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盛文和白依兰回来就看见了令他们能掉了下巴的一幕:D班的十四个姑娘整整齐齐地跳着舞,而且大部分动作已经能顺下来了。偶有几个比较复杂的动作也只有一两个人会出点小错,但并不影响整体。
这是D班吗?白依兰甚至退后一步看了眼牌子:是D班,没有任何差错。
“汪老师,我们进去吧?”白依兰说。
汪盛文点了点头.他特别想知道不过是过了半个小时,松散的D班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这个安全,真的很有意思。
“刘星,节奏错了,调整一下。”
一进门,汪盛文就听到安年说话,而她本人,正背对着他俩玩手机。
过了几秒,众人都听到一声响亮的“胡了!”汪盛文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安年是秀儿吗?
一局很快就完了,安年一回头,就看见了表情很神秘的两人,她轻轻地“啊”了一声,站起身来,说:“你们回来了呀!”
一向健谈的汪盛文不知道该接什么活了,他只是把巴巴地问:“玩的怎么样?”
安年的脸红了一下,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全场人听到:“我匹配的对手都不太会玩,一直连胜。”
在场的十六人:我平等地痛恨每一个凡尔赛的人。
“啊,对了,依兰,你有些动作得改一下。”安年把手机塞进兜里,说:“汪哥,麻烦和我搭一下。”
安年一边挽了挽有些散了的头发,一边说:“我跳的是你的动作,我和汪哥没有合作,过不太默契。你将就着看一眼,好吧?”
白依兰点头。
音乐声响起,安年和汪盛文像一对眷侣站在一起。两人虽然是第一次合作,但凭着两人的舞台经验,显得他们有一种无形中的默契,唯一不足的是,安年的台风太强了,甚至连汪盛文都被她抢了目光。
你不得不承认,安年就是天生的舞台该站在舞台上的人。
因为在聚光灯下,有了她,你就真的看不到别人了。
一曲结束,安年的额头出了些许汗,她也只是随意地抹了一下,就连这时候,她也是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白依兰觉得,安年是她永远无法比肩的人。
就算是用了些卑鄙手段,那也是她超越不了的人,因为光灯就是为她开着的,是别人都分不走的。
“唉?依兰,怎么哭啦?”白依兰听到安年说:“动作太难了吗?不至于吧?还没有《流星》难呢!”
她哭了?白依兰在脸上抹了一下,果然抹到了一手水。
“我没哭。”白依兰睁眼说瞎话,她说:“安老师,你看错了,我没哭。”
“对对对,你没哭。我们依兰小宝贝最坚强了不是?”安年一向对哭啼啼的女孩子没有抵抗力,她立刻找出纸巾,帮白依兰揩去泪水:“是风太大迷了眼对不对?”
白依兰狠狠地点了点头,然后不自在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安年,不说话。
“嗨呦,你瞧,还生气了呢。”安年笑着说:“还气我昨天挤对你呢?可是,你都把我的歌改成那样了,我能不生气吗?”白依兰比安年高一点,安年的下巴正好能放在她的肩膀上,说:“好啦,我昨天生了一次气,你今天也生了一次气,咱俩相互抵消,行不行?”白依兰傲娇地“哼”了一声。
李诗雅看了看安年和白依兰,又看了看自己。
得,她当时就应该嚎上两嗓子。
两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安年去了隔壁的C班,虽然现在离饭点就剩下40分钟了,但是!她现在去班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下午能早下班40分钟!
虽然但是,她是老板,她也很想早早下班的呐!
“嗨!”安年推门而入,就对上了宋芷月一张苦大仇深的脸。
“大小姐,我可算是盼到您了。”宋芷月假装大哭:“何必呢?何必用这么难的舞蹈来为我一个弱小可怜且无辜的小rapper啊!中国人何苦为难中国人啊!”
宋芷月身后的十五个姑娘:宋老师,您中气十足地骂我们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弱小可怜且无辜啊!
安年先让她们跳了一遍,她们只跳下来一半,但这个成绩已经很好了。
“挺好的了。”安年说:“这支舞很难的,当初我编舞就是为了炫技的——刚出道的时候不是有人说我就是个花瓶嘛,这支舞打脸用的,你们能跳成这样不赖了。”十五人齐齐咽了口口水。
为了打脸而编的舞。
陈芮全程黑人脸——她这手气也真没谁了。
“所以,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安年看向了宋芷月
“我其实dance部分还行,但vocal部分不行,我的音域不太广,我更适合rap。”
“行呀!”安年眨巴着她那双含笑的媚眼:“那你加段rap,改吧改吧。”
宋芷月挑眉:“你不亲自加?”
“请体谅我这个偏科战神,谢谢,“安年双手合十,“语文我一向保八十争九十。”
“那其实还可以。”
“满分一百五。”
“哦。那你的歌词是谁写的?”
“我有专业团队。”
“哦。”
“还有,我记得C班有个叫李子萌的小宝贝?”安年的眼睛扫过姑娘们,说:“我觉得她可以和你搭一下。《Kingdom》的节奏太快了,我怕你一个人撑不住。
“再来一个吧。”宋芷月说:“我是助演嘉实我又不是C位,我就走个过场。”
安年看了看十五个小朋友,说:“我其实还有一个看好的。”
“你也?”宋芷月挑眉.
“嗯。我也。一起说?”安年也挑起了眉。
“孙柠。”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安年知道孙柠以后会成为一个小有名气的rapper,宋芷月选孙柠纯属是直觉。
站在队尾的孙柠眨了眨眼睛:“可我从来没试过说唱。”
“亲吧来吧。柠柠宝贝儿。”安年笑得像个拐卖小孩儿的人贩子:“你看我和你宋师都说了你能行,你不相信我还不信你宋老师?”说着,她悄悄地戳了宋芷月几下。
孙柠被这个笑吓得后退了两步。
宋正月也狞笑着:“是嘛!不信我啊?”
姑娘们:是什么让两个女明星笑得像人贩子一样?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最后孙柠和李子萌一块儿被宋芷月拉出来和她写词,安年看另外十三个姑娘跳舞.。
离饭点还有十分钟,安年让姑娘们停下了练习。她看了一眼还在填词的三人,说:“来来来,宝贝儿们,咱们悄悄玩儿一会儿,不带她们。”
填词三人组:您说这么大声是怕我们听不见吗?我们是不是还要谢谢您看了我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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