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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贺安线补完——烟花

安云绮总是会想和贺之泽约定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贺之泽也总是会答应。他们又完成了一个约定,一起迎接高考。

终于结束了她一直都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但是很美好的高中,在学校拍毕业照的时候跟很多人告别。收到了很多的信,她才知道原来有那么多的人喜欢她,支持她。

下午的时候安云绮轻而易举地混进了市一中,他们也正好在拍毕业照。一个班一个班的拍,他们上去又下来合影站架,衣服黑的,白的,花的,绿的……安云绮站在不远处看了一会儿,她用手中的相机记录了下来。

以前找不到合照的理由今天有了,她在边走边看地逛着校园想要找到今天预留位置了的主角。

“那家伙不会还在教室里写作业吧。”

果然,安云绮在早已空无一人的教室里看到了聚精会神的贺之泽。他穿着白色的衬衫打着领带在阳光和书本里场景像青春剧的片尾,她偷偷地拍了下来。

她憋住笑悄悄从门后进去绕到了贺之泽身后刚想摘掉他的眼镜手马上被抓住了。

“哎,你怎么发现的?”

贺之泽回过头看着她认真地说:“因为我知道你会来,我在等你啊。”

“明明在写作业。”

“边写作业边等你。”

安云绮看着眼前能脸不红心不跳说出上述话的人有点脸红抿了抿嘴,“哦,那我不应该来找你让你在这坐一晚上。”

“嗯——就实际情况来说我还是会准时回家的,”贺之泽推了推眼镜依然一本正经,“然后会早睡准备过几天的考试。”

“切~好吧,你就是这样需要我亲自来找的人,没办法!走啦,给我拍照。”安云绮扯着他的袖子把他一把拉了起来走了出去。

贺之泽带着安云绮到了各种打卡点给他拍照,他看着镜头里笑容灿烂的女孩感到无比的明媚。

“找人帮我们合照吧。”

“好啊。”

她只是想来跟他合照,一分钟能解决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兜兜转转绕了那么一大圈。也许是要毕业了没有办法再对他招之即来,今天也许是最后一次可以使唤他的机会。

也许是从某一刻开始一看到他心就跳得厉害,话不再那么轻易说得出口。在光线快要耗尽的时候终于提出了请求。

安云绮手插在衣兜里不知道要摆什么姿势表情,在“一,二,三…”的时候挽住了身旁人的手。

“我到时候洗出来。”

“嗯。”

安云绮仔细地看着照片,两个人都那么好看都在笑,“我走了,还得去聚餐呢。”

“暑假见。”

“嗬嗬都毕业了,那种关系结束了。”安云绮看着他眼神有一霎那的无措,意识到自己把要说的话曲解了。她的本意不是这样的,她的本意是要见面,不是因为什么被我抓住了把柄。

“呃,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我会去找你的。”

唉,那么完美的一天就因为自己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变得倒欠了两个完美。安云绮果然觉得自己是完美绝缘体没跑了,她叹了口气拿出手机跟人发消息:

[陆禧洲!跟你待久了我说话也阴阳怪气了!]

[???]

[付我学费。]

她又整理了一下措辞打开了另一个聊天框:

[休息好,别想太多,考试一定会顺顺利利的!你一直都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我们暑假见!]

在暑假的一天安云绮精心打扮了一番,换了一种风格。今天有特别的安排,她去花店挑了很久的花。今天打算约贺之泽吃饭,去看电影然后一起走到在精心预约了盛大烟花下的河边表白。

“喂?贺校霸,你在家吗?我知道你在家!快下来我在楼下等你。”

“好,我马上下来。”

贺之泽走到窗边看到了楼下捧着花朝他笑着挥手的女孩。

“妈,白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你去哪?马上就吃晚饭了,还有你白姐姐好不容易来帮你选专业等指导完了再走。”

“阿姨,小泽有事就让他先去吧,我记得之泽有说过想考我学校来着,以他的实力足够了……”

“啊那太好了,到时候小白你多带带之泽,他这人就是太内向了……”

“还什么都没定……”贺之泽叹了口气不再想听快速地下了楼。

“安,安云绮……?”

可是为什么面前什么都没有?

一分钟之前安云绮还在跟自己笑着招手,可一分钟之后楼下并没有站着安云绮,只有一束散落的花和一辆快速驶走的车。

贺之泽心下不妙,用尽全力追着大喊着安云绮没有回应。他拦下出租车跟在黑色的车后,马上报警说了车牌号,颜色,型号,安云绮今天穿的衣服,她的样子,现在的位置……所有他脑子里知道的一切。

他不断地拨打安云绮的电话,他唯一一次主动呼叫安云绮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接,第二次没有,第三次也没有。贺之泽的心跟着令人窒息的嘀嘀声上上下下,不要是绑架,求你了…他多么希望这不过又是一个寻常的安云绮捉弄他的恶作剧。

他浑身颤抖地死盯着前方的车,脑子却抑制不住往坏处想,耳朵里响着那一瞬间发生的惨叫。

明明差一点点,可还是被人来人往的红绿灯拦住了去路,他跑下车去追,用尽全力踩着从旁人那抢来的自行车顾不得马路上随时随地的危险。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跟丢了,安云绮在车上。

追了四条街,车还是在一个转弯处消失了。贺之泽虚脱地从自行车上摔下来,他跪坐在地上但眼睛仍死死盯着车消失的方向。他心跳得飞快仿佛要蹦出嗓子眼,肺部要炸了,他想要呼吸却怎么都呼吸不上来,为什么要在最关键的时刻呼吸性碱中毒呢?他这一刻觉得自己也许会就这样窒息死去,他突然很想哭可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他连呼吸的力气都要消失殆尽了。

嘴里都是血腥味,膝盖和手全都摔破了,耳朵在轰鸣。

求你了,快站起来吧!再坚持一下就好了!为什么不能再坚持一下呢?那样我就能追到安云绮了,警察应该已经行动了,还好这片区域我比较熟悉,我记得这有几个废弃的工厂和楼盘但也有可能去了郊外,我要再给警察打个电话才行……

贺之泽的眼前浮现了安云绮对他笑的脸然后是满脸血的脸。他的眼泪全涌了出来,他终于发现他不能没有安云绮,他真的很喜欢安云绮。

如果安云绮死了或怎么了的话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我当时为什么不早点下楼见她?如果早一步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我之前为什么不多了解她一点呢?这样就有更多线索了,可我现在连什么人会绑架她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早点吃些东西,这样就有更多力气了……我应该早点告诉她,我很喜欢她,真的很喜欢……脑子里闪过无数思绪,贺之泽瘫在地上止不住地流泪。现在呼吸困难,眼泪划过脸颊是让人刺痛的感受……

贺之泽用双手捂着口鼻平稳了呼吸终于能够站了起来,他为自己浪费了那么多时间感到愤怒,其实在呼吸断档的一分半钟里他感到如此的漫长。

他在脑子里已经想到了所有可能找到安云绮的地点,规划好了最快的路线。他骑着车一个角落,一个角落地找,所有废弃工厂,一百多层的废弃楼房,他喊了几千遍安云绮的名字直到喉咙嘶哑。他实时向警察汇报自己的发现,不管警察怎么劝他回家等消息他都不听。

他会去找她,那是他答应她的约定。

安云绮被人一棍子打晕后装进了车里,她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后脑勺剧痛在流血。

她骂了几句后立马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应该是某个自己教训过的人报复自己,问题不大,他们不敢闹出太大的事来。她想着自己今天怎么那么倒霉,就不应该为了和贺之泽独处提前把司机支走的。今天恐怕赶不上烟花跟他表白了,等我知道是哪个小兔崽子搞的鬼绝对饶不了他!

安云绮有些模糊的眼睛终于恢复了清明,她环顾了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烂尾楼的内部。天已经很黑了,宽广的阳台没有装玻璃,地板墙壁也都是毛坯。天花板上悬着一个小小的灯泡发出微弱的呕吐物颜色的光。

那么大的空间只照到了中间一点点,四周都暗的看不清还有各种暗室。安云绮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她感到身后的黑暗里有东西在注视着自己。

“真他爹的会找地方啊。”

“小姑娘你醒了?”

安云绮身后传来沙哑低沉的声音。

“谁?快把我放了,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呵,我当然知道你爸是谁,一个明天就要死的人。”

一个脸和脖子上都是疤的男人走到了安云绮的面前。安云绮听到男人的话身体一震,思绪混乱了。他到底是谁?这张脸我从来都没有见过……

“你…你想要干什么?别别做违法的事……”

“我在牢里蹲了那么多年,现在就等着要你该死的爸爸的命了。”

“来吧好闺女,挑个礼物送你爸爸,你是选眼睛,耳朵还是一只手啊?”

安云绮惊恐地看着在地上摆弄刀具的男人,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别…求…求你了,放我走吧!只要你放了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我家的钱,房子都可以给你!”

“妈的,老子最恨你们这群有钱人说钱了,你们是不是觉得什么都能用钱解决啊?老子要你爸的命他给吗?”男人将刀狠狠地扎向地面。

“呜…对不起……叔叔……”安云绮低着头哭了出来。头痛和巨大的恐惧包围了她,越哭越是撕裂头皮的疼,可眼泪止不住,恐惧让她哭。

男人微微一怔,站了起来走向安云绮。他摸了摸安云绮的头说:“你和她还真像啊!她跟我吵架了也会忍不住哭,呵呵可她总是不听爸爸的话。叔叔又不会对你怎么样就吓哭了,叔叔给你讲个故事吧……”

“从前啊,有个小公司职员每天累死累活的给老板打工,赚那么点钱养一大家子。他有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女儿也和你一样青春期了喜欢到处玩。有一天女儿赌气离家出走就再也没有回来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不知道……”安云绮被冰冷的手摸着头控制不住地抖动,这次她多么希望有人能来救自己。

“因为……被一群该死的像你们这样的有钱人给带走了,他们伤害了她为了毁尸灭迹用汽油烧死了她,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他妈连她的灰都没有!”男人用力地扯着安云绮的头发,头发被血染成黑红,伤口更大地撕扯了,里面的血像倒出的汽油不断地冒出来。

“男人就报警啊,毕竟女儿死的那么惨,你爸爸查啊查怎么都找不到证据,你说他是没用呢,还是故意的?我他妈都告诉他凶手是谁了,他还在放任那群该死的逍遥快活,你爸爸表面说着找证据,背地里压着案子不让审,肯定收了他们不少好处吧?”

“不…不可能,你肯定误会了,我爸不可能做这种事!”

怎么可能呢?每天教导自己要正直勇敢的父亲怎么会是假的?每天忙案子到明明还很年轻却长满白头发的父亲怎么会是假的?自己为了成为父亲那样的人在学校惩恶扬善怎么会是假的?

“对啊,你爸爸不是这样的人,我之前一直忍耐着觉得证据总会找到的,结果警长大人在干嘛呢?在陪着漂亮的妻子,可爱的女儿逛游乐场呢!”

男人边说边用剪刀剪安云绮的头发,虽然动作不重却让云绮感到是在剪她的筋骨。

安云绮听到这想起了小时候缠着爸爸陪自己去游乐园,结果不到半小时他就离开了的下午,她那个时候也像现在一样哭。

“不,不是的!是我是我的错,是我非要缠着爸爸陪我……呜呜……对对不起……”

“呵,那群天杀的杀人犯还来骚扰我的家人,我老婆受不了跑了我家也被烧了,我想着你爸做不了的事就我自己来,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拿着刀找到他们可惜只砍死了一个,自己还赔了半条命,结果你爸查我倒挺迅速几天就给判了。妈的个自我防卫过当判那么久,后来你爸去邀功升官了对吧?现在都当局长啦,我那群仇人都死光了,只剩你风光的爸爸了。”

“唉,如果我女儿还活着应该都已经结婚了,你跟她很像,特别是眼睛……”

“对…对不起,我对不起叔叔,对不起姐姐……是我的错……我不应该缠着他让他陪我……对不起……对…”安云绮已经听不清身后的人说什么了。她被困在了这个故事里,她被困在了那个游乐场的下午。她满心期待却转身看到父亲头也不回地离开,而现在自己好像也要离开了。

她突然被过往的一切悲伤淹没,被现在的一切淹没,只是在不停抽搐的哭着,不停的道歉。

突然一把透彻心骨的尖刃贴近耳朵,一声惨叫后安云绮痛晕了过去。

恍惚之际安云绮将要闭上的眼睛模糊看到远处的夜空中有七彩的颜色,耳边听到细微的烟花绽放的声音,窸窸窣窣像虫子在耳道里爬。

“回去吧,我们已经稳住局面了,安安没事的。”一位警员在河边找到了再也没有力气的贺之泽。

贺之泽倒在草地里出神地看着满天的盛大的烟火。烟花一枚枚地升上天空发出像欢笑或又像呼救的刺耳声音。

贺之泽盯着烟花想:虽然不知道是谁放的但这么美的烟花如果可以和安云绮一起看的话该多好啊,我会在快要结束的时候对她说我爱你。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安云绮惊醒过来,眼前仍是一片黑夜。她发现自己在一个封闭的小房间里,手和脚都被绑着,嘴也被封住了,她感到脑袋和右耳剧痛无比,头发也都没了,看来那个人只是把自己的头发和带有耳饰的右耳垂剪下来送给了父亲。

冷静冷静,想想办法,他不是冲着我来的。我现在应该是安全的,虽然是封闭的房间,但木门看起来并不结实踹几脚就能踹开。这里没有窗户那么高的楼不能跳下去……总之必须先把绳子解开。

安云绮想起自己很喜欢穿有铆钉的衣服想弄开绳子并不难。结果令她大失所望,她身上一个带刺的都没有,她昨天想着表白后为了让贺之泽好抱就换了条光滑的长裙,她现在气得想用头猛捶地面,操,人没抱到还被绑架了,真是有够倒霉的。

对了,那家伙一定发现了不对会去报警。安云绮彻底放松了下来,她现在知道她会绝对安全了。

哈哈哈哈安云绮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她笑得头又差点裂开,哈哈哈哈这真是一场完美的救援,一场不完美的复仇,一场……彻底失败的表白……不过这不重要,出去再说。安云绮对在这样的时刻还想到自己的那一套完美评判标准觉得更好笑了,这还是一场完美的等待。

过了大概半小时,外面隐约传来了一阵打斗声,她很确定是父亲来救自己了,安云绮拼命地喊却发不出声音。

为什么在打架?他们在单挑?将近二十分钟的打斗后,一切都安静静止了。在这二十分钟里,安云绮每一秒都在煎熬,她颤抖着听着打斗声,她无法接受父亲被杀死的结局。

她盯着门等待着审判。

“云绮?云绮?”门被踢开了,父亲和母亲带着一众警员找到了她。安云绮看到这场景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她扑进了母亲的怀里。

“云绮你怎么样?我们马上去医院!”母亲抱着怀里的女儿流着泪,“宝贝你受苦了……”

“我没事,妈,我我只是没有吃晚饭和早饭。”

“好,妈妈带你去吃。我们去吃你最喜欢的……”

安云绮被母亲护在怀里,她没有看自己的父亲,她现在有些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他。

安云绮在医院里呆了几天,又回到了家里养伤。她的手机早就找不到了,没有人能联系到她,她谁都不想见也没有人能见到她。

这件事没有被传播出去就只有她几个亲近的朋友知道。她头缠着绷带感到无聊地拆着陆禧洲和原野送来的探望礼物。

“嗬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把我画得那么好看。”她拆开了原野的礼物是一幅油画像。

她又拿起了陆禧洲的礼物,啧了啧,“你小子又盼着我摔脑震荡是吧?”是一块滑雪板。

安云绮正想再细细端详,房间门打开了。父亲走了进来,手里是要换的药。

安云绮躺回了被子里,不再说话。

“安安换药了。”

“哦。”

“安安,你现在怎么都不跟爸爸说话了……”

“你真的有做过那种事吗?”安云绮正视着父亲的眼睛。

“安安,请你相信我,我作为一名警察从来没有包庇过任何一个罪犯,没有对不起任何一个人!我以我的生命起誓。”

“嗯,我就说他是误会了嘛,还不信。”安云绮笑着,心中的东西放了下来。当然,安云绮怎么可能会看错人呢!

贺之泽那晚回到家捧起地上的花束有玫瑰,紫罗兰,粉蔷薇,风信子,薰衣草,桔梗……贺之泽无奈地感叹怎么会有人把花包的那么丑但他心里明白这是安云绮在花店问了每一种花的花语,然后挑出所有含有爱意指示的花束来送给他,如果可以的话安云绮会送花园。

安云绮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头没有再疼了,不过真是下狠手啊,打出脑震荡了。虽然头没有再疼,她开始怀念自己的长发了,头发真的很难长的啊。

房门被敲响了,进来的不是医生而是捧着玫瑰的贺之泽。

安云绮瞥见穿的很帅的贺之泽,嘴角勾起一抹笑“你是谁?”

贺之泽快步走到床边捧起安云绮的头就开始检查,“脑袋失忆了?那些我给你当狗的日子不可以只有我一个人记得。”

“啊!疼啊!贺之泽你找打吗?”

“看来没事。”

贺之泽深深地看着她,他来了几次这里但安云绮都不想见人但他还是会来。

安云绮被看得害羞地捂住了脸,“我现在头发都没了,肯定很丑!”

“不会啊,看起来很呆,还挺可爱的。”

“别骗我,我一直都没有照过镜子。”

“真的,这是很客观的评价!”

“好了,别一直盯着我看。”

“给。”贺之泽把手里的一大捧玫瑰给了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枚戒指。

“嗯,我觉得金的戒指更保值,虽然可能对你来说这也不算什么 ,钻石的话,等到了那个时候想跟你亲自去选……” 这枚戒指是他用自己的暑假家教工资,奖学金和以前存的零花钱买的。

“喂,怎么,你又想要一种关系啦?我可没说过要跟你结婚啊。”

“哈哈,我扯远了。”贺之泽牵住安云绮的手将戒指戴在她的左手无名指上。

“等等,所以你刚刚是表白的意思吧?”

“嗯,我今天来就是想要告诉你,我很喜欢你,喜欢到我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程度。”

安云绮听到这话突然爆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我竟然赌赢了,陆禧洲的手表都归我了哈哈哈哈……”

“嗯?赌什么呀?”

“哦,我很久以前跟他赌你会先跟我表白,真没想到啊这也太完美了吧!老天为了让我赢竟然策划了一场绑架,太完美了!”安云绮鼓起了掌。

“嘘,别说这种话,”贺之泽轻轻捧起了她的脸,“可我刚刚在很认真的表白欸,可以先不要那么跳脱吗?”

贺之泽很轻地吻了安云绮的唇,以后我们要一起种一座完美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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