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渐渐西沉,明亮的天空渐渐从蔚蓝色过渡到橙色,再是粉紫色,隐约有向黑色迈进的趋势。
街道上的行人开始变得稀少,偶尔有几辆车驶过,发出低沉的轮胎滚动声。
叮铃---
突然响起的声音迫使渡边弥弥脱离思绪。
是她放在门口的风铃,此刻响起只有一个可能。
有人来了。
“元太,都说不要吃这么多鳗鱼饭啦!”
“肚子痛肯定不是鳗鱼饭的原因了!”
“那你说是为什么?”
“这个么...”
渡边弥弥浅笑。
什么啊,原来是那几个小鬼啊。
“怎么了步美,元太是吃坏肚子了吗?”
她的声音很温柔,边说边走到元太身边蹲下,眼里满是关切。
“我才没有吃坏肚子!”小岛元太立刻反驳,但看向渡边弥弥的眼里满是心虚。
看他的样子,渡边弥弥就知道他在嘴硬。她的手轻轻地按过元太的胃和肚子。
那双手温暖而有力,指尖带着一股难言得魔力。随着手指的游走,原本紧绷的
胃部肌肉开始逐渐放松,饱胀感也在慢慢消散。
渡边弥弥回到座位上,飞快地写着什么。片刻后,她将单子以及一盒药一块儿递给了元太。
“那我们现在先吃一颗药。”渡边弥弥揉了揉元太的头,给他倒了杯温水。
元太喝完药后过了没多久就表示自己好很多了。
“但是元太,下次绝对不允许吃这么多了哦~”
虽然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是元太隐约觉得自己在渡边弥弥眼里看到了一丝威胁,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谢谢弥弥姐姐!”
步美冲着渡边弥弥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渡边弥弥回以一笑。
“既然元太没有不舒服了,那弥弥姐姐我们先走了哦。”
光彦向渡边弥弥开口告别。
渡边弥弥笑着说好。
就在三人即将出门的时候,她突然叫住了他们。
“今天柯南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回家啊。”
渡边弥弥歪了歪头,似乎只是单纯好奇。
“是柯南有事中午提前回家了啦。”步美说着眼睛亮了又亮,“对了弥弥姐姐,我们班今天来了一个很可爱的转学生哦,步美喜欢她!”
“啊呀啊呀,是小男生吗?”
渡边弥弥冲步美挤眉弄眼,步美明白她的意思,脸色微红。
“不是啦,是女孩子哦!她叫小哀,灰原哀!”
“好的小步美~你们回家注意安全哦!”
告别三个小鬼,渡边弥弥打开了电脑。
她的手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电脑屏幕上的代码和数据如潮水般涌动,黑色与绿色交织在一起。
片刻后,出现了一张漂亮的脸。
淡茶色的短发,海蓝色的眼眸,嘴角淡淡的没什么笑容。
渡边弥弥轻笑出声。
“不会是你吧,雪莉酱~”
......
夜已深,街上的路灯忽明忽灭,耳边只听得见树叶的沙沙声。
渡边弥弥关了电脑,正准备关店门上楼睡觉。忽然,她察觉到了一丝动静,但她装作没有发现。
“不许动。”
下一秒,一个冰凉的物件抵在了她的后脑勺。只需要扣动扳机,明早她就能上法制新闻。
“你要是敢大喊大叫,我就要了你的命。”
说着,身后的人更贴近了渡边弥弥几分,那枪也随之贴得更紧。
“搞什么啊,莎朗。”
渡边弥弥不为所动,好似对方手里的那玩意儿是个摆件。
“哎呀呀,被发现了嘛~”
脑后的枪被放下,渡边弥弥转身,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正太脸。
“但是,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的易容明明万无一失!”
莎朗·温亚德,也就是贝尔摩德当着渡边弥弥的面撕下伪装,一头金色长发失去了束缚恍若阳光洒落的瀑布倾泻而下。
“气味。”
说着渡边弥弥从柜子里取出了消毒水和一卷绷带。放在桌上后直接将贝尔摩德按在椅子上,自顾自地扒她衣服。
贝尔摩德也不反抗,她知道渡边弥弥这是要给她上药。
“真无趣,我都忘了你是狗鼻子了。”
听见自己被骂,渡边弥弥手下动作一重,引来来贝尔摩德一阵吸气。
“好了好了我投降。”
渡边弥弥快速给她处理好了伤口。
看着刚处理好伤口就毫不客气从她楼上拿了一瓶水楢酒的贝尔摩德,渡边弥弥拧眉。
“你疯了?受了伤还喝酒,死我这了我可不负责。”
贝尔摩德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这酒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好喝啊。”
渡边弥弥翻了个白眼,拿起另一边一饮而尽,“我也没请你喝。”
“如果你没别的事了,就快走,我要睡了。”
贝尔摩德起身凑近渡边弥弥,她的手从其肩头滑到手掌。她的呼吸都喷洒在渡边弥弥耳畔,引起了她的一阵不适。
玩得正开心的贝尔摩德突然感觉自己的侧腰被抵住了,是她的勃朗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渡边弥弥顺走了。
这次落于下风的人变了,从渡边弥弥变成了她。
“啧,你还真是跟琴酒学坏了~”
贝尔摩德语气上挑。
感受到渡边弥弥的危险眼神,她连忙正经。
“好啦,我说正事。”
贝尔摩德放开了渡边弥弥,下一秒她也发现渡边弥弥随手把勃朗宁就扔在了她怀里。
“你真的不打算回组织了吗?”
收起了笑容的贝尔摩德,此刻脸上挂满了严肃。
渡边弥弥挑眉,“没有。”
当初她为什么离开,贝尔摩德是知道的。但是她突然来问自己,也就是说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
渡边弥弥眼神微闪。
自己都这么久不在组织了,贝尔摩德还这么了解自己的近况。虽说她确实没打算掩饰自己现在的状况,但贝尔摩德这消息也太快了。
想到什么,她心里暗笑。
真是口是心非的的莎朗酱~
“哦?”贝尔摩德又变的兴奋了,“也就是说,你要回来了?”
“嗯哼。”渡边弥弥的脸有些泛红,她喝酒上脸的很快。
“前段时间boss问过我,我没拒绝。不过么...”渡边弥弥舔了舔唇边的酒渍。
贝尔摩德有些意外,但突然想到什么,她的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OK,你回来的事情我先不告诉gin了,等着你给他一个惊喜。”
一想到琴酒到时候的表情,贝尔摩德嘴角的笑容怎么都下不去。
渡边弥弥哼哼,“怕不是惊喜,是惊吓吧。”
“怎么会,gin可是很想你呢。”
说起这个,贝尔摩德有些不忿。
明明他们三个的情况也差不了多少,但自己好几次对琴酒发出‘调酒’信号都被拒绝。
也不知道如果是弥弥的话,琴酒会是什么反应。
突然有些好奇了!
一看贝尔摩德的脸渡边弥弥就知道她没想什么好东西。
于是她以自己要睡了为由赶走了贝尔摩德,走之前贝尔摩德还表示期待双方下一次见面。
关上诊所门的渡边弥弥上楼冲了个澡,等她再次躺在床上已经是凌晨了。
她叫渡边弥弥,从小在组织长大,换句话说是从小被boss和组织的二把手朗姆拉扯大。
认识贝尔摩德是在她还很小的时候。至于认识琴酒,则是则是因为一次意外。
渡边弥弥的代号是水楢(Mizunara),威士忌的一种。
但不同于波本酒和雪莉酒,水楢酒带有一股特殊檀香,它的价值远超普通威士忌,有市无价。
大概从七年前开始,渡边弥弥发现自己一直在做一个同样的梦。
梦里世界的主角叫工藤新一,因为发现可疑成员就跟了上去,谁知竟目睹了不法交易。
但由于其太过专注一时大意被琴酒发现喂药变小。
虽然知道因为那个脾气古怪的老头子追求长生,组织这几年也一直在研究“银色子弹”,甚至她和贝尔摩德还有琴酒都是...
但是把一个成年人变小这件事情,她还是觉得很神奇。
由于那段时间她身体呈现出来的症状很明显加上这个奇怪的梦,她产生了隐退的想法。
独自一个人来到米花町开了一家诊所,离帝丹小学很近,方便她观察。但她恍惚间想起来,现在还没有江户川柯南这个人出现,工藤新一还没变小。
于是乎她又悄悄观察工藤新一,好几次差点被对方发现。
要她讲,工藤新一真是个很傲娇的高中生。他很聪明,很敏锐,也很有正义感。
而且似乎,对于幼驯染毛利兰有着特殊的情感。
她虽然不是很喜欢组织,但是身为组织的代号成员,她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将这件事告诉boss。至于后者信不信,那就不归她管了。
于是乎...
【Boss,我这边有个消息您要不要听一下。---Mizunara】
【你说。---Boss】
【我发现xxxxxxxx。---Mizunara】
【....?你发现什么,说吧。---Boss】
看着boss发来的邮件渡边弥弥一度怀疑boss是不是看不懂日文。
但后续经过一系列的尝试后,她发现boss似乎看不见她发出去的一系列文字,
一系列有关工藤新一的文字。
不是?
渡边弥弥眯了眯眼。
这是在做什么?
(警告,请不要试图将主线剧情提前告诉相关人员。)
一道机械音突然出现。
渡边弥弥下意识警惕地看向四周,仔仔细细排查了所有地方,最后不得不相信这道声音似乎是直接传输到她的大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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