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家起床得还都挺早呢,覃决和余游到大厅的时候基本都围坐在了长桌边上了。
但是余游觉得现在长桌上气氛有点诡异,大家都很安静,表情非常不自然,像是见到鬼一样的神态。
余游察觉到这份异常后转头看向了他身旁的覃决,但是他身旁这个人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意外的表情来,像是这一切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怎么回事?”余游小声的询问着他身旁的人。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应该是昨天晚上又死人。”覃决顶着一脸看透一切的表情道。
这时终于有人注意到了这边刚下来的两人,刚刚无神的眼睛里面带着一丝意外。
“你们来了啊,我以为只有我们十一个人了呢。”那个人开口的时候喉咙里带着沙哑。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他这话什么意思?
余游疑惑的看着说话的那个人,又转头看向身旁的人,身旁的人依旧是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
余游正疑惑呢,还没开口问就有人告诉了他答案。
“昨天又死了四个人,我今天很早就来大厅了,想看看除了那四个还有没能下来的吗,你们是最后到的,我以为你们也不会下来了。”桌前一个不算高的男人委婉的开口解释道。
余游记得他,他是和旁边说话声音沙哑的那个男人一个屋的,但他记得他们两个是和其他四个挨着一起的啊。
“不用看了,死的就是和我们挨着的另外四人。”嗓音沙哑的那个男人看出了余游的想法。
“怎么回事?”余游和覃决来到长桌前同他们一起坐下了。
现在活着的人都到齐了,嗓音沙哑的男人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一切。
“我叫刘晓,旁边这个叫陈国强,昨天原本是打算睡一个屋的,但是我们去三楼搜东西的时候我们找到了线索里面的玩具,是一个手摇铃。”
“不过手摇铃旁边还有一张卡纸,什么写到送给宝宝的礼物,宝宝肯定很喜欢。”
“我们准备再找找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们只能先回房间休息。”刘晓顿了顿,有点不好意思的继续道。
“但是手摇铃只有一个,我们都知道手摇铃肯定有他的作用,也许还能在抓女巫的时候保护我们,所以我俩就因为手摇铃的归属权发生了一点口角。”
“我俩发生口角以后我就出去了,但并不敢去太远的房间,恰好我和陈国强旁边的屋子是空的,想着大祭司说的左右只是一侧要有人,我就住进旁边空着的屋子里去了。”
“但是我们分开我刚准备睡觉,我就听见不远处传出了敲门声。”刘晓有点后怕的回忆着。
“我听得很清楚,敲门声就在我旁边屋,但他不知敲了旁边屋,还敲了旁边的旁边屋,就是今天没在的那四个人的屋。”陈国强抢过刘晓的话回答道。
“但是旁边两个屋都没开门,我也不敢出去,我以为他敲了其他两个屋还会敲我的屋子,我很害怕,我一直躲在被子里面,但是过了很久我都没有再听到敲门声了,他并没有敲我的屋门。”
“不过我旁边的屋子都被敲了,我还是害怕晚上会有不干净的东西来把我也杀掉,我保持着高度警惕,没敢睡觉,可是我等啊等,等了很久再也没了什么响动。”陈国强猩红的眼睛颤了颤。
“在我快要困得受不了马上就要睡着都时候,外面又响起了两道开门声!”陈国强突然加大自己的嗓音,他想用更大的声音来压着住自己此刻颤抖的语调。
“紧接着就是一连串杂乱的脚步声,很碎,但非常小声。”说到这里陈国强突然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剧烈的胸腔起伏,他在喘着大口大口的粗气。
他疯狂的克制住自己去害怕,试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可最后吐出来的字也是结结巴巴的。
“在……在脚步声快……快要消失的时候。”他再一次做了一个心理建设。
“我听到了一个老妇人的声音,她说‘宝宝,我找人去陪你玩好不好呀,我们马上又能再见面了,这是我今年为你准备的见面礼,希望宝宝以后都不会孤单一个人了’。”最后一个字说完,他一整个人瘫软在木椅上。
他现在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了,接下来只能由刘晓继续把昨天到今天经历的事情叙述出来了。
“我没有听见脚步声和说话,可能是我离得有点远了,但我听见了开门声,当时我已经睡着了,是被冷醒的。”
“我的被子被我踢开了,我起来抓被子的时候听见了开门声,把被子抓来盖着以后准备继续睡,就听见了公鸡打鸣的声音。”
“今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是被疯狂的敲门声叫醒的,是陈国强来敲了我的门,他一大早满眼通红,眼睛下面还吊着大圈黑眼圈,我还在惊讶于他一个晚上没睡,他突然给我说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拉着我去敲他们四个人的房门,我和他一人敲了一个,过了很久很久也没有动静,我们推门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刘晓说着表情也变得僵硬起来。
“我们没敢在继续待着二楼了,想着下一楼等着看你们有多少人能下来,可能是早上我的敲门声太大了,把大家都吵醒了,我们才下来没多久他们就跟着下来了,你们一直没下来,我就因为你们不会下来了。”刘晓有点尴尬的说着。
禹哥听完这些开口道“可是你们不是挨着一起的吗,为什么他们被敲了门,你们并没有,怎么回事?”
“他们选的屋子最旁边是什么?”覃决突然开口道。
余游看了看他身旁的人,突然想到昨天晚上他说的话,和今天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他是不是早就猜到了什么。
“他们选的屋子另一侧最旁边是楼梯口。”刘晓回答着他的问题。
“那么现在看来就是昨天晚上住一起的三个人没事,住一起但两边的没人的四个人也没事,住一起但后面其中两个人分开的六个人除了分开的两个人都出事了。”
“那我们可以合理怀疑,每个人左右一侧至少有一个房间有人,是为了确保晚上有两个人必须挨着一起,但是左右两侧如果都有人的话,最多也只能三个同时待着一起。”
“两个人待着一起系统会默认另一个是隔壁空房间的,三个人待在一起则是默认多的两人是两边空房间的,所以我们两边必须有系统能把我们排进去的房间。”
“而昨晚你俩虽然分开了,但是其他四个人还在挨着一起的,系统没办法把两个屋子里多出来的两个人安排到你的房间,恰好另一边是楼梯口,那边也并没有房间可以安排。”
“那么他们四个人就打破了土楼的规定,触犯了禁忌,而我们触犯了禁忌的惩罚可能就是女巫索命,因为听陈国强刚刚的描述,我认为那个老妇人就是女巫。”覃决笃定道。
“你是怎么能确定说话的人是女巫的?”小冷开口道。
“因为她说人那些人去陪她的宝宝,而且去陪她的宝宝的人死了,她说的陪伴应该是灵魂的陪伴,她的宝宝可能夭折了。”覃决分析道。
“但她又说她又要去陪她的宝宝了。”
“你们还记得之前大祭司他们说的吗,女巫不会死,就是祭祀烧死了,还会再回来。而女巫用的是又,刚好对应了马上开始的求雨祭祀,女巫会被烧死,每次烧死都是她去陪她宝宝的短暂时刻。”
长桌上又恢复了沉默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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