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从那天起像被种在他心里的草莓种子。根抓着心脏。内芯全坏。】
次日。
那天在酒店门口告别程段后,岑含首先回了趟闻昭府,因为钱清微这货在用消息轰炸他,大概的意思就是让他不要再追星了赶紧滚过去帮他。
岑含到了之后,钱清微倒是已经把单瑞安顿好了。他俩商议了一番《顺绥》的事。
据目前的信息来看,小镜子有问题,血猪也有问题,血猪同志让岑含给揍死了,所以暂时无法考证血猪说的那些话是个什么含义。
但是光听着就感觉不是什么好话,而且程段似乎也不是很在意血猪的话,虽然他给人家打成猪了……无论如何,血猪的话都佐证了一点,程段似乎真的有问题。
可是会有什么问题呢?血猪为什么会那样说程段呢?
照他的话来说,他肯定并显然认识程段,既然他认识,那其他鬼怪会不会也认识呢?
小镜子有什么问题呢?她是因为什么而潜浮在酒店中的呢?她也是地缚灵?这不太科学吧,而且就算她也是,那她现在也逃出去了,也不知道逃去了哪,她明显是想让他们死在那里……钱清微问道:“你怀疑程段?有什么发现吗?”
思绪被打断了,岑含回答道:“哦,我们互相加了微信。”
钱清微:“……我谁要管你们的事啊!我问你《顺绥》!”
“开个玩笑,”岑含咳了一声,他们在岑含的房子里,怕隔墙有耳,岑含还多加了个屏障,“他的身上有《顺绥》的气味,要么是接触过,要么是接触过有《顺绥》的人,这点不会错。”
“打断一下,”钱清微一脸正经的问,“那不是他的体香吗?”
岑含:“……”
他平静看了眼钱清微,钱清微知道自己好日子到头了,低下了头。岑含懒得理他,把对小镜子和血猪的猜测告诉了他。钱清微听完之后皱了皱眉:“血…猪是怎么说的?”
“说了一些代表性很强的话,什么以色示人,与鬼为伍什么的,”岑含也皱起了眉,“还说他,嗯……身上有罪恶之源的之味。”
“打断一下。”
岑含再次平静看向他:“再说有的没的我就给你打断一下。”
钱清微:“……”畜牲啊。
钱清微赶紧道:“他身上的气味不是《顺绥》的气味吗?《顺绥》的气味是罪恶之源的气味?”
岑含:“……”
是哦,血猪为什么会那样说呢?《顺绥》是罪恶之源?怎么可能,那些自栩是好人的救世主们都没有把《顺绥》认为是罪恶之源,血猪一个鬼怪怎么会那样认为呢?还是说他们曾因为《顺绥》而死而成鬼怪?不太现实吧,就算如此,《顺绥》也早在两百年前就彼闻昭府列为**且严加看管了,就算**阁的门年久失修,书被盗了,那也才这几十年的事,而且很奇怪。如果他是因为偷《顺绥》的人利用了书中记录的什么“密法”,那也怪不到书身上来啊,它要怪也是怪害死它的人啊,但也有可能血猪脑子比较有病,谁知道呢。
还有一件事,血猪为什么等程段是...娼||妇?这和《顺绥》有什么关系?岑含叹了口气,下手快了,不应该让它死的。
总而言之,程段像是和这本书脱不了关系。但程段似乎真的是个普通人,他哪怕对付血猪都没有用什么法术……等一下,他作为一个普通人为什么能把血猪提着打而且他为什么心理素质好到真的一点也不害怕。
岑含想到这里,问道:“他知道闻昭府的事吗?你不是和他天天呆在一起吗?之前没有感觉出来一些什么?”
钱清微:“怎么?你羡慕我啊?”
岑含:“……我刚才说什么了?”
钱清微:“……不知道,他一直挺正常的……他正常吗?他脑子不正常。”
岑含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会,最后靠在一旁和钱清微说:“我想试探他一下。”
闻昭府的时间和外面不同步,此时太阳西落,已经到了黄昏,余晖从窗户缝里射入,里面却还是春光大好的样子,钱清微问道:“怎么试探?”
“找人给他揍一顿。”岑含回答。
钱清微:”?”
闻昭府,是个很神奇的存在。
在闻昭府“工作”的“片警们”也很神奇。这些片警们岁数不同,二百年前来自不同的地方,他们原本就只是些散仙,只是后来其中一个以自身血肉筋骨创建了闻昭府,划定了其区域,于是这一块都被隐藏,而那些来自不同的地方的散仙就全聚集了些,渐渐的,“闻昭府”便不再只指这一片区域,也同时指代“片警们”。
既然是他们的家,那他们都住在这,住址风格各不同。岑含的房子藏在一条巷子里,门口挂着铃铛灯笼,俨然是古代庭院的模样。
岑含在一片古色古香中说要找人给程段揍一顿。
钱清微大概懂了:“你要试探他在生死存亡的时候会不会用法术自救?”
岑含点了点头,还没到蠢的不可救药的地步。
钱清微明白了:“你能再说一遍你的计划吗?”
岑含头也不抬:“干嘛?”
“我录下来以后放给程段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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