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下来,只有星星在闪烁,小河边,悠扬的小提琴声传来,为夜晚增添了一份神秘。
一曲拉完,余望秋装好大提琴,沿着河边慢慢地走着,河边的灯不知道坏了几年了,没有了光,河中是一片死灰,只是偶尔风吹,泛起圈圈涟漪,神秘又诡异。
走着走着,余望秋踢到了什么东西,捡起来一看,是一枚硬币,与其他不同的是,它的正面是joker,背面是蛇头。
余望秋饶有兴致地把硬币捏在手里,随意的抛了一下。
眼前陡然间发生了变化,原本黑夜在湖边的他却出现在了高中,余望秋低头看了一眼,硬币为正面,他穿着一身天蓝校服站在校园里。
余望秋忽然看到一个身影微微一愣,他好像看到了夏先零,他们已经好久没见了,在他的城市里,夏先零在除夕前一天被撞死了。那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天,也是余望秋的生日。
这时,余望秋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 [你好啊,我是达达兔,很高兴认识你!]
余望秋沉默了一下,“……达达兔?”
[是的呢,宿主,您可以为我重新起名的,现在我来介绍一下,此世界为过渡,让您更快的适应这里,这里是您满足遗憾的地方,想必您看到了,这里是您的高中,那么现在,去补足您的遗憾吧,跟随您的内心,宿主加油!]
“如果我成功了,他会活着吗。”
[也许会的宿主。]
“好。”
余望秋轻轻地按了一下眼睛,再放回时,手指上多了些水渍,余望秋平复心态,向班里走去,他闻到了一股花香,心里琢磨着如果要满足遗憾,只有夏先零,那么现在最大的可能是高三,夏先零刚转回来的时候。
想着自己刚闻到的花香,余望秋清楚的记得只有高三开学时,学校院子里种了花,确定这一点,他迈开了步伐,朝着班级走去。
今天是高三开学第一天,班级里吵吵闹闹的,诉说着思念,一直紧绷着的余望秋放松下来,像是回了家一样,“呦,稀客啊,余哥来这么早啊?”单玺年说。
“很早吗?”余望秋回头挑了挑眉。
“不早吗?才7点多。”
“是吗?”余望秋还以为最起码8点了。
“不然呢?8点?”余望秋想点头。
“我以为八点了。”
“啊?八点?余哥你刚从山里出来吗?”
“一边去,”余望秋绕了一圈忘了坐哪里了,下意识的问道:“夏先零咱们该坐哪里了?”
“啊?什么零?”余望秋反应过来,摆了摆手。“说错了,魏文呢?”
“没来呢,”单玺年不知道从哪里抓了一把瓜子,边嗑边说。
“我坐哪里?”
“我去,余哥被人夺舍了?连着也不记得了,”调侃完,给他指了指,余望秋顺着看过去,靠窗最后一排。
“作业写没?”许彦扭过头说。
“当然写了。”余望秋不屑地说。
“我都没写,早卖破烂了。”
“咱们班转来个学生。”
“嗯。”余望秋敷衍点头。
“赌赌是男是女,敢赌吗?”许彦托着腮看着他。
“不赌,无聊。”
“行吧。”许彦又去找别人聊。
余望秋打完一把游戏,就一直在桌子上趴着。“老师来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教室里瞬间安静。
余望秋左手撑着脸,右手掏出那个硬币,在桌子上转着,硬币飞速旋转,“新学期到了啊,你们已经高二了,还有一年就高……”赵景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报告。”魏文站在教室门口。
“你早十秒来,我就不至于被打断了。”赵景一脸无奈。教室里爆发一阵笑声。“进吧。”魏文回到了座位。
“多余的我也懒得说了,咱们班新来了一个同学,大家都知道吧?”
“知道。”大家异口同声地说道。
等了一会儿,迟迟不见老师把新来的叫进来。
“老师,同学嘞?”单玺年说。
“老师,是妹妹还是哥哥?”许彦接了一句。
班里混作一团,有的在笑,有的在说。
“去去去,斗地主玩多了吧你。”小赵无语极了。
“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那就告诉你们吧,新同学一直都在教室里。”大家面面相觑,左看看,右看看。
单玺年说:“老师别卖关子了,在哪里啊。”
徐佳琪也紧跟其后,“对啊,在哪啊。”
小赵笑了笑,说:“先零,给他们亮个相。”
余望秋闲的没事,抛了一下硬币,这时前面的人站了起来,“大家好,我是夏先零。”硬币落下,是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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