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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没有花的花神宫

翘了朝会以后沈珩虽然不用再看一群苦瓜加一个制冰机在凌云殿内大眼瞪小眼了,但他却依旧郁闷不减。

花神殿三百年无花神坐镇,大大小小的事情累积起来也足够让人头疼。

沈珩望着风铃从代管花神殿之事的掌事仙君那搬来的折子,眼前一阵晕眩:“这都要堆成山了。”

问兰在他的下首设了张几案,一边将各色折子分类整理好,一边道:“神君眼前这些折子已经是我和风铃筛选出来必须要经过你手的,相比于我们刚接手时已经少了七成了。”

沈珩微笑:“我可以不看吗?”

问兰同样回以微笑:“不可以的哦,神君。”

想当年做神主那会儿,沈珩就任性得不行,因折子太多不想批阅了就放话“狗都不当这个神主”,然后扬长而去,一头栽凡间去享受生活了。现在想来,原来万物都有因果的,他日欠下的债,今日必当还之,还是以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

沈珩长叹一口气,认命的开始批折子。他怀疑沈瑀那厮是故意报复他才答应得这么痛快,早知道花神宫这么忙,他就换个神官当了。

花神宫虽是花神所居之处,但历来是并无太多花草的。沈珩接手花神宫之后便觉十分不妥,花神宫怎么可以没花呢?

于是他就喊风铃把花神手底下管辖的数百花仙子一一召来聚在一起,然后给花神宫种花。

花神宫山美水美人杰地灵,就连花草落在此处也是长势可人,不过半月便花团锦簇了。

各类花木争奇斗艳,沈珩直呼太美了,问兰则一副没主见的狗腿样,站一旁直点头,唯独风铃一如既往的煞风情,撇嘴吐槽:“真土。”

各花入各眼,沈珩也不强求,喜滋滋的坐在花神殿内批阅公文,鼻尖盈满了花草的馨香,连日批阅公文的疲累与不爽也被抚慰了不少。

他将手中这本批阅好的折子放到一边去,随手捡起另一本:“咦?”

坐在下首的问兰百忙之中抬起头来:“啊?”

沈珩疑惑道:“仙魔两界不是还没开战吗?怎么这本折子上的落款是‘仙魔边界交战前线处xx花仙’?”

问兰:“虽说还没真的打起来,但也不妨碍两边相互放大军恐吓威胁对方啊。”

原来如此。“不过这是前线战事,折子怎么递我这儿来了?”沈珩继续发表疑问。

“你是他的直属上司,当然要先经过你的手,才能传到神主的几案上去。”

沈珩虽然当过神主,但还真不知道一本奏事折子还要经历这么多弯弯绕绕才能传到神主跟前。他继续读下去,只见上面的字痕浓墨重彩,应当是书写之人过于用力所致,联合起里面的内容,更是让人无端有种字字泣血之感:神主啊!魔界欺人太甚!我们派使臣前去递战书,他魔界的将军居然将我们绑起来,扒了我们一干使臣的裤子,逼着我们跑回大营!还在我们奔跑的时候落井下石,高呼“风吹屁屁好凉凉,仙界早晚要凉凉”……臣受此屈辱,实在不愿再忍下去了,若我主同意伐魔,我等恳求披甲上阵,杀他魔界千百个来回!

若沈珩没记错的话,花神这一派系走的似乎是文官路线,可想而知,能让一个文官自请出战,那上折子的这个得花仙气成什么样子了,仔细看去,“凉凉”二字上还隐约有一片泪痕。

魔界这个将军太丧心病狂了,沈珩想起他的救赎对象,心中暗暗祈祷这家伙可别被魔界风气给带坏了。于是沈珩问下首的两人:“你们觉得魔界的那个魔君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次问兰和风铃的意见却出奇的统一:“道貌岸然,人面兽心!”

评价这么高的吗?那可有点不好攻略,沈珩接着道:“具体说说。”

问兰:“他们魔界的将军跑来将神主的玉玺偷了!”

风铃:“我就单纯看不惯他那副装样。”

风铃这话携带了主观的私人恩怨,就暂且不论了,而问兰这话就毫无道理可言了:“魔界将军偷的玉玺,关他什么事?”

问兰一脸愤愤然:“若不是他授意的,他手下会敢偷了玉玺反过来以魔界的名义和仙界叫板?!”

观之魔界这个将军的行事作风,岂是一个“sao”字了得?沈珩一听叫板这两个字就觉得他不会放出什么好屁来。果不其然,问兰咬牙切齿道:“仙界派人去交涉,希望他们赶紧交还玉玺结果那遭瘟的将军说要玉玺没有,要耳光的话排队上。他……他一个偷儿,不知道哪来的大脸放这种厥词!甚至还向仙界宣战,叫我们不服尽管来战。我仙界怕他不成?自然拨了20万大军去边界候着。”

沈珩:“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不是魔君授意的?”

问兰拍案而起:“奶奶的,魔界将军偷玉玺,还是他在外面接应的!”

沈珩持笔挠了挠头,魔君这什么操作?反正他是没看明白。“不是听说他是凡人修成的神仙嘛?怎么会突然堕入魔道呢?”

“他是凡人成仙没错,当时在凌云殿内,封神典礼上,他一上来问上一届神主呢?当时你那魂灯不是灭了嘛,人们就跟他说已不在世上了,他死活不信,最后还是带他去看了你已经灭了的魂灯他才相信。本以为这场闹剧就此结束,没想到他连神也不封了,扔下满殿的神仙就跑了,最后把还自己锁在仙界藏书馆内半个月,结果一出来他就跑去魔界,把上任魔君弄死,鸠占鹊巢地当上了新魔君。”

沈珩想过魔君的各种黑化历程,却没想过居然是这么离奇的理由,他死了?所以他黑化了?

“啊,对了,这个魔君还偷走了你的魂灯。”问兰火冒三丈,偷玉玺就算了,好端端他连人家的魂灯都要偷,简直是变态到不可理喻!人面兽心到无人能及!

沈珩一脸迷惑:“他为什么要偷我的魂灯呢?”

问兰:“唉?为什么呢?”她望着高坐上首的沈珩,目光逐渐变得惊恐:“你们不会是一伙的吧,想里应外合玩死我仙界?!”

沈珩翻了个白眼:“他偷玉玺,偷魂灯的时候我还在凡界,更何况我要是和他狼狈为奸了,我干嘛要偷自己的魂灯。”

问兰若有所思:“也对哦。”

风铃提出自己的见解:“也可能是你太出名了,他偷你的东西是拿去做纪念的。”

风铃这话倒没什么毛病,虽然沈珩在仙界这里担得上一句臭名昭著,但他的名号在魔界一放,就会有无数他的脑残狂热粉嗷嗷冲上来跪舔。

魔界慕强,直接把沈珩在仙界里杀个七进七出,还能以魔身坐上神主之位的战绩奉若祖宗牌位一般供起来。时至今日魔界仍有一句话:不服魔君你尚且可以一战,不服沈珩你只有死路一条。

沈珩有些质疑:“那不能吧?”

风铃斩钉截铁道:“现在的粉丝,疯狂到什么都做出来!”

沈珩盘算,现在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魔君他好像是我的粉丝。

坏消息是:我特么的是个反派人物啊!

怎么办?他似乎又给自己救赎魔君拯救世界的阻碍上添砖加瓦了。沈珩悲哀的想。

沈珩瘫在几案上的折子堆里有气无力的问:“那他偷玉玺做什么呢?”

问兰:“向你学习呗,毕竟他肯定是做不了神主的,不过他可以偷神主的玉玺!”

这一说,沈珩竟异常的觉得真他娘的合理。

但回头一想还是有些不合理,作为一个连天道都奈何不了他的魔君,想跟他一样杀穿仙界也不是太难。

事情越想越扑朔迷离,沈珩懒得去思考,索性心大地想,管他什么目的,横竖对自己成为正道之光救赎魔君拯救世界的影响不大。目前看来得赶紧把几案上的折子山处理完才是正经的。

等到他夜以继日不眠不休把这堆要命的折子批完已经是几日后了,沈珩刚伸了个懒腰就听到殿外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花神可别来无恙?”

沈珩一抬头就见一个眉目俊朗着了一袭月白色锦袍的青年男子走进殿内,左手还牵着个小孩,一大一小身上均是湿漉漉的。

沈珩定睛看向小的那个,哟,这不是他的救命恩人嘛?沈珩赶紧吩咐问兰去备些茶点,引着青年在殿内的窗边坐下,斟了杯清茶递过去:“水神今日好兴致,外头雨可不小。”

碧凡接过沈珩递来的茶,牛饮似的一口喝干,道:“今日那雨神不知吃错什么药了,逮着九霄上哐哐一阵落雨,偏偏又逢上小沈郤他爹传音让我给他带几日孩子,害我刚把小沈郤从凌云宫接回来就被猝不及防的淋成个落汤鸡,眼看距你这不远,索性来躲个雨再走。”

沈珩又斟了杯茶递給乖乖坐在碧凡身边的小人,随口打趣:“沈瑀也是心大,居然放心把孩子交给你带。”

碧凡不满道:“说的什么话?我不爱听,快收回去。”

沈珩看看小豆芽,道:“话说我还没见过我嫂子呢。”

碧凡道:“估计除了他自己,也没别人见过了,沈瑀从来没有将你嫂子带出来见过人。”

“我见过我娘的,我娘可美了,比仙界那个第一美人美多了!”一直很安静端坐着的沈郤出言抗议。

碧凡一挑眉,毕竟沈郤从一出生便被带来仙界了,长到至今也没离开过九霄半步,不由的吃惊:“你从哪见过的?我怎么不知道。”

沈郤想起他以前偶然撞见的一幕,不由的有些难过,却还是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我爹爹背着我对着一张画像抹眼泪,我偷偷瞧见的。那画像上面是一个漂亮的仙女姐姐,所以我料想这个仙女姐姐定是我娘无疑了!”

回想起沈瑀年少时那副不近女色活像西天走来的圣佛模样,尽管已经知道他有了老婆孩子,但沈珩实在难以想象那制冰机对着一张画像抹眼泪的样子。

不过,沈珩问出了心底的疑惑:“听说沈郤他娘不是还在人世吗?怎么沦落到对着一张画像抹眼泪了?”

碧凡幸灾乐祸道:“谁知道呢?没准是他不解风情被老婆给赶出来了?”

“他们没住在一起?”

“没呢,沈郤他娘在鬼界,沈瑀在仙界,两人目前是分居两地的状态。”

“原来如此。”视线划过碧凡身边那张欲哭不哭的小脸,约莫是被提起亲娘,伤心事也被勾了起来的沈郤,沈珩抿了口茶,转移话题道:“自凌云宫回水神宫可不经过我这花神宫。”

碧凡闻言尴尬一笑:“我那副神不在,平日里大事小情都是他在操持,眼下他不在了,我带着小沈郤连口热饭都吃不上,我倒是吃不吃无所谓,但是小沈郤还在长身体呢,总归是要多少吃一点的,这不我就带他蹭饭来了。”

沈珩:“就是我初上九霄那日同你传音中的那位副神?”

碧凡挠袖子,尴尬而不失礼貌微笑道:“正是,正是。”

说起碧凡那位副神就让沈珩想起了初上九霄那日的窘迫,他半是感叹半是感动道:“偏见误人呐,幸得碧凡兄心性坚定,不为外界言论所动,毅然地伸出了援助之手。。”

碧凡一头雾水:“为何这么说?”

“因为只有你摒弃俗念,并不顾身旁之人的劝诫,传音回来为我指路。”

“……”碧凡扯了扯嘴角,他总不能实话实说他就是单纯缺心眼吧,于是他开始瞎掰:“一开始是真不知道你就是仙界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大魔头,在我副神口中得知你身份以后,本都不敢再传音回去了,但想着你初上九霄,定然多多少少需要一点帮助,于是我便主动伸出了那援助之手,当然也意料之中的收获了个朋友。”

接着碧凡说了句心灵毒鸡汤:“心存善意,所遇皆是善人。”

沈珩闻言恍惚了半刻,但随后他便对此嗤之以鼻,:“谁知道呢?不过遇到坏人也不打紧,我会教他做人。”

碧凡被沈珩阴恻恻的笑弄得心底发毛,他干笑两声,讪讪道:“你这茶很香,喝茶,喝茶。”

过了一会儿问兰端了茶点来,向沈珩碧凡沈郤三人颔首略施一礼后就欲退出去。沈珩叫住她:“厨房还有菜吗?”花神宫虽然人少,但架不住穷啊,每日的供菜都是按顿来计算的。

沈珩才用过饭,需要吃饭的应当只有水神和他带来的小殿下了,问兰道:“还有够做一顿饭的。”

沈珩“嗯”了一声,问碧凡:“你吃吗?”

碧凡摇头:“不吃。”

幸亏他多问了句,还省下来一个人的饭菜。沈珩朝问兰微笑道:“那就麻烦你给小豆芽备些吃食了。”

问兰目光落在沈郤身上,小豆芽?明明是个小团子嘛,她在心底反驳道,嘴里应了一声:“好的。”转身之际却被团子豆芽叫住了:“姐姐,我也要去。”

问兰有些受宠若惊,要知道现任神主唯有一子,此子说是九霄上的心肝肺手中宝也不足为过。但就是这个众星拱月的小殿下却偏偏养出了个沉默寡言的性子,少年老成话少得出奇,神主废了好些力气也没能把他纠正过来,现下能主动找她说话,已经让问兰惊讶不已了。

沈郤却主动绕过茶案走到问兰身边,拉住她的衣袖:“走呀。”

问兰看了看漂亮的小团子,又看向喝茶的二人,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才敢把沈郤带走。

沈郤一路上都是沉默的状态,到了稍有些偏远的厨房,直到问兰熬好了一锅软烂香甜的小米粥,做好了三样精致的小菜后他依旧沉默着不说一句话。

厨房外面有个小凉亭,问兰将饭菜摆在凉亭内的小桌案上,然后唤沈郤过来吃饭。

吃饭途中他照样一语不发只顾埋头干饭,就连发出的声音都很小,问兰则是坐在一旁安静的等他吃饭。

沈郤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若是娘在,会不会也会这样做饭给他吃,这样静静的陪着他。

主动跟着这个仙子姐姐来厨房原本是想散散心让自己不那么难过的,但沈郤偏偏控制不住自己想娘,还越想越难过,眼泪止不住就要往下掉,他怕被问兰看见就赶紧把脸藏在碗的后面去。

然而没过一会儿问兰就突然听见了一声微弱的啜泣声,只见沈郤竟是捧着粥碗把脸埋进去悄悄哭了起来,问兰见状慌得不行,连忙上前手忙脚乱的安慰道:“小殿下别哭呀,是不是我做的饭不好吃?”

不安慰不打紧,一安慰沈郤就更伤心了,他仿佛是找到了委屈泄闸的缺口,捧着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想我娘了.....是...是不是我不好,所以我娘就不要了,让我只能凭借那日在爹爹那偷偷瞧见的画像想想我娘笑起来是什么样子的,抱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就连着爹爹躲着我悄悄去找阿娘时都不带上我,总把我一个人留在九霄上....呜呜呜......”

问兰急得要死,她怼风铃在行,但安慰小孩子可不行,眼下她只能举手发誓道:“小殿下是我见过最乖的小孩子了,你别哭呀,我发誓我所言全部都是真的,不然就让我化神渡劫失败遭五雷轰顶!”

沈郤依旧哭得伤心,问兰见她的安慰不管用,只能安慰自己“小孩子多哭一哭有益于身心健康了”。

这边沈珩瞥了一眼心不在焉仿佛长了褥疮坐着都扭来扭去的碧凡,道:“你来我这儿怕不是单单蹭顿饭的。”

坐了半日喝了一肚子茶水的碧凡正在纠结该如何开口,没想到却被沈珩一语道了出来,他索性借坡下驴,笑道:“我确实有事求你。”

沈珩又给他添满茶水,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所为何事?”

碧凡一脸苦相:“我今日晨起脾气大了些,将我那副神好一阵骂,结果就把人气得离家出走了,这不我正准备出门把人找回来,不料却收沈瑀那厮的传音喊我给他看几日孩子,我去凌云宫一瞧,那家伙早丢下儿子跑没影了。”

前些日子沈珩还在朝会上听到仙界要对魔界开战,如今这个消息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他好奇道:“不是听说最近要和魔界开战吗?沈瑀不准备点将出征跑哪去了?”

“估计是去找小沈郤的娘去了,每年总有这么几次。”碧凡见怪不怪道。“只是眼下我却是急着去找我的副神,实在无暇顾及小陆郤了,虽然把他放在凌云宫也可,毕竟凌云宫内宫婢成群,想来他也不会受了委屈的。但眼下仙魔即将开战,仙界有点乱,偏生沈瑀又不知道抽什么疯把凌云宫内侍卫撤走了大半,我怕魔界趁此机会劫走了小沈郤,沈瑀那家伙回来恐怕要撕了我。思来想去还是拜托你帮我照看几日较为稳妥。”

沈珩想想沈瑀对他的态度,再三确认:“你确定你把他孩子放我这儿他回来不会更要撕了你?”

碧凡:“管不得许多了,比起被魔界劫走,把他放你这儿还是比较稳妥。”

话音刚落碧凡留下一句“拜托”后便火烧屁股似的一个瞬移直接消失在原地。

沈珩看着他火急火燎的背影,估摸着比忙着追媳妇的沈瑀还要慌上三分。

啧啧,知道的以为副神离家出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婆跟野男人跑了。

碧凡走后没多久问兰便带着沈郤回来了,小孩儿见殿内只有沈珩一人,想来他又被抛弃了,旧时的悲伤还没压下去,现下又添新愁,沈郤忍不住了,想哭。

沈珩往嘴里塞了一块茶点,拍拍手上的碎屑,斜眼看去,恐吓道:“你要哭我就把你吃掉!麻辣小孩想来味道不错。”

威胁果然管用,沈郤顿时吓得不敢再哭,只是被吓狠了止不住的打哭嗝。沈珩扶额,他把沈郤提溜起来往问兰怀里一塞:“交给你了。”

问兰:“。”只叹这厮不做人事。

两日时间晃眼而逝,沈珩又等了一天,碧凡那不着调的家伙还没回来,他派问兰去一打听,沈瑀照样还没回来,

沈珩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闻言稍稍睁眼,朝问兰看去,笑道:“那就只能再多劳烦你给他做几顿饭了。”

沈珩倒不觉麻烦,横竖也不用他亲自带娃。

问兰欢快应道:“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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