之前留在那个小两室的衣服都井井有条的挂在一个恒温衣橱里。
夏牧洲穿着围裙从衣帽间外探进头来,他看到赵思远穿着浴袍在房间走动,不由想起他们刚才的缠绵,脸上红了起来,“你的那个房子拆迁,这些东西你没说要没要……”接着,他走进衣帽间,打开另一个柜子,拿出一套裙子递给赵思远,“优优同款的,她想要和人穿亲子装,只是……”她的妈妈不在身边,夏牧洲的声音低了下来。
“糊锅了。”赵思远闻到厨房里传来的味道,指了指外面。
“啊!”夏牧洲急忙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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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夏牧洲醒了他摸摸自己旁边的位置,没有人,他忽然坐起,揉了揉眼睛,看到床头柜上的手表,上面的时间已经校正了。
他慢吞吞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发现桌子上的早餐早已凉透,偌大的房间里变得空荡荡的。他坐了下来,想到了赵思远之前提到过的地方,打了个电话,“李秘书,帮我准备一下,先写一份在花都开设测试部门的可行性报告,然后我们开会。”
然后他想起了之前那个热爱游戏的青年,终于拨通了那个电话,“我是夏牧洲,你还在那里吗?要不要跟我去花都?”
电话那头一开始是沉默,夏牧洲就慢慢等着,然后不一会儿,爆发出一连串的尖叫,夏牧洲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喜悦,笑容浮现在他俊美的面容上。
“阿远,一切尽在掌握,让我们回到一开始的日子吧。”夏牧洲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电子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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