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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在我的认知中,Passione组织目前处境水深火热,乔鲁诺本该焦头烂额地处理一大堆破事。

我知道怎么管理一个组织,也知道首领上台后最需要树立的是不容冒犯的权威和尊严,为此不得不付出大量的时间和心血,以及不计其数的血的代价。

但距离我回到那不勒斯还未满两个小时,他就找上门来,一定是有什么要紧事。

我站在他车窗边。

乔鲁诺抱着花,没下车,而是把脑袋倾向车窗,对我说:“请上车。”

有穿西装的男人替我打开了另一侧的车门。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无声对峙间,他再次开口:“我已经给杨诺维奇先生打过电话,他知道这件事,也同意了。请上车吧。”

短短几天内,他做事情连杨诺维奇先生都通知上了,怪不得杨诺维奇先生对他意见这么大:乔鲁诺-乔巴拿的行事风格确实太有压迫性,他本人也确实太过年轻。

现在夕阳已经完全落幕,阴暗夜中,敞开的车门像是野兽张开的嘴,藏匿着不动声色的獠牙。

我弯下腰,坐进车内,中规中矩地把手放在膝盖上。

车门被关上,很快,汽车发动了。我没问我们要去哪里,也没问这两天发生了什么,车内一直保持平和的沉默,乔鲁诺看向窗外,过了一会,车行驶到公路,灰尘扬起,他升上窗户,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我从这声叹气中寻回一丝熟悉。

“很累吗?”我问。

“不算太轻松。”乔鲁诺回答,“最近事情实在太多了,每天过得分身乏术,昨天还收到了学校的消息,说再不回去就取消我的学籍……真是头疼。我可不想拿不到中学文凭。”

他真诚的抱怨消弭了一点陌生感。他问我这几天怎么不见了,从聚餐后就一直神隐到现在。我没什么要隐瞒他的事情,坦然叙述离开那不勒斯后的下半段经历:跟随迷失的灵魂一路前往佛罗西诺,和黑衣神父交谈,打开重返天国的通道;在一处乡村教堂找到他所说过的被毒蛇咬中舌头而死的尸体,完成了安东尼奥家的悬赏。

然后我把手伸过去:“这个给你。”

他摊开手掌,接住了一枚金币。

“高桌的金币。”乔鲁诺这几天显然恶补了不少功课,一眼认出,“这也是安东尼奥家给你的吗?”

“是的。”

他翻来覆去地观察,金币在他指尖翻转,竟然生根发芽,又长成了一朵黄金色的鲜花。可鲜花也没能让他露出笑容。

乔鲁诺面无表情时,侧脸格外冷峻。他看起来心事重重,我问:“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不可避免,重新站在命运的十字路口时,乔鲁诺-乔巴拿总会回想起第一次遇见那个负伤男人时那种紧张无措的心情。

此刻他的记忆急剧回溯,从面向布加拉提大声喊出自己的梦想,再到替身力量觉醒,时间一路倒退,头发由金色回褪成黑,年岁渐减,身形变矮,又重回阴郁沉默的不讨喜的儿童时代。在被母亲漠视,继父殴打,同学羞辱的十年前,他毫不犹豫地选择救下倒在血泊中的孤独黑.帮,走向一条黄金璀璨的路。

十年后的今天,他被无数人尊称教父,坐在豪车里,再次面对这个问题时,那股紧张无措却又毫不犹豫的心情丝毫不减。

“我乔鲁诺-乔巴拿有一个梦想。”他最终这样回答,“我要拯救这座被毒.品、暴力、贫穷包围的城市,我要拯救这座城市所有沉沦在毒.品中的人,我要拯救这座城市所有被殴打的老人和小孩,无论面前挡路的是高桌还是安东尼奥家族,我都会一一肃清。”

……

我早就见识过他的决心了,从那条金色的丝带开始。

“好吧。”我问,“那为什么车在电影院门前停下来了?”

他声音继续保持着那股雄心壮志,并且回答:“因为在工作之前,我要和你去看一场《疤面煞星》。”

《疤面煞星》早在十年前就已经上映,是继《教父》后第二部著名的Mafia电影,如今是十周年重映。与教父不同,疤面煞星的内核尤为悲剧,故事讲述了一个底层移民从混混如何成长为割据一方的毒.品教父,又是如何因为暴怒和疑心走向自我毁灭。

和乔鲁诺走进市区的电影院,他摆了摆手,周边的下属全部留在车里,而他自己一人抱着那束花(丝毫没有要给我的迹象),买票进场,耐心地问我想要冰激凌还是爆米花。

虽然出行的排场很大,但乔鲁诺没有清场,我们身边都坐着不同的人,有男有女,气味复杂。我抱着一大桶爆米花落座,在漫长的电影放映中和它努力作斗争,偶尔嘀咕一两句关于枪的专业问题,例如那把著名M16A1,又例如炮灰手中北方工业的制品。

而乔鲁诺翘起二郎腿,面无表情地看完了整部电影。看完后,他大声宣布:“不如迪奥-白兰度先生的《教父》。”然后被周围的粉丝怒目而视。

我还在吃爆米花:“讲述的故事不一样,电影的拍摄手法也不相同,很难做对比。”

“从人物塑造来说,托尼-蒙达拿有无论如何都不能跨越原则和底线,这很好。但他是一个没有信念的人,不适合在这个世界生存。”

“没信念的人也有没信念的活法。”

“但在涉及毒品的那一刻他已经走在了毁灭自我的路上,这是谁也不能挽救的。”乔鲁诺看向我,“海伦,Passione的毒品小组一定会被铲除,那不勒斯注定会变得干净。任何涉及毒品制作的人,将会格杀勿论。”

他终于表明了他的目的。

我抱着爆米花,慎重地点头:“好的。”

“所以你会告诉我,在火车上和你一起的女人,最后去了哪里吗?”

“如果我告诉你,你会允许我一起行动吗?”

“我不想弄脏你的手,海伦。这份工作我另有人选。”乔鲁诺语气淡淡,“但我答应你,那个女人能留一条命。”

*

当夜,西西里岛。

黎明的曙光未至,渔民们已经要开始准备下海了。薇拉-马利诺的旅馆开在巴勒莫港口附近,现在正直盛夏,是旅游旺季,大部分房间早早被预订满客。在昨天凌晨四点,有一个风尘仆仆的修女敲响了旅馆的大门。

那是个圣方济各修道院的修女,穿灰衣,打扮朴素清贫。薇拉自幼是虔诚的天主信徒,当下立即开门让她进屋。因为客房已满,只能让她在厨房勉强过一晚,如果明天有空房,她会为她留一间。随后,薇拉询问修女的名字。

“特蕾莎。”她面色苍白,“我的名字是,特蕾莎-马里亚尼,从佛罗伦萨过来。”

“佛罗伦萨,真远,开车都需要十几个小时。”薇拉惊讶,“最近听说佛罗伦萨有圣徒降临,无垢火焰烧了一天一夜,把疾病、混乱、邪恶全部净化。你有历经那场神迹吗?”

“听说过。”

特蕾莎修女对此事闭口不谈,薇拉把这认为是长途跋涉的导致的失语症,她很贴心的准备告辞,让她好好休息,然而修女却问她讨要纸笔。

“这么晚了,邮局也没开门,要现在写信吗?”

“是的,情况着急。”

刚抵达旅店,屁股还没碰到板凳上,特蕾莎修女就按照海伦的要求开始写信。在最初,写信的动机源于恐惧,她知道自己处于猎杀的困境,把所有信息记录下来是为了自保;但当她写下第一行字时,那种急迫的自保**逐渐淡去,随着多年来的经历被白纸黑字记录,呈现在现实而非记忆中,她的笔愈写愈快,心中只剩下淡淡的怅然。

【许多年过去了,我还记得第一天踏上意大利的土地时,心里满怀对神圣罗马的期待。我渴望在这里开展一段新的人生,我渴望去爱人并且被爱,我热爱主所创造的一切生灵。但当我被调配到那不勒斯城区的教会,我从未想过我的一生乃至信仰都会在这里被毁灭。】

【教堂的神父,曾经是被判处无期徒刑的制.毒.贩,安东尼奥家族将他从监狱中赎出,他则需要为组织卖命三十年。于是他们以教堂为幌子,驱使孤儿,创造出属于他们的隐秘制.毒.基地。每周一百磅产出,少了会有人挨子弹,多出的则让孤儿们到外面去兜售,我被迫卷入其中,从旁协助,就这样相安无事过了五年,直至Passione组织横空出世,创作出了后劲更足、成瘾性更强的最强海.洛.因,“海盐”。海盐之所以被称为海盐,是因为它不能存储,经过一个月的时间,就会从高纯度的海.洛.因变成平平无奇的海盐,正是因为这个特性,海盐只能在意大利周边、环地中海地区占据市场,不能远渡重洋,到大洋彼岸最大的销售国。

短短一年内,海盐占据了意大利的全部毒.品市场,安东尼奥家族失去了最为赚钱的毒.品线,决定向Passione进行打击报复。但对付异能组织,寻常杀手远远不够,于是他们向玫瑰十字会请来巫师,转向神秘学的帮助。经过无数资源置换和流血事件,安东尼奥家族最终得到了一个名字。那个名字——正是热情组织制毒师的名字。家族尝试暗杀、尝试招安,但均以失败为告终,最后又向高桌求助:高桌预计派出RuskaRome的杀手们,让我们耐心等待。在那段时间,我惶惶不安,不是因为渎神的行为忏悔,而是一直在想那个名字——难道我被派来这里,就是为了目睹他人的死,历经最黑暗的深夜吗?】

【就在这时,海伦-乔沃维奇,出现在了孤儿院。】

窗外,港口海面白光一闪而过,是灯塔守夜人的灯光,远方来的渡轮在巴勒莫港口靠岸。特蕾莎修女若有所感,望向窗外,忽然间,黑暗中伸出一把泛着凛凛寒光的匕首,抵在她的颈边。一个杀手出现在她身后。

“你在写回忆录,这很好。”杀手说,“我们的boss需要你把一切全盘托出,如果你识相,我也不想对修女动手。”

特蕾莎下意识想要尖叫,但数日的追杀早已令她疲惫不堪。此时她心中只有果然如此,最后还是到了这个时刻。

“很好,很识相。你可以继续写了,在我的【手作工艺】能力下,无论你耍什么花招,对我来说也是没有任何作用。”

特蕾莎修女又写了两行,低头时刀锋在她脖子上留下一行血痕。一阵厌烦袭来,她做什么事情都会全身心拖入,工作时向来厌恶被人打扰,在制.毒窝点是这样,写回忆也是。正是因为她如此认真的性情,所以那时才会被安东尼奥家族予以重任。

借着补墨水的机会,特蕾莎修女把手伸进宽大的修服内,摸到了冷硬的卡.宾.枪触感。

写得!好累!想写点没脑子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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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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