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说不行,纪诩这种更不能忍受被人说不行,还是被陆文舟说。
“陆总,今天晚上你就是哭着求饶,我也不会停的。”纪诩附在陆文舟耳边道。
陆文舟眼波流转,勾住纪诩的衣领,“来啊。”
房间里的灯光被暧昧晕染,似一层薄纱轻轻笼罩。
纪诩的呼吸在陆文舟耳畔愈发灼热,他的手顺着陆文舟的脊背缓缓下滑,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陆文舟眼眸微阖,长睫轻颤,那勾着纪诩衣领的手不自觉收紧,像是在抓着最后一丝理智。
纪诩的唇从陆文舟的耳畔游移而下,沿着他的脖颈,留下一路难以言喻的炽热。陆文舟的身体微微颤抖,却又倔强地迎接着纪诩的每一个动作。
纪诩的身躯覆上陆文舟,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心脏剧烈的跳动。
“陆文舟,你今天真的吓死我了。”
“这时候你不觉得不应该提这个话题吗。”
陆文舟主动去吻纪诩,纪诩扣住陆文舟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房间里的气息愈发滚烫,两人的喘_息声交织成一曲充满欲_望的乐章。
纪诩的唇离开陆文舟的唇,转而在他的锁骨、肩头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每一个吻都带着无尽的占有欲。
陆文舟仰头,修长的脖颈在灯光下勾勒出优美的线条,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破碎的沙哑。
“纪诩……”仅仅两个字,却仿佛饱含了千言万语。纪诩闻声,目光愈发深沉,他的动作愈发猛烈,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
不知过了多久,在那一波又一波仿佛能将人淹没的极致感受中,他们终于抵达了那梦寐以求的巅峰。两人相拥着,身体还在因余韵而微微颤抖。
纪诩轻轻抚摸着陆文舟的脸庞,眼中满是柔情与宠溺,陆文舟则依偎在他怀里,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在这静谧的时刻,他们感受着彼此的心跳逐渐平稳,仿佛世界都只剩下他们相拥的这一方小小天地。
“老纪,你知道吗,翟时去相亲了。”电话那头是白凡。
纪诩切菜地手顿了顿,垂了垂眼睫,“我知道了。”
“不是,他怎么突然相亲去了,他之前不还说一辈子不结婚吗?”
一辈子不结婚,大概是因为他知道他一辈子都不会和他爱的人在一起吧,而现在,他爱的人已经不在他身边了,那么他身边的人是谁都无所谓了。
纪诩把菜刀放下,拿起手机贴在耳边,“今天下午见一面吧,叫上翟时,我有事和你们说。”
“行。”
说完纪诩就挂断了电话,长舒了口气。
“你要出去?”陆文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纪诩回过神来,嗯了声。
“我晚上回来会晚,你晚上得自己解决晚饭。”
“我又不是不会做饭。”
“去客厅呆着吧,饭马上好。”
陆文舟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怎么,现在开始嫌弃我在厨房碍手碍脚了?”说着,却还是听话地转身往客厅走去,脚步轻快,背影里透着几分自在与惬意。
纪诩望着陆文舟离去的背影,眼神里满是温柔,随后又专注于手头的烹饪。
不一会儿,简单而温馨的饭菜摆满了餐桌。他盛好两碗饭,端到客厅,招呼陆文舟过来用餐。
两人相对而坐,安静地吃着饭,偶尔目光交汇,便会传递出丝丝缕缕的温情。
饭后,纪诩收拾好餐具,简单整理了一下,准备出门赴约。
陆文舟倚在门口,看着纪诩换鞋,轻声叮嘱道:“路上注意安全。”
纪诩抬头,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微笑,“放心吧,我尽快回来。”
午后的阳光有些慵懒,陆文舟坐在落地窗前,阳光温暖舒适但他的右眼皮跳了跳,心也感觉有些慌。
“怎么回事……”陆文舟摸着自己的跳动的心脏,莫明的心慌让他感到不安。
那边,纪诩把地点定在了三人常聚的一间酒吧,开了个包厢。
“老纪,找我们什么事。”
“白凡,我让你查李阳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
说到这儿白凡就头疼,“没有任何信息,这人就跟消失了一样。”
“怎么了老纪。”翟时一脸担忧,纪诩无缘无故不会提起李阳的,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纪诩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那几条信息给翟时和白凡看。
“不出意外应该是李阳发的。”
“他这是想和你鱼死网破?”
“我本来不想理会他,但他竟然把手伸到了陆文舟身上。”
“陆总?怎么了?”翟时有些懵,难道说李阳对陆文舟下手了?
“昨天晚上陆文舟差点被车给撞了。”纪诩的脸色阴沉地可怕,包厢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白凡和翟时都倒吸一口凉气,脸上满是震惊与愤怒。
“这太过分了!李阳那家伙怎么敢这么做!”白凡一拳砸在桌子上,双眼通红,恨不得立刻将李阳揪出来。
翟时眉头紧锁,急切问道:“陆总他没事吧。”
纪诩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怒火,缓缓说道:“他没事,算是有惊无险。但这事儿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李阳要是还敢乱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场。
白凡咬了咬牙,说道:“老纪,咱们不能干等着,得主动出击。我再去找找关系,看看能不能把李阳的行踪挖出来。这家伙既然能策划撞人,保不准还有什么更疯狂的举动。”
“两天后就是他和我约定的时间。”
“你真打算去赴他约?”翟时满脸惊愕,“老纪,这明显是个陷阱啊!李阳那家伙都做出这种事了,天知道他在约见的地方设了什么圈套,你要是去了,太危险了!”
纪诩眼神坚定,没有丝毫动摇,“我会怕他?”
“不是你怕不怕的问题,主要老纪,现在李阳已经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没必要因为他赔上自己。”白凡也在一旁劝说。
此时纪诩的手机响了,还是那个人发来的信息,是一个链接。
“这什么?”
纪诩皱眉点开那个链接,是一个报名链接。
报名的是一个赛车比赛,这种比赛在国内是禁止的。比赛赛前需要签署生死状,比赛地场地都是一些地形险要的地方,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七十。
“老纪!”翟时紧紧抓着纪诩的胳膊,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坚决:“老纪,这种比赛就是拿命在赌,李阳明显是想借刀杀人,你不能去!”
白凡也凑到近前,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链接,脸色愈发凝重:“翟时说得对,老纪。这明摆着是李阳的阴谋,他知道你赛车技术好,故意设下这个局,就盼着你在比赛里出意外呢。”
纪诩的目光紧锁在手机屏幕上,脑海中迅速盘算着。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电话铃声有一次响起,是一个陌生来电,但不用想就知道是李阳。
“喂。”
“好久不见,纪诩。”
“李阳!果然是你!”
李阳笑了声,“后天那个比赛我也会参加,谁能活命就听天由命。”
“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没得选。”李阳慵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语气里满是确定,“你能护着陆文舟一次,你能保证你每次都能护着他吗。”
纪诩握紧了拳头,人一旦有了软肋就容易被拿捏,纪诩也不例外。
“你放心,比赛过后,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但,你只能一个人来。”说完李阳挂断了电话。
“老纪,他说什么了!”
“翟时,白凡,我要出国一趟,你们帮我看着点陆文舟。”
“你真要参加!”翟时激动地从位置上站起来,“你疯了吧!”
“别担心,我心里有数。”纪诩拍了拍翟时。
白凡眉头拧成了个“川”字,试图再劝:“老纪,咱再想想别的办法,这比赛简直是拿命去冒险,太不值得了。”
“纪诩,你要是敢去我就告诉陆总!我不信他能看着你去死。”
“翟时别告诉他。”纪诩正色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怎么就是你自己的事情!要不是他你能去参加吗!”
“是我当时和李阳撕破脸让他参加不了比赛,和陆文舟没关系。”
翟时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可你要是出了事,让陆总怎么办?让我们怎么办?”
“你兄弟我命硬,还难缠,阎王老子都不敢收我。”纪诩开玩笑道。
“那你要怎么和陆总说。”
“就说去国外有合作谈。”
翟时撇了撇嘴,小声蛐蛐道:“就你那小破公司还有合作要出国谈。”
“别逼我揍你。”真是温情不了一点,“还有,你瞧不起谁呢!我跟你讲我现在也是靠自己拿下过合作的人。”
“是是是。”翟时懒得和纪诩争辩,“那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一早。”
“我们送你。”
“不用。”
那天纪诩是一个人去的机场,陆文舟本来是打算去送的,但因为公司临时有事只得放弃。
分别前纪诩吻了吻陆文舟,“等我回来。”
陆文舟那股心慌感没来由又涌了上来,他闷声应了声。
“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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