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中待了那么久,等到几十年以后醒过来,苍老的灵魂被装回到年轻的躯体里。”——《盗梦空间》
一个浅铂金的脑袋,而往下看是一张苍白的小脸,现在他正在和对面的救世主吵的不可开交,只见两人的嘴分分合合,说出看过去自带字幕的话语,这样的闹剧我感到时常在这上演,一般这时候还会伴随着几声旁边人尖酸刻薄的嬉笑。
我在这里有一种不真实感,手不受控制的上前把两个人的头强行按在一起,企图让两人闭嘴,我感觉到其中两个脑袋明显愣住好一会,旁边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也明显的寂静,都屏住呼吸不敢出声,我只觉得世界重新恢复安宁。
等大家反应过来后,我的腿早就已经带着我害怕的跑出八百米外,意料之中的大逃亡正在上演。跑不动就骑着最新款扫把不知去往何方,只知道一味加速不能被抓到。
直到看见一辆火车正缓慢的前进着,一如故事的开始。
那里有一个奇怪的世界BUG,对于有的人来说是一种折磨,但有些人也许还会些好玩。
“答案是什么,不会这都答不出来吧?这么简单”莫名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天使亲吻的同时被噩梦拉下无尽深渊同时发出的莫名其妙交响乐。
“sin60度……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明显感受到我的情绪应该是在崩溃大哭,但我隐约觉得我的竟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些觉得真的挺装模作样。
我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天空是黑色的,像一个巨大的盒子而我困于其中,地下是咯着的痛,一道道还是不一样的感觉,一道是锥心刺骨的凉是铁臭味、一道是自然味的磨砂的地。
没有征兆的头顶上传来了“逛吃逛吃”的火车,这时候我才明白自己并不是在小盒子中,而在火车固定轨道上。
当车从头上略过的时,雪花落在我脸上冰冰凉凉,我没有躲开,看见空中飘飘然然的冰雪,一点点的下着,不大但是却渐渐的淹没着我,这是在冬天为我织锦。
我胸口的鲜血在雪地里像开出了明艳的梅花,那是我给冬天的贺礼,在这里为冬作画。
人有时候的求生**比想象的更强。我不仅仅是活下来。我还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我看见这里还是之前的模样,只是冰雪消融,洋溢着新的希望,初春的嫩芽,消融的露水一切都生机勃勃,除了我,和这里格格不入。
我听见身后有人尖叫着“她在那!我看见她了,快把她带回去”我听着他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他们抓住我的双手,带着我回到霍格沃茨。
霍格沃茨还是一样的,我被压着草草的看了一眼,同学们都还是一样的上课下课。心里隐隐觉得不对,我好像不应该在这里……我不应该会魔法。
我还是见到邓布利多,他的旁边还有两个别别扭扭的人,想看对方又迅速的移开眼,我好像又不受控制的一边笑一边流眼泪,我不知道我应该该哭该笑。
即使是这样被审判着,我也觉得够好玩,不是吗?直到我听邓布利多要审判我,我听着,但只留一句“我诗十四行,就是要让德哈是真的”就缄口不言,即使是邓布利多,即使是他们。
哈利波特和德拉科都定定的看着我,当然也不只是他们,审判我的所有人都怎么看着,我不记得他们说了什么,我只听到一句虚无又缥缈的声音在说“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魔法……哈哈哈”
我被放出去,只是我是被开除,我抱着那封信,蹲着哭成透明人,我有些无助。朋友们来安慰我。
有他们也有她们,有且仅有但已足够。
沈清辞和沈灵时是一对同父同母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双胞胎,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弟弟,弟弟要叫哥哥弟弟,哥哥要叫弟弟哥哥两人关系极其复杂。
西西格德,为人十分喜欢吸吸果冻,是三分钟就喝完一瓶吸吸果冻的超级IE人。
我们的第一次见面非常有意思:
“答案是什么?我来帮你一起寻找它”她怎么说着,发动“时空回溯”,嫩芽重新变回枯枝落叶,雪被云重新回收成棉花糖,一切都在原模原样的在倒退在我刚清醒的那一刻。
我回到第一天还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那种滋味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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