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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车行数日,左家的马车赶至城外最近的一座农庄,到时天刚刚入夜,新任管庄的李大管事独自出来迎接。将一行人接进庄子,安排了上房。

安顿好后,邬玺玥,左宗宝,还有随行来的郭掌柜和顺子,便在厅中与李大管事说话。

当问起庄子上的境况时,李大管事满面愁容。

左宗宝道:“我记得大哥……,不,之前有人跟我提过,说各庄上但凡来人,皆有一众管事出门迎接,更有仆人佃户位列两边,好不热闹。可眼下,虽说天色不早,可这庄上未免过于冷清了些。大管事竟独自出来,身边连个提灯的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李大管事无奈道:“这庄子里真正做事的人越来越少。实不瞒二爷,过了今冬,小的也想与二爷,老太太请辞了。”

旁边郭掌柜捏着胡子道:“李大管事,老爷在世时对你我可不薄,如今左家正是用人之时,别人就不说了,你怎么可以临阵脱逃呢?”

李大管事叹气,“唉,我也不想走,我也想报老爷当年知遇之恩,可……,唉。”

“到底怎么回事?”左宗宝催问。

“这庄子被左宗宣控制了太多年,如今他虽是把管庄权交回到老太太手里,还将以前的大管事辞退,可他的势力仍在,而且根深蒂固。庄上现在除了我,但凡管事的皆是他的人,佃户们听他们的比听我的多,根本管不了啊。”

左宗宝气得跳起,“岂有此理,有多少他的人,一并赶走了就是。在这庄上,你才是管事的人,还能被他们拿捏了?”

“二爷有所不知,那左宗宣所用之人,皆是些泼皮地痞,只要我动他们一人,他们就敢半夜杀了我,甚至掳我妻儿老小。前不久,我一个学徒因为与他们其中一人发生了口角,结果……”李管事说时,眼圈儿红了,“结果就让他们给下毒,毒死了。”

“这朗朗乾坤,他们竟敢做这种无法无天的事?”左宗宝气得来回踱步。

“他们有什么不敢的,左宗宣当年仗着左家势力,与此处官府多有往来,手下养的这些泼皮无赖被纵得无法无天,官匪勾结,坏事做尽。如今就是他被赶出左家,可那些泼皮势力已成,再想瓦解并非易事。”

郭掌柜紧锁眉头,“看来,这左宗宣根本没有诚意将左家产业交回,只是恐吃了官司,以退为进的部署罢了。想必庄子里这些人,现如今仍听命于左宗宣呢。”

李管事点头,“所以,小的还是提醒二爷一句,此地不宜久留。只怕久了有人会对二爷不利。”

左宗宝看了看旁边坐着喝茶不吭声的邬玺玥,不觉露出得意之态。“哼,这倒有趣了,我堂堂左家正主,还对付不了几个地痞。李大管事,有劳你今晚列张名单,凡左宗宣的人,明日我便都给他们赶出去。我倒看看他们如何害得了我?”

郭掌柜只看他眼神,大概知道这位二爷是在狐假虎威,真正不怕事的,该是他身边那位闷头喝茶,眼神里带着两分不屑,三分傲慢,五分不羁的二奶奶。可完全不知情的李大管事就不免心里为这初出茅庐的二百五,暗捏一把冷汗。

不过,既然主家开口,自己该提醒的都提醒过了,接下来便是按吩咐办事。

李大管事道:“既然二爷如此胸有成竹,那我这便回去罗列名单,明日一早便召集人议会。”

“好,去吧去吧。”

李大管事走了,左宗宝见郭掌柜还不走,心说:这人,屁股真沉,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

他满脸嫌弃道:“郭掌柜,天色也不早了,你还不去睡?”

郭掌柜连忙起身,“那我也走啦,二爷二奶奶好好休息。”

待他走了,顺子也识趣的退了出去。

关上房门,左宗宝搓着手,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娘子一路辛苦,咱们也早些睡吧。”

邬玺玥斜了他一眼,没说话。简单洗漱过后,她到床上拿了枕头被褥随手往地上一丢。

左宗宝看她这些动作,急了眼,“哎,你不是答应我,出来咱俩就同床吗?”

邬玺玥整理着地上的被褥,漫不经心道:“我可没答应,我答应的是,你可以睡床上。但并不代表,我也要睡床上。”

“我说的……”左宗宝这才反应过来,一拍脑袋,懊恼道:“我,我,我怎么这笨啊!”

他不甘心,又凑上来道:“可女子怎么能睡地上呢?不是说女子怕凉,会腹疼吗?”

邬玺玥瞧了他一眼,本想说习惯了,但未来万一换成梅儿呢?

“无妨,总比与你同床好。”

“哎你!真气死我了。”左宗宝气得来回踱步,赌气道:“好好好,你睡你睡,腹痛的时候别让我瞧见。”

看他这般气急败坏,邬玺玥觉得好笑,不禁嘴上抿出一道弧度。

这不经意间的一笑,被左宗宝瞥见,心里的气恼顿时消了,看着地上的被褥,又想起她曾经受伤虚弱的模样,心里终究还是不忍,“算了算了,还是我睡地上吧。”

他把邬玺玥扒拉到一边,坐到地上铺好的褥子上,连衣服也没脱就钻进了被子。

邬玺玥见他不甘心又无能为力,心里划过些许温暖。想之前纵是受再重的伤,别人只关心她任务有没有完成,从来不被关心伤势如何,痛不痛。

有生之年,有人关心自己,也算是一种福气吧。

*

次日天明,李大管事早早通知了各处管事,但直到左宗宝和邬玺玥到了,他们也没来。

看着空空如也的议事堂,郭掌柜头一个意识到这里的难处。

顺子小声在左宗宝耳边提醒,“二爷,他们这是给您下马威呢。”

“爷又不傻,当然看得出来。”说着他便朝邬玺玥看。

邬玺玥从小在江湖上混,这种泼皮地痞她见得多了,今天这场面是她早就料到的。这些人,用文的根本不管用,要让他们知道厉害,就得一次狠到位,以庄主的身份杀一两个以立威,甚至以此来震慑其他庄子上的泼皮。于是出门时,她特意穿了男装,方便动手。

见众人无计可施,也就只能用自己的手段来了。她看向李大管事,“你手上有多少能用得动的人?”

李大管事讪讪的,“呃,不瞒二奶奶说,我真正能使唤的也就是手下那几个徒弟而已,一共五个。佃户们是细分到各处被管着,纵有不服,也不敢公然与他们对抗。”

邬玺玥道:“那就带上你那五个徒弟,我去会会他们。”

“啊?”

“可我那些个徒弟,他们都是拿惯了账本的,这跟人理论动手都不在行……”

“无需他们动手,只去捧场就行。”

李大管事虽然看不懂,但昨晚上听郭掌柜私下里跟他提过,说这位二奶奶好像挺能打,也不知能打到什么程度,反正二爷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

不管怎么说,既然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那就听命行事吧。

“好吧,那我这就去找他们来。”

左宗宝问,“那我呢,也跟着去吗?”

“不用,今日我是你的护卫,收拾几个泼皮,我自已去就行了。”

说罢,她起身跟着李大管事一道出去了。

郭掌柜略显担心,不禁问左宗宝,“这,我听李大管事说他们人不少呢,二奶奶一人能行吗?”

左宗宝想了想,“他们有多少人?”

“主要的有六个,不过他们手底下打手不少,一共算下来,怎么也得二三十个。”

“他们打手厉害吗?”

郭掌柜道:“不过是些市井无赖,自是比不过左家护院们。”

一听这个,左宗宝放心了,“那妥了,等着吧。”

*

庄子里六个管事的,正聚集着一帮地痞在厨房院子里吃肉喝酒。

其中一个长得瘦高鼠脸水蛇腰的中年男人,名叫裴九,算是这地方的头头儿,他举着酒杯道:“这回那个废物来了,咱们可得给宣爷好好出口气。”

“就是,宣爷和大管事在的时候,咱们跟着吃香喝辣,现在连点油水都没有,翻遍了厨房,就这点儿东西。”

“他们还想把咱们赶出去?哼,想的美,没个千八百两的,咱们就哪儿也不去。”

“哈哈哈。”

裴九阴险的撇撇嘴,“今天咱们先给他来个下马威,让他知道知道,这庄子里真正管事的是谁。”

“就是,他们以为换个大管事的就完了?就是宣爷在的时候,也得对咱们九哥客客气气的。一来就想端老爷架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过,九哥,那接下来怎么办?”

“先看他上不上道,上道他自然会派人来请咱们,不上道,咱们就先晾他一天。”

正说话时,邬玺玥带着人进来了。

裴九嘴角一抹得意,朝手下人挑了眼,那意思:瞧见了吧,这就来请咱们来了。

“你们这里谁说了算?”

邬玺玥进院开门见山的问。

对面没人搭理,装作没看见。李大管事看着裴九道:“是他,他叫裴九。”

裴九听见,朝这边斜眼歪嘴,一副不屑的神情,就是不予理睬。

邬玺玥本来还想先把人抓回去,让左宗宝发落,顺便立个主人家的威。但是见这些人的嚣张若此,怕是没得救了。她可没有耐心再问一句,上去一脚将他们当中的桌子给掀了,酒菜洒了一地,桌子对面的裴九更是被淋了满身满脸的汤汁菜叶。

“娘的,老子……”

裴九本以为这人是来请他们的,没想到不仅不是,上来就掀桌子,还顺带给了他个难堪,当时恼羞成怒,出口就要喷粪,可这脏话还没出口,但觉两侧脸颊微凉,跟着便是撕心裂肺的疼,且他越是想喊叫,就越疼。

周围那些人定睛一瞧,登时吓傻,只见裴九的嘴已被生生割裂,裂口从两侧嘴角直到耳朵,伤口渗出的鲜血顺着两腮流下,染红了小半张脸,形状极其可怖。

李大管事和他徒弟们更是惊得不轻,他们知道这位是左家二奶奶,本以为这位二奶奶是有什么惊人的口才,或是计谋,能过来与这些人周旋一番,没想到这么直接,上来就开干,还下手如此凶狠。

邬玺玥手握匕首,冷冷看着裴九,“能说话了吗?”

众人无语,嘴都给人撕了,问人家能说话不?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裴九这时疼得几乎窒息,嘴是张不开了,他紧捂着伤口,疯狂给手下人示意。

三十几个人,打量面前打扮成打手的邬玺玥,瘦瘦小小,还有点娘,能有多大的能耐,方才的意外不过是他们一时没防备,让这小子钻了空子罢了。想比狠,谁能有他们这些泼皮狠呢?

三十几个人当即各自抽出身上随身的家伙,一起朝邬玺玥打来。

这么多人?

看得院门前的李大管事心惊肉跳,心说这二奶奶能行吗?

这心思还未想完整,就见邬玺玥手握匕首在这些人当中如影子般穿行而过,所过之处,血肉横飞,刀刀皆至要害。再看这些人,不是眼睛没了,就是肘骨尽断,白骨外露。都没死,但都倒在地上比死还疼。

院子里登时哀嚎声一片。

裴九傻了眼,惊恐的看着邬玺玥,当她再走近时,他扑通一声给她跪下了。

邬玺玥回头,李大管事的不禁抻着脖子吞咽一口,连忙上前,“二奶奶有何吩咐?”

地上众人:???二奶奶?

邬玺玥道:“有挂肉的钩子吗?”

李大管事怔了怔,“有,二奶奶要多少?”

邬玺玥数了一下地上的人,“三十三个。”

李大管事也不敢问她要来干嘛,直接吩咐徒弟去取。

“再取些麻绳过来。”邬玺玥补充道。

只听这些东西,吓得地上的人又晕过去俩。

待东西取来后,邬玺玥拿着这挂肉的钩子到裴九面前,不顾他哀求的眼神,拎起他衣领子,找准了锁骨,拿钩子往上一钩。

“啊!”一声惨烈的叫声,裴九晕死过去。

邬玺玥钩上裴九,回头吩咐那五个徒弟,“你们把剩下的都钩上,然后牵着他们去庄上转一圈儿。”

五个徒弟吓得不轻,不敢下手,但更不敢不做,只能硬着头皮干。

不过他们对这些人也有气,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报复,也确实解气。不大的功夫,这一院子人就像猪肉被串到了一块。

……

*

在议事堂里的左宗宝逐渐开始担心,“怎么去了这么久?”

顺子道:“要不小的去看看?”

左宗宝不放心,起身道:“咱们一块儿去。”

三人出了议事堂,就见远处那田地头上一大堆人,热闹得很。

郭掌柜手打搭凉棚看去,“二奶奶好像在那边儿。呃,他们好像在遛狗。”

“遛狗?”左宗宝望过去,“哟,那狗看着还挺大。走,过去看看。”

他们到了田地头,就看见李大管事领着他那五个徒弟,可这遛的哪是狗啊。只见他们身后牵着几十个缺胳膊断腿,满脸是血,半死不活的人在田间地头里遛弯,最后还有一个嘴巴裂开的,更是像死了一样瘫在地上硬生生被拖行。

咝!

三个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左宗宝心里发颤,这是下手一次比一次狠啊。

他们看着是挺害怕,但佃户们见这些人被整的这么惨反而高兴了,他们才是被这些泼皮压榨的最惨的,有些甚至被欺辱了都无处伸冤。

邬玺玥这时到左宗宝身边,“这不就赶出去了吗?能有多费劲?”

左宗宝颤声道:“娘子,你这下手是不是太狠了点儿?”

“不狠,如何让他们害怕。这也就是杀鸡儆猴,做给左宗宣的人看的。要让他知道,跟错了主子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今日,是在庄子里,接下来几日,还要让他们带着这些人到附近庄子都去走走,以后再去其他庄上时,就再没人敢无视你了。”

左宗宝哆嗦道:“娘子为了我真是……辛苦了。”

李大管事的这时从田头上过来,道:“二奶奶,您这么做到是立竿见影,可是,此地县衙的老爷是那裴九的本家,平日里来往密切。虽说咱们这庄子里有庄规,有惩戒庄人的权利,可是,衙门不过问还好,一旦问起来,恐怕是要惹官非的。而且,我看那裴九……,怕是要出人命呀。”

邬玺玥不以为然道:“这些人平日里压榨佃户的事定没少了做,你收集齐他们以往所犯罪证,于游街时公开,届时,县令为避嫌,定然不敢过问。”

李大管事道:“可就算县令明着不过问,暗地里,只怕日后会寻我们庄子的麻烦。”

左宗宝不屑道:“李大管事就照二奶奶说的做吧,那县令曾经收的银子,说到底还不是我们左家的,他若连这都拎不清,那这个县令他也就别当了。别说一个小小县令,就是知府见了我也还是客客气气的呢。哪儿轮到他在爷面前耍官威了?”

宝子们新年快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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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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