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能反悔,卿尘,卿尘卿尘卿尘~”北冥佑余欠兮兮的重复唤了一路。
九天玄门——
大殿之上,一片寂静,玄祁蹙眉不悦的看向二人,良久,怒道:“两个废物!”
玄祁将手中的书信甩出去,“东西没拿到就算了,还把炽岭的结界毁了!虚妄门今日一早天还未亮便送来书信,你们两个真会给本尊找事!”
尧川:“门主......”
北冥佑余以为尧川要揽责任,抢先一步道:“师尊,都怪我,结界是我毁的,罚就罚我吧!”
尧川赶忙开口:“我是师兄,是我的失职导致的,要罚也应该罚我。”
北冥佑余:“但是结界确确实实是我毁的,是我给师尊找答麻烦了......”
“想挨罚是吧,本尊成全你们,下去各领三十棍。”说到这殿外弟子走进来,玄祁顿了下,随后补充道:“北冥佑余,从即日起担任穹庐顶执法弟子。”
那是一个非常轻松的好差事,不必出行任务,不必修炼,没有考核,也意味着门主不会再看重他。
“是。”北冥佑余行礼道。
在转身离去之际,尧川突然开口:“门主,方逸尘他......”
不等尧川说完,玄祁有些不耐烦:“他资质欠佳,这样的人本尊要他有何用。”
“尧川,本尊看在你是天玑长老座下弟子,已然够留情面了,休要得寸进尺!”
尧川垂眸不语,就在玄祁起身要离去时,尧川突然开口道:“那如果我自愿去监察穹庐顶,您是不是会给他一个机会?”
闻言玄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敢威胁本尊!”
尧川低头道:“不敢。”
玄祁冷笑几声后应下:“好,本尊成全你。”
“滚。”
那是尧川最后一次的任务,也是有生以来最难忘的一次。
尧川突然感叹:“一眨眼都过去两年了...都老了。”
北冥佑余就知道他憋着坏呢:“别这样说自己,我会心疼的。”
尧川一时语塞,加快步伐朝天牢走去。
“卿尘”北冥佑余伸手拉尧川却被拒绝,还是厚着脸皮贴上去,二人有说有笑的一同去往天牢。
-
终于,花泽不敌被重重打翻在地,身体上的透支、疼痛,让他没办法再站起来。
蒙面人似乎并没有发现花泽任何的不对劲,依旧一步步靠近,花泽闭着眼一动不动,额头却逐渐显现额纹。
明明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蒙面人却并没有下手,而像是达到目的转身离去。
好痛,我是...已经死了吗?
周围漆黑一片,花泽什么也看不清。
忽然,前方亮起光芒,一个背影出现在光芒之中,显得格外神秘。
他是谁?
好熟悉......
花泽莫名的期待他转身,可当他转过身来,花泽不禁睁大眼睛。
“花泽,你愿意做我的徒弟吗?”在光芒中,他显得格外闪耀,有些不可拒绝的吸引力。
“我...”花泽莫名觉得心口有些闷,但还是被他吸引住,忍不住的向他迈出步伐,及时心口难受。
“我愿意。”
“好。”这在他意料之中,但还是很高兴的向花泽伸出手,在相触的那一瞬间,光芒吞噬了周围所有黑暗。
待花泽睁开眼时,身旁围绕了许多人,花泽坐起身张望四周,确认是在玄门,问:“我怎么在这?”
其中一弟子解释道:“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晕倒了。”
花泽抬头看向身居高位的玄祁,随后站起身,这时,星武长老缓慢从人群后走来:“好了,既然人都全了,公布此次考核。”
星武长老挥动衣袖,空中出现许多人名,从左往后依次排序。
......
二十六名。
花泽死死盯着那排名,不知道在想什么。
星武长老看了花泽一眼,咳一声道:“这次考核很好,很精彩,继续保持。”
有人欢呼有人愁。
当花泽再次仰头看上看去,上方的人不知道何时已经走了。
一只手搭在花泽肩上:“可以呀。”
花泽撇头一看,方逸尘不知何时走来,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呃笑容,看来考核成绩不错:“你第一次考核就已经是第二十六名,下一次你一定能进前二十,我相信你!”
“你呢?”花泽问。
“我,我依旧稳定发挥,前五十。”方逸尘十分自信的说出排名:“四十九。”
“......”花泽点点头,将方逸尘的手拿开,随后径直离去。
花泽没有忘记承诺,而是直接去到戒律堂,一到才发现,戒律长老背着手站在中央,手中握着长鞭,已然做好准备。
“不错,你是个人才,可规矩就是规矩,既然没能达到门主的要求,理应遵守规矩。”说罢,戒律长老转过身,叹了口气:“小子,我可以下手轻一些,但你也要忍住,百鞭一鞭也不会少。”
戒律长老走去将门关上,转身发现花泽还干站着呢:“跪着。”
花泽看了他一眼,向前走了两步跪下。
自此,一场长达一个时辰的鞭刑开始。
一鞭鞭抽打在花泽的脊背上,鲜血裹在长鞭上,烙下一道道伤痕,逐渐染红了衣裳,可他依旧挺直腰板,咬牙忍下。
“八十九、九十......”
戒律长老没想到他还挺能忍,倒是自己被累个半死。
“......一百”
戒律长老将手中的长鞭扔到地上,转身走去坐到椅子上,同一时间,房门被人打开,看清来人后,戒律长老立马站起身行礼道:“门主。”
玄祁抬手示意他出去,戒律长老立马起身离去,顺带着把门关上。
玄祁走到花泽面前,递给他手帕:“擦擦。”
花泽拿到手中,简单擦拭额头的冷汗。
“从今日起,你便是本尊的徒弟,”玄祁顿了下,思考片刻,说道:“赐字...意眠。”
“从今往后,你将脱胎换骨,从新开始,可好。”
重新开始花泽可以理解,但脱胎换骨...这词未免用的有些重了。
花泽垂眸不语,玄祁施法令房门打开,对门外戒律长老道:“送他去医馆。”
“是。”戒律长老行礼,玄祁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
戒律长老招招手,随便叫来路过的两名弟子,吩咐道:“带他去医馆,就说...是门主的意思。”
“是!”两名弟子行礼后,走到花泽身边,一人架起他一条胳膊。
跪这么久腿早已麻木,他们可不管这么多,花泽被硬生拖了一路,四处充斥着异样的眼光,等到了,鞋子被磨的破烂不堪。
医馆——
玉清长老看到这一幕,有些意外的打量起花泽,伸手示意进屋:“跟我来。”
“门主的意思,弟子告退。”那两名弟子将花泽带进屋后,简单言语两句便匆匆离去。
“衣裳脱了,上药。”玉清长老转身走到架子前,深思熟虑之下拿下来一个药瓶。
花泽抬头看了玉清长老一眼,随后垂下眸子继续揉腿,周围有不少弟子走来走去,难免会有些不好意思。
玉清长老看出花泽的心思,道:“能走吗?能动就随我来。”
花泽点头站起身。
玉清长老将花泽带到自己的房间中:“放心,不会有人进来,脱吧。”
良久,花泽走到屏风后......
玉清长老真是有被无语到,别人也就算了,他都一把年纪了,还是第一遇到被打成这样还这么讲究的人。
不久,花泽光着膀子走出来,将脊背上的伤展露出来,玉清长老转身走去打开房门,向外边的弟子喊道:“来两人,接盆水,拿两块抹布。”
玉清长老转身去到柜中拿出纱布,很快敲门声响起,玉清长老走去打开房门:“放桌上。”
“是。”两名弟子将东西放下,随后离去。
“坐,先给你擦血。”玉清长老示意花泽坐他床上,随后开始处理伤口。
伤口密密麻麻都是,一道印着一道,玉清长老只能尽量不擦到他的伤口。
从刚开始的擦拭、撒药、包扎,竟然都忍住了,玉清长老不禁对这个少年有些兴趣。
“你叫什么名字?”
“......花泽。”花泽一开口便暴露了,嗓音极小极弱。
“花什么?”玉清长老没有听清。
花泽:“泽”
玉清长老:“泽?哪个泽?”
面对他的问题,花泽这次选择沉默不语。
“罢了,不重要,知道你叫什么就罢。”玉清长老继续动手包扎。
包扎过后,玉清长老只说了句:“你在这等着。”
“帮我那件衣裳来,多谢。”玉清长老并没有给出回应,花泽也并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
花泽也想出去,可是他没有换的衣裳,总不能就这样光着膀子出去吧,随后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堆放在地上的那件衣裳,不但破烂不堪,而且全是血迹,已经不能穿了。
等了许久,也不见玉清长老回来,花泽坐不住了,起身走去打开窗户。
嘶...还挺冷。
这时,花泽终于看到玉清长老的身影,当看到他手中拿着衣裳时,心里松了口气,见玉清长老走近了,花泽赶快关上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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