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花如黛,这鲛人是慕容允城,这狼是墨琅玕。”花如黛笑容明媚耀眼。
杨雪一瞬不瞬的盯着花如黛,恨不得眼睛就长花如黛身上。
白春有些不爽,拉住杨雪:“好了,你花痴样儿!”
“我们双就是被人人喊打的,虽然不能造火药装大佬,可是能看看好看的美女也不错了,你拉我干嘛,你没有心上人你嫉妒吧!哼!”杨雪傲娇道。
墨琅玕起身走出来,挡在花如黛面前,拉住花如黛的手,笑里藏刀:“没错,我们是道侣。”
慕容允城摇摇头,“有谁问了吗?”
杨雪却惊讶的很,一点也不难过:“哇哦,你们小情侣颜值好高哦,好好磕。”话罢,就喷鼻血倒在白春怀里了。
白春一脸复杂的看着杨雪,拿出布卷起来给她塞住鼻子,又喂了她一颗药丸,嘴里念念有词:“你的血小板也太没用了吧,快止血啊,别休克啊!”
花如黛瞪大了眼睛:“你没事吧?”
杨雪一口气上来,捂住鼻子,嘴角挂着磕到了的笑容:“我没事!”
”那我们要先去休息了,先拜拜了!”墨琅玕拉着花如黛慕容允城就走了,原来还有个金子阳,现在又来了个杨雪,男的要防,女的也要防。
花如黛右手虽然被墨琅玕死死抓住,却还是回眸用左手给杨雪白春挥手:“拜拜!”
花如黛看着墨琅玕气势汹汹大步流星的样子,问道:“师弟,你很累吗?怎么走那么快?”
“我要修炼!”
“为什么?”
“我……”
“‘我’什么?”
“我想要能有保护你的能力,我想保护你!”某狼崽声音越说越坚定,脸也越来越红。
花如黛皱眉,等到了三人休息的院子,才面对面着墨琅玕,墨琅玕也被花如黛看的一愣一愣的,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之下,是少年滚烫炽热的心。
花如黛第一次有那么认真的样子:“我不需要有人能保护我,我只希望当我累的时候有个能拥抱的港湾,我也不想保护任何人,我也没有弱到有谁能保护我,你应该先考虑你自己,我只希望在被人设局诬陷之下有靠背而已,而不是做个娇娇娘,我觉得我不该是一辈子依附他人的,他人有他人的追求,我有我的小志,你先是你自己,再是我师弟。”
花如黛看了一旁吃狗粮的慕容允城,道:“允城,你也要知道,你和琉月先是你们自己,再是对方的爱人。”
忽然被说道的慕容允城:“我?嗷,这事儿啊,我知道!”
墨琅玕一挥袖,把慕容允城迷晕了,才对着花如黛,眼波流转间已是蓄满了泪水:“可是我喜欢你,就是想保护你而已,如果你的追求是潇洒做自己,那我的小志就是为了能与你比肩而已。”
花如黛感动的流了泪,却不忘施法把慕容允城瞬移到房间里的床上,喜的笑出来,心里欢喜,嘴上却是:“你啊,才几岁,就这样,我们这般,我就是骗骗你年少无知了。”说着,还弹了墨琅玕的额头,疼的墨琅玕嘴角抽抽,却生生忍了下去。
“不是!”
“我不是年少无知!若是没了你,我就一辈子孤寡!”
花如黛皱眉,不知是气的,还是喜的,几度大喘息之下,竟是噗嗤笑出来了:“光说说可不行啊!墨墨啊!”
花如黛笑着,忽然间后悔说这些话了,搞的很肉麻,而且回想起来很尴尬,想扇自己几巴掌。
墨琅玕早看出来了,只安慰道:“好了,就我一个人听见了,难不成你还想把我刀了,就想着没人知道你说了这些肉麻话?不过……这也像是你能做出来的事。”只觉得头皮发麻的狼崽忽然还打了几个激灵。
花如黛闻言,看墨琅玕的眼神越来越不对,瞳孔竖起,像是紧盯猎物的豺狼虎豹:“可以吗?”
“什么?你真想杀了我?”墨琅玕眦目欲裂。
“可是,原本就是想教育教育你,可是现在想想刚才说的话真的很肉麻。“花如黛虎视眈眈的瞧着墨琅玕,霎时,又摆摆手:“好了,杀了你也不行,就这样吧!我睡觉去了。”
话罢,花如黛迈着步子,去院子里的西厢房。
“等等!”
花如黛微微偏过身子,眉眼间充满了疑惑,只道:“又如何?肉麻的话我说不了了啊,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别不别扭啊!”
“可,师姐是如何喜欢上我的?”
“喜欢上你?我一个快百岁了的老太太,你要我怎样喜欢你啊!只有对亲人的喜欢,不能再多了啊。”
冷飘飘的话语传来,墨琅玕却见怪不怪:“我已经弱冠了,我的冠,还是你束的,所以你之前只是可怜可怜我,才说喜欢我的吗?我都不嫌弃你老,你还嫌弃我小,我不活了!”墨琅玕学着花如黛撒泼打滚那一套是真的炉火纯青,说着就要去撞房梁柱子。
花如黛一脸嫌弃的看着:“你从哪儿学来的,怎么这样啊,好好好,你那喜欢谁看不出来,觉得能凑合而已。”
墨琅玕抱着柱子,仔细看着她:“真的?那你别凑合别的了,就凑合我一辈子吧。”
“好勒,下来。”花如黛说完,墨琅玕就过来规矩坐下了。
两个人就像是长嘴了,又像是没长嘴。
长嘴了,是有人挑拨,会直接带那个挑拨的人去对方面前质问,然后在事态没发展起来之时平息,没长嘴,是都不说自己是怎么心动的,只嘴硬着说风凉话玩笑。
另一边,白春和杨雪住的院子——
白春看着杨雪,伸手去拉她袖子,却是被石阶绊了个踉跄,摔了个慢脸砂,白皙的脸上被小石子划破了个口子。
杨雪听着动静回头,看见的就是脸着地的白春,忙过去扯白春起来:“我滴个老天鹅啊!你为什么要吃泥巴!”
白春起来坐在院子里,吃痛的撑着脸,吁了一声:“你才吃老泥!”
白春没出声了,就怔愣的摸着脸,湿湿粘腻的触感传来,他忙拿出镜子看,看到了那一条不足一厘米的伤口,扑哧笑出声来:“你看。”
“看什么?”杨雪给他找着创可贴(白春弄出来的医疗物品,只不过加的是灵药,不是云南白药)。
“血光之灾!”白春笑的没心没肺,好像在嘲笑杨雪那句“血光之灾”的真实性。
杨雪使劲给他贴上创可贴,然后比了个鬼脸竖了个中指回自己看得上的一间房了。
花如黛自个儿在自个儿房间里,抛着刚才的球形法器玩,这法器与她身前渊源最深,如今拿来探测她尸体是最好不过的了。
主要是身前她喜欢把这球球当沙包玩。
本来就不爱好好说法器名字的,现在更是忘了这法器叫什么,如今只还叫这法器“球球”,果然还是不能玩的太抽象,以至于忘了法器名字,后半辈子只能叫“球球”了。
可是奇怪就怪这这儿了,这法器哪儿不动都还好,可到了那大堂那里就躁动起来,现在却没反应了。
怪矣!说明她尸体的块块可能有其中一块掉在这儿了。
找尸体……好麻烦,花如黛心里嘟囔着,可是,不找,她会消失,变成大千世界的一部分,有了尸体,她就有了载体,就没事了。
花如黛就觉得,一个识人不清,害的一个坏赘婿坏三代人,现在自己还得找尸体,要不是得了墨岱给的生前法器沾沾自己的气味,怕是现在已经消失了。
翌日——
鲛人婚事,包括小吉,大吉两个部分。
小吉就是婚前亲朋一聚,一些前缀,大吉就是常人婚事的细节了。
不过大吉前,新郎官与新娘子是不许见面的。
小吉,女眷一边,男人一边,用屏风隔起来。
花如黛谁也不认识,就知道个杨雪,杨雪也不是拘束的,二人吃吃聊聊,聊天说地,好不快哉!
准新娘子在女眷一边被女眷围起来,准新郎官在另一边被男人们围起来。女鲛的歌声深沉悠远,充满情谊,欲语还休,好似是诉说着新婚前这对新人深沉羞赧的情感。
女医修丹修侍卫也不少,但为了显得体贴些,都没有庄严的排列着,只外三圈围了个遍,男人那边也是如此。
花如黛看着被围在中央的鲛人族贵女,给杨雪感叹着:“好美!真是宛如这深海里的明珠了!”
“是啊,可惜她要嫁人了。”杨雪小声感叹着。
花如黛也是一个劲点头:“是啊,那么英气的长相,若是男子,那不得被疯抢啊!”
那准新娘子宛如扇叶的耳朵动了动,迟迟不肯转过目光瞧过来。
准新娘子额间与颈间腰间飞别有颗宛如鸡蛋大的宝石,在夜明珠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她眉眼深邃,眼睛好似一望无际的汪洋,身材修长,鱼尾赤红色的鳞片与红色的发丝相得益彰,身上织金的锦缎参杂着大大小小的宝石珍珠,昳丽非常。
花如黛与杨雪嘴里的虎狼之词愈演愈烈:
“而且新娘子的腰肢瞧着也好纤细,怕是一只手就盈盈一握了吧!”
“她的眼睛也好好看,脸那么好看不知道哭起来会不会……嘿嘿嘿!”
“嘿嘿嘿……最喜欢看漂亮的人哭了!”
鲛人耳朵异于常人,所以那准新娘已经面红耳赤了,女侍卫瞧了,也才端过来喜糖道:“二位仙姑,吃喜糖,吃喜糖。”
二人这才被打过岔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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