摒退所有人后,苏黎利用自己的再生之力将李垣身上的毒从伤口渐渐逼了出来。
一直到他的脸恢复血色,才堪堪收了手。
太子进来看到李垣转好的样子,也是松了口气。“多谢黎兄,这份恩情来日必定报答。”
“无妨,养个几日就能大好。”
“啊,还有。我跟宏逸这里还备有些外敷和调理内伤的药,你跟你的侍卫可以自行取用。”
说完苏黎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宏逸,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待苏黎行远,段宏逸就猛地抱拳半跪在地:“太子殿下,是臣救驾不力!”
“无妨,你先起来。”
“只是没想到二弟动作这么快。如今禁宫被他的兵力控制住,父皇被幽禁的可能性很大。”
“这二皇子向来跟丞相一派走得近,他们这是要串谋篡位了?”说到这,段宏逸脸色也是凝重了几分。
太子似是会料到有这种情况,也不避讳急躁,只是脸上的阴郁加深了。
“这两位弟弟向来藏不住野心,他们这是要赶尽杀绝。呵,可真是讽刺!”
段宏逸不置可否。在他的印象里,这位太子素来都是仁厚礼贤,贤明持重的,近年不知为何性情大变,变得避事和沉郁起来。
但段宏逸仍然相信自己的眼光。赌上这一赌,就算不为求情之恩,为了万民福祉也是值得的。
“不知太子接下来有何谋划?”
太子对段宏逸要助他的态度并无意外。他向来胸有沟壑,一心为民,只是命运多番与他玩笑。如今忍耐蛰伏的日子已经够了,他也是时候夺回自己所有的了!
“呵……既然我两位皇弟如此喜爱这个位置,那我也该尽份力不是?不然也对不起他们这么“看重"我。
太子的脸上突然勾起一抹阴森的笑容,看向窗外若有所思。
而床上的人眉头突然皱了皱。
段宏逸在房子一待就一个下午,好不容易商议结束,天色已经开始入黑了。
段宏逸刚出厅门,就看见苏黎逆着月光走了进来。
“你外出了?”
“嗯,回族中交代了一些事情,又了解了一些状况。”
“如今丞相府突然住进了很多僧人和道士,他们的法力个个深不可测,我们不敢再贸然涉险。所以我们打算观察几日再行动。"
“怎会如此?这老道是不是又在谋划什么邪物!”段宏逸想起之前的事,怒气瞬间被激发了出来。
就在苏黎打算说话时,屋里突然传来一阵争执。
“你就真的要争这个皇位吗?你可知一旦开始我们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不是你,只是我!” “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要放弃,我要替母亲夺回这一切……”
“你可知这万中的艰险!不行,我要亲自领兵……”
“你疯了,你身体好不容易才解了毒!”
“我确实疯了,为了你!”
“你不可理喻!!!”
……
苏黎听了一阵,默默的摇了摇头。
“你已经想好要入宫了?”苏黎调转头看着段宏逸问道。
“是的,黎。”
“对不起,我又要冒险了。”段宏逸语气隐隐带着些愧疚,头埋得极低,脸上也是一副知错乖巧的样子。
苏黎看着他,不禁心软笑了起来:“唉,我一向知你的性子。你呀,尽管放手去做吧,我会在背后陪着你的。”
段宏逸听后,眼睛瞬间亮了几分,他为他的苏黎如此为他着想而高兴。他猛地抱住苏黎蹭了蹭脖颈,沉声道:“我真的真的非常心悦你。”
苏黎被这突然的表白给震蒙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红着脸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段宏逸的后脑袋,低声应下:“我也是。”
一说完,苏黎瞬间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更是忍不住埋汰自己:如果他现在是老树本体,说不定已经羞掉一身树皮了(//▽//)
苏黎在段宏逸的怀里腻歪了一阵子才飘了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尝试用严肃地语气叮嘱道:“你也一定要给我注意安全,要是再像上次那样我就不理你了。”
段宏逸看着苏黎佯装生气的样子,心里也被软成了一滩水:“遵命,黎。”
段宏逸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苏黎的额发,算是应诺了。
自从敲定谋事的日子,段宏逸跟李垣就总不见人影。而太子在院中也开始秘密地接见一些要员,侍卫巡防地也更为严格。
苏黎倒是没什么,只是营救族人这一事竟是十分棘手。段宏逸本想这几日先派些人手救回苏黎族人。
但是朝中局势瞬变,稍有差池就会错失反攻的时机,而这几日也正值段宏逸他们逆袭的紧要关头,段宏逸一时也分不开身来。
这天夜里,段宏逸一众人正在旧部的府邸里商议大事。
正说到紧要关头,门外突然传来兵器碰撞和兵士闯入的声音,瞬间就打断了众人的发言。
“怎么回事?”李垣刚问完一句,就被突然射进来的箭矢给划破了衣衫,反应过来的他迅速喊道:
“大家快找东西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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