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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比试大会(三)

戴望合闻声看去,凶神恶煞,“你又是哪位,也要与我作对?”

讲真的,言送之到目前为止还从没遇到过如此刁蛮之人,自然容不得他这般嚣张。

扬声道:“当涂城,言送之。有何不可吗?”

他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似的,歪曲咧嘴道:“当涂城?还是言送之?”随后大声笑道,“你不就是那位臭名昭著,祸国殃民的败家子吗?怎么,也学我们来参赛?哈哈哈你怎么好意……”

一言未尽,戴望合口中的话被迫打断。原来是边洲入举剑斜在他脖子上。

他的这番话像是重拳打在言送之的心口,使言送之心间沉重,不是滋味。

他也是胆子够大,非但不害怕,反而还故意凑近,盯着边洲入架在他脖子上的剑锋,边盯边道:“莫非边大公子只因一言不合,是想杀人泄愤?”

边洲入没有说什么,众人心里也清楚,这只是一场矛盾,不至于闹出人命。不想多事的人也就在旁观望,像是事情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才会出来维护。

他一步一步越靠越近,边洲入也没有放下嗜赤剑。

这时,言送之眼看双方僵持不下,也是对戴望合好心提醒,道:“如果阁下真的想血溅当场,那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戴望合眼看这局势对自己并无利处,胸口深深的起伏,可也固执地不走。好在这种状况,及时出现了他的哥哥,戴宴赶紧圆场道:“各位都别生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望合,你过来,哥哥给你样东西。”

什么东西?想都不必想,一听就是哄小孩的玩意。

所以方法毫无疑问并不奏效,戴望合对他的那个哥哥视而不见。对于结果成功与否,戴宴也没抱多大希望,自然,对于戴宴与戴望合这对兄弟关系司空见惯的众人,也根本是没抱有希望。

这时,漕泾论站了出来,他冒出声音,已然是位成熟的男音,他道:“两位公子这是干嘛?都别为难她们完成任务了,退一万步讲,就算不为她们,这里无水无食,时间一久,我们能耗得下去?”

漕泾论此言并未针对一人而说,戴望合这才肯哼的一声拂袖而去。

由于参赛人数众多,大大小小就数百人,再加上漕泾论方才一直以来时并未在场,还有在更早之前他就参加过了,并且还是冠军,赢了自然是好,所有人都比不过他;可如若输了,那原本第一的位置那便不保了。第一位置不保,那漕泾论在天下众人的心里,就不是那么的高大,无可匹敌了。所以,很多人想不明白他是为什么来参加。或许,是坚信自己会赢,让自己永久处于不败之地。

“莫非是来挑战?”也有这个可能。言送之这样想着。

“言兄。”不知是从哪传出的声音,言送之下意识闻声看去。蔡捎菏热情地招手微笑,旁边站立一位比他高个眉毛的黄衣男子,表情严肃,似乎不悦。言送之没猜错的话,应是蔡捎菏的兄长蔡付唇。由于距离稍远,蔡捎菏不能大声说话,怕被他人听见,所以比口语,道:“方才你真帅!”

言送之居然离谱地一瞬间就听懂了,被人这样直白的夸奖,还是会害羞不好意思的。言送之看到,蔡付唇老远的对着自己点头致意,反头看蔡捎菏便又露出那不悦的表情。言送之也回应他,点头致意。

这其中,跟言送之站在一起的人是言似穷,熟悉的人中是边洲入、蔡捎菏。

白里意与言瓷在外面,他们是没有资格参赛的。一位不是贵族公子;一位不是男子。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因为没有人能比贵族厉害,他们的文武都是各自世上最好的人祖祖辈辈代代相传流传下来的,无人可比。

很快,戏子们站好队,可她们并没有大展歌喉或者翩翩起舞。她们倒像是池塘里被谁挥手一撒飞散的食物吸引的一条条锦鲤一样各自分散开来。就连刚才哭过的那名女子也很快调整心绪,站到像是事先安排好的位置上,摆出摇扇的姿势。

等了好半天,有端茶倒水的、有赏花闻香的、也有支额小憩的……除此之外,并无任何多余动作。

“……”

这是要干啥?言送之也是被搞的一脸懵。看看言似穷,发现言似穷也在看他;视线寻找边洲入,边洲入同样也是一脸毫无头绪。所以此时此刻,像是抓住熟人一般,言送之拉着言似穷,神不知鬼不觉的往边洲入那边靠近,直至后背贴到他的胸膛。

言送之触感温热,反头说道:“边宦,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不妨多加我们两个?”

言似穷拉拉言送之,像是不解。

言送之并不觉得有何不妥,难道真的有何不妥吗?

边洲入没有说话,言送之就当他默认了。

问她们话什么也不说。看来,游戏这才正式开始。

这间屋子每个角落都分布了戏子,她们浓妆艳抹,把参赛者团团围住。就像是笼中之鸟,瓮中之鳖。

忽然,边洲入淡淡的声音出现在言送之脑后方,“还记得漕殊在进入赛场时对百姓所说之话吗?”

边洲入距离言送之不到两指之长,他说话的吐息断断续续打在言送之的后脑勺及颈后之位,言送之被这一阵一阵的温热扑得后颈感到微微发痒,出于本能地缩了缩脖子,没有把这当回事。注意力全在边洲入说的话上,仔细回想思索了片刻,很快,恍然大悟地道:“当然记得,你该不会是想说这些戏子就是他们安排的‘眼线’?”

边洲入点头:“嗯,超六成是他安排的眼线。”

别忘了言似穷也在这堆人中,他持疑,道:“可是眼线需要安排这么多的人吗?”

“这位兄弟。”旁边的一位兄弟无意听到他们的谈话,“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一般记录天下英雄就需要这么大的阵仗!”

特别是他在说到“天下英雄”四字之时特别加重了音量。

这一旦加重音量,别说是在窃窃细语的环境中了,在常音环境中都能引起不小的注意,所以,有的人听到装作没听到,而更多的人还是会被这音量不加掩饰地看过来。

这时,戴望合抓准时机,开始找茬,漫不经心道:“天下能人异士众多,怎么就,确定全来这比赛来了?难道这其中不会参杂某些毁国奸臣,祸国殃民的败家子吗?”

戴望合专门挑言送之难受的说。

言送之也是吃惊,没想到他还敢继续,脸色瞬间一黑。

边洲入像是发觉不对劲,微微低头叫他:“言之……”

言送之没有理他,可心里那股沉闷的感受又一次复发,压得言送之的嗓音都变了,就算言送之极力压制,可仍然能听的出他话里的寒意。

“给你一个善意的提醒,如果你再这么任性妄为肆无忌惮地继续说下去,那么我看丢光的不仅是你自己的脸面,更是你们郧阳城的脸面,到时候,戴二公子口中所说的‘败家子’的名誉,最终恐怕会落到自己头上。”

戴望合像是抓住把柄似的,听到言送之的这番话,居然没有气愤恼火,更为准确的来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但是如果再稍加注意,就会发现他反而还会有一丝愉快。

这时不比之前,之前是有边洲入为平乱拿剑放在戴望合颈侧,这句话被迫打断,吸引人的是剑,而不是话;而这时,边洲入没有根据再拿剑对着一个语意未清的世家公子哥刀剑相向了,虽然知道是指桑骂槐,但是如果举剑,岂不变相承认另有隐情,大家再顺藤摸瓜,那不知道的都会知道了。所以综上所述,边洲入忍住了要拔剑的冲动。

然而话说回来,虽然边洲入忍住了要拔剑的冲动,但是不乏会有些一些好事的,或者不知情的人士就会发出一些声音。

“说的是谁啊?”

“你看谁现场反应最大的就是谁咯!”

“……”

世界上既然有好事的,与之相反,自然也会有不好事的,那位不好事的人便是蔡付唇,不好事的人会说,

“都别挡着我了,要看就看!”

原来是突然聚来一群人,把在角落的蔡付唇堵住了,他牵着的是蔡捎菏。

以蔡捎菏的性子,这种场合缺他不可。但是此时他像是刚被他哥批评了一顿一样,一个词,沮丧。

把他们挡住的那几位让开了,蔡付唇拉着蔡捎菏把屋里转了个遍,边转边教诲道:你知道我们来这是为了干嘛的吗?是为了能取个好名头!”

“知道。”蔡捎菏弱弱地应着,“所以看出什么来了吗?”

蔡付唇知道蔡捎菏指的是比赛进度,可惜看了一圈,并无进展,再次严厉地对蔡捎菏道:“看不出也得看,那就再看一遍!”

漕泾论也没有加入到吵架的那个聊群上去,只是在这间屋子踱步,背着手似是在思考什么。

至于为什么言送之他们吵架,会有这么多的围观群众,大抵是因为他们大都是小城的人,从来没有看到过大城的人吵架,觉得新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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