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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酒醉

林夕跷着二郎腿坐在校长办公室里,正慢慢品着一杯普洱。

校长见林夕来了什么也没说,仅仅是慢慢品着一杯普洱。他搭在膝盖上的双手不安地搓了搓,突然响到林夕说了一句,“这茶不错。”

什么意思?

校长把她说的话在脑海中转了几圈,还是不能理解林夕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她难道是在暗示张向红的那件事解决地不错?还是在暗示今晚她的心情不错?

“我把张向红擅自解决了。”

校长点点头,“我会尽快处理好后续,找一位合适的老师接替他的位置。”

林夕把那几个人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然后说,“其实最有能力的人是孙国渊老师,但是他已经接任教导主任了。”

她想了一阵儿,“你觉得16班的数学老师怎么样?我觉得可以。”

校长想了想,“我尽快安排。”

……

林夕走出校长室,然后缓缓长出一口气,“又解决一件事。”她在心里又划去一项日程,得想想那颗宝石什么时候归还了。

她又看了看照片,“啧”了声,“这啥啊,咋这么小,也不怕跑着跑着自己就溜了。”林夕吐槽,“还没有指甲盖大。”

今年的冬天有些格外冷了。

天气预报说是三峰拉尼娜,好家伙,北方的冬天本来已经够冷了,这再来个三峰拉尼娜,先不说易寒体质,就是他耐冻的也受不了,这个时候,就需要……

“当当当当!过冬四件套之一,火锅!”

林夕强行拉着路光阴,乔鸣鸿,甘锦梨他们凑了一桌,然后在她的示意下服务员端上了一个鸳鸯锅,接着陆续端上了各式各样的菜。

“来吧,我请客,随便吃,不够的话再点。”

乔鸣鸿看着这一大桌子问她,“今什么日子啊?”

林夕只说,“天气太冷了,想起来就想吃了,喝什么?”

甘锦梨举手,“橙汁!”

林夕看另外两人,“要什么?”

路光阴本来想说“温水就好”,结果被乔鸣鸿抢着说,“我要啤酒,他要微醺。”

路光阴挑眉,说他,“我说了?”

林夕帮腔,“就是,咱们家光阴说了没,光阴要什么?”

路光阴开口,“葡萄味的。”

林夕:“……”搞什么,我都准备好给你拿可乐了。

林夕含着糖葫芦的竹签头,然后又倒了一盘肉。

乔鸣鸿刚给路光阴夹了一碗,然后又去抢林夕准备往出夹的。路光阴拍掉他的筷头,“和女孩子抢什么?”

林夕得意的看他一眼,然后把刚烫好的肉给甘锦梨夹了去,“专门烫的雪花牛肉,快尝尝。”

甘锦梨沾了麻酱,入口眼睛都亮了几分。林夕看她的样子,笑了,“香吧,这可是现货,鲜着呢。”

她又问,“都确定了吧?我去拿喝的了。”乔鸣鸿起身,“我和你一起去?”

林夕笑着摆手,“不用不用。”她不一会儿回来,把饮料递给众人。然后又放下一瓶茶π,“自己兑着白开水喝吧。”

路光阴开了一瓶微醺,然后倒在一个纸杯里。乔鸣鸿拉开易拉罐后,然后拧开茶π给路光阴满上。

“干什么?”

乔鸣鸿看着逐渐饮料与杯子边平齐,解释,“我怕你喝醉嘛。”

路光阴挑眉,“你是觉得我能被五度的酒喝醉?”未免也太小瞧人了。

这话一个小时后就打脸了。

林夕与乔鸣鸿已经快干了一打啤酒了,这两人喝到现在有些上脸,但还不至于那么红,两人行酒令,谁输了就喝半瓶,根据桌子上乱堆的空酒瓶,这两人喝了不少。

林夕与乔鸣鸿口里喊着,“哥两好啊!五魁首啊!八匹马啊!……”两人眼睛亮亮的,倒是被激起了斗志。

路光阴托着脸看他们,然后把空的啤酒罐一罐一罐地摞起来,像要盖高楼的架势。

林夕和乔鸣鸿此刻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到四个人拉开架势玩真心话大冒险。

勺子停在了乔鸣鸿面前,林夕笑着推他,“咋又输了,来吧光阴,问他。”

路光阴脸有些红,问乔鸣鸿,“真冒险还是大心话?”

乔鸣鸿:“……”

甘锦梨:“……”

林夕:“……”哈?

“光阴你是不是喝醉了?乔鸣鸿你给光阴偷偷倒酒了?!”

“我不是,我没有!我倒的是那瓶茶π啊!微醺才五度啊!怎么可能会醉?”

路光阴很认真地看着三人,“我没醉,选哪个?”

乔鸣鸿:“……”好好好,真醉了。

“我选真心话。”

林夕看着路光阴,心想:光阴不会把那些事问出来吧?

她还在这样想着,路光阴开口了,“3000除以8等于多少?”

乔鸣鸿:“……”啥?我都做好赴死的准备了,你就问我这个?喝多少啊这是?

路光阴给他倒计时,“五、四……”

“哎等等!”乔鸣鸿越急越算不出来,都没想到用计算器。

“你输了,罚你……罚什么好呢?”

他微眯着眼,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说。

乔鸣鸿推推他,“光阴?咱们回去睡觉吧?”

路光阴拍他,“我没醉!”他拿手机给一个人打视频,视频接通,顾苒问了句,“品品?怎么啦?”

卧槽卧槽卧槽!

怎么视频打到苒姨那儿去了?

路光阴趴在椅背上,一手自然垂下,另一只手接着视频,他闭着眼,和顾苒抱怨,“我没喝醉!他们都说我喝醉了!我没有!”

顾苒:“……乔不二?”

可以听出顾苒已经在咬牙问了。

“苒姨您听我解释!”乔鸣鸿扑过去,把酒给顾苒看,“苒姨,它才五度啊!我还给光阴兑了茶π的!它原来就只有十几毫升的微醺啊!”

“是了”,顾苒揉揉眉心,“没和你说过,光阴一点儿酒都不能沾,当时阿瑾给光阴就尝了一筷头的白酒,当场人就倒那儿去了。”

乔鸣鸿愣住了,“光阴……这是一点儿都不能沾?”

顾苒肯定地点头,“一点儿都不能。按你的描述来看的话,光阴喝的不算太多,估摸一个多小时就酒醒了,没事儿。”

乔鸣鸿看路光阴眯着眼抬头看他,心里咯噔咯噔地跳:他没事儿我就快有事了。

路光阴皱着眉,乔鸣鸿过他那儿,弯下身子,“光阴哪儿难受啊?”

路光阴变了个性子,哼哼唧唧,“后脑勺疼。”

乔鸣鸿“哦”了声,“那可能是刚才醉的厉害后脑勺磕椅子上了。来,我们现在回家。”

路光阴身上没力气,起不来也不想起。

“光阴,听话,你喝醉了。”乔鸣鸿把人好不容易拽起,路光阴根本站不住,整个人扑在乔鸣鸿身上,“看什么看,打车啊!叫人啊!”

林夕热闹看得正起劲,但见路光阴这样,还是选择叫三千客里派个人来送他两回去,然后招呼服务员结账。

四人一晚上可劲逮着肉吃,倒是花了不少。她过去,问服务员,“能扫脸吗?”

小姐微笑着说,“可以的!”然后悄悄附耳,“您要是不怕的话,直接扫虹膜也可以的。”

林夕微笑着说,“364, mi stia zitto(364号,给我闭嘴哈)。”

然后364号就看见她主人摘下眼镜,大方地扫了虹膜。

“Di dio(上帝啊)!”

林夕付完账,然后拍拍她的肩,“我们是无神论者,你要和我一样,坚定信仰党。”

奥布里安娜:“……”哦。

乔鸣鸿以为车来了就没事了。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

川司雷特摇下车窗,已经打开了车门,路光阴却揪着乔鸣鸿的袖子,“快跑,不然就会被那些人再次抓走的!”

乔鸣鸿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他看着司机的黑色汽车与已经打开的车门,心里一下难受了,他这是想起那天晚上被那些人绑架的事了。

林夕结完账带着甘锦梨出来,见两人还没上车,于是问乔鸣鸿,“搞什么,车来了就走吧,还在这儿干什么,那晚在街中偶遇心中的她?”

乔鸣鸿挥手,“去!我也想两脚不听使唤带他回家啊!这不是人不上车嘛。要不你们两先走吧。”

林夕挑眉,“那你两怎么办?”

乔鸣鸿扶着路光阴,“我背他回去。”

林夕一脸“你虚成这样你确定你可以?”的表情,“你确定不用?”

乔鸣鸿已经在调整姿势了,“天冷,你赶紧回吧。”

林夕护着甘锦梨上车,然后摇下车窗,“那你们路上小心,我就不派人跟着了。”

她吩咐司机,“川司雷特,走吧。”

乔鸣鸿看着黑色哑光奥迪逐渐开远,然后才哄着路光阴,“来,光阴站好。”

路光阴脸又红又烫,意识也模糊地厉害,他软软叫了声,“布尔哥哥。”

乔鸣鸿心里的蒸汽机滋滋的冒气,热血冲上鼻子,他别开头,“来,围巾围好,我背你回去。”

“我自己能走。”结果他围了半天没围好,还把自己手也绕进去了。

乔鸣鸿看不下去,“来吧,我给你围。”

路光阴围着围巾,开始沿着马路牙子走,乔鸣鸿就看着他刚开始几步走的还挺直,结果下一步就朝路边的小树丛栽去。

“我嘞个豆!”乔鸣鸿冲过去把人扶好,然后把半反抗半就的路光阴背在身上,“你别乱动哈,小心一会儿我们两人真栽树丛里!”

路光阴闻言立马抱紧乔鸣鸿。乔鸣鸿一手托着他,另一手拍拍他,“你倒是搂的松点啊,把我勒死了怎么办?嗯?”

路光阴默默把手松了点,然后就不吭声了。

乔鸣鸿听他放慢的呼吸,然后慢慢问,“光阴?睡着了?”

他也不着急等回答,好大一会儿才听到路光阴的回答,“没有。”

声音闷闷的,像闷在围巾里。

“什么没有?”像在故意逗小孩。

“没有睡着。”小孩气了。

“行吧。”

乔鸣鸿背着他慢慢往家晃,他状似不经意间提起,“你那眼镜不会压得你眼睛周围难受吗?”

路光阴没说话,只摇摇头。

又是老大一阵儿他才说,“其实我换眼镜不是因为度数涨了,而是上一副眼镜的镜片破损了”,他伸手去摸乔鸣鸿的右眼角,“就在这儿附近,医生说幸好碎渣子没有扎进眼睛,布尔哥哥。”

乔鸣鸿听得难受,他以为是眼镜的细链,没想到真相是这样的……“怎么了?”

路光阴揪揪他的卫衣帽子,“这件事不要告诉乔鸣鸿,好不好?”

乔鸣鸿几次张张嘴,最终只说一句,“光阴,你醉了。”

路光阴死鸭子嘴硬,“我没有!”

“光阴,你记不记得我们再重逢时的样子?”

路光阴没说话,也许睡着了。

乔鸣鸿于是继续说,“我那时刚回来忆恩县不久,路也认不得了,什么都看着眼熟又陌生,想着问问路吧,然后就听到了你的声音。”

“我当时看到你的时候就在想了,多像那个孩子啊,可是你与他太不一样了,我记忆中的品品可爱又天真,和淡漠孤独的你截然不同。”

“我以为咱两只有这一次见面,谁能想到我们竟然还成了同桌,虽然是咱臭不要脸地贴贴吧,可你这也没有拒绝吧。”

“你再回忆后面的运动会,合唱,班服,迎新年,还有那场落雪——”

他感慨,“原来都是上天给我最好的安排啊——可是”,他声音低下来,“你怎么就听不到我说了那么多次的‘我喜欢你’呢?”

他自言自语,“我知道今晚的月色很美,我知道你的头发乱了,我知道凌晨四点的海棠花未眠,我知道我给黄昏写过一封书信,我知道龙应该藏在云里,我知道那一年花开的不是最好……”

他背着路光阴走进时瑾路,“乌鸦也许会像写字台,因为我喜欢你是有理由的。”

“路—光—阴—,你知道这个名字有多难写吗?”

“不难的。”

……

乔鸣鸿一惊,“光阴醒了?”

路光阴叫他,“布尔哥哥。”

还好还好,醉着就好。

“刚才的话……你听到了多少?”

路光阴老实答他,“我的名字不难写,没有你的笔画多。”

放心了,前面的没听到。

“我累死了,背你走了一路,你倒是睡得舒服。”

路光阴把头埋得更深了。

然后乔鸣鸿就感到后颈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落在上面。

乔鸣鸿刚准备张嘴讨饶,突然听路光阴对他说,“乔鸣鸿,天上下雨了。”

乔鸣鸿沉默几秒,然后“嗯”了声,“雪化成雨了,下的不小,你给我挡着。”

在路光阴清楚地说出“乔鸣鸿”三个字时,他就知道路光阴酒醒了。

他现在不确定了,路光阴真的到底听到了多少。

乔鸣鸿敲门,“苒姨!我带光阴回来了!”

顾苒忙过来开门,“怎么也不找人说打车回?”

乔鸣鸿摆摆手,“天晚了,司机睡了。光阴,该下来了吧。”

路光阴从乔鸣鸿背上慢慢下来,弱弱的叫了声,“妈……”

顾苒看着他,然后转身进屋了。

完喽,咱妈生气了。

路光阴心虚地跟着顾苒进屋,乔鸣鸿都准备转身走了,然后就听路光阴晃着步子跑过来了。

“光阴?”

乔鸣鸿转身,接住扑过来的路光阴,他其实是喝醉了,他知道自己不能沾酒,也知道自己喝醉了会说胡话,会干与平时完全不符合人设的事情,但他可以确定这一刻他是清醒的。

“乔鸣鸿。”

“怎么了?”

路光阴想着乔鸣鸿说过的一句,“今晚的月色真美。”

他当时是怎么回复的呢?

“今天是阴天,哪儿来的月亮。”

他整个人被乔鸣鸿虚抱着,然后突然说了一句,“我骗你的,你刚才说的,我其实七七八八……反正差不多都听到了。但我接下来的绝对不会骗你。”

乔鸣鸿本来就不稳定的心跳毫无征兆地剧烈跳动起来,“你要说什么?”

路光阴斟酌好久,然后才说,“我是语文不好,但不代表我听不懂刚才的话。”

再迟钝的人也该听懂那些话的意思了。

浓烈的爱意是再怎么掩饰也藏不住的。

“我知道今晚的月色很美……”,他顿了顿,然后抬头认真地看着乔鸣鸿的眼睛,继续说,“你也是——”

乔鸣鸿人傻了。

“光,光阴,你醉了。”

“我说了,我没骗你。”

他很认真地又强调了一遍,“我的意思就是,我,喜欢你,听明白了吗?”

乔鸣鸿:“……”

他身子颤抖的厉害,路光阴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乔鸣鸿摆摆手,“我没事。”

就是快高兴疯了。

靠!我手又滑了!才刚写900字!啊!

晚上写新闻稿,结果手就那么滑了( ?? ﹏ ?? )

阿西八

寒假过完我肯定能写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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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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