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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章

宁臻和头脑一片空白,瞬间紧张了起来,她被周妈妈轻轻推了一把,回过神来后她的手已经搭在了晏仲蘅的燮带上,幸而是背对着他,宁臻和求助的视线隐隐递给了周妈妈和惊蛰。

晏仲蘅有洁癖,平日不喜欢别的人近身,成婚五年也只有宁臻和靠近过他。

而他平日留宿也是被伺候惯了,脑中又一直被白牡丹的事夺了思绪。

惊蛰下意识低头,装作很忙的样子,周妈妈则更过分,忍着笑抬起了头,装作没看到。

宁臻和只得硬着头皮解,可她压根就不懂这官服的解法,颇有些手忙脚乱,越解越紧张,额头的汗意忍不住渗了出来。

“怎么了?”她的小手忽的被大掌摁住,晏仲蘅的手干燥温热,像是被炉火烘烤后的感觉,宁臻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没事。”她如梦初醒,自己又被魇住了,竟然给他解衣宽带,“爷今晚是要宿在这儿吗?”她忍不住问时,顺便自然地抽出了自己的手。

晏仲蘅回身,视线平静:“不然?这儿只有一间屋子。”他话问的尖锐,宁臻和觉得有些怪,但未曾深想,只是满脑子都他们二人要一张床共眠。

虽说她老早就有了这个准备,只是真的临到头了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觉得太猝不及防了。

“方才……”他话一顿,宁臻和不明所以的抬头看他。

“姑母提点了有关子嗣之事。”

宁臻和指腹忍不住搓了搓手腕,她能感觉到手心的凉意,忍不住垂下了头。

平日装的再老成这一刻也忍不住生出些小姑娘的惊慌:“嗯……只能顺其自然。”

她干巴巴的应了一句。

同时又自己给自己定心,这可是广福寺,佛祖脚下,他素来克己端方,定是不会胡来的。

这么一想,宁臻和长长呼出一口气,神色镇定了下来:“时候不早了,我去洗漱了,爷您自己弄。”她没再看他,娉婷袅娜的进了盥洗室。

晏仲蘅就这么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帘帐处。

方才扯着自己腰带仿佛是错觉,晏仲蘅见她没有给自己宽衣解带的意思,但是想到今夜姑母说的那些话却眉眼舒展。

说到底还是因为子嗣问题,只是他活这么久,并不知……还与同房频次有关。

被长辈这般隐晦提点,饶是参政大人也觉得尴尬不已,所以这么久的不对劲都有所解释。

夫妻二人有时候话说的太明白对彼此的脸面并不怎么友好,宁氏脸皮薄,而自己又公务繁忙,有今日的后果确实有他一半责任。

晏仲蘅缓缓解开了衣带,把外袍挂在了屏风处,静静的等着她从里面出来。

如今虽已经入春,但晚上还冷的紧,宁臻和怕冷,屋内碳盆烧的旺盛,丝丝缕缕的热意倾袭着晏仲蘅,他扯了扯衣领,光是坐着背肌已经出了些薄汗。

大约一刻钟,里面的水洗声停了。

周妈妈给宁臻和用布巾拧擦着发丝,然后拿去了寝衣,她迟疑的说:“要不还是换一声罢。”

宁臻和瞥了眼:“不必。”宁臻和换了身寝衣出来,她有意选了一身比较老成的苍黄寝衣。

这是她翻箱底从无数她这几年穿的丑衣服中选了一身最丑的。

衣裳很宽,还是交襟领,好在它是质地轻薄柔软的香云纱,这样穿上,怕是晏仲蘅都不会多看她一眼,宁臻和满意的出来了。

晏仲蘅睨了她一眼,收回了视线,又斜斜的看了一眼,宽松柔软的衣摆绽如莲花,她肤色似乎比以前白了很多,墨发半落,还带着未干的水汽,寝衣虽扣的严实,但仍隐约窥得酥香饱满。

他喉头莫名有些发干,这种感觉已经很久都未出现了。

晏仲蘅为避免失态,匆匆进了盥洗室,宁臻和则赶紧把膏脂涂抹在脸上和手上后钻入了被中,最好待晏仲蘅出来时她已经睡过去了。

她心跳声如擂鼓,大约是太紧张了,直到晏仲蘅出来时她都未有困意,反而越发清醒。

晏仲蘅没在床边瞧见人,诧异一瞬后视线落在了那鼓起的被褥上,忍不住勾了勾唇。

他走到油灯前熄灭了灯方慢吞吞走向床边,细细想来二人好似已经两三月未曾共寝,晏仲蘅罕见的有了丝陌生感。

宁臻和脸朝里侧轻轻歪着,手心忍不住被汗意濡湿。

身侧床铺微微一沉,一道带有清冽气息的身躯躺了下来,广福寺的床铺小,二人几乎是严丝缝合的贴着,也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

床笫间缭绕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儿,这香似是带有袅袅催情之意,晏仲蘅本不欲在此与她敦伦,毕竟屋子简陋,事后也不能光明正大叫水。

他克制的闭上了眼,尽量让呼吸放绵长。

宁臻和警惕等了一会儿,听到身侧的男人没有任何动静,呼吸还渐渐放绵长,长舒一口气,心神也渐渐放松了,困意也倾袭而来。

就在她迷糊快要睡着时,小腹突然有些不适,她翻了个身,有些烦躁,刚刚酝酿的困意也没了个影儿。

大约是晚上茶水喝多了,广福寺的斋饭没什么油水,故而盐便放的多了些,叫她渴的多喝了些。

她忍了一会儿,发现不行,认命的起身,她晚上为了方便睡在了里侧,万没想到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好不容易蹑手蹑脚下了地,她进了恭房解决了问题,回榻时又轻轻地往里爬,倏然间,她似乎摁到了什么东西,原本在熟睡的男人闷哼了一声,捏住了她的皓腕。

“做什么?”他嗓音还带着还未清醒的睡意和沙哑,宁臻和心头一紧,“没,有些渴了,喝点水。”

她迅速的回到自己的被中,束手束脚的往墙上贴,只是晏仲蘅却没按照她的想法继续睡去。

男人翻身贴了上来,大掌钻入了她的衣襟,翻转几下把她系稳的衣带解开,宁臻和瞬时瞪圆了眼睛,喷洒在自己脖颈的呼吸骤然变重。

晏仲蘅身上的气息笼罩在她身侧,宁臻和忍不住惊慌失措,她身子都有些发软。

屋内光线昏暗,寺庙的床没有帘帐,清冷的月光把火热的屋内染上了一些冷意,晏仲蘅支起身躯垂头打量她,他身躯是热的,视线却是平静甚至说的上克制。

宁臻和感觉身上一凉,身前的衣襟已然大敞,细细的小衣勾在脖子上,她一惊赶忙阻拦了他的手腕:“等下,爷,这儿是寺庙,佛祖脚下,不太合适罢。”

她气息紊乱,语调俨然已经发颤,晏仲蘅以为她已情动,殊不知宁臻和全然是被吓得。

她要和一个堪比陌生人的男子敦伦。

一股难以言喻的难过涌了上来,她眼尾忍不住微微泛红,沁出了些湿意。

晏仲蘅微微眯了眯眼睛:“你唤我什么?”

宁臻和茫然反问:“嗯?”

这个怔愣间,二人距离又拉近了些,宁臻和甚至感知到了对方滚烫有力的身躯和令她惧怕的东西。

与他克制、端方的外观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宁臻和又惊又怕,很抗拒他的接近,脱口而出:“我……我来月事了。”

果然,晏仲蘅身躯一顿。

没有男人能忍受接二连三的拒绝,他亦是如此,晏仲蘅沉默了片刻,虽然如此,他的情/欲丝毫未曾减退。

此时的地点不支持他用冷水沐浴。

晏仲蘅微微俯身,凑在她耳边说:“你帮我,这儿没有冷水。”

他的唇若有似无的碰着宁臻和的耳垂,她顿时觉得耳廓烧了起来,浑身僵硬着:“怎、怎么帮。”

“并拢。”

低沉的嗓音温凉,似是一捧凉水落在了宁臻和的心间,尾音的哑意又挑动着她的神志,让她脑中越发的空白,她发觉她被禁锢竟完全挣脱不得。

两刻钟后,宁臻和忍不住拉高了被子,把脸埋了进去,晏仲蘅起身燃了灯,影影绰绰的烛火映地他面上的阴影逐渐扩大。

他拿了布巾,掀开了被子的一角,细细地擦掉了她腿上的脏污,平静的神色看不出一丝情动倾斜后的余韵,他睨了眼躲在被中的妻子,有些好笑又有些新奇。

妻子害羞对于他确实是从未有过的事,但不是坏事,他未曾深究这里面的变化,微微遗憾的是今夜地方不太对。

这一折腾下来,宁臻和彻底睡不着了,她的腿肉很疼,还很酸。

反而晏仲蘅睡得很快,侧着身子手臂搭在她的腰间,呼吸逐渐绵长。

她恨恨的踹了他一脚,翻过了身,贴着墙角,发誓明日绝不理他。

翌日,因快天明才睡着,宁臻和醒的很晚,醒来时率先对上的是周妈妈的笑脸。

她吓了一跳,困乏的睡意跑了一半儿。

“妈吗,你笑什么。”她慢吞吞起身问。

“哎哟少夫人,这是晚上没睡好罢,对了,姑爷已经去陪夫人去前院儿听主持讲经去了,您也快起罢,这都近午时了。”

“都这个点了,怎么不叫我。”宁臻和心头一惊,赶紧下床换衣服。

“姑爷不让叫。”周妈妈忍笑,她倒是春风得意,心里想着,都成事儿了,不必和离了罢。

宁臻和只当她是觉着自己和晏仲蘅共寝高兴罢了。

她打了个哈欠,神情蔫巴的要命,后知后觉出神,昨夜她居然真的跟晏仲蘅有了亲密举动。

好在她聪明,及时扯了月事的由头。

她神色复杂的想,若是下次真不知道该如何了,她登时想着不如干脆就此和离算了,也省的不爱的两人勉强过日子。

周妈妈一边帮她梳头一边察言观色,适时开口:“少夫人,不是老奴说,您先前的那个和离的念头,老奴认为并非是最优选。”

宁臻和手一顿:“哦?”

“您想啊,您若是要和离,明面上是和离,只是背地里定会起谣言说您是因不能生子,是被休的,只是夫家和善,才对外说的和离,还会落下善妒的名头。”

“您不能不在意您的名声啊,被休的女子默认品行有损,子不教父之过,便是您的生身父母有错,您就算以后不再嫁,可您得为母家着想,为二位公子着想啊,以后二位公子还有什么好姻缘。”

宁臻和沉默了,周妈妈话糙理不糙,她虽然想活的肆意,但却不想背上风言风语的名声,亦不想因为自己牵连母家,为人所唾骂。

她得想个两全的法子再和离。

宁臻和梳洗完后来到了前殿,崔夫人已经听完了讲经,见她姗姗来迟很是不满:“媳妇在房中睡大觉你倒是会躲懒,你就知道给我丢人。”

崔夫人拽着她去了求子观音那儿:“来都来了,烧柱香叫菩萨保佑赶紧生个孩子。”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宁臻和只得跪下叩拜,看似阖目虔诚,实则在发呆走神。

崔夫人叹气嘀咕:“年年来,年年落空,我晏家造了什么孽,遇上个不下蛋的母鸡。”

宁臻和冷嗤,那得问你儿子了。

她起身踉跄了一些,忽然尴尬了一瞬,方才换衣服时她特意瞧了瞧,昨夜他力度不小,大腿内侧竟有些泛红,眼下还有些腿酸。

崔夫人狐疑蹙眉:“怎么了?”

“没怎么。”宁臻和随意糊弄了过去,江月柳进了门,“姨母,外头起风了,您把这个披上罢。”

崔氏很是慰贴,她定睛一瞧:“你身上这斗篷……”

江月柳身上这斗篷是一件藏蓝色的锦缎斗篷,竹枝暗纹,明显还宽大许多。

她脸颊微微一红:“是……方才表哥给我穿的。”

崔氏讶然随即一喜:“他素来体贴。”

宁臻和还在出神想昨夜的事,她又没有睡好,面相显了几分憔悴,落在江月柳眼中便是落寞了,炫耀的更起劲儿。

今日晏仲蘅休沐,回府则是一家人都聚着一起走,晏老夫人这回便不拉着她说话了,特意给小两口留了空间,叫他们坐在一辆马车。

晏仲蘅上了车,宁臻和同他对视一眼,二人默契的转头,宁臻和内心在翻白眼,在佛祖脚下做不敬之事,眼下就连晏仲蘅脸上也有些躁。

他把姑母的话放在了心上,有意要和妻子拉近关系,他想了想,一时竟不知道妻子喜爱什么,便斟酌道:“我打算提携长顾和长渊去大理寺。”

宁臻和倏然转头:“什么?”

臻臻:[裂开][裂开]服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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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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