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下雨啊。”
“是啊。”
就像把视线投向窗户的后辈一样,将视线投向窗外,就能看到熟悉的雨景。
梅雨季节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但这并不意味着阴雨天已经结束,天气依然不稳定。
夏天就是这样啊
多亏了空调,炎热的天气才不会那么痛苦,这也是救命之恩。
“森帕,你带伞了吗?”
“嗯。后辈呢?”
“当然,我已经好好地拿回来了。”
以前学姐忘记带伞一起回去,今天却带着伞回来。
“要是每次都以为我都会忘记的话,那就很麻烦了。”
“就算不是故意的,也不会忘记很多次吧。”
“这样说的话又会变成我忘记的时候故意做的样子,能不能不说了?”
“那就不忘记吧。”
“好了,森帕。就算有人说只要不失败就行了,人也是会失败的生物哦。”
“找借口。”
“你这么说的话就算森派忘带伞也不会给你放的啊。”
“好的。”
闲聊的时候,雨不停地下着,没有停的迹象。
因为天气预报也一直说下雨,所以理所当然。
“森派,你身体还好吗?”
“啊,嗯。我从早上开始就有点头疼,上课的时候就好了。”
“上课的时候头痛能治好吗?” 我反而会觉得头疼。”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痊愈而已,并不意味着课程会有治愈效果。
“那你想学习吗?”
我说着,后辈就像忍受着头痛一样低沉地叹息着。
“嗯。”
“怎么了,后辈?”
“学习太麻烦了。”
“加油!”
后辈对我用心的应援也很不满。
“就没有更聪明的应援吗?”
“从吃巧克力开始加油”
从箱子里取出一块纱布,装在袋子里的纱布快速伸出来,看到它的后辈抬起视线。
“请再给我一个。”
“好好学习就好了。”
看到我交涉的成果,后辈们虽然不甘落后,也开始学习了。
“森派,请告诉我这里。”
“嗯—?”
看看教科书上后辈用笔指向的地方,发现那是数学应用题。
“又是微妙的麻烦啊。”
“如果是简单的事情,我自己就明白了。”
“也是吗?”
虽然很容易忘记,但后辈的成绩本身也比我们学校的平均水平高,所以会被简单的问题绊倒吧。
真的很容易忘记
“嗯—”
“明白了吗?”
“就这么裕量。”
说能不能顺手解决一年前的问题就不好说了。
特别是数学是一门从基础开始积累理论的科目,如果在前一阶段绊倒,就无法继续前进。
看了问题,又看了后辈的笔记,想要在那里继续写,就停下了。
“倒过来就麻烦了。后辈过来一下。”
我向后辈招手,后辈绕着桌子走到我旁边。
我直接把教科书和笔记也向我讲解了解题方法。
“用这里的公式把这里变成这样吧。”
“原来如此—”
“那就试试下一个问题。”
“好的。”
要么是点头拿着钢笔的后辈,要么是盯着教科书一边解决问题。
那只手不停地移动着,只教了一次,似乎就没有问题了。
“怎么样,森派?”
“挺合适的。”
即使确认解出的问题也不会错吧。
“谢谢你,森派。”
从低头的后辈身上散发出清爽的香气。
“学姐,闻起来很香啊。”
这是止汗喷雾的柠檬味吗?
“等一下,别闻哦。”
嗯嗯。
“别闻了!”
“咕噜咕噜。”
脸被往回推,发出奇怪的声音。
“森派真是怪怪的啊。”
“很好吧,因为闻起来很好。”
“不好嘛。”
脸红的后辈回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雨还没停呢。”
“是啊。”
窗外的雨点还没有减弱,还在尖锐地叫着。
“情绪不会升高。”
“我又不是在做什么,别在意。”
这之后就只能回去了。
“森派还没回来吗?”
不知不觉地,学习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左右,前段时间就开始觉得厌烦的后辈一边吃着纱条一边问道。
“嗯—,是啊。”
“我会努力学习的。”
“因为是考生嘛。”
“那么今天就先道歉了。”
“哦。”
因此,从社团的房间里送走整理好学习用具的后辈。
时间已经七点多了。
虽然还没到日落的时候,但受阴雨的影响,外面很暗。
夏天的气温没有到会感冒的程度,真是感谢啊。
然后把参考书、笔记本、笔记用具收起来放到包里。
我稍微确认了一下手机,然后离开了房间锁门。
走在没有亮荧光灯的黑暗的走廊里。
当然,校舍中没有人影,也有一些恐怖的感觉,三个月前一直独自学习的人已经习惯了。
现在也只有一个人没有后辈的到来。
今天社团活动的大部分人都因为下雨而很快就升起来了,没有人的迹象,也没有擦肩而过,下了楼梯,就可以看到升降口了。
那里有一个人影。
“你在做什么,森派?”
“不是先回去了吗,后辈。”
五分钟前先回家的后辈,在这栋空无一人的校舍里还有事要做吧。
实际上,她在等我的事已经从气息中传达了出来。
“我很生气啊。”
“为什么?”
“你不明白吗?”
“嗯,我有线索了。”
说他还在学习,就撒谎先把后辈送走,这是有明确理由的行为。
“让别人把伞插在里面,自己却湿透了回去,这不是糊涂吗?”
“那是后辈。”
“请你闭嘴。”
“好的。”
如果禁止找借口的话,就只会留下这样的事实,那就是连撒谎都想独自回家的行为会被完全谴责。
这样做的理由虽然有几个,但最大的动机就是拜托你插把伞太麻烦了。
比起拜托别人,拜托别人更麻烦,这是我的性问题,我觉得别人不太理解。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湿湿湿湿的回家比较舒服,所以选择了这样的选择,结果把后辈激怒了。
“因为这样不觉得寂寞吗?”
“所以别哭了。”
“我没哭啊!”
对我的话用力吐槽的后辈,虽然确实没有哭,但正如他所说的,他似乎很寂寞。
这么在意就特意在这种地方等着,这叫律义还是节介呢。
我不觉得有什么麻烦。
“总之请你反省。”
“好的。”
“那就别再做了吧。”
「……」
“你有回答吗?”
“我知道了。”
在势头之下同意了,后辈满意地点头。
“那就回去吧。”
跟说的后辈暂且分开,换了鞋子再会合。
眼前依旧是大滴的雨,如果没有打伞,一分钟也会湿透。
“请好好地贴着呢。”
和旁边排成一排的后辈,和之前一样,一起进入了一把伞下。
“带伞吗?”
“因为是我的,所以没事。”
既然如此,那就听从主人的意愿吧。
然后,在出发之前,后辈的手臂绕到我的腰上。
这是与前言相反的构图。
“你来干?”
“这是上次的回报。咦!?”
我抱着后辈的腰,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你突然在干什么?”
“就像这样双手抱着腰就像跳舞一样。”
不管是舞蹈还是排线舞。
想起某部动画的结局就想敲响指头来敲响节奏呢。
“简直是,除了我以外,绝对是性骚扰哦。”
“后辈以外的人不会做的,放心吧。”
“希望我也不要这么做。”
虽说是这样,但并不是被认真抗议,所以也不在乎。
实际上,后辈会不停地变换表情,将视线转向前方。
“那就回去吧,森派。”
“请多多关照,后辈。”
“好的。”
后辈的伞比我的小,为了不弄湿,他用力地靠着身体,开始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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