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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波

“杉杉,妈妈必须纠正一下你的想法。无论如何,你现在喊谢彭越一声哥哥,又住在谢家,没有人是比你们关系更亲近的了。你要知道,这种关系可不是别人想攀就能攀得上的。无论是在你哥哥还是在你谢爸爸面前,你的嘴巴都要甜一些,处事圆滑一些,总是不会吃亏的。”

“知道了。”

“知道知道!每次都是答应得好听!”

“好啦,我要洗澡了,很困。”

栗杉是真的困了。

昨晚被谢彭越折腾了一晚上,尤其是在阳台上,她站得双腿发软又发抖。

他倒是精力充沛,可她在今天下午彩排的时候一直哈欠连天。

陈芸芸又对栗杉唠叨了几句,临走时提醒:“你谢爸明天上午十一点到家,正好赶上午饭。你记得别睡懒觉,早点下楼等着。”

“嗯。”

陈芸芸刚抬脚准备离开,下一秒又想起什么转过身来:“明天记得穿妈妈上个月给你买的那套小香。”

说着看向衣柜的方向。

栗杉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连忙推着陈芸芸的肩膀将她往外赶:“知道了知道了,你也早点去睡美容觉吧。”

“当然,我晚上九点半就要入睡了,才不像你天天熬夜呢。”

“好吧,活该你美若天仙。”

“哎呦,这会儿知道嘴甜了?”

“不是你让我嘴甜一点的吗?”

“知道就好。”

一个人在心虚的时候要么小动作多,要么话多。

送走陈芸芸的栗杉长舒一口气,可当她关上门,衣柜里仿佛有双眼睛在盯着她。

衣柜门被拉开的一瞬,光线投射进去,一半是明,一半是暗。

谢彭越正懒洋洋地坐在衣柜里,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一只手散漫勾着一件吊带裙玩,动作像在给猎物套绞索。

门被推开,他微抬起头,明暗不辨的光线中,这张异常精致无瑕的脸上透着浓浓的乖戾,情绪难辨。

“我妈走了,你出来吧。”

谢彭越懒懒朝栗杉伸手,勾着唇角:“来,拉我一把。”

栗杉虽然极其不愿意碰他,可若是不顺着他的意,他又该不依不挠。索性,她握住他的手掌,企图将他拉起来。然没想到的是,他手掌一拢,再用力一扯,将她一把拽进怀中。

面对面,谢彭越缓缓眨着眼,纤长浓密的睫毛煽动,带着危险颜色的双眸盯着栗杉。

这双眼睛美得令他窒息。

会让他忍不住亲吻她的睫毛,舔舐她的眼睑下至。

在情绪激动时,她会分泌甜蜜的泪液,每滴落下都像在邀请他品尝。当然,他一定会用舌尖接住那些晶莹的馈赠,甚至想将她眼睑下那片湿润的皮肤含进嘴里。

栗杉被不得不迫跪在谢彭越双膝之间,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像柔软羽毛般的气息洒在她的皮肤上,向上游走,撩得她发痒躲闪。

她刚一躲,又被他按住了腰,差点吻上他的额头。

这个姿势暧昧又缱绻

“我和谁在一起,都和你无关?”谢彭越的气息继续游走,落在她的眉毛,眼皮,最后轻轻贴在她的眼睫上,“可是宝宝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

栗杉冷冷看着他,问:“你不是已经认识了其他女生吗?”

“嗯,认识了。”

“有意思么?一边玩弄我,一边和其他人纠缠不清。只许州官放火。”

“嗯,你想表达什么?”

“我不想当第三者,如果你和别人在一起,麻烦也不要耽误我。”

“嗯,继续。”

“怎么?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还是你有阅读理解障碍?”

谢彭越饶有兴致地看着栗杉脸上气愤的神色,修长的食指把玩着她的发梢。

他想,她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更想一口吃掉了。

栗杉一把拍开了谢彭越的手,但他动作迅速地用双臂环抱着她的腰。

她越是挣扎,他抱得越紧。

意外的是,谢彭越的心情看起来很不错,他勾着唇角,那双慵懒的眼眸缱绻地看着她,缓缓开口:

“宝宝,你是吃醋了吗?”

吃醋?

栗杉一脸无语地垂眸看着谢彭越,不知道她哪句话给他造成这种错觉。

她怎么可能吃醋?

只不过一想到他和多个女人有着不正常的关系,就觉得恶心。

开学初,学校里组织了一场全员讲座,意在普及和宣传艾滋病的相关知识。

栗杉的室友武昊静在学生会工作,偷偷告诉她们一个小道消息:“据说本校的艾滋病感染患者将近有三十个人。”

这一数据让室友们包括栗杉都感到十分震惊。

她们不是歧视病患,只是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些甜蜜的□□交换、带着体温的血液交融,还有孕育新生命的亲密接触,都是通往深渊的入口。

年轻情侣们总爱用爱情当借口,可隐瞒病史还拒绝防护的人,根本就是在玩一场危险的游戏。毕竟,当冲动撕开理智的伪装后,没有谁可以来收拾这满地的残局。

栗杉的第一次是和谢彭越发生。

她一直洁身自好,除了他之外,没有和其他异性发生过关系。

可她不知道谢彭越这个招桃花的男人会不会在外面乱搞,他这张脸太招摇,性格也张扬。

“说话。”谢彭越的耐心仿佛告罄。

“好,那我就再说一遍,如果你和别人在一起了,麻烦别耽误我,我不想被道德谴责,也觉得那样很恶心。”

栗杉说完这句话后,谢彭越久久没有开口。他也没有放开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轮到栗杉催他:“说话。”

谢彭越这才开口:“我和别人在一起,你心里会膈应吗?”

“当然。”她才不想因为他的乱搞而染上病,无妄之灾。

谢彭越这才笑着掐了一把栗杉的脸,“放心,没和别人在一起。上次老家伙给我摆了一道,我去之前并不知道有其他人在场。”

栗杉并不想听这些解释,她真的丝毫不关心。

“饭的确是一起吃了,在场十几个人,省领导和□□也在,我不好拂了老家伙的面子,老老实实跟着一块儿吃完了。”他说着还举起手做承诺,“但没多看对方姑娘一眼,更没加联系方式。不像你和你那位小竹马,一待就是一整天。”

一提到滕延,栗杉就狠狠在谢彭越手臂上掐了一把:“你少扯别人。”

“好好好,我的错。”他抱着她,语气温柔,仿佛拨开云雾般,笑意浓了不少。

谢彭越恢复一贯的吊儿郎当,栗杉就知道他这会儿心情是不错的。她顺这个良好的气氛提醒他:“谢彭越,学校里现在有不少艾滋病患者。”

“嗯?和我有关系吗?”

“你注意点,别乱搞男女关系。”

“不是,我像是会乱搞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栗杉冷哼一声,拍开他的手,“放开,我要给爸爸打个电话。”

*

栗杉与爸爸栗冠宇的这通电话终于拨通。

晚上八点,栗冠宇正在家里看抗战片,接听电话时乐呵呵的:“杉杉啊,吃饭了吗?”

栗杉单刀直入:“爸,听弟弟说你要去教人拉二胡?”

“嗯,是有这个想法,前段时间有个老生说给我介绍生源,我就答应下来了。”

“你答应得倒是轻松,可你的身体能吃得消吗?”

“一对一教学,没有那么累。一天也就两个小时,跟我以前比起来,那简直就跟玩的一样。”栗冠宇知道栗杉在担心什么,努力营造轻松氛围,“你别担心爸爸,我现在每天游手好闲,自己也觉得难受。而且医生说了,说我现在正常工作生活完全没有问题。”

“真的?”

“这还能骗你不成?我这条命捡回来不容易,自然会好好爱护。”

话都这么说了,栗杉悬着的那颗心也就放了下来。

栗冠宇突然话锋一转:“杉杉,前段时间你哥又来看我了,还给了三万块钱。”

“我哥?谢彭越吗?他给你钱了?”

“是啊,除了他还能有谁。他让我别跟你说这件事,但我想着不说不行。他已经帮了我很多了,再欠他人情不好。”栗冠宇说,“他前前后后来了好几趟,还让我教他拉二胡,说这三万块钱就当学费了。别说,这孩子学乐器是有天赋的,我也就稍微点拨了一下,他自己就能摸出门道来。”

“既然他给你了,你就收着吧。”

栗杉坐在床上,心情复杂。

此时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了谢彭越的身影,他被她赶了出去。

两个人吵归吵,闹归闹,他从始至终不说自己去找过栗冠宇的事情。

他还特地飞过去学二胡?

S市有的是各类乐器国际名师。

就不嫌麻烦吗?

栗杉想起不久前看过谢彭越在社交平台发布的短视频,顿时想明白了些什么。

怪不得,以前从未接触过二胡的人居然会拉二胡了。

学过乐器的人都知道,能流畅并且毫无瑕疵地演奏一首曲目,绝非一时半会儿能够完成的。

谢彭越从小接触各种乐器,虽然乐理知识可以融会贯通,但也要在这件事上花费很多时间。

上次谢彭越去找栗冠宇的时候,知道他不可能收这笔钱,所以将钱放在了枕头下面。

直到登机的时候才给栗冠宇打了个电话,说了这笔钱的事情。

这点钱对大少爷来说或许只是指缝里流出的一点,根本不足为提,但对于已经三年没有收入来源的栗冠宇来说,无疑等于久旱逢甘霖。

栗冠宇对谢彭越的评价很高,这得益于谢彭越的伪装。

当初栗冠宇需要换肾,谢彭越又出钱又出力,没有半句怨言。可栗杉再清楚不过,这一切不是没有代价。

如今,谢彭越越是亲近并讨好栗冠宇,越是让栗杉觉得他们之间仿佛量子纠缠般没有尽头。

通话结束后,栗杉俯身去翻垃圾桶,将那条精致的手链拿了出来。不能否认,手链很好看,也很衬她的皮肤。谢彭越是个有调性的男人,挑选饰品的眼光很不错。

可是,过于贵重的东西对她来说始终有一种矛盾的不适配感。

这几年,谢彭越大大小小送她的礼物不少。他是个出手大方的人,只要能花钱解决的事情,在他这里都不是事。可无论是名牌的首饰还是限量版的包包,她都拒绝接受。

吃人最短,拿人手软的道理,栗杉还是懂的。

自幼,栗杉的家境普通,但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她的爸爸栗冠宇是培训机构的老师,兼职教人拉二胡。妈妈陈芸芸则是服装店的一名导购。

在栗杉幼年的记忆里,他们一家祖孙三代一起住在一套三层楼的自建房,父母的关系一直不错。可挑事的奶奶总是喜欢念叨陈芸芸的不好,不是嫌弃自己的儿媳家境差,就是说她长得水性杨花。

夹在中间的栗冠宇左右为难,遇到矛盾时索性就离开家避风头。

冲突爆发在一个春天,陈芸芸想要在县城买一套房,打算和公公婆婆分开住。但奶奶以浪费钱为由,怎么都让买房。

“不买房就离婚。”——这是陈芸芸的原话。

奶奶也赌气,说离婚就离婚,她可不稀罕这种事多的儿媳妇。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就这样,栗杉的父母离婚了,她跟着妈妈一块儿生活。

谁也没想到的是,那套陈芸芸看中却没买成的房子,第二年涨了将近五倍的价钱。

陈芸芸从未后悔自己有过这段婚姻,也不后悔离婚。

她总是对栗杉说,人的命运是把握在自己手中。

*

凌晨一点,栗杉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她拿出手机,原是想给谢彭越发个消息,问他去找栗冠宇的事情。

但想想作罢。

有过前车之鉴,她不敢在半夜三更给他发消息,免得他误以为她在故意撩拨他。

还记得有一次栗杉半夜饿得睡不着,想起谢彭越总是大晚上不睡觉,就想问他要不要一起吃夜宵,毕竟她一个人吃不完,会浪费。

结果,两个人的确是在一起吃了夜宵,可她也被他吃干抹净。这还不是最绝望的,绝望的是,谢彭越逼着她在餐厅里做。以至于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栗杉看到餐厅里的那张餐桌时,脑海里都会浮想联翩。

睡不着,栗杉看着谢彭越的头像发了一会儿呆。他的头像是一个很可笑的火柴人画像,她的手笔。

这么丑的东西,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用来当头像,真的很癫。

最终,她将他从自己的聊天界面删除,眼不见为净。

然而,栗杉刚刚睡下不久,手机就震动个不停。

是“花果山会议室”室友群在骚动。

栗杉的寝室是四人间,室友们之间的关系不错。

她被消息吵醒,大致翻了一下聊天记录,得知室友邵娴被劈腿了。

是个大新闻!

邵娴:[天杀的狗男人!亏老娘对他这么好!他居然给我脚踩两条船!]

武昊静:[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我呸!老子周一就去他教室闹!让他社会性死亡!]

王凌晓:[你今晚就不应该单独行动,应该拉上我们一起。]

邵娴:[别提了,我当时还抱有一丝侥幸。]

栗杉连忙加入热火朝天的“战局”,帮着一起物理攻击那个狗男人,持续性输出:

[狗男人!]

[狗东西!]

[狗崽子!]

[狗改不了吃屎也是意料之中!]

这段战斗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凌晨四点,栗杉才再次入睡,梦境里一片混沌。

这也导致她在第二天睡得不知外面日月星辰。

温热湿软的触碰在栗杉脖颈间蔓延,她半梦半醒,梦境里是年幼时自己养的一条小狗在舔舐自己,又痒又烦。她伸手推举,但双手被禁锢着。

“灰灰,别舔了……”

“好痒啊……”

“唔……”

栗杉刚咕哝一声,双唇便被封住,湿热长驱直入地探进来,带有薄荷清凉的熟悉气息让她彻底清醒。

睁开眼时,谢彭越这张脸放大在面前。

“灰灰是谁?”他微带喘息询问。

“是狗。”栗杉很快反应过来,诚实回答。

谢彭越眯了眯眼:“?”

“我养的狗就喜欢一大早舔我,跟你一样。”

谢彭越:家人们,请问我老婆是在骂我吗?[问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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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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