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刑海棠就把自己的行李箱推进时断川家中,然后把他按在墙上凶狠地亲,让他通红着脸喘不过气来。
时断川呜咽着推开他,因为窒息和疼痛感,眼睛已经有些湿润,“你他妈轻点啊!嘴都要肿了!”
刑海棠又用头过去蹭着他的脖颈,埋在时断川的胸腔中抬起眼望着他那红润有光泽的嘴唇,“肿了才好看。”又要脱掉他的衣服,“走洗澡,洗掉你身上那一股难闻的香水味。”
时断川甩开他的手,“滚!老子自己会洗。”
刑海棠又牵扯上去,摇着他的手臂,“我怎么舍得一个醉酒的人自己洗澡呢?”
时断川捏住眉头,真是拿这个人没办法。
两人一同来到浴室,刑海棠把浴缸里放着水,就开始脱衣服。
“我有手!不用你。”时断川再次甩开刑海棠的手。
刑海棠勾唇一笑,又用委屈泪汪汪的眼神望着他,“断川,你真是变了,你难道不记得你十多年前天天巴不得我爱你吗?”说着就摸向时断川。
时断川本就因为喝了酒脑子晕乎乎的,又在外面吹了风,现在被刑海棠那么一搞更是不清醒了,通红着脸蛋和身体,让刑海棠看得更兴奋激动。
两人在浴缸里翻云覆雨,水面一阵又一阵晃动起涟漪,湿热黏糊的液体顺着浴缸光滑的边流下。
时断川发出些许哼哼唧唧的声音,像只蛇一样无力地缠在刑海棠强健的身躯上。
完事,刑海棠给两人擦干了身体,便抱着时断川上了床,在床上又是折腾了一顿又一顿。
刑海棠只固执地觉得时断川是装糊涂的,明明他很享受。
第二天一早,时断川被闹钟叫醒,他发现自己被刑海棠紧紧地搂住,昨晚的事情只模模糊糊记得些许片段,时断川捏了捏眉头,再一起身,身体的疼痛才告诉他昨晚是有多么得疯狂。
当他看清床上和床下的一片狼藉,才发觉那五盒套对于刑海棠来说确实是不多,他不明白明明两人也就相差两岁,怎么体力就差了那么多。
时断川现在一有动作,就感到肌肉在撕扯,火辣辣得疼痛,真是给他这个不动武的身体带来了太多刺激与爽快。
“起床了。”时断川边给自己穿上衣服边叫醒那只还躺在床上的疯狗。
刑海棠翻了个身,抬眼便看见自己的男人光着屁股背对着他,圆滚滚滑溜溜的,每次摸起来还弹弹的,衬得时断川的大长腿更加细。
这身材,昨晚的触感还依旧真实,刑海棠咽了一口口水,空握了两下自己的手,仿佛又感受到了那感觉,“叫醒我,就是为了勾引我?”
时断川转头把大衣甩在刑海棠脸上,“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刑海棠贱笑着接住,“还是时总敬业。”说着也便穿起衣服来。
刑海棠给时断川当着司机,两人到了公司随便吃了点,便各自回了办公室开始认真工作。
刑海棠这几天公司住宅连着跑,想把房子安定下来。而晚上又一直住在时断川家,连着几夜搞。
“你房子办到手了吗?”结束后,时断川躺在刑海棠身旁问。
“怎么?想赶我走?”刑海棠睁着眼,看着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天花板。
“你再这样住下去,我可就要收你住宿费了。”
“时总缺这点钱吗?”刑海棠说着就搂住他的细腰,“这几天在里面添了些家具,有甲醛啊~时总也不想自己得力员工的身体扛不住吧?更何况我还是你的最佳床/伴——”刑海棠咬住时断川的耳朵。
时断川身体被弄得一颤,这里的精装房根本就不需要再添什么家具,也明知刑海棠是在故意黏着自己,“怎么?刑设计师是害怕凶宅里的恶灵吗?刑设计师虽然比我年轻两岁,但也不必那么幼稚迷信吧?”
刑海棠听到时断川这贱贱的声音,恨不得把他吞之入腹,把他搞到全身没力气,看他还能不能一口气说出那么多废话,“是啊,我就是迷信,我还听说两男人一晚上搞八次,就能生呢,我们现在就试试?”说着就把时断川压在身/下。
时断川一吓,妥协了,“别搞了,今晚还不够吗?明天我还有正事儿。”
“你哪天没有正事儿?”刑海棠牵起时断川的手往自己的胸肌上摸去。
“明天要开个股东大会。”
“你又要见那个什么刘航了?”
“……嗯。”
刑海棠又接着抬起他的手到自己嘴边,轻轻用自己的牙齿咬了一口手的侧面,又伸出舌头舔了两下。
在黑夜中,时断川感觉到自己的手突然被温热的唇瓣触碰到,然后有些坚硬的牙齿细细摩擦着自己的手,接着黏腻的唾液随着软绵的舌头又紧紧附上,虽然感觉有些变态,但时断川全身都因为这个动作而酥麻麻的。
“明天晚上回来别让我在你身上闻到那股难闻的味道。”
时断川没做回答,只是说:“明天下午把这次的产品拿来给我过目。”
“遵命,时总。”
第二天,刑海棠把这次情人节的一系列产品给时断川过目。
两人公事公办,在总裁办公室里,时断川认真听着刑海棠的想法与策划。
突然,一阵敲门声。
时断川没想到,刘更权真是如此看中自己的公司,也是如此地放心把刘航交给他教导。
以至于刘更权刚忙完,就带着儿子刘航光临他的办公室。
刑海棠看着这两人,名利场的这些事,他自然都懂,自己只是个小设计师,再在这里就真不礼貌了。
刑海棠露出得体的笑容,跟在时断川身后也与那两人握住了手,但是他在与刘航对眼时,不得嗅得出一丝情敌的味道。
刘更权老练地笑看着刑海棠,“哎呀,这位就是知名设计师刑海棠了吧?久仰大名。”
刑海棠微笑谦逊道:“哪里哪里,能为七医这样有前途的公司效劳才是我的荣幸,”刑海棠又马上微微弯腰,“各位刘总、刘少爷,还有时总,我一个小员工就不在这打扰您们商谈了,今日有幸能看到刘总和刘少爷的风度甚是喜悦,我先走一步,你们继续。”
刘更权满意地笑看刑海棠,“没事,我来找时总也不过只是一点小事儿,听说刑设计可是我们这次产品的主心骨啊,不如我们四人一起趁此机会喝喝茶。”
“哪敢哪敢。”刑海棠谦虚道。
“既然刘总已经开口,那时某现在先去泡壶茶,你们入座、入座。”时断川说着又悄悄给刑海棠使了一个眼色。
但刑海棠只明显注意到刘航那小子的眼睛跟钉在了时断川身上一样,酸得自己牙痒痒,自己的男人,他容不得别人觊觎一分。
可无奈对方又是个少爷,自己得罪他可以,但不能在现在给时断川添去麻烦。
“听说刑设计是今年刚从英国归来,怎么就突然直来七医呢?是与时总有什么交集吗?”刘更权试探地笑问。
刘航听到这话,眼睛瞬间就迸发出警惕,刑海棠这号人是个大美男子,不知为何他内心感到有些不爽。
刑海棠强制着自己拉扯起嘴角,“是啊,我与时总也是旧交,在海外意外听到他公司的上市后,也就想回国好好助力中国品牌的发展。”但其实他都要把手心的茶杯捏碎了,说的时候还抬眼望了一眼时断川,那眼神里深藏的全是恶毒。
时断川只能装模作样笑着点头。
刘更权又开口:“果然优秀的人总与优秀的人交识啊,刑设计大可帮帮七医拉回些国外的设计师,为我们所用。”
刑海棠笑着点头,“刘总说的是,刑某尽量。”
“说起来刑设计今年芳龄多少啊?”
“二十七。”
刘航猛然抬头望向刑海棠,与刑海棠来了个直勾勾的对视,他第一次感到有些不安与危机感,而刑海棠只是隐忍着内心的那份后槽牙要被咬碎的情绪,浅浅笑着。
时断川在旁边敏锐察觉到这两人磁场的触碰。
刘更权倒是大笑着拍了拍身旁儿子的肩头,“哎呀!这不是真巧了嘛,我这大儿子和刑设计一般大呢,只不过我与他母亲太溺爱他,让他现在一事无成!”说着狠狠把水杯拍在桌子上,又静下来说:“所以现在安排他到时总的公司历练历练,能有你们这些同龄人给他做榜样,我也能放下心来。”
“爸——”刘航轻推了一下刘更权。
“你看你!从小不愁吃不愁穿,怎么就长成这废物样呢!看看人家,没有个有本事的爹照样能闯出来一片天地!”
时断川立马给刘更权倒上茶,“刘总不必动气,我看刘少爷很有一番气度,时某还听一位道士说姓刘之人都有成大事之命,既然刘少爷能玩得开那也必定能闯得开,这次的产品发行,我坚信刘少爷一定能给我们公司带来更多宝贵的资源。”
刘航这才松了一口气,爱慕地望向时断川,刘更权更是满意地望了一眼他,拿起茶水喝了一口,“有时总在我也大大放心,说到姓氏这件事,时总还真别说,十几年前在我们中国也有一个时家的大企业,只是后来发展到美国去了。”
刑海棠瞬间瞳孔放大,倏地不加掩饰地望向时断川。
时断川却只是忽略他的震惊,“那真是我姓时的荣幸。”
几个人三三两两又寒暄加商谈了许久,然后时断川和刑海棠才把这两个大神仙送出门。
时断川深感疲惫,倒在沙发上心甘情愿陷进去,深深叹了一口气。
“他什么意思?”刑海棠有些严肃地望向时断川。
“什么?”
“你别明知故问!他们不知道你是时定龙的儿子?”
时断川不以为意的模样,拿起桌上冰凉的矿泉水喝了一大口,“他为什么要知道?”
刑海棠在英国得知时断川在国内创立公司的事情时就特别不可思议,为什么时断川没有和自己的家人去美国,而是选择自己一个人在国内打拼?无亲无故的还没有资源。
刑海棠再转眼,看着时断川露出骄傲的模样,就问道:“觉得一个人闯荡很有成就感?”
“差不多。”
“真不愧是你。”刑海棠真觉得自己在英国这几年时时刻刻都盯着美国的头条看太可笑,要不是那天突然被推送国内七医上市的这条消息,他恐怕会一直以为自己心心念念、牵挂的人在美国。美国一出现动荡,一出现枪战,刑海棠比谁都紧张,他那么害怕时断川就那么带着对自己的那份亏欠死去,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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