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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卡顿的电音洞穿天幕,流泻出飞云的一分惊喜、三分震惊、七分癫狂,彻底地把新晋大主播和他即将成为富二代的长子,从轻盈的云端梦境坠落到现实。

邬君年惨红的眼角诉诸着他昨夜的辛勤,困顿激起眼眶里的涟漪。

明明是一张万人痴赞的美人面,此刻,却被起床气扭曲成愤怒的形状,平时缩瑟的黑色蝠翅偾张。他一脚踹开卧室门,像只气急的拔毛鸡,气势汹汹地殴打了还沉醉在臆想里的飞云。

“一百零六万粉丝!宿主,你知道吗?你只直播了一个晚上,居然涨粉百万!一晚上一百万,一星期就是七百万,只需要两周,我带的宿主粉丝量就超过长青那家伙的宿主的了。到时候,看我怎么羞辱那个整天在我面前装逼的家伙。果不其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系统穷!还是我看宿主的眼光好。”瘫倒在地的飞云,还是憋不住话,一口气输出这整整两分钟的独角大戏,彻底激怒了宿主。

邬君年忍无可忍,又一甩房门,将脑袋埋进枕头,屏蔽一些愚蠢的非魅魔物种

瞳孔狂颤的系统转眼与躲在房门后不解的冷淡眼神对上。

相凌慢慢地从房门后,小步挪出,脑子里回想昨日他新雄父(脑子里没有外人,可以叫雄父)安抚他的一系列动作。

他如法炮制,将飞云拎回自己还带有余温的绵软被窝,转身环抱光团。

嗯,然后还有最后一个动作,摸背后的长骨头。要上下地摸,先上后下。

咦,好像这个机器人没有长长的骨头,那就摸它的大头吧。

被幼崽上下其手的光团,坚硬的电子心脏瞬间被温暖的拥抱给融化,似水柔情流淌在它每个珍贵数据里。

一家三口就这样继续睡起了回笼觉。

*

虫族最大的地下论坛——天流,一条帖子正以惊人的速度在热度榜攀升。

第十一…

【你知我知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详情锁定今晚新晋百万主播——第一次当爹充满经验的直播间】

“我嘞个豆,是我想的那种情感咨询吗?难怪要付费,那些高级种不会来封直播间吗。”

“大家一定要保护好主播啊。可遇不可求的机会啊,听说主播的崽是雄虫呢。”

“这个帖子怎么都是谜语人啊啊!就没有人解密的吗?”

热度忽的蹿升到了第六,转眼,又被某些神秘力量压到了第十一,

就这样,这半是我悟了,半是求解密的帖子像是蹦极似的,反复在热度榜六与十一的位置横跳,引得无数路人参与这场解密游戏。

最大的受益者就是这次初开播就斩获百万粉丝的神秘主播吧。

对比星网上的狂热情绪,此刻,围坐在饭桌两侧的一魔一虫,像是陷入某种僵持的陷阱。

“我就要…叫乖乖!”幼雌细嫩的嗓子却掷地有声地喊出这句让他新爹头痛的话。

此前,睡得迷迷糊糊的邬君年,可能又是梦见了那只,只会呆呆看着他的傻小狗,本在梦里想逗弄一下。

不料,竟在现实中嘟囔了几句“乖乖,快过来”。

更不幸,自己的新大儿刚好凑在他枕前,以为是在唤他,就轻轻蹭他的脸。

他大梦初醒,刚否认了几句,就遭到幼崽出人意料的强烈反对。

没有人想陷入自证的陷阱,当然也包括。

“乖乖是我以前养的一条狗啊,你是一只雌虫,不是我养的宠物。你有你自己的名字。”邬君年重复着辩解的话语,企图纠正幼雌不想做虫的错误观念。

可幼雌的脑子却好像是自动装了一个过滤器。

“狗…勾是什么?相凌也可以当雄父的…狗勾和宠物。”幼雌咬紧牙关,像是在维护一些什么很重要的权利与底线。

“我就是乖乖。”他扭头躲避监护人目光,往日冷淡的面容现写满倔强。

邬军年懊恼地揉头,简直不明白幼雌的脑回路。

狗有什么好当的!

叫乖乖,太肉麻了吧!

邬君年揉了揉胳膊上泛起的鸡皮疙瘩,匪夷所思幼雌的第一次坚持。

孩子叛逆期也没这么早吧,还是这物种差异所导致的早熟。

隐约传来的小声抽泣声打断了这对峙不下的气氛。细弱的声响瞬间击破了邬君年冷硬的防线,他强搂别扭的幼雌,两眼对视。

他该不会是把相凌弄哭了吧,爱不该与受难相联系

果然映入眼帘的是一对湿润透光的灰白玻璃珠,直泛水波,粼粼生辉,

灰蒙云层降下的小串黏连的雨滴,汇成倾盆大雨,哗哗啦啦地将委屈倾斜给了傻眼的蠢父亲。

他慌忙擦拭着滚烫的泪水,手无足措地轻拍怀中不住抽泣的幼雌:“乖乖,别哭了,以后你想当虫还是当狗都随你。以后乖乖就当你的小名。快别哭……”邬君年慌的立马无条件投降,顺了怀中人荒谬又羞耻的要求。

爱,不该与受难相联系,尤其是他超乎常人惹人艳羡的父爱。自己几分钟的羞耻就能换得孩子的笑容,是笔大赚的买卖。他望着相凌收回眼泪,挂着浅笑的面庞,自我安慰催眠道。

飞云自经早晨一难,似乎谙熟了解决问题的歪门邪道——逃避。它将自己压缩成小光球,留守在照明光柱旁,屏息敛气,收看这场乱种族跨频道,牛头不对马嘴的极限拉扯。

“乖乖,这小名真恶熏~原文里那么残暴的元帅现在小名叫乖乖,宿主也真是个怪胎。”飞云暗自腹诽,面上还是一副宿主至上的服务主义。

邬君年半哄半闹地陪刚出炉的“乖乖”玩了一下午的益智游戏。

不知你呼我应,重复颠倒了几百次消磨羞耻心的训练。最后,邬君年已经能面不改色地把记忆中的小土狗与眼前的幼雌融合,无非一个胆大,一个胆怯罢了。

有心消磨的时间飞逝,时钟像苦毅剑客,挥剑直指十点命靶。

转瞬又到了昨夜与观众约好直播的时刻,邬君年照例调暗了灯光,只露出半截手面,白若初雪,痣是冬梅。

他指节敲打间,是一个火葬场在款款飘落。

【@第一次当爹充满经验:战火在前线纷飞,这是虫族向启明星发动第七次大型侵略战争,也是最后一次。在军校沉湎回忆的我,在雄父的大力运作下,以第四名的优异成绩获得了参战名额。

我深知,这次任务单纯只是雄父提升我履历的手段,危险但不致命,紧急但不迫切。我对雄父,这种只把我当他棋盘上可有可无的政治筹码的行为,感到无比厌烦。没有为人父的责任与关心,只有利益纠葛下野心的驱使,才会让他想到他还有个孩子。或许在他这种冰冷政治家眼中,b级幼年末期军雌这样的符号化标签代替了他的血缘子嗣。

抱着极大不满,我吊儿郎当地逃掉了战前宣誓,独自躲在分配的宿舍里酗酒。红酒太甜腻,白酒太酣爽,我一杯接着一杯,混着喝,纯着喝,随着心意乱来。

酒至半酣,又是那道熟悉的冰冷声线,在我耳畔轻咒:“废物……”这次尾音拖的略长,揉杂一丝**的意味。

我以为这和之前的千千万万次一样,不过是我不甘的占有欲作祟,幻想出来的泡影。我翻身下压,牢牢地将泡影钳制在身下,饥渴地去寻找梦中的甘霖。我柔软细腻的面颊被我莽撞地顶撞,摩擦发红,变了形状,是一种碾碎落红的示弱诱惑。

泡影却反客为主,一手扼住我脆弱的咽喉。

他手指慢慢收缩,我肺里的氧气渐渐稀薄,充红瞳孔针缩成点状,唇舌却又茫然执着地继续往深处探索,像个癫狂的亡命之徒。

我交涉于死亡与**之间的汪洋,痛苦又欢愉,迷醉又颤栗在窒息中,像飞累的鸟,慢慢坠地,跌落于深渊。

或许就这样死了也好。

我曾偷偷虚构过自己临时前的回马灯会是什么,能是什么。现在我眼前闪过的只有倪璋,他轻敲桌角的指节,他上唇饱满的垂珠,他眼睫垂落的阴影……甚至是那句让我懊恼不已、耿耿于怀的废物。

倪璋的泡影不像他本人那样杀伐果断,居然放过了一个冒犯他的轻挑醉鬼,甚至还把醉鬼安置到床铺上。

我是第二天酒醒梦醒,才察觉到昨夜的他不是泡影。

在我到达被分配的小队报道时,他玉面乌发,眼若熠星,长身而立闯入我的视线,更证实了我的猜想。

现在他不是我的高高在上的老师,而是我同肩并立的战友。

当时的我被窃喜和冲动霸凌了大脑,感性忽视了这场战争的性质和我的来意。

这是我们爱恨纠葛的开始。】

邬君年停下,查看聊天面板,巨大的信息量一下冲刷了他的认知。

[主播什么时候开始付费连线啊?我星币已经备好了!]

[战场果然是与阁下们建立原始好感的最佳地点。欲擒故纵比直球出击更管用,强大不一定让人倾心,相反强大的虫示弱才是杀伤力!!大家边磕头感谢主播,边点赞做笔记!!]

[还有,有家庭背景的雌虫们不要拘泥于一定要靠自己的想法,家族背景也是你能力的一部分。就像主播说的,要先学会借力!]

邬君年看的直皱眉头,他直播间好像进来的是一群擅长过度解读的饥渴雌虫,不知是因为什么,误认为他的直播间是捞雌培训班。

密密麻麻的礼物特效绽放遮挡了他看留言的视线。他转手屏蔽礼物特效,点开了高居榜首的留言。

是他今夜狂刷百万的榜一。

@封心锁爱一百年:【连我,价格你随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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