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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十五章

宁臻和脑袋一片空白,想也没想就钻到了被窝里蒙上了头,似乎只有把自己藏起来才能不必面对这种尴尬的境地。

“你……谁许你进来的,滚出去。”话就这么不经脑子说了出口,还带着丝愠怒,她藏在了被子里,红霞色还未散去,鬓发遮着脸,忍不住喘气。

但落在晏仲蘅耳中却是没有一点威慑力,连滚字都说的那么婉转千回,尾音黏连。

他神情淡淡:“为何要滚,这儿亦是我的寝居。”

宁臻和揪着被子,又羞又恼,分明是他未经通传就闯入屋内,什么夫妻、什么枕边之人,她只知道她和他不熟,凭什么任他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据我所知我们已经分房三年,与爷并无关系,爷凭什么这般不讲理。”她的声音闷闷的从被窝里穿了出来。

屋内本就闷热,被窝里自然也是闷热异常,加之她又神情紧张,香云纱紧紧地贴到了身上,她就跟没有任何衣物加身一样。

“那我搬回来就是了。”晏仲蘅脱口而出。

随即二人彼此都默契的缄默,宁臻和忍不住咬着唇,胸脯起伏剧烈,太欺负人了,她忍不住脑袋钻出了被窝,想裹着被子跟晏仲蘅对峙。

谁知一掀开,原本应该在门口的男人不知为何站在了床边,正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二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她瞳孔骤然一缩,抱着被子往后退了退,十足的防御模样,水润的双眸满是警惕。

成婚五年,他还未看到过这样的妻子,充满生机、朝气,喜怒嗔痴全写在脸上,雪玉般的脸颊上透着淡淡的嫩粉,半潮的发丝彻底散乱,几绺黏连在侧颜和唇边。

杏眸潋滟,殷红的嘴唇饱满丰盈,好似那娇艳的海棠被捣烂,沁出了艳红的汁水,上面还有一层明显的齿痕,她微微喘着气,卷而翘的鸦睫轻轻颤动。

晏仲蘅的眸底翻腾起莫名的欲,帐子内一股幽香缓缓荡开,扰得他神志不稳,方才满心的事全都被推到了后面。

“过来。”他抬起了手,言语间并未温和多少,“你可知今日做错了事。”

宁臻和蹙眉:“什么?”

“你去见了什么人?”晏仲蘅并没有做什么,反而闲闲坐在了床边,只是那神情疏冷,宁臻和瞧不明白他的意思。

但听他的话倒是寻她有正事的,想必很急,不然不会这么闯进来,她放松了下来:“长顾给我传信要见我,我就去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这般急哄哄的。”

她懒懒地靠着床头,把被子往下巴处裹了裹,尽量保证一丝的皮肉都不要露出来。

宁臻和从心里上还是觉得自己待字闺中,上次意外同他行亲密之事隔应了好久,晚上想起来还会难过。

晏仲蘅仔细打量着她,他甚少见妻子如此慵懒、妩媚的模样,他印象的妻子,端庄、内敛、娴静,近来她愈发的夺目,像是含苞盛放的牡丹,只是对他不如从前温柔乖顺。

他对此的认为是妻子身子不舒服,想躲懒,虽然他最初有些不满,但后来想明白了也就随她去了。

“只有长顾?没有别人?”

宁臻和眼眸又警惕了起来:“你跟踪我?”

“我没那么闲。”晏仲蘅淡淡。

“……有,还有他快准备议亲的新妇与亲戚,我竟也是才知道,那亲戚要见你,我没答应。”

晏仲蘅好奇了:“你为何不答应。”

宁臻和奇怪看他:“他要见的是你,他自己来找你就是了,与我有什么关系。”

晏仲蘅默了默,似是不满她的这句“与我有什么关系”,强调,“我们是夫妻,夫妇一体。”

宁臻和笑了笑,转移了话头:“所以爷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晏仲蘅没与她急迫的口气一般计较,慢悠悠起身,大掌落在了腰带上:“就寝。”

话音一落,宁臻和气噎了,没等她扯借口,晏仲蘅便主动说:“今日既沐浴便说明身子利索了罢,恰好,也该留宿了。”

她咬着唇,垂眸不说话,难不成这事怎么也避不开了?她浑身出的热汗更多了。

突然间,她身上一凉,宁臻和惊了惊,抬头就落入了他幽深压抑的眸中,眸底的暗色忍不住让她心惊。

她下意识伸手推拒,但晏仲蘅也只以为她在欲迎拒还罢了,反而激起了他恶劣的底色。

不过一瞬,便上头了。

惊蛰踮着脚东张西望:“周妈妈,方才姑爷的脸色那般难看,不会来斥责少夫人的罢。”

周妈妈也心落不到实处:“不知啊,少夫人也没做什么啊,锦绣堂那儿也没动静,那江氏最近也没出来作妖,能有什么事。”

二人在外面七上八下的,突然屋里响起了一声痛呼,二人均愣住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若有似无的哼吟。

惊蛰的脸涨的通红,塞着耳朵蹲了下去,周妈妈的脸笑出了褶子,嘴里念叨着好事啊好事。

宁臻和则有些煎熬,她吸了吸鼻子,委屈的想哭,但是她硬是咬着樱唇憋住了,纵然是这会儿,她也不想把软弱的一面展现出来。

她只是觉得浑身都很涩,没人告诉她会这么难受,她别过了脸,所有的反应都很青涩,简直不像是这个年龄该有的反应。

恍惚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觉得热的厉害,本就半潮的发丝更是覆了半张脸至颈部,脸上不知是谁的汗水,可能有她的也可能有晏仲蘅的。

窗户突然骤然而起的烈风声吹过树群,响起了惊烈地拍打声,惊的她原本昏睡的神志又清醒了些。

原本的被子早就被踢到了床叫,香云纱湿的跟泡了水,当好歹是蔽体之物,宁臻和咬着牙挡了挡身躯,却只堪堪挡住上身。

她累极了,胸脯仍然剧烈的起伏,浑身沾了一层晶莹的水意,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灯本身就是燃着的,今日一切都来的太过猝不及防,饶是晏仲蘅也后知后觉的懊悔自己不稳重,只是触及妻子红润的眼眸,他温和道:“抱歉,今日急了些。”

尾音的哑意散发着餍足的余韵。

宁臻和心里还憋着一股气,实际疼也只是最初而已,后面的感觉是她从未感受过的……诡异。

她不言不语,拉着一张脸,晏仲蘅方才要质问的东西又想了起来,罢了,不重要,他去问宁长顾也是一样的。

他们二人敦伦的早,眼下不过酉时三刻,也就过了半个时辰,外头的天尚且亮着,宁臻和脸上闪过一丝耻意,这难道不算白日宣淫。

晏仲蘅唤了水进来,周妈妈和惊蛰他们悄声提了水进来,晏仲蘅先进了盥洗室,宁臻和满脸如醉酒后的红晕,糜艳妩媚,她用香云纱掩着上身:“惊蛰,给我拿衣服来。”

惊蛰亦是满脸羞红地伺候她套上了衣物,周妈妈一脸喜意:“恭喜少夫人。”

宁臻和忍着酸楚:“有什么好恭喜的。”

晏仲蘅沐浴后她又进了盥洗室,洗净了浑身的粘腻,浴桶里的水都变得浑浊。

沐浴后她套上了干爽的衣物,心情不佳的出来,桌上已经摆满了膳食,而始作俑者并没有离开,正坐在桌边等着她。

宁臻和早就被折腾的饿了,也没客气,坐下就吃,晏仲蘅甚至心情很好的给她盛了碗汤,用过饭后,晏仲蘅叫人把书册政务搬来了这儿,宁臻和累的慌,腰腿还酸的慌,几乎立即着床便迷糊了。

夜班时分,她迷迷糊糊的被一滚热的身躯压住了,沉重的身躯叫她有些喘不过气,她忍不住推开了人,却被攥着雪腕压制在枕间。

随后熟悉微痛唤醒了她的困乏,宁臻和惊愕。

她也未曾想到他会来第二次。

“姑母说,我们要子嗣的事得抓紧了。”克制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随后便把她拽入了漩涡中,搅得她晕头转向,昏天黑地,毫无反抗之力。

到了最后,宁臻和眼尾忍不住沁出了点滴的泪水,到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她完全不记得了。

翌日,天光破晓,晏仲蘅驱马进宫上朝,赵青玄叫旁人先去巡视,他走到了晏仲蘅身侧,看他一副悠然的模样便问:“可是弄明白了?嫂子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晏仲蘅淡淡道,随即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没有?没有你怎么……”赵青玄一副诧异的神情,“你难道没问嫂子吗?兴许是无意呢,我觉得嫂子肯定是中了套儿,这事专门奔着你来的。”

赵青玄认真分析,眉头紧蹙,但晏仲蘅却对他今日刚来便这般关心、提起他的妻子有些微妙的不悦。

他并不希望她这么惹眼。

“上值了。”他拍了拍赵青玄的肩膀,走向衙署。

宁长顾在衙署外的马车里静静的候着,今日统领突然把他叫到一旁说晏参政要见他,叫他在这儿等着。

还特意叮嘱他午时就来,宁长顾很兴奋,以为是阿姐帮了他,他就知道阿姐不会不管他的。

只是他等了半个时辰时还只是着急,一个时辰时有些不耐,两个时辰的时候就已经是烦躁难忍了。

他数次想在外面晃悠,却被守门的侍卫给瞪回去了。

便只能在马车里坐着,坐了一下午,双腿都坐肿胀了,酸麻的很。

而与此同时,三房夫人来寻崔氏闲聊时说起了这个事,想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崔氏压根就不知道,家里除了晏仲蘅也没其他在朝中的人。

“这么大的事蘅哥儿怎么也不告诉我,快,赶紧去清月居把宁氏叫来,我问问是怎么一回事。”

崔氏来叫人时她正在叫大夫把脉,她还把周妈妈遣了出去,偷偷问:“大夫,我如今可是能怀子嗣?”

大夫沉吟片刻:“说不上,若是房事频繁些,有可能。”

“那我喝避子汤成不?”宁臻和忧愁问。

大夫摇头:“不可,夫人您本就底子差,避子汤伤身。”

宁臻和又忍着耻意问:“怎么个频繁法?”

大夫一副见多了的样子:“夫人的身子起码得日日持续几月,二人的强身健体不可少,再辅以滋补的汤药、心情开朗,其余的顺其自然。”

大夫还有一点没说,若是身体优秀的男子的除外,只不过这晏大人文官而已,应是不如武将厉害。

这么频繁,幸好晏仲蘅公务繁忙,怕是不会有心思,宁臻和松了口气。

她又询问了一下她头的伤势,大夫细细查看后说没什么大事,吃好睡好就可以。

送走大夫后崔氏的人正好来了,宁臻和便换了衣裳去了锦绣堂。

文武双全晏仲蘅:[问号][问号][问号][问号][裂开][化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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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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