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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束缚

许玫蜷缩在床上,仰起小巧的脸,乌黑的杏眼害怕地看着床前高大的身影。

她想跑,但很快被Lennart牢牢按住,Lennart单手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扯掉她的绿色发带,许玫墨色长发如瀑布般散开,贴在如羊脂玉的皮肤上。

Lennart用她的发带将她白细手腕捆住,随即,他又不急不慢地解开身上的领带,再用领带给许玫手臂挽了个圈,领带穿过床头厚木板的洞,打成死结,将许玫束缚。

这下,许玫彻底无处可逃,只能惶恐地被迫躺在床上,他仰见床前的高大身影慢条斯理地把他身上的外套脱了,慢慢地解衬衫扣子。

许玫已然是Lennart笼中鸟,Lennart不再逞一时之急,他饶有兴味地欣赏着许玫的慌乱表情。

Lennart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胳膊上的肌肉线条分明,右手手腕仍然有血痕,左手则戴着劳力士的机械腕表,他慢悠悠地解扣子,露出冷白的锁骨,他望着许玫轻笑着,看起来颇为潇洒不羁,这与平日里的禁欲气质颇为不同。

他将衬衫随意扔在地上,露出健硕宽大的身材,他常年运动,肌肉线条都相当漂亮,八块腹肌匀称,v形的人鱼线斜向下变窄,直至……

窗外的阳光照在他冷白的皮肤上,他整个人仿佛都泛着光。

他是造物主的宠儿,身材比例堪称完美,像一尊文艺复兴时期用大理石精心雕刻的雕塑。

然而,许玫无心欣赏,眼前健硕身体带来的满满力量感与压迫感让她觉得害怕,尤其是这副身体上还有些疤痕,一看就像是危险人物。

许玫再次想逃,可是她已经无处可逃,她看向自己被发带与领带勒红的纤细手腕,眼睛又红了。

Lennart将许玫身上的裙子轻松地Lennart掀开,像是在品尝蛋糕一样,确切地说一开始像是品尝蛋糕,缓慢而又优雅。

逐渐,Lennart碧绿的眼眸染上炽烈的**,他的动作变得猛烈,如狂风急雨。

Lennart从前忙着争家产,睡觉他都觉得浪费时间,更别提玩女人,他完全过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他是第一次如此亲密,他没有经验,完全是靠着本能横冲直撞。

身上的感官过浓,让许玫无法忽略,她试图转移注意力,她闻到窗外的玫瑰花香,看到玻璃窗外的颇具异域风情的建筑。

她的思绪不由得回到初见Lennart的那个早上,那天,她真情实意地以为Lennart是正人君子。

记忆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往昔似梦,渐渐不真切,真切的是眼前一波又一波强烈刺激感官的侵略。

许玫亦是第一次经历当前之事,作为承受方,她异常青涩、稚嫩。

Lennart仿佛没有尽头的猛烈动作让许玫既害怕又羞耻,尤其现在是大白天,许玫甚至能看到玻璃窗外的邻居隐隐约约的身影。

她并不知道玻璃窗是单向的,外面瞧不到里面,她产生了一种暴露于人前的错觉,她羞红了脸。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许玫都高度紧绷,所有感觉异常清晰,甚至互相矛盾着。

许玫仿佛觉得自己被Lennart拽向地狱沉沦。

她被迫跟着Lennart在阳光与馥郁的玫瑰花香中一遍又一遍沉沦,直至她哭到嗓子都哑了也未停歇。

从白天到夕阳西沉再到月亮升起,Lennart一直未停歇,他食髓知味,高度兴奋,越来越兴奋,他一遍又一遍地确认许玫完完全全属于他,他想做什么都可以,他的眼眸明亮,整个人容光焕发,俊美如天神。

但他不是天神,他是贪婪的魔鬼。

与兴致勃勃的Lennart不同,许玫又困又饿又惧又羞。

她想,她应该等到Lennart睡着之后找机会跑掉,可是她太困了,她的肚子开始咕咕叫,她的身体也疼,青一块紫一块的,还黏糊糊的,疼痛与困意并存,许玫的体力又早早被消耗,她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她迷迷糊糊地看见Lennart似乎喂了她吃东西,然后他把她抱进浴缸,替她擦拭身子,擦着擦着气氛又变了味,Lennart亲了她的脸蛋,随即,新一轮的攻城略地再次展开。

许玫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清晨,Lennart将她抱到主卧的床上睡的,她睡得不踏实,醒来也不觉得好受,她的全身像是散架一样,疼痛清晰无法忽略,她的眼睛没肿,似乎是被人用冰块敷过。

床边摆了一套新裙子,又是绿色的裙子让许玫联系到Lennart的眸色,她不由得眸子一惊,有些怕,她不想穿。

裙子旁则是一双高跟鞋,鞋身细长,主体面料为明亮的杏色,鞋带则由一圈白色珍珠和系成蝴蝶状绿色丝带组成,瞧见丝带,许玫想起昨天用来绑她手的发带,她又羞又气。

许玫披着被子,光着粉嫩的脚,先把窗帘拉上,又找了找衣柜,她发现衣柜里空无一物。

于是,她只好换上Lennart准备的裙子与鞋子,换裙子时,她发现自己身上比她想象得更要糟糕,全是红印,而丝带给她的束缚感,不断提醒她昨日的被迫承欢。

许玫气呼呼地把Lennart送的项链和镯子一并摘下,放到梳妆台上,又找到自己的包,拿出素描本,将给Lennart画的肖像揉成团,扔到垃圾桶。

许玫走出卧室,闻到玫瑰花香与食物的香味,厨房传来动静,许玫隐隐能听到Lennart哼着轻快的小调,她心下一动,Lennart没盯着她,现在正是逃跑的好时候。

许玫赶紧轻手轻脚地走到玄关,迅速拧门把手。

然而,门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许玫有点慌,又试了好几次,仍然拧不动。

“这门需要我的指纹才能打开。”

许玫听到身后传来声音,她猛地一惊,下意识感到害怕,她转身,见Lennart穿着衬衫,衬衫的袖子被Lennart挽起,露出Lennart精瘦的小臂,Lennart戴着眼镜,穿着围裙,手上还端着热气腾腾的菜,看起来有种居家人夫之感。

但许玫现在知道一切不过是假象而已,眼前的男人可不是什么温柔人夫,而是个恶魔!

“我什么时候能走?”

许玫全身紧绷,她的声音是哑的,杏眼惊惧地望着Lennart。

真可爱,Lennart心想。

“你吃完饭就能走。”

许玫的杏眼一下子就变得明亮,可是她又忽然想起Lennart这人不能信,他是大骗子,她眼里的光顿时黯淡,迟疑地看着Lennart。

Lennart笑:“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要清楚,如果你没吃饭,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你离开。”

许玫根本没有选择,她只好乖乖就范。

许玫跟着Lennart来到餐厅,她发现房间新添了许多摆件,让整个公寓看上去有了“家”味。

餐厅的桌子用桌布盖着,桌满是造型清新的小碎花,桌上还摆了一个透明花瓶,花瓶里有一支Lennart方才从阳台的花盆里剪下的玫瑰,Lennart请人在阳台种了许多玫瑰。

Lennart炒的菜是许玫家乡的家常菜,他今早现学的,两菜一汤,青椒肉丝、香菇肉片以及番茄蛋汤,还蒸了米饭,相当用心。

但许玫仍旧没有感动,反而更害怕了。

当下温馨场景与昨日对比过于鲜明让她产生的恐怖谷效应越加清晰。

她实在怕极了眼前看似温和实则阴鸷的男人。

许玫草草吃了几口,发现味道还不错,饿了一天的肚子开始工作,嗅觉和味觉刺激着许玫的胃与大脑,让她迫切地想吃更多食物,她却忍住了,她放下筷子,开始撒谎:“我吃饱了,我能走了吗?”

她的撒谎能力俨然远远不如Lennart,Lennart一眼就将她看穿,Lennart不慌不忙地用筷子给许玫夹菜:“别急。”

Lennart没用过几次筷子,不过,Lennart学习能力很快,用筷子这事儿难不倒他。

如果是昨天早上的许玫见到Lennart,可能会好奇他居然会用筷子,然而此刻,许玫已经完全没了心思去了解,她唯一想知道的是怎样才能从Lennart手里逃掉。

听完Lennart的话,许玫难掩失落,她没挣扎,而是低头,不再看Lennart,沉默地吃饭。

许玫小声地进食,她的动作很斯文,Lennart含笑看着她,并且不时地给她夹菜,场面看起来似乎很温馨,若不是许玫看起来过于悲伤。

“你可以走了。”

像是煎熬了半个世纪之后,许玫听到Lennart忽然开口,许玫立马放下筷子,惊喜地抬头。

许玫的毫不留恋让Lennart有些恼,他并未表现出来。

为惩罚许玫的不乖,Lennart起身,先收拾碗筷,并端去厨房慢悠悠地洗碗,又悠哉地走到卧室换了身笔挺的西装,还去昨晚和许玫住的次卧转了一圈。

在许玫急得快掉眼泪时,Lennart终于走到许玫面前,说了一句:“走吧。”

许玫积累的焦急情绪终于得到略微释放。

然而,没一会儿,许玫再次焦急起来,因为Lennart走得很慢。

许玫被折磨了太久,猛然看到希望,且为这希望等待了好一会儿,她再也耐不住性子。

她急得想伸手拉Lennart,让他快点,刚伸手,却又想起眼前这人心思变幻莫测,她怕他,怕惹怒了Lennart,他又改变主意,她只好把手偷偷垂下。

见到许玫的小动作,Lennart嘴角轻扬,心情畅快许多。

他暂时不再逗弄许玫,而是阔步走到玄关处,许玫也赶紧出门,两人的氛围在这一瞬间回到两人刚认识时的模样。

但这样的氛围转瞬即逝。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门。

门口就是电梯,电梯旁站着昨天去接许玫的其中一个助理。

见两人出门,助理按下电梯按钮。

“叮!”

电梯开了。

许玫连忙进去。

Lennart不急不慢地跟在后面。

两人调换了一个方向。

见到Lennart也上了电梯,许玫心里有不好的猜测,她试探着按一层的按钮,果不其然被Lennart伸手拦下。

Lennart戴着机械腕表的左手握住许玫的右手手腕,强硬地让许玫按下负一层的按钮,俨然要让许玫和他一起去车库。

许玫心下凉了大半,她抬头,问Lennart:“你不是说我可以走了吗?”

Lennart面不改色地道:“我说你可以离开公寓,但我没说你可以离开我。”

听罢,许玫全身的血液好似都被冻僵,她意识到自己被Lennart耍了。

昨天Lennart告诉许玫,两人的关系只能由他来结束,他现在还没有玩够,还没有到让许玫离开,他还要继续强迫她。

许玫又想哭了,她又怕又恨地看向Lennart。

见到许玫生气却不敢朝他发火,Lennar心情十分畅快,他甚至将畅快的神色表现出来。

不过一天时间而已,他却已然十分适应摘下面具和许玫相处,完全把之前那事事克制的正人君子设定抛到角落。

Lennart从口袋里拿出今早被许玫摘下的玉镯,又将许玫的手拽向自己,他垂眼,慢条斯理地给许玫重新戴上玉镯。

许玫的手腕上还带有昨晚勒红的印记,玉镯冰冷,是闭合的圆形,让许玫联想到手铐。

昨日的束缚并非是短暂的,而是长久而见不到尽头的。

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再次崩溃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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